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北堂第五就看到卜凡挺翹白皙的臀瓣兒緊緊貼著浴缸的邊緣,透明的浴缸勾勒出卜凡臀瓣兒的形狀,看起來特別旖旎曖昧。 北堂第五只是隨手定了一間情侶房,沒想到福利這么好,忍不住笑了一聲。 卜凡緊緊貼著浴缸,還想起到“保護作用”,其實只是更加旖旎了而已。 卜凡貼著浴缸,一抬頭就看到了北堂第五的眼神,感覺腦袋里正在放煙花,“砰砰砰”的差點給他炸傻了,北堂第五的目光特別深沉,特別“陰霾”,仿佛是一條準備獵食的毒蛇,牢牢的鎖定著他這個獵物。 卜凡正在看,就看到北堂第五突然站了起來,不過讓卜凡松口氣的是,北堂第五進了旁邊的臥室。 卜凡松口氣,結果這口氣還沒松完,北堂第五又出來了,手里還拿著那個桃心的小包。 卜凡嚇了一跳,“嘩啦”一聲從浴缸里站起來,站起來發現不對,又“嘩啦”一聲坐下去,就看到北堂第五走進來了,他站在透明的浴室里,把桃心的小包丟在旁邊的洗手臺上,然后開始脫衣服。 卜凡清晰的聽到自己“咕嘟”一聲,咽了一口唾沫,北堂第五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襯衫,肌rou流暢的上身就這么暴露了出來,肌rou起伏,線條優美又有力度,“咔嚓”一聲,北堂第五打開皮帶,直接一抽,然后快速的退下他的西裝褲。 卜凡瞪大了眼睛坐在浴缸里,全身縮成一個團,就見北堂第五一絲不掛的走了過來。 北堂第五雙手撐在浴缸的邊緣,低頭親了一下卜凡的臉頰,然后坐在浴缸邊緣,伸手把那個小包勾過來,打開小包,從里面拿出兩個套子來。 卜凡瞪大了眼睛,說:“怎么……怎么還拿兩個?” 北堂第五笑瞇瞇的貼著卜凡的耳朵,嘴唇輕輕蹭著他的耳垂,一邊輕舔,一邊聲音沙啞的說:“我套兩個,這樣感覺小一點兒,可以讓小凡舒服更長時間?!?/br> 卜凡的臉“嘭”一聲就紅了,瞪大了眼睛,嘴唇輕輕抖了兩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卜凡竟然不可抑制的腦補了那畫面,瞬間臉紅的要滴血,趕緊撲騰著要從浴缸里跑出去。 不過北堂第五可不給他這個機會,邁進浴缸,摟著他,含住卜凡的嘴唇,卜凡“唔”了一聲,簡直瞬間化成繞指柔,伸手抱住北堂第五的肩背。 浴缸里的水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卜凡急喘著氣,嘴里發出淺淺的呻吟,嗚咽的說:“一個就夠,一個就夠……你……你已經夠久的了?!?/br> 卜凡一說完,簡直就是點炮仗,北堂第五一愣,沙啞的笑了一聲,說:“小凡真是乖孩子?!?/br> 卜凡也不知道自己“夸獎”了北堂第五,兩個人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卜凡累的精疲力盡,最后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北堂第五抱著他給他清理,然后洗澡,裹上浴袍抱回床上去。 卜凡中途醒了一次,不過太累了,北堂第五哄著他說:“沒事,睡吧?!?/br> 卜凡就立刻沉進了夢鄉,他醒過來的時候在床上,天還沒有亮,外面黑壓壓的一片,卜凡想上洗手間,輕輕動了一下,北堂第五立刻就醒了,說:“怎么了?” 卜凡輕輕搖頭,說:“我去洗手間?!?/br> 北堂第五抱著他,說:“我抱你去?!?/br> 卜凡趕緊搖手,實在太丟人了,去洗手間還要別人抱著,說:“我自己去就行?!?/br> 卜凡趕緊下了床,下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在地上,北堂第五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卜凡。 卜凡丟人丟大發了,還聽到北堂第五的一聲輕笑,說:“腿軟?自己行嗎?還是我抱你去吧?!?