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離死別.出體記錄.JK的饋贈
仁慈的父, 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以父之名 (二合一超長章) ①JK給我吃了安眠藥 ②祖母綠戒指 ③睡眠麻痹,自救反應,出體記錄 ④JK的獨白,JK的幻界,無盡星空 多年后,我看“以父之名”這首歌的MV,看到男主給女主的那個擁抱,頓時淚如雨下。因為,JK就喜歡這樣——每次擁抱我時,都用一只手撫摸我的后腦枕骨。 這種擁抱很奇特,日常中,很少有男性會選擇這樣的姿勢抱自己的伴侶。 因為這里面添加了父性和神性…… 那時,我太小,不懂其中含義。 現在,我懂了。 看見這樣的擁抱,我就會挺駐腳步。 我總覺得世上有另外一個自己, 每天重復著我的經歷。 就好像,他離開我, 他又回來過。 周而復始…… ………………………… 第叁天下午: 我洗了澡,趴在床上,累得爬不起來。JK哥哥肯定是準備要走了,總是看手機短信,然后不停的和我zuoai,兩個xue都被他cao得酸麻腫脹。 他去廚房給我熱了一杯牛奶,端給我,殷切說:“水水,全喝光?!?/br> 我哪里會拒絕他?再說我現在啥胃口都沒有,全靠牛奶續命。就是我喝牛奶都噎得慌,全是內火,在燃燒。 我喝了一半,JK不愿意,把杯子放在我嘴邊:“你不吃不喝不睡,嗓子全都啞了,跟我這兒熬老鷹呢?水水,你乖……都喝光,聽話!喝完了,有禮物送給你?!?/br> 他盯著我喝光牛奶,壓住我躺平乖乖等禮物,他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小首飾盒,里面是一枚彩金綠寶石戒指。 我:“又買戒指?” JK:“一個朋友從巴西帶回來的祖母綠戒面,我找老師傅做指導,自己鑲嵌打磨出來的。白金底托和祖母綠不搭配,我選擇了彩金托,喜歡嗎?” 你就是用草給我編一個,我都喜歡。 我:“哥哥你這是——不做木匠、皮匠、電工了?改做珠寶匠?很好看,我喜歡!很費功夫是吧?” JK有點得意:“不能少于一千錘,要有足夠的耐心和堅持,不然一錘就砸變形,前功盡棄。在錘它之前,我錘了別的戒指一萬次?!?/br> 我:“辛苦你了,哥哥,謝謝哥哥,快點給我戴上吧?!?/br> JK執起我的左手,給我戴在中指上,吻我手指:“我喜歡這個名字——祖母綠,我希望你能活到很老很老,做祖母,做曾祖母……” 我:“……”祖母綠和祖母啥關系? 他撫摸我的臉: “累壞了吧?睡一會兒?!?/br> 我把頭搖成撥浪鼓: “我一睡,你就會走,我不睡?!?/br> JK:“你這兩天加一起沒睡上四小時,這么熬,會生病的?!?/br> 我:“你不也是沒怎么睡?” “能和我比嗎?我可以叁天不睡?!?/br> 我:“不對呀?我咋頭昏呢?” 我感到四肢越來越無力,眼皮沉甸甸睜不開,掙扎著想起來,可是有一種古怪的,軟綿綿的感覺主宰了我的身體,我意識到不對勁,絕望的質問他:“你在牛奶里摻了什么?”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飄忽:“是一種能讓你睡兩叁天的藥,不要怕,水水,等你睡醒了,一切就都過去了?!?/br> 不想看著我的眼睛說再見是嗎? 我的眼淚一顆又一顆滴落,心變成碎玻璃,不斷刺痛我。我舉起手,徒勞的想抓住他,他俯身給我抓,吻我的眼淚。 JK:“別哭,寶貝兒,還記得去年你過生日,我的祝福語嗎?‘康樂宜年,天賜遐齡’!那其實是古時候送給老人的祝壽詞,哥哥希望你健康長壽,所以故意寫給你這句話。 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我從前以為人一死,修行就結束了;其實不是,我的修行圓不圓滿,全在你這兒,你活下去,我才能獲得圓滿;所以,哥哥求你,你答應我,活著,替我活著。 我很想知道幾十年后,我們國家變成什么樣?