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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看不清里面那個男人還在不在。 混蛋秦熵,怎么還不來……見死不救。 就在這時,在酒吧外面的墻角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忽地投過來。 所有人來不及看清楚,他一拳揍在擒住顏柊的熊男臉上。 熊男張開嘴,一顆門牙被揍飛了出去,掉進白茫茫雪地。 在熊男發出漏風的慘叫的同時,另一個男人也被踹到了,骨碌碌在雪地上滾了幾圈。 幾個魁梧壯漢定睛一看來人,駭然瞪大眼睛,沒有打算繼續送人頭,下一秒,鳥獸般逃竄得一干二凈。 這些人原本是被她雇傭來演戲的,損失了門牙真是可憐,看來她得多賠償點了……想到自己的錢,顏柊也跟著心疼。 “呼……” 男人把摔倒的顏柊扶了起來,他姿態優雅,肩背寬闊有力,俯身的瞬間,瀑布般的墨色長直發傾瀉而下,映入顏柊的眼簾。 顏柊一怔,抬頭,目光一寸寸上移,先看清面前的長發男,穿著一雙黑色皮靴,筆直的大長腿上面,白襯衫搭配鎏金雙排扣的復古黑風衣,真是不怕冷,也真是……有品位。 她的視線最后定格在長發男的臉上,徹底地凝固了。 “你還好么?” 長發男沉聲道,他蒼白的臉上淡淡的神色,就好像他身后的雪山。 冷風刮來,裹挾著那男人身上一絲……怎么形容呢,好像冰海從雪山上融化、然后煮沸了泡出的茶般的清冽香味,劈面打在顏柊的臉上,讓她渾身跟著戰栗,一下子連呼吸都不順暢。 沉默的幾秒,只有冷風呼嘯穿過她的身體,是顏柊審美受到沖擊的時間。 “你怎么了?” 長發男見她僵著,又關切地問了一句,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天然的磁性,悅耳極了。 墨黑的雙眸眨了眨,眼底還多了一絲戲謔的笑意。 “你……” 顏柊失神地眨了眨眼,她自然認出了面前這個英雄救美的長發男是誰,因為她沒少看到過他的照片,但她現在開始懷疑那些拍照的人的水平。 呼呼地又一陣勁風襲來,顏柊只見眼前那男人濃密的墨發被疾風吹散飄動,細小的雪花紛紛揚揚穿過他的發絲,還落了一粒粘在男人纖長的睫毛上。 “你……” 顏柊再次唇瓣翕動,她終于聽到自己被凍僵般的聲音,“你的頭發好漂亮,你是雪山上的神祇么……或者,你是從波士頓來的?你身上有一點大海泡出的茶葉香味?!?/br> “什么?波士頓?為什么?”長發男輕笑了一聲。 顏柊神使鬼差地開始解釋:“1773年12月,為了反抗英國國會于1773年頒布的《茶稅法》,波士頓的示威者們喬裝成印第安人的模樣潛入商船,將東印度公司運來的一整船茶葉傾入波士頓灣……” 咦,奇怪,她為什么要講這個。 長發男并沒有覺得她怪異的樣子,而是唇角噙著微笑接話道:“所以……漲潮時,海面上飄滿了破碎的箱子和茶葉,從城市南部的海岸線一直綿延……這是A國獨立戰爭的導火索?!?/br> 話落,沉默了幾秒鐘,兩人相視而笑。 確認過眼神,都是為考歷史背過課本的人。 “看來你不是雪山上的神?!鳖仏盎剡^神道。 “我救了你,你不應該請我喝一杯么?”長發男從容地眨了眨眼,淡然的神色間,隱約是迷人的曖昧之意。 難怪閨蜜白雨凝跟她反復提及,這個男人,是個萬人迷,只要他想要你,你就會為他淪陷。 “當然,多少杯都可以?!?/br> 顏柊往酒吧的院子里走了兩步,忽地頓足腳,因為,她又從窗子后面看到了秦熵的身影。 她回身,溫柔握住長發男的手腕,仰起臉蛋,眉眼盈盈笑著對他說:“哥哥,我們去我入住的酒店喝,怎么樣?” 這句話約等于上床邀請。 再搭配上她的眼神,就是百分之百要約他干一炮的意思。 說著,顏柊視線下落,上下打量長發男的周身,不得不夸夸,這男人真會穿衣服,不過分招搖又有自己的特色,比T臺上的男模還養眼,好看。 并且,衣服底下的身材,也十分有料,不知道,他的胸肌腹肌形狀,有沒有秦熵那么好看,jiba,有沒有秦熵那么粗長guntang……好得很,秦熵不理她,可這世界上的美男子多得是。 她知道,這個長發男是賀蘭菀彤的哥哥,她可不怕,正好,她想見識下,賀蘭菀彤派她的哥哥過來,想玩什么花招。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