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親愛的雕刻師、徐開慈的頭發綠不綠、盛先生追妻日常、1936國足在柏林奧運、反派的嬌軟美人重生了、褻神(1v1h)、掌中妖夫、嬌妻是個寶:夜少,寵上天、女主醒來后[快穿]
沐浴過后的唐敏,全身的肌膚都泛著誘人的粉色。 帕子包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的時候,卻已經看到裴錦朝坐在書房里,正在靜靜的看書。 “我洗完了,幫你喊人來換水吧?!?/br> “你先去吧,我稍后就來?!?/br> 不不不,你完全可以在這里看一晚上的書的。 唐敏心里吶喊著。 但是卻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之后就去了內室,坐在銅鏡前擦拭著一頭長發。 等裴錦朝進來的時候,她的頭發已經干的差不多,畢竟現在還是盛夏。 他只穿著一套紅色的里衣,上衣的扣子沒有扣,露出一副雪白卻稍顯瘦弱的胸膛。 等裴錦朝看過來的時候,發現銅鏡內的嬌顏已經完全泛紅,就連耳朵都不例外。 他忍著笑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木梳,輕輕的給她梳理著一頭及腰的青絲。 “敏敏,咱們該安置了?!?/br> “……哦!” 任由著他把自己帶到床榻上,唐敏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表,表哥,我想喝口水?!?/br> 然而等她剛站起來,卻被一個精巧的力道拽住,然后整個人就被拉進裴錦朝的懷里。 唐敏低呼一聲,下一刻一張薄唇就精準的捕捉到她的紅唇。 “敏敏乖,一會就不渴了?!?/br> 這個吻很柔和卻也很綿長,等到覺得身上傳來一陣涼意的時候,他才松開她的紅唇。 而經過他肆意的渲染,紅唇有些微的腫脹,卻也更加妖艷。 濕潤的發絲,垂落到她的胸口,帶著涼意,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表哥,你的身子不是不好?咱們可以再等等,等等?!?/br> 這一下子就來了全壘打,他們連前戲都沒有,而且還并不熟悉。 她的感覺很敏銳,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不簡單,在她的眼里,對方全身從里到外都是秘密。 “今晚不同?!彼f了四個字,然后整個身子就貼了上來。 夜色繚繞,春意nongnong,唐敏無法想象,經年羸弱的男人,如何能有這般高難度的動作,且生猛如虎。 體力不支的時候,她還在想,自己果然不愧是沖喜新娘,第一晚,就讓兔子變老虎,而自己卻被折騰的精疲力盡。 并且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唐敏無限的憋屈。 說什么今晚不同,還不是一樣?以后的每晚都和這一晚沒有什么不同的,這男人就是一只披著兔皮的狐貍。 看著身邊的小女人已經睡過去,裴錦朝披上一件衣服下榻,來到正堂。 很快一個黑衣男子就出現在他面前,單膝跪地:“公子?!?/br> 裴錦朝服用下一顆藥丸,對男子道:“換桶水?!?/br> “是!” 迷迷糊糊的唐敏被人抱起來,然后走進洗浴間。 裴錦朝給她清洗著身子,手掌拂過滑膩的肌膚,玲瓏的身段,眼底再次染上一抹欲望。 不知不覺間,她的嬌啼再次響起。 等裴錦朝抱著她出來的時候,洗浴間內已經是一片泥濘。 而經過他一番折騰的唐敏,此時也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困頓的小臉都透著一抹蒼白。 他承認自己有些失態,是因為她給了自己一絲驚喜。 她的身段柔軟,且恩愛起來雖然多多少少有著女子的羞澀,卻不似他以往寵幸的女人那般。 自從五年前他重生在裴錦朝的身上,雖然這具身體極其的虛弱,他也并不擔心,就算以往的身份不在,但是效忠于他的人卻也數之不盡,只要稍稍透露出一些消息,他這條命自然就可以保存下來。 而今經過五年的調養,這具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否則的話,今晚的洞房花燭,唐敏定然是要保持完璧。 次日清晨,唐敏睜開眼,雙眸的酸澀以及突然涌上來的疼痛,讓她不禁呻吟一聲。 “你醒了?!迸徨\朝清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唐敏扭頭看過去,見到裴錦朝此時正披散著頭發,裹著一件外套,靠在她旁邊看書。 她瞇起眼,再次感慨裴錦朝的俊美,只是她并非外貌協會,卻也不影響欣賞美人的心情。 “你是在裝病嗎?” 她絕對不相信,昨晚生龍活虎的裴錦朝,是別人眼里那活不過二十的人。 “我有什么裝病的理由?是敏敏的功勞?!?/br> 唐敏知道,這是對方根本就沒打算說清楚的托詞。 不過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裝病,總歸是需要理由的,這其中的理由,無非就是外界的迫害。 但是裴錦朝不同,他可是裴家唯一的男丁,就算裴家真的有些家產,但是卻也沒有人和裴錦朝分割,這完全就是沒有必要。 