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心口有些氣悶,“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對我怎樣?!?/br> 黑暗中的易非霖并沒有出聲。 “你也睡不著吧?!?/br> 沒有回應。 喬藝干脆坐起來,打開燈。 易非霖正看著她,喬藝這才發現易非霖像是怕她身上有傳染病似的,整個人在床的最邊緣,隨時都會掉下去的樣子。 喬藝又好氣又好笑,她是瘟疫還是老虎,離她那么遠。 “我,上個廁所?!泵鎸σ追橇厣铄鋸碗s的眼神,喬藝隨便扯了個借口。 去衛生間打算用涼水洗把臉,以免讓自己心靜下來,可照鏡子時她才發現自己臉有些燙。 在冷水里泡了好一會,感覺沒那么燙后,她才從衛生間走出來。 易非霖此刻也并未睡,半躺在床上看著從衛生間出來的她,修長的腿隨意彎曲,配合著那張冷峻的面孔,慵懶又性感。 “如果你因為我睡不著的話,半夜我會去書房?!?/br> “你也想太多了,我只不過是覺得有點熱?!?/br> 說著,喬藝脫了兩件式睡衣的最外面,里面就是一個吊帶。 烏黑透亮的長發隨意的披在露在外的香肩,脂粉未施的臉蛋水嫩純凈,杏仁狀的大眼睛仿若琉璃,里面含了萬種光輝,燈光下看不清具體的顏色。清晰可見的鎖骨性感撩人,胸前露出大片白/皙肌膚…… 她身材很好,該有的地方有,不該有的地方也絕不多出分毫,米白色的蕾絲睡衣下,勾勒出玲瓏有致的嬌好身材,特別是還未及膝的群底下,修長筆直的腿活像一件藝術品。 易非霖像是上癮了一般看的移不開目光,她身上的每一處就像是□□,惹得他不斷沉淪,眼底一沉再沉,直到最后微染了一抹*。 喬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總覺得易非霖的眼神看她時不那么單純。 她狡黠的一笑,她就說嘛,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面對她這種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怎么會真的無動于衷。 緩緩靠近他,坐在床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意圖,喬藝語帶三分玩味的道,“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小情人,跟我比,誰漂亮?” 她靠過來時,頭發拂過他鼻尖,淡淡清香迎面撲來,擾亂了他沉穩的呼吸,再接著一股牛奶香味傳了過來,兩種香味混雜在一起,對他來說不亞于任何一種催/情藥。 易非霖只覺喉口一陣干澀,體內壓抑的厲害。 “很晚了,早點睡?!彼K是忍住了。 喬藝卻并不打算就這么作罷,兩年來她用了很多方法也沒能撩撥他,如今眼看有戲,她才不會放過機會。 “怎么不回答我?”喬藝眼里勾著笑意,臉湊近他,“上次你吻我的時候,好像不是這么冷漠?!?/br> 她說話的溫熱氣息拂過臉頰,易非霖感覺心口像是有一片羽毛拂過,癢癢麻麻的。 要不是她臉上的笑意太過玩味,他眼下只想狠狠把她壓在身下,徹底抒發這些年壓制的感情。 多年來的隱忍和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再沒能確定她的心意之前,他絕對不能踏出那一步。 喬藝見他還是不為所動,索性就豁出去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主動吻他了,上次他不也是因為她吻他,他才有了回應。 他的唇畔比上次似乎要溫熱一些,她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只蜻蜓點水的一碰就離開,而是學著他上次吻他的樣子,試著去在他唇上描繪。 喬藝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子此刻正緊緊的貼著易非霖,兩人身上緊隔著薄薄的兩層衣物。 易非霖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燒了起來,他的最后一道防線,終于被她撩撥的逐漸瓦解。 什么隱忍,什么理智,在這一刻都灰灰湮滅。 他一只手緊緊摟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可當觸摸到那帶一絲冰涼的絲綢時,他不滿于此的從裙擺處伸了進去,那細膩嫩滑的觸感讓他體內的火越燒越旺,手也從腰際間逐漸移到胸口。 手感愈發柔軟了,指縫的rou溢了出來,他一只手握不住,不斷地在掌心變著各種形狀。 許是他手中力道過大,喬藝唇齒間輕喃了一聲。 這個聲音就像是一個訊號,易非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淺黃色的燈光下,躺在床上的喬藝,身上睡衣不知何時肩帶已經滑落,本來就低的領口此刻儼然若無,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腿間,抵著一個火/熱如鐵的硬物。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喬藝忽的笑了。 她成功了。 勝利的喜悅占滿了整個大腦,反而把剛才撩撥起來的情/欲給擠下去。 她得意的對著正看著她的易非霖挑眉,“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我放心不碰我的嗎?可你現在的反應,好像不是這樣哦?!?/br> 喬藝故意往他的胯間看了一眼,從凸起的形狀上看,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特別是看著他那風雨欲來的表情,一種深深地成就感油然而生。從小到大,他總是一副堪比北極可以凍住人的冰冷表情,好像就沒有什么事能讓引起他情緒上的變化。這些年,她不斷地試探著他,挑戰著他的底線,卻沒有一次成功過。明明很多次,他都像快要動怒的樣子,可結果最后,他還是能控制住情緒。 這次,她終于贏了。 這種成就感,可比和他做/愛要來的滿足的多,后者只是*,而前者,才是真正的精神享受。 她一直以來想要的,就是要他欲/罷不能的愛上自己,從剛才的情況看,喬藝感覺自己離多年來的愿望,好像不遠了。 眼下,她改變主意,再不急用想靠單純的身體來得到他,在感情的博弈里,這太沒有安全感。 她要一步一步,撩撥的他心里,只剩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