/br> 卜凡趕緊松開北堂第五的手,自己走出臥室,往衛生間走,剛才只是一個意外,因為剛起床,所以沒有準備而已。 卜凡走出去,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才五點多,因為是冬天,怪不得還是黑壓壓的一片。 他走進衛生間去上廁所,然后站在洗手臺前洗手,卜凡昨天累了,現在才五點多,還特別的困,一邊洗手一邊就要睡著了。 就在這個時候,卜凡不小心一抬頭,猛地就看到鏡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像,竟然還有一個人的影響。 因為洗手間的燈光有些昏暗,卜凡只是順手開了一盞小燈,沒有把所有的燈都打開,燈光有局部照亮的感覺,他就看到鏡子里照應出了兩個人影,而除了自己的那個人影,臉色異常的慘白,他微微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卜凡足足下了一跳,本來的那股困勁兒一瞬間全都沖跑了,試想一下天還沒亮的時候,起夜去洗手間,突然從鏡子里看到另外一個人影,臉色蒼白還站在你背后,這場面十足的恐怖電影。 卜凡嚇得“嗬!”的喊了一聲,猛地回過頭去,就看到果然自己背后有人,是一個年輕人,身材和自己差不多高,特別纖長,穿著一件黑白色的男荷官衣服,領口還有絲質的黑色蝴蝶結,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整個人看起來儒雅又清秀,他臉色蒼白,嘴角帶著微笑,正看著卜凡。 卜凡嚇得心臟狂跳幾下,這才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秦莯! 秦莯看著他,嘴角帶著笑意,卜凡被嚇了一跳,看清楚是秦莯的時候很快冷靜下來,說:“你是秦莯?” 秦莯看著他,臉色蒼白,沒有任何血色,身體還是半透明的,狐疑的歪了歪頭,說:“秦莯……秦莯……好耳熟,秦莯是誰?” 卜凡第一次聽到秦莯的聲音,很溫柔,說話的時候也非常斯文,但是他說的話讓人后背發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北堂第五見卜凡總是不會來,已經從臥室出來,說:“小凡?” 他走過來,那個秦莯似乎受了驚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北堂第五是苦泉獄主的緣故,他身上的煞氣很重,秦莯驚嚇的回頭看了一眼,突然說:“不要……不要殺我……” 卜凡聽他這么喃喃的說,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秦莯明明是自殺上吊的,怎么會這么喊呢? 秦莯受了驚嚇,就在北堂第五走過來的一瞬間,他突然就消失了。 卜凡嚇了一跳,北堂第五推開門的一瞬間,只看到了卜凡一個人怔愣的站在洗手間里。 北堂第五見他發愣,趕緊走過去,說:“小凡?怎么了?” 卜凡立刻說:“我看到秦莯了!是秦莯!他剛才還在和我說話,他說不要殺他?!?/br> 北堂第五皺了皺眉,看了看周圍,秦莯已經消失了,就好像蒸發一樣,如果秦莯是鬼,就算有修為,也不可能修為達到這種地步,一瞬間就不見了,畢竟他才死了三個月。 北堂第五先拉著卜凡進了臥室,給他蓋上被子,卜凡剛才站在外面,只穿了一件浴袍,手腳都發涼。 卜凡現在也沒什么睡意了,說:“我覺得秦莯的死有問題,他肯定是被謀殺的,并不是什么上吊,你還記得今天發瘋的那個荷官嗎?我覺得他可能知道秦莯的事情,他一臉做了虧心事的樣子?!?/br> 北堂第五點了點頭,說:“什么都要等天亮了再說,你先睡一會兒?!?/br> 卜凡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感覺特別困,一挨著枕頭就要睡著了,北堂第五還抱著他,輕輕拍著他,好像哄孩子一樣,卜凡瞬間就放松下來,沒一會兒就開始睡回籠覺了。 