東北什么樣?臺灣問題如何解決?想知道白銀系列殺人案的兇手是誰?南大刁愛青案的兇手是誰?誰給清華朱令下的毒?你盡量活的久一些,沒準兒會看到。 去結婚,生孩子,完成上天賜予你——作為一個女人的天賦使命!你和誰生的孩子我都愛!把我沒做過的事做一遍,等你老了,可以把我們的故事,講給孩子們聽?!?/br> 我無語凝噎。 他突然單膝跪下來:“水水,哥哥求你了,答應我好不好?不然,我的兩個膝蓋都給你跪下?!?/br> 我趕緊收住眼淚:“我答應,你起來,你一生誰都不跪,怎可跪我!” JK卻不肯起來:“我喜歡這樣和你說話,特踏實,你真好,水水!” 他側頭躺在我懷里,擁抱我,貼著我的左乳,聽我的心跳,說:“我想離開很多地方,甚至我的故鄉,但是你這里,你的心里……是我最想停駐的地方,心安處即吾鄉!” 我困得睜不開眼,喃喃細語:“你將永遠在我心里,誰也趕不走你!” 是在情欲中陪著我庸庸碌碌慢慢老去,還是微笑著承擔責任,走向死亡,他早就做出了選擇。 我用最后的力氣摸他的頭:“哥哥,我知道……你也困,你陪我睡一會兒,睡醒了,你再走……” 他說:“好?!?/br> 我陷入黑暗,猶如死去。 JK給我吃的是長效類安眠藥,或許有麻醉成分。我整個人睡過去,或者是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多久,我被他叫醒,窗外已經一片漆黑,我睡了一下午。 JK:“水水,能起來嗎?吃飯了?!?/br> 我:“起……不來?!鄙砩蠜]勁。 聲音含糊不清,舌頭根發麻。 JK:“什么感覺?難受嗎?” 我:“難受……困……” JK:“這藥勁兒大,我給你的量是普通人的一半,你還是不耐受??赡苁且驗檫@兩天體虛,你得吃東西?!?/br> 我覺得你買了假藥,能藥暈大象。 你怎么不給我多下點藥,直接藥死, 那多省心!不行,我死了,你咋整? 那可真是誰都得不到圓滿了! 他把我抱到餐廳,喂我吃飯,因為我連筷子都拿不了,我有點生他的氣,閉嘴不吃,給我喂藥干嘛? JK:“為什么不吃?因為沒刷牙?” 他拿了牙刷,給我刷牙,我沒法不配合,我推他,推不動。他就這樣伺候我洗漱,然后繼續喂我,我還閉嘴。 JK慢聲慢氣對我說:“只吃青菜粥行嗎?我特意給你做的,你要是不吃,我有點想灌你?!?/br> 他掐著我的下頜,我不想被他灌,喝了半碗稀粥,他眉開眼笑,很高興。 我問他:“剛剛……你睡了嗎?” JK點頭:“睡了,睡得特別好?!?/br> 他的確是一副精氣神足的模樣, 挺好,我放心了。 而我恰好相反,極其不舒服,輕微惡心,眩暈,非常累,困,疲憊不堪,典型的輕微毒品中毒癥狀。 這是強力安眠藥引起的不良反應,沒吃過的人永遠不知道這滋味。就算吃過,身強力壯的人也不會懂我的感受,我打賭,JK就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如果他知道,絕對不會給我吃,因為我不耐受到有了頻死體驗。 JK重新把我放躺在床上,我閉上眼睛,昏昏欲睡,堅持和他說話,舌根依舊麻木,勉強說:“陳棟……” 他沒聽清,我又說了一次,他聽懂了,搖搖頭,對我說:“水水,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你聽好了,死亡是唯一真相!無論是陳棟,還是車叁、王二,你都忘了吧。 他們不值得你提起,他們的生命沒有任何意義,全是蜉蝣,包括我,都會化為虛無,你只需記住,只有繁衍是真實的……” 我嘆息,悠長的……像個垂死的老人,閉上眼,即將進入混沌。 我被剝奪自主意志,強烈的想反抗。 我暗示自己:不能睡,絕對不能睡! 水水,你可以的,哪怕藥物使你閉上眼睛,嘴巴不能說,身體不能動,你還是可以做到不睡覺,保持清醒! 我仿佛又體驗到1995年,流浪到北京,在豐臺區那棟民宅里,夢魘的狀態——既睡眠麻痹。 我的rou體和靈魂處于兩種極端狀態,rou體極度疲憊,靈魂極度活躍。 