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哥篇】錚哥我的SM引導者 #9413;ō#9331;⑵⒉ō#8559;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 杜牧 茶花煙盒 我問:“女M們,從你認識一個男S,到讓你赤身裸體,跪在他面前,用屈辱的姿勢,接受鞭打,并心懷感激他的懲罰,幸福的接受他的恩賜,需要多久時間呢?” 我不知道別人,而我,和錚哥之間,只是第一次見面就確定了這一點; 我渴望,被他虐! 我跪下,我臣服! 放蕩無限,yin賤至死! ……………………………………… 圣人是在春天和我第一次告別的。 事實上,在去年初冬,我已經認識了錚哥,為了給我和圣人一個完整的感情世界,我沒在【流浪篇】寫出這件事。 還有就是,我和錚哥,我和圣人,從來都是單獨的感情線,沒有第叁方進行破壞,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錚哥,一個把我引進SM感官世界的男人,一個讓我神魂顛倒的男人,一個在我生命中極其重要的男人。 他出現時,我才知道,我流浪在此的最終意義,都是為了遇到他??! 認識他是個夜晚,他帶著一個哈爾濱男人,從別的地方吃過了飯,然后來這里混夜場。 老板娘在我耳邊說:“看見那兩位客人嗎?穿淺西裝那個人,叫錚哥,是位貴客,相當的重量級 ,平常都是在我們鎮最大的店——麗水酒店消費,不上我們這里來。 今天不知怎么來了,給他朋友叫了坐臺妹,他自己不要,眼光高,誰也看不上。水水,你去招呼一下,看看能不能留住?!?/br> 當時在流芳鎮被稱為重量級,起碼是可以指揮億元人民幣的大佬。我平時也見過好幾位,但我看身價上億,和身價幾千萬的顧客沒什么區別,你有錢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想花你錢! 把客留住這種事我經常干,所以毫不猶豫就點頭答應了。 我準備抬腿過去時,老板也走到我身邊,換湯不換藥,和老板娘同樣意思的叮囑又說了一遍。 我臉上很鄭重的答應老板夫妻,心里其實是不以為然的,流芳鎮畢竟不能跟京城比,眼光再高能高到哪去? 但是我錯了,代價是;我直接栽在他手里了 ! 18歲的我,穿著手工縫制的仿古旗袍上衣,黑色鉛筆褲和半高跟鞋當做工裝,在夜場搖曳生姿的走路。 順便說,經過北京的洗禮,我的職業禮儀和衣品都大幅度提高,超過小鎮審美太多。我在流芳鎮穿的工裝,都是我自己找厲害的裁縫量身定做,款式自選,非常貼合,適合我自己。 我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傻小孩,到了綻放的年齡。天真的性感,不羈的誘惑,我都已擁有。 最主要是,我有了更加獨立的思想,懂得拒絕男人,懂得躲避男人,懂得誘惑男人,懂得攻擊男人。 我走近他們時,兩個人已經坐在卡座包廂里,哈爾濱人身邊坐了一位小姐,錚哥坐對面,一個人獨霸一個卡座沙發。 只是走近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口干舌燥,顏狗直接上線。因為他高高大大,英俊又性感。一派的風流不拘,一身的傲慢德行,太吸引我了。 他穿著得體的淺色休閑西裝,特講究的皮帶和皮鞋,衣品極好,不像鄉鎮人,像大城市人。手里隨意夾著煙,叉開腿坐著,叉的很大,很是肆無忌憚,旁若無人。 這是個刁人!我心里想。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看到他這副樣子,會不會覺得心動腿軟? 反正我軟了,渾身酥麻,這種感覺很奇特,我沒在任何男人身上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我主動跟他打招呼,自我介紹:“你好,哥哥,我是這里的領班水水?!?/br> 我開始耍心機,對別的客人,第一次見面,我可從來沒叫過“哥哥”! 他收起腿,稍微坐正,很有禮貌的示意我坐到他身邊。舉手投足間,氣場十分強大。后來,我才懂得他這叫“攻氣”,或者叫“S氣質”。 而我,一個天生的M,哪里受得了這撲面而來的荷爾蒙? 從這一刻起,他就捋掠了我的心。 我忍不住想跪在他雙腿間,臣服于他。 