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鄭院長和吳主任不了解其中內情,只當陸思銘和傅語冰本就認識,應該是很好的朋友。 傅爸傅媽聽了這句話后愣住了。 陸思銘,顯然是還沒死心啊。 蘇惟年,知道嗎? 蘇惟年自然是知道的。并且,此刻他很不爽,非常極其不爽。 李秘書很明顯感覺到了boss的不爽,他頭疼地瞄了一眼蘇惟年。 額……臉色很不好看啊。 但李秘書知道他不會在夫人和岳父岳母面前爆發的。頂多,給陸思銘一個軟釘子而已。 果然,蘇惟年很快恢復了笑臉。 “老婆,我就說,陸醫生這個朋友值得交,你說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陸思銘:……誰跟你是朋友! 第22章 煩心:蘇惟年就是罪魁禍首。 “老婆,我就說,陸醫生這個朋友值得交 ,你說是不是?” 傅語冰聞言恰到好處地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陸思銘硬是憋著一口氣,堵在心里。他對自己說,沒關系,不要cao之過急。等語冰知道那件事,蘇惟年就死定了。到時候,我的機會就來了。 陸思銘并不理會蘇惟年的話,轉而對鄭院長和吳主任說道:“鄭院長、吳主任,相關檢查數據還請兩位多費心,有結果麻煩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已經聯系m國那邊同事,他近期也會來中國,到時候一起參加會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br> 鄭院長、吳主任大喜。能請來陸思銘已經很不容易,若有他的同事一起參與交流,肯定對阮夏凝的病情大有幫助。而對他們醫院來說,也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 兩人自然萬分欣喜地和陸思銘道了別。 陸思銘禮貌地向傅爸傅媽說了再見,才看向傅語冰。 “語冰,我先走了?!?/br> “思銘,要不一起吃個飯吧?我們在隔壁餐廳訂了包廂,吃完飯再回去吧?!备嫡Z冰挽留道。 陸思銘聽著傅語冰口中的“我們”二字,只覺得心密密地疼,曾幾何時,他與傅語冰也是“我們”??!可如今,他們才是“我們”了。 他婉拒了傅語冰的邀請。 雖然陸思銘愿意多和傅語冰待在一起,但是,看得到卻碰不著的痛苦,他真的要承受不了了。 “下次吧,今天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br> “那好吧,再見?!备嫡Z冰回道。 陸思銘心中道:希望下一次見面,你是和我站在一起,而不是和他。我和你,才是“我們”。 ******** 陸思銘走后,蘇惟年一行人在醫院旁邊餐廳用了午飯。 飯后,他讓李秘書幫傅爸傅媽開車,送他們回家。他自己則開車載傅語冰回家。 醫院離家不遠,兩人很快就到家了。 傅語冰看了一下時間,2點了。 “你一會還要去公司嗎?” “嗯,六點鐘約了言琦的柳總,討論合作的事情。晚上回來估計得□□點了,寶寶你先去爸媽那吃飯,吃完飯早點休息,別等我了?!?/br> 蘇惟年一邊說一邊脫著衣服。外套、襯衫、長褲…… “不是要出門嗎,你脫什么衣服?”傅語冰納悶道。 “洗澡?!碧K惟年繼續手中的動作,見傅語冰看著他,故意逗她:“要不,你幫我?” “流氓……趕緊去吧!我也得洗個澡,每次出門回來,總感覺一身煙味?!备嫡Z冰潔癖的毛病又犯了。 “那正好,一起吧?!碧K惟年脫的只剩下內褲。性感的腹肌晃得傅語冰咽了咽口水。 但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糾正道:“我是說我要在主臥洗,你去客房浴室洗!井水不犯河水?!?/br> 蘇惟年才不管那么多,他二話不說攔腰抱起傅語冰,直直往主臥走去。 “喂,你干嘛?強搶民女?”傅語冰也不掙扎,故意用手對著蘇惟年敏感的腰腹劃劃蹭蹭。說話間吐氣呵蘭,溫潤曖昧的氣息撩得蘇惟年瞬間緊繃。 他右手一個用力,將原本橫抱著的傅語冰換成抱嬰兒的方式,左手攬背,右手橫在臀部往下一點。 傅語冰“呀”的一聲輕叫著趴在了他的肩頭。她喘息著用手捶蘇惟年。 蘇惟年才不介意這點不痛不癢的反抗,他笑著道:“我可不僅僅要強搶民女呢?!?/br> 他湊到傅語冰耳邊近似呢喃地吐出來這句話。 傅語冰被狠狠刺激了一下,立刻想要掙扎。蘇惟年反應更快,他左手在后抓住傅語冰兩手,牢牢掌握不讓她動,緊緊箍住傅語冰往自己身上壓。右手順勢分開傅語冰兩腿,讓她環在自己腰側。 傅語冰哪能如他的意?掙扎得更加厲害了。殊不知,她越扭動,蘇惟年……越興奮。 “乖寶寶,知道老公喜歡你主動,所以這么配合,嗯?” 