然后,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我失重了——靈魂像氣球漂浮起來,飄到天花板上,而rou體還躺在床上。 我出體了,這不是我第一次出體。因為有過出體經驗,我并不慌張,非常冷靜。我馬上用唯物主義角度考慮,不是我瘋了,也不是我死了,而是強力安眠藥引起的幻覺。 這種幻覺也許是我的自救,應激反應而已??傊?,這比我在皮囊里掙扎強多了,舒服多了,挺好,就這樣吧。 我的靈魂用上帝視角俯視自己的rou體和JK哥哥,床燈開著,屋子里光線很舒適,我驚奇的打量自己。 我穿著JK的純黑襯衫,很肥很長,扣著一顆紐扣。光著細腿和大半個胸,卷卷頭有點凌亂的鋪在枕頭上。臉色蒼白消瘦,沒有一點血色,要不是眉頭微蹙,就像商場里的假人模特。 我可能死了,這不正是我希望的嗎? 一時間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 JK哥哥穿著一條淺藍格子睡褲,光著上半身,躺在我身邊。給我們蓋上一條薄被子,他側著身體,看著我的臉,看了很久,很久……他睡著了! 我的靈魂墜落,回歸rou體, 失去意識,和他一起沉睡。 不知多久,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閃爍藍盈盈的光。我的靈魂被驚起,又一次脫離rou體,漂浮到天花板上。 JK哥哥睜開眼,拿起手機,看時間?看短信?他坐起身,默默俯視我昏睡的rou體,而我的靈魂默默俯視他。 JK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去摸腋下,在試我的體溫,他的表情沒什么變化,可能我沒有發燒。 JK起身,出了臥室,我趕緊跟著他。 他從陽臺晾衣架上拿下來我的內褲。 再回轉身,回到我的rou體前。 JK坐在床邊看著我發呆,我的臉還算安詳,死的挺甘心的樣子,反正不難看。他俯身吻我額頭,像上帝一樣的感覺——神圣、賜福。接著吻我的臉,我的嘴。 JK掀開被子,解開襯衫上唯一系著的紐扣,露出我95斤的身體,我的鎖骨,rufang,小腹,腿…… 他吻我的rufang,輕輕咬奶尖,每一只都咬,咬到勃起,我的靈魂開始顫栗。他繼續吻我,像纏綿的雨滴,淋濕我的肚臍,小腹…… JK分開我的腿,我頭一次從上帝視角看自己的xiaoxue,寸草不生,嬰兒般的。陰阜跟別處皮膚一比,明顯紅很多,yinchun微腫,有些綻裂,很色情。 JK用雙手掰開我的yinchun,膣rou紅艷艷的,一看就是被使用過度的顏色,他在看什么?我有沒有被他cao壞? 他看了很久,又合上xiaoxue,親了親花瓣,摸摸她,又摸摸后xue,溫柔到了極致。他要做什么?想和我zuoai? 我的靈魂感到奇怪,他沒和我zuoai,而是把內褲給我穿上,襯衫扣子也系上,再給我蓋好被子。 他又開始長久凝視我的臉,我這才發現,他在哭。有兩顆淚珠流出來,他也不擦,任憑掉落,掉在我臉上,我好心疼他,心疼死了! 不要哭,哥哥,我在這,我沒死! 我想告訴他,可是他聽不到我說話。 我卻聽到他說:“我們的愛情,就是你為我活著,我為你去死!” 我:這句話,什么意思? 前面很好理解,后面不懂。 JK:“你不會愛一個逃跑的男人!” 我:你不說,沒人知道你逃跑。 JK:“我不騙別人,也不騙自己?!?/br> 我:嗯,你說得對。 JK:“我們的命運,是無解之題,只有愛情這道題能解開。水水,我沒有人品了,你還會愛我嗎?” 我:我會。 JK:“別騙我,你只是憐憫我的青春,才不愿意我去死,可是,如果我逃跑,帶你去異國他鄉,漫長的婚姻會不會讓你感到乏味厭倦?” 我:不會。 JK:“我猜你會回答‘不會’,但這是因為你天性柔和,不愿意攻擊別人,不是因為你愛我。水水,你總說我古板嚴肅,難以接近,但是其實你比誰都清冷,比誰都難以接近。我多么幸運,能夠得到你……” 我:也是我的幸運! JK:“你說你愛我,我從不懷疑,你做到了對我極致的惦記,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卑微的愛我??