卜凡一覺睡到十點,這回真是睡飽了,不過肚子有點餓,是被餓醒的,他起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人了,不知道北堂第五去哪里了。 卜凡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北堂第五聽到了動靜就從外面進來了,他把西裝換上了,在陽光的照耀下,北堂第五這一身行頭帥的簡直不能逼視。 北堂第五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來,親了他嘴唇一下,說:“你這樣看我,我可想要做點什么了?!?/br> 卜凡頓時臉上一燒,趕緊說:“我要起床了?!?/br> 北堂第五笑著說:“快起吧,一會兒就能吃午餐了?!?/br>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果然快十一點了,北堂第五帶著卜凡去了三層的餐廳,這層的餐廳比較豪華,吃的也比較好,說:“大家都起了,正在等咱們?!?/br> 北堂第五他們要了一個大圓桌,一大堆人坐在那里,連昨天醉酒的宋梓陽也在,安鋒坐在他旁邊,正在看餐單。 卜凡走過去,宋梓陽立刻笑著說:“哎呦小卜凡,你脖子上有個吻痕?!?/br> 卜凡嚇了一跳,趕緊抬手捂住,不過卜凡的脖子上可不只是一個吻痕,昨天北堂第五在他脖子上又吻又咬,好幾個吻痕,還有清晰的牙印。 安鋒拍了宋梓陽的腰一下,說:“你別老戲弄卜凡?!?/br> 宋梓陽被他一拍腰,只是輕輕的一拍,頓時“?。?!”一聲叫了出來,旁邊的人直看他們,桌上的眾人瞬間用了然的目光看著宋梓陽。 宋梓陽瞬間鬧了個大紅臉,瞪了安鋒一眼,用叉子去扎他的手。 眾人落座點了餐,卜凡把今天早上五點多看到秦莯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都很奇怪,秦莯如果真的是上吊自殺的話,那么絕對不會喊有人要殺他。 卜凡說:“秦莯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修行很好的,他的意識都有些退化,他好像都快不知道自己叫秦莯了?!?/br> 眾人心里都是謎團,如果是謀殺,這事情就有點復雜了,為什么要謀殺一個小小的荷官,秦莯在和荷官里還算是新人,也不是特別出色的。 他們正在吃飯,就看到又有人走進來了,是那個金老板,金老板身邊還有人,金老板今天不裝大瓣兒蒜了,竟然畢恭畢敬的,恨不得哈著腰,請旁邊一個男人走進來。 那個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起來年紀不輕了,不過很會保養,穿的也特別奢侈,身邊跟著好多保鏢。 金老板笑著請那個男人坐下來,說:“楊先生,請坐請坐,一會兒吃過午餐,咱們上樓上的包間去玩兩把?!?/br> 那個楊先生譜兒很大的樣子,坐下來之后點餐,明明和卜凡他們桌有點的一樣的菜,結果卻先給楊先生那邊上了。 蘇久兮一看就不干了,擺明著欺負人,立刻說:“喂,你們怎么回事,明明是我們先點了,已經等了十分鐘了,怎么先給那邊上?” 他這樣一說話,那邊的楊先生和金老板也看到了他們,楊先生很蔑視的看了他們一眼,似乎都不放在眼里,金老板現在才看到他們,頓時嚇了一跳,小聲的對楊先生說:“那邊那位,就是北堂家的少爺?!?/br> 楊先生顯然吃了一驚,隨即態度很好的站起來,笑著說:“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北堂先生,北堂先生給個面子,過來喝兩杯?” 北堂第五看了看他們,笑了笑,涼颼颼的說:“楊先生那桌譜子太大,我可能喝不起?!?/br> 他這樣一說,楊先生臉上立刻變色了,金老板看起來是惹不起兩位的,立刻就打圓場。 蘇久兮還憤憤不平那盤菜,后面的才倒是都先給他們上來了,大家就開始吃飯。 卜凡說:“吃了飯之后咱們先去找找那個荷官,你們說能問出秦莯的事情嗎?” 