那個“嗯”字,像是有鉤子似的,勾的傅語冰渾身過了電一樣顫了顫。 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男人的某些地方敏感的很。剛剛情急之下沒管那么多,只想著逃離蘇惟年……這下好了,某些東西,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了。 “老公,你一會還有工作呢,晚上再……晚上我等你好不好嘛?”傅語冰膩著嗓子嬌聲道。 “晚上是晚上的,這會是這會的?,F在才兩點,我們還有至少三個小時……” 蘇惟年見她乖了,也不扭動了,倒是有一絲遺憾。剛剛那動作雖然有點折磨人,但不得不說,滋味確實好啊。 “老公,人家不想你那么累嘛!”傅語冰柔柔道。 即使知道傅語冰此時說的是假話,蘇惟年還是被取悅了。老婆這么關心我,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他想了想,說道:“不辦你也行……” “老公真好!”傅語冰怕他后悔,趕緊說道。 兩人說話間,蘇惟年已經將傅語冰抱到主臥浴室里。他不舍得放下她,瞥了一眼浴室,先是打開了暖氣,順手拿了條大浴巾墊在墻上,隨后緊緊將傅語冰壓在了浴巾上。 饒是背上墊了浴巾,傅語冰還是被激得抖了一下。 蘇惟年拿過傅語冰雙手,環在自己肩頭。他盯著傅語冰因剛才掙扎而泛起紅暈的臉龐,繼續說道:“不辦你也行,不過……” “不過什么?唔……” 一句話剛說完,蘇惟年的吻就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明顯和往常不一樣的吻,不僅表現在兩人身體下密密相連處的熱度。更因為,蘇惟年這次的吻不再是春風化雨般溫柔,而是狂風暴雨似的強烈。 傅語冰努力調整著呼吸,原本環在蘇惟年肩頭的手無意識見滑落。她摸著他光滑的肌膚,一不小心,細膩的手指擦過蘇惟年身體某處。 兩人俱是僵了一瞬,隨后,蘇惟年的動作更加激烈了。 就在傅語冰以為自己肯定要被蘇惟年就地正法時,一切倏然停下了。 蘇惟年急促喘息著離開傅語冰的唇,說完了那句話。 “不過,你要像我剛剛吻你那樣,吻我?!?/br> 傅語冰:……您是真會玩! 最后的結果是,一個澡洗了近兩個小時。傅語冰想說,他們真的只是接了吻,或者說,只是動了嘴,問題是,有人信嗎? 蘇惟年心滿意足地去公司了,留下傅語冰看著鏡子里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暗自嘆了口氣。這不知道的,肯定要以為她是被家暴了。 傅語冰也很無奈,她的皮膚非常敏感,平時稍微碰一下,都容易留下青紫。偏偏蘇惟年就愛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常常是,上一次的還沒消退,新一輪的又來了。 傅語冰找了件高領的衣服換上,一會去樓上吃飯,她可不想被調侃。 剛換好衣服,手機鈴聲響了。 她拿過來一看,屏幕上赫然寫著“思銘”兩個字。 陸思銘? 傅語冰瞬間想到阮夏凝今天的檢查。 傅語冰想,陸思銘回國以后除了給她發郵件,最多就是發微信,電話他是不敢打的。這一次他直接打了電話,或許是和阮夏凝的事情有關? 可是,他今天不是說,要兩天出檢查結果,一周后才能出最終會診結果嗎?現在找她做什么? 傅語冰按掉了電話,隨后點開微信,找到陸思銘。 她直接打字過去:什么事? 陸思銘:語冰,我有重要的是要告訴你,和三年前小姨被砸的意外有關。 傅語冰有點明白他想說什么,又有點不敢相信。她繼續問道:什么意思?你自己也說了,那件事是“意外”。 陸思銘:如果我說,那件你以為的意外,其實是蘇惟年造成的呢? 傅語冰一瞬間感到透骨的寒意襲遍全身。她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能亂想。 警察都說了,那個跳樓的男人是因為債務問題,想不開才自殺的。阮夏凝,是不幸被砸到的。 這一切,怎么會和蘇惟年有關呢? 傅語冰:你以為我會相信? 陸思銘:語冰,你相信我,我有證據可以證明,蘇惟年就是罪魁禍首。只要你看了證據,你就會明白,他根本不值得你愛! 證據?什么樣的證據讓陸思銘這么自信? 這一刻,傅語冰甚至有點恨陸思銘。 她早上剛剛對他有點感激,現在,他就要讓她收回那一絲絲感激,轉而開始恨他嗎? 明明她現在的生活一片安穩,陸思銘為什么非要讓她煩心呢? 可諷刺的是,潘多拉的盒子,沒有人能忍住不去打開??v使傅語冰知道,再問下去,平靜的生活很有可能一去不復返,她還是沒辦法當做什么也沒發生。 陸思銘那邊見傅語冰沉默許久沒有回復,又發來一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