我好色,好污,心臟狂跳,臉蛋通紅,好在夜場比較暗淡,幫我掩藏了不軌之心。 對面的哈爾濱男人對錚哥說:“哥們,這領班真不錯,你別找別人了?!?/br> 他身旁的坐臺妹說:“這是我們領班,不坐臺的?!?/br> 我和哈爾濱男人禮貌的打招呼,感謝他的夸獎。然后側坐在錚哥身邊,雙腿并緊,挺直腰肢。 他說:“你也不像個老鴇子???” 他的口音是標準的普通話,還微微夾雜北京味和天津味,沒有流芳鎮口音。 我假裝生氣,嗔道:“哥哥,我是領班,哪里來的青樓老鴇子?我們這里可是清清白白綠色酒店,一水兒良家!” 他放肆的打量我,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良家也好,青樓也好,我都沒心思掏錢買,但是看見你,就想買了你?!?/br> 一見面就公然引誘我,他的話我沒法正經接,又不能不接。 我就笑,說:“哥哥不用破費買我,我直接變小,變成這樣小,哥哥直接揣兜里帶走吧!” “好啊,哥哥把你揣兜里,沒人的時候拿出來玩,真不錯!” “哥哥可真壞……哥哥姓什么?”我嬌嗔,趕緊打岔,不然又嘴花花調戲我。 他說:“姓白?!?/br> 我說:“白哥?!?/br> 他不懷好意的笑:“不白往里擱,哥哥給錢,從不白擱!” 哈,騙砸,流氓,姓個鬼的白! 要不怎么說顏狗看世界呢,顏即一切;你長得好看,說啥都有理,下流也看作風流! 我臉紅了,眼波流轉,橫他一眼:“哥哥壞死了,想方設法占我便宜?!?/br> 這男人太會撩了,我本來就對他見色起意,哪里受得了他這樣調戲? 又重新提起一個話頭,“妓女”,我拒絕做妓女有N多理由,其實又全都不是理由。我內心的隱秘是,渴望遇到一個令我心折的男人;強悍的男人,只做他的專屬妓女。 賣身給他,跪在他腳下,非常yin賤,隨便他玩弄,別把我當人,我應該屬于他,是他的奴隸。 這個念頭是什么時期有的?我不知道,或者少年期就有,卻一直潛藏,只是見到錚哥那一刻才激發出來。 這其實是很多女人的天性,M體質,受虐狂,只是當時的我不懂。 他看著我,一張俊臉,眼眸忒多情,勾的我心顫呀顫! 他抽出一根煙,我給他點火,肌膚觸碰間,我腿心深處開始傳來一種酸痛,仿佛被他用什么插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接受不了這樣yin蕩的我,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說:“哥哥,一個人坐多孤單??!我給你找個meimei陪你,你等著,我去領人過來?!?/br> 我萌生退意,起身告退,但是他隨意一撈,就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又大又暖,把我的小手緊緊包裹。 他說:“等會兒走?!?/br> 他把我拉到身邊繼續坐下,差一點貼進他懷里,他用一只手把我圈起來,這要是別的男人,我就翻臉了,他說:“你怎么不問問我是誰?” 我說:“我問了呀?!?/br> 他說:“沒問,我沒聽到,或者你再問一次?!彼直廴χ?,并不觸碰我的敏感部位。 可是我不行,身子不爭氣,我的腿軟腰也軟,真想軟在他懷里。他身上的男人味道一個勁往我鼻子里鉆,我奶尖癢,腿心流水,被熏的面紅耳赤,多虧燈光暗淡。 當然,我身上的味道同樣也侵染了他,我被逼著問他:“請問哥哥,怎么稱呼?” 他說:“錚哥,鐵骨錚錚的錚?!?/br> 我從善如流:“錚哥?!?/br> 他說:“好聽,再叫?!?/br> 我臉紅:“錚哥,錚哥,錚哥……” 他笑了:“水水,你為什么叫水水?” 我說:“五行缺水唄?!?/br> 他攥住我一只手,揉捏我的指骨:“巧了,我也是五行缺水?!?/br> 這是什么cao作?我懵圈了,錚哥用力蹂躪我的手,他手勁非常大,特別疼,我忍不住叫:“啊啊啊別……疼,錚哥……疼……” 我和他的人生,從這一刻開始糾纏! 五行人格中: 我屬子月水,諸水最冷水。 錚哥屬劍鋒金,諸金最強金。 一旦碰撞,相生相克。 在床榻上,你死我活。 題外話:錚哥一見面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哪個小哥哥讀了我的書,別去瞎捏小美人,遇見脾氣不好的,揍你一頓,別說我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