蘇久兮說:“我看懸啊,你看他心虛的樣子,沒準兒問不出來?!?/br> 葉一夏突然說:“肖老師,學校那邊怎么樣了?” 一提起這個,肖瑾然就皺眉說:“不知道,我還沒收到學校發回來的消息,按理來說委托人已經撤掉委托了,但是學校遲遲沒回話,我今天早上又聯系了,咱們還要再等一陣?!?/br> 眾人點了點頭,他們很快吃了東西,然后準備去找那個荷官問問情況,就算荷官不說,起碼能察言觀色一下,沒準有什么蛛絲馬跡。 不過很不巧,那個男荷官竟然請假了,今天一大早就下了賭船,已經離開了,而且他還請了年假,足足有五天的年假,再加上周六周日,卜凡覺得他們離開的時候,可能都找不到那個荷官了。 那個荷官跑了,卜凡說:“現在可怎么辦?” 北堂第五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咱們應該去拜訪一下秦莯的母親?!?/br> 卜凡驚訝的說:“去醫院?” 北堂第五點了點頭,說:“去看看,反正現在也沒什么頭緒?!?/br> 他們這一大幫人人數太多了,所以其他人留在賭船上繼續尋找蛛絲馬跡,卜凡和北堂第五就坐快艇離開了賭船,回到了岸上。 他們在看秦莯資料的時候,秦莯并沒有固定的住址,他沒有房子,租房也沒有,就住在賭船上,秦莯的母親住在醫院,醫院地址倒是有登記。 兩個人到了醫院,正好是下午三點,已經允許探視了,他們不清楚秦莯的母親到底住在哪個病房,只好到病房的咨詢臺去打聽。 兩人買了花和果籃,裝作是探視的樣子,北堂第五手里捧著一把花,還穿著西裝革履,咨詢臺的護士一看到北堂第五,瞬間眼睛都拔不出來了,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加掩飾的愛慕,卜凡心里想著,其實自己應該高興,說明北堂第五魅力大,自己眼光不錯。 不過卜凡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心里醋的慌,偷偷伸手捏了一下北堂第五的臀部,心里那叫一個酸爽,不過北堂第五的臀部還真緊,屁股上竟然都是肌rou,掐都掐不動。 卜凡捏了一把,北堂第五還在問護士是哪間病房,沒空理卜凡的小動作,卜凡瞬間覺得站了便宜,簡直機不可失,于是立刻又“啪”一聲,打在北堂第五的臀部上,手掌震得直發麻,感覺真是太硬了,跟石頭塊似的! 卜凡心想,自己和北堂第五,到底誰是石頭啊…… 就在這個時候,北堂第五已經問完了護士,秦莯的母親果然住在這里,而且護士認識秦莯,一談起秦莯,還有很多話說。 秦莯是個乖孩子,這里的護士護工全都認識秦莯,畢竟秦莯的母親在這里住的時間很長,需要長時間的療養,而秦莯長相出彩,而且彬彬有禮,為人又溫柔體貼,別人都喜歡和秦莯說話,和秦莯說話的時候,仿佛如沐春風。 不過護士說:“最近秦莯不是要去培訓嗎,工作忙了點兒,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不過秦莯就是孝順,即使自己來不了,還要讓他朋友過來,他朋友也是一個星期過來兩次,還帶很多營養品呢,都是特別貴的那種,說是秦莯讓他買的,現在的孩子難得有像秦莯這么孝順的,唉……秦莯也就是苦了點兒,他母親住院,又沒有父親,只能靠他努力工作?!?/br> 去培訓? 秦莯已經死了,怎么變成了去培訓,而且還有朋友來看秦莯的母親。 卜凡有些奇怪,那個護士熱情的說:“你們看,我這里都有記錄,探視時間之外來探視的人,都有記錄,那位先生看起來很忙,好幾次都在探視時間外來的?!?/br> 護士翻開了一個登記的本子,結果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同一個名字——方銘勛。 護士說:“方先生這會兒正在呢?!?/br> 卜凡連忙看了北堂第五一眼,沒想到方銘勛竟然來了,而且現在正在病房里,兩個人謝過護士,就走了進去,按照護士說的病床號找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