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季巖依舊冷著一張臉,那雙眼睛……卻讓杜沅的心肝莫名地顫了顫,感覺……好可怕! 他也不說話,直接抱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后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第44章 污力值max的季影帝 他也不說話,直接抱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后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身上的浴袍也因為他的力道而散開,露出浴袍下不著寸縷的身子。 而季巖并沒有撲上去,他只是抬手,慢條斯理地拉開了他身上浴袍的系帶。 杜沅下意識地攏上了自己的浴袍,手撐著柔軟的床往后退了退,心里已經產生了一絲懼意,然而更多的是期待。她躺在床上,眼睛直盯著季巖的動作,她看到他身上的浴袍緩緩地散開,先是露出一抹rou色,然后她又看到了他結實的磚頭一樣的腹肌。 腹肌往下是…… 她渾身都開始發熱,口里也覺得有些干,直覺今天的情況有點兒不對。 以前大多是她撩他,把他撩得不行了才得手,現在他是要主動嗎?杜沅想到季巖已經素了五年,而且還在不想倉促發生關系的時候被她撩撥…… 她有點兒方!不止是有點兒方! 杜沅舔了舔下唇坐起身,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唉,巖巖,你不要沖動?!?/br> 季巖往前,唇角勾了勾,在鋪著潔白的床單的床上坐下,空調里吹的冷氣完全不能給此刻的他降溫。他似笑非笑地說:“沖動?我不沖動。早在你故意挑釁我的時候就該料到后果?!?/br> 杜沅見季巖拉進了距離,連忙身子往后撤,腿上用力一滑,便準備從另外一邊滑下床,口里說:“巖巖,我沒想到你是這么污的巖巖?!?/br> 她話音剛落,腿還沒著地,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一拖,她就被迫躺在了季巖身下。 他用一條長腿壓住她的雙腿,在她耳邊說:“沒想到?你當時是怎么撩撥我的?” 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讓杜沅渾身都是軟的,身子也麻酥酥的:“你不就想要這個?現在躲什么?” 杜沅眼睫顫了顫,雙手輕輕地放在季巖的胸前,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該…… 而后,季巖溫熱的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舐著,杜沅大腦里那些緊繃的弦“轟”的一聲齊齊斷裂,她的雙手果斷地在手下抓了一把,隨后便摸到了他的背脊,再緩緩地向下,用力揉捏他的窄臀…… 季巖的呼吸逐漸變得濁重,原本抱住她的大手也前移探入她的浴袍中,覆住她的柔軟把玩,溫熱的唇順著她的耳際斜斜地下滑,最后到了她的嘴邊,兇狠地壓住她,如狂風驟雨般在她的口內掃蕩著。她承受著他的索取,雙腿有些受不住地蹭著他的腿,早先攏起的浴袍早已在激烈的動作間散開。 隨后他一路往下,將頭埋在了她身前…… 當濕熱的唇舌包裹住那綿軟上的某一點舔舐吮吸時,杜沅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久違的快樂都開始往身下堆積,她的呼吸也愈發急促,自發地將身上的浴袍掀開,抓著他抵在她早已濕潤的地方。 她引著它,讓他撐開那早已準備好的地方,剛進去一個頭部,季巖忽然抬起頭來對著杜沅勾唇一笑,在杜沅主動抬起身子往上要他進去的時候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的臉上分明爬滿了快樂的的紅潮…… 杜沅的雙眸像是著了火,有些氣急敗壞地盯著季巖,啞著