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霍陵現在叫住她,大概是跟她商量回國的日子吧。 猜測這個可能的秦詩儀不由抿了抿嘴,心情十分不錯,就等著霍陵洗漱完出來詳談了。 霍陵也沒有讓秦詩儀等太久,很快便穿著深色的睡衣出來,剛剛洗了頭,頭發還滴著水,也不拿毛巾擦一擦,徑直走到秦詩儀跟前。 秦詩儀見狀,就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頭發還滴著水呢,就是不吹干,也用毛巾擦干一點吧?” 話剛落音,一條毛巾就被塞到了手中,秦詩儀抬頭,眼前是霍陵溫潤的笑意:“那就有勞了?!?/br> 秦詩儀剛想義正嚴詞的拒絕,她除了給兒子擦過頭發,還沒幫誰服務過呢。 只是剛張了嘴,就見霍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頭還疼嗎?” 這聲音聽起來倒是滿含關切,不過秦詩儀天真的沒把他這話當成問候,這人恐怕是想提醒她,她剛剛頭疼的時候,他還幫她揉了那么久的太陽xue。 算得這么清楚,還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啊。 秦詩儀畢竟是享受過他服務的人,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只能握著毛巾,示意霍陵坐下:“你站太高,我夠不著?!?/br> 霍陵不僅僅配合的坐下,他還趴在了秦詩儀的腿上,笑道:“這樣應該比較好擦吧?” 秦詩儀被他這么弄得渾身僵硬,一時間沒有回答霍陵的話。 而霍陵也直接當她默認了,十分坦然的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就這么等著秦詩儀的服務。 秦詩儀最后還真幫著霍陵把頭發擦干了——沒錯,是擦干。 霍陵坦然的躺在她大腿上,秦詩儀雖然跟他有過偶爾一兩次的親密接觸,但本質上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是被他的坦然弄得有點無措,把擦頭發當作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霍陵沒作聲,她也就不說話,埋頭猛干,擦了十幾二十分鐘,霍陵不長的頭發,自然就被她擦干了。 等霍陵說夠了,秦詩儀才甩了甩手,意識到手臂都有些酸。 比起之前的揉太陽xue之恩,她這回報的可豐厚了。秦詩儀默默的想著,才想起正事,問道:“你之前說有事,是什么事?” “哦,沒什么?!被袅杲K于從秦詩儀腿上起來,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隨手放在沙發的另一邊,挨著她靠在沙發里,淡淡的道,“就是擔心你現在進臥室,別把小杰給吵醒了?!?/br> “就為這事?”秦詩儀難以置信。 霍陵轉頭看她,一臉坦然的反問道:“不然呢?” 直到霍陵轉過頭來,秦詩儀才意識到他們現在距離有多近,肩膀都靠到一起了,頓時想往外邊挪一挪。 霍陵卻好像知道秦詩儀的心思一樣,伸手過來,摟住了秦詩儀的肩,也讓她沒有機會拉開兩人的距離。 秦詩儀掙扎了一下,見霍陵沒怎么用力氣,但她就是掙脫不開,便也就不白費力氣了,這男人雖然言笑晏晏,骨子里還是有些霸道的。秦詩儀放松肩膀,道:“小杰睡眠好著呢,我現在回臥室,肯定吵不醒他了?!?/br> “我的意思是……”霍陵的手往上移,托著秦詩儀的后腦勺往自己跟前送,吻了吻她的嘴唇,才輕笑道,“這些日子天天陪著小杰,就沒有想過獨守空房的我?” 秦詩儀愣住了,第一反應是這個人好陰險啊,她本來可以趁他洗澡的時候躲回臥室裝睡的,為了斷她后路,居然騙她說有事。 她真傻,有事就有事,明天說又能怎樣?就這么傻乎乎的被騙住了。 見秦詩儀對自己的挑逗沒有絲毫反應,霍陵也不在意,反而松開了對她的禁錮。 秦詩儀一陣慶幸,連忙把頭往后仰,離開霍陵的唇,結果下一秒,她就發現自己被握住了腰,也不知道霍陵哪來的臂力,直接像提木偶一樣,把她提起來,放到腿上。 居然還是跨坐,兩個人都穿著單薄的睡衣,隔著薄薄的布料,秦詩儀感受到屁股下面,對方大腿上一片火熱。 慢慢的,秦詩儀的臉也紅了起來,偏偏霍陵還在她耳邊曖昧的吐氣,故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哄誘的味道:“今晚陪我,嗯?” 秦詩儀的臉頰已經如火燒一般灼熱,努力想要推開霍陵,掙扎道:“小杰一個人不敢睡……” “瞎說?!被袅贻p笑,“小杰從小就一個人睡習慣了,你可別把他慣壞?!?/br> 不帶絲毫指責的話,卻說到了秦詩儀心坎上。秦詩儀最怕的就是這個,她很想好好疼愛盛煜杰,把最好的愛捧到他面前,但有時候又有點擔心,怕自己沒有分寸,把他寵的嬌慣起來,反而是害了他。 現在聽到霍陵這么說,秦詩儀便有點心虛了,底氣不足的道:“回了國就讓他一個人睡,只是如今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留小杰一個人在臥室,怕他晚上做惡夢……” 霍陵就挑了挑眉,問道:“你就不怕我做惡夢?” 秦詩儀差點為這人的厚顏無恥噴出來,心想她做噩夢都輪不到他來做。 實際上也是,跟他同睡一床,肯定被做噩夢還恐怖。 第50章 點火。 雖然秦詩儀不是沒被霍陵壓過,昨天晚上的情形比現在還羞恥一百倍,但是…… 女上位也是第一次??! 隔著單薄的睡衣面料,秦詩儀覺得屁股底下的肌膚,越來越燙,好像一把火在屁股下燒一樣,燙得秦詩儀都坐不安穩,努力掙扎著想要離開。 奈何腰間的大手非常牢固的圈著她的腰,秦詩儀不管如何左右掙扎,都擺脫不掉,反而男人的手一收緊,秦詩儀整個人就毫無抵抗力的撲進了他懷里,上身沒有任何障礙的貼在了一起。 耳邊的熱氣還在,伴隨著男人帶著一絲嘶啞的嗓音:“今天的反應如此熱情……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嗎,嗯?” 秦詩儀好想直接對某人說,她真的很不習慣人rou凳子,能不能放她歸去。 只是沒來得及說話,某人圈在她腰間的手一路往下滑,滑到尾椎處,秦詩儀緊張得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霍陵倒是沒再繼續往下,卻托著她的尾椎,把秦詩儀整個人往前推,然后秦詩儀很羞恥的發現,某個人的那玩意兒抬頭了。 雖然沒吃過豬rou,但畢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該有的常識,秦詩儀多少也清楚一點,那個抵在她大腿根處的玩意兒,肯定不是因為霍陵在褲子里藏了根棍子。 這、貨、居、然、發、情、了! 秦詩儀簡直欲哭無淚,是誰跟她說霍陵清心寡欲來著,這人隨時隨地都能發起情來,絕對的衣冠禽獸??! 似乎看穿了秦詩儀內心所想,霍陵挑了挑眉,毫不心虛的道:“面對自己太太的熱情,好像沒有反應才比較禽獸吧?” 聽到霍陵不要臉的把責任推到她手上,秦詩儀又在心里炸了,誰他媽對你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