不過若是讓她相信這是沖喜的功勞,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管如何,外面天色已經透亮,哪怕是新婚,作為新媳婦這個時候也是要開始起床幫忙做家務了。 換好衣服之后,唐敏用一根銀簪子簡單的把頭發挽起來,幾乎是十秒八秒的一氣呵成,這讓裴錦朝覺得很是有趣。 當然日后知道唐敏除了會這一種婦人頭,再也不會別的,不知道會不會瞧她不起。 裴錦朝身子不好,唐敏幫著他穿好衣服,就扶著他走出房門,在院中各自洗漱完畢,瞧著裴錦朝去了書房,她直接就往前院去了。 ☆、第17章:滿意 鄒氏此時正在廚房里忙活,一眼看到唐敏進來,臉上的笑容就瞬間浮現出來。 “敏兒,咋不多睡會?朝哥兒醒了嗎?” 唐敏有些羞澀的點點頭,“表哥已經醒了,在書房里看書呢,我來幫娘做飯?!?/br> “咱家人口不多,我一個人就行,敏兒照顧好朝哥兒就好,用不著你做飯?!痹卩u氏的心里,兒子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兒子的身子能好起來,唐敏就是他們一家的恩人,哪怕是一輩子啥都不干,他們兩人也也愿意。 唐敏自然不可能如同鄒氏說的,除了繞著裴錦朝轉,什么都不做。 蹲下身,坐在灶膛前,往里面填了兩根木柴,然后起身想著早飯還是吃點稀飯,就詢問了一下鄒氏的意見。 “娘,早飯做點稀粥吧?!?/br> “好啊,帶回就做點小米粥?!编u氏家里可是經常吃米飯白面的,哪怕每年消費十兩銀子,那也是能剩下不少。 唐敏含笑站起身,詢問了鄒氏米面的擺放位置,就取了一點白面,準備早上做疙瘩湯,她非常喜歡。 鄒氏看著手腳麻利的唐敏,心里是更加的高興。 “敏兒,你和朝哥兒昨晚圓房了嗎?”這個問題可是困擾了她一夜,丈夫在旁邊呼呼大睡,她卻糾結的只有在早上方才迷瞪了一個時辰。 成親第二天就詢問媳婦這個問題,鄒氏也是很不好意思的,但是若不問,她始終不會放心。 唐敏的表情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但是看到鄒氏那期待的眼神,她還是紅著臉低下頭,輕輕的點了點。 鄒氏的表情一下子就亮起來了,此時的她恨不得沖出去和丈夫說道清楚,但是看到唐敏羞澀的模樣,鄒氏也只是興奮的在心里一直念叨著“阿彌陀佛”“祖宗保佑”之類的。 做好早飯后,鄒氏就催促著唐敏端著飯菜去他們屋里吃,一方面是因為裴錦朝的身子不好,最重要的還是給小兩口獨處的時間。 反正以往,兒子和很少和他們一起用飯。 飯桌上,鄒氏抿唇止不住笑,和裴海強說起了兒子兒媳的事情,裴海強聽了可是一愣。 “敏兒還真是個福星?!?/br> “可不是咋地,昨晚我可是一宿沒睡,生怕朝哥兒的身子骨有啥意外,可是今早知道這兩個孩子圓房了,我這心才算是放下了?!?/br> 裴海強沉吟片刻,道:“我瞅著敏兒這孩子也不是個刁鉆的?!?/br> 鄒氏贊同的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以前覺得欣兒是個好的,姑父上次過壽的時候,你是沒瞧見,那欣兒說的話是真不好聽,好像那話里的意思是,為了不嫁給咱們朝哥兒,敏兒那孩子撞墻了?!?/br> “真有這事?”裴海強可是被嚇了一跳。 鄒氏翻了兩個白眼,“要是敏兒這孩子真不愿意,就那脾氣誰能勉強的了?我瞅著敏兒名聲不好,指不定是那對母女在背后使壞,上次去你發現沒?姑姑很明顯對二房的態度不一樣了,對二弟妹也沒有橫挑鼻子豎挑眼,說話也算是和和氣氣的,反倒是和大嫂有些不對付?!?/br> “老大家婆娘太懶,莊稼地不行,做飯不行,等以后姑姑他們不在了,大方的日子就難過咯?!?/br> “那也是自找的,得虧咱沒有欣兒,否則以后指不定咋后悔呢?!?/br> 裴海強嘿嘿笑道:“一開始你不是看不上敏兒?” “那不是不了解?現在我就覺得敏兒這還是是個好的?!?/br> 后院,小夫妻倆用過早飯之后,唐敏去前院幫著鄒氏把碗筷收拾好,就回來取了昨晚穿的衣裳,端著盆去前院洗衣服。 對于生活在快節奏的現代都市的唐敏來說,手洗有些糾結。 很貴重的衣服她都是送到洗衣店,平時的衣服則是洗衣機,只有貼身的小衣服才會手洗。 但是看看眼前的,雖然是夏天的衣衫,但是泡過水之后,那重量可是不輕,洗起來格外的累。 兩套衣服,唐敏足足洗了半上午。 晾曬之后,她有把院子打掃了一番,然后把中午要做的飯菜準備好,這才回到了自己屋子。 早飯過后,裴氏夫婦就去了鎮子里賣豬rou,大概中午回來的時間不會太早。 而昨晚的一番折騰,再加上這半上午的忙碌,讓唐敏累的有些發暈。 回屋喝了兩碗水,她透過敞開的大紅色帷帳,對正在里面看書的裴錦朝道:“表哥,我先睡一會,等快中午的時候你喊我起來做飯?!?/br> 裴錦朝聞聲,把手中的書倒扣在書桌上,起身出來,看到臉色紅的異常的唐敏,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很累?” “還好,表哥不用擔心,別忘記喊我起來做飯就可以了?!彼晕⒉蛔栽诘恼酒鹕?,走向內室,“表哥繼續看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