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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辩娙家埠攘吮?。 顧珩北看了看徐進:“剛你進來臉色不太好,發生了什么事?” 徐進猶豫了一下。 “不方便可以不說?!鳖欑癖辈粡娗?。 “不不不,告訴你其實沒關系,”徐進轉了轉桌上的圓盤,把甜食轉到小孩子那里,說道,“寒川的病情被泄露出去了,現在有消息,橋石基金和TG基金要再次聯手做空NorMou,這不是第一次了……最麻煩的是董事會那里,如果寒川超過45日不能處理公司事務,又沒有指定其他接替他職務的人,董事會將會罷免他,李楚一直留在那里和股東們磋商這件事,但情況……不太樂觀?!?/br> 顧珩北和鐘燃對視了一眼,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紀寒川的律師高明峰背叛了他,高明峰沒有拿出紀寒川授權顧珩北監護的委托書,而顧珩北當然也不可能沖到NorMou去告訴所有股東他現在是紀寒川的代理人。 當然話說回來,就算高明峰拿出委托書,憑顧珩北也不可能讓NorMou股價就地起死回生,NorMou是和紀寒川深度捆綁在一起的,顧珩北就是得了名分也只能當個吉祥物。 顧珩北翻著手機:“我沒看到熱搜???是早上他爬陽臺被爆出去了嗎?” 徐進說:“那倒沒有,今天樓下雖然看的人多,但警察清過場了,沒人能把照片傳出去,這種有預警的事,我們都能處理好,而且消息不是我們公司發布的,媒體當然不敢胡亂說,但是A國那邊的風投圈里已經傳開了?!?/br> 顧珩北皺眉:“消息是什么人傳出去的?你們怎么沒做好保護工作呢?” “我也在查,”徐進慚愧地抹了抹臉,“寒川出事得太突然,那時候光顧著著急,沒有想到其他事情,連后來的保鏢都是穆先生調來的……” 顧珩北:“穆先生是穆南城?” “是的,”徐進說,“現在NorMou唯一還支持寒川的股東只有穆先生了?!?/br> 屁。 顧珩北心說我要是穆南城,只等著紀寒川快快死呢。 但就算穆南城等著紀寒川死,在紀寒川死前他肯定也不想讓自己手里的股票都成為廢券一張。 顧珩北的腦子里快速盤算著:“今天不開盤,橋石基金能跟券商借出多少你大概有數沒?” 徐進:“以他們的實力,兩到三億股是沒問題的,如果他們狠一點心,再多也是可能的?!?/br> “那就是最少三百多億美金,”顧珩北食指抵著下巴輕點了點,“指望那些個威爾遜先生三木先生來接盤是不可能的,他們八成還會趁機虹吸一波血,看來只能找紀寒川的好朋友穆先生來主持大局了?!?/br> 徐進憂慮道:“穆先生也接不下啊,誰都不可能在短時間里籌措出這么多現金,而且周一消息一放出去,除了橋石和TG,很多人都會跟拋的?!?/br> 那邊紀寒川原本正低頭吃飯,一聽到顧珩北念自己名字又晃著腦袋湊過來。 顧珩北嫌棄地拿筷子在他禿葫蘆瓢腦袋上敲了一下:“吃你的去!” 他為這傻子真是有擦不完的屁|股。 紀寒川捂了捂被打疼的腦袋,把自己攥在手里的一勺蝦仁都放進顧珩北碗里去,討好地看著他。 “他們能做空,咱們也不是不能反做空啊?!鳖欑癖睙o意識地夾起一顆蝦仁吃了,紀寒川見了,又高興地舀了一勺給他,顧珩北的碗里瞬間堆滿了蝦仁。 徐進苦笑道:“反做空?咱們別說拿不出這么多資金,就算有這么多錢,只要寒川一天不康復,股價就不可能會漲,NorMou有70多億流通股,那是個無底洞?!?/br> 顧珩北笑了:“誰說咱們沒錢了?誰又說NorMou股價漲不回去了?” 徐進先是一怔,然后目瞪口呆:“你……你的意思是?” “寶貝兒,你坐到二鐘叔叔那去?!鳖欑癖弊岊欗矟膳擦藗€位置,然后讓紀寒川坐到自己旁邊來。 紀寒川像只雀躍的大狗撲過來,就差吐舌頭哈哈哈了。 顧珩北把手機放在紀寒川面前,紀寒川歪著頭,盯著手機屏幕上的人。 青年站在會議廳的最中央,修身如玉英俊挺拔,明亮的雙眸銳意勃發,仿佛世界盡在他的腳下,金碧輝煌的空間里他的聲音仿若云石穿空,帶著震顫人心的力量: “大家好,我是紀寒川,很高興跟各位見面。承蒙董事局推舉我出任主席,我感到非常榮幸。NorMou多年來取得的成就仰賴于在座每一個人的努力,希望我們自今日起——” 顧珩北重逢后第一次真心充滿憐愛地撫摸著紀寒川的腦殼,溫柔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座美金堆砌成的綠色人形山峰: “紀寒川啊,咱們來玩兒扮家家酒的游戲,你呢,就演這里面的這個人,你要是把他演像了,爸爸給你買糖吃,???”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的高光大多都是小川,現在讓大家知道,這真的是個主受文。 然后紀寧生是沒有感情線的,這個文應該沒有特別雷的地方,我一般不洗白真正造成過傷害的配角,也不單獨發展副cp,說好了下卷是甜甜的談戀愛和搞事業嘛。 有個好消息是修羅場和北川未來都會出免費廣播劇,帶后期的那種,修羅場不出意外二月出,北川完結后出,大家可以關注下我的wb,到時候會通知。 我會繼續努力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