墒?,水水,我知道這些都是表象,只要我做出不是男人的舉動,你對我的愛意就會停止,你不會愛一個懦夫,不會。 一想到這一點我就害怕,我總說害怕是多余的情緒??墒且幌氲侥悴粣畚伊?,鄙視我的逃避,我就害怕了。 水水,你懂嗎?你不會無條件愛一個男人,你最終愛的是我的人品。所以,現在這樣不好嗎?我堅持自己的人品,把那件事做完。 從此以后,讓我在你心里扎下根,我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只渴望你的rou體,我更貪心更自私,更偏執更瘋狂,我想讓你此后余生都忘不了我,都臣服于我,做我的小奴隸、小桌子、小貓、小賤人、小母馬!” 我:哎!貪嗔癡,你這道修的…… 你贏了,主人,我是你的小奴隸、小桌子、小貓、小賤人,小母馬! 他又說:“水水,如果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是一場夢,那么我走后你趕緊醒來,好好清醒的生活。 如果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才是真實的,那么余生你都當是一個大夢,夢醒時就能見到我,水水,做個好夢!” 我:嗯,這個想法不錯。 他撫摸我的左乳,我的心,說:“水水,我走了!只是rou體離開你,靈魂沒有走,永遠在你心里安睡。你活著,我就不會死。 我的幻界從此歸你所有,和你共生。你想我時,或者覺得活不下去時,就聯通我的幻界,你會看到……我最想給你留下的東西,我們曾經一起看過的,世上最美麗的東西?!?/br> 我:是什么呢? JK最后說:“水水, 你要記住我啊,七零年冬,屬狗,生在東北,愛相聚,恨別離!” 我:不會忘的,你的生日比我大兩天,你的生日也是毛主席誕辰。 JK站起身,出了門,我穿過墻壁,跟著他進浴室。他在洗澡,哥哥的身材可真好看呀!被水流沖刷著,更顯誘人,嗯,洗吧,洗掉眼淚,可別再哭了!你一哭,我心就裂開! JK擦干身體,臉上沒有了淚痕,鍋蓋頭干凈利索,冒著水氣兒。他打開衣櫥,拿出一套黑色運動服換上,我從沒見他穿過,好帥! 他把我的身體打橫抱起來,來回在屋里走,像抱著一個嬰兒,我似乎聽見他低低唱:“когда я умру……” 我死后,會化成風,笑著伴你飛翔! JK哥哥把我放在我常住的那間臥室床上,給我蓋好被子。他站在門口,最后看了我一眼,關上燈,關上門。 我無聲的呼喊:哥哥,哥哥…… 我的靈魂想穿過墻壁,跟著他。卻被墻壁彈了回來,出不去,我急壞了,到處飛,到處撞,最后還是摔在rou體上,合為一體。 我繼續睡,頭腦清醒,身子動不了。是最嚴重的癱瘓,只能徒勞的掙扎。 我聽見,他離去的腳步聲,他關掉入戶門的咔噠聲……聽不見了,哥哥! 我的幻界直接吞噬了我,世界變成無盡冰冷,無盡黑暗,無盡虛空…… 我的靈魂悲涼的、孤獨的墜落,墜落,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沒有時間,沒有底…… 誰能救我?好冷,好黑,好絕望! 我想起他說的話,他留下他的幻界。 他的幻界,那是什么樣的存在? 如果我是JK,我會給水水留下什么? 有什么東西從我的心臟里浮現出來,細碎的,閃亮的,它升向高空,越升越高,幻化出浩瀚繁星,宇宙蒼穹。原來,這就是他留給我的幻界——無盡星空! 星光照耀著墜落的我, 照亮我含著淚光的眼眸。 從此有一道光,聯系天上人間! 我的靈魂在幻界的墜落中睡去, rou體在真界陷入深層次不安的睡眠。 我想做一個長長的夢, 余生,皆是夢! 心恐破碎,毋寧靜止。 夢恐破碎,故此沉睡。 題外話: 今天是毛主席誕辰, 也是JK的生日。 特意晚幾天更新, 就為了等這一天。 我尊敬偉大的, 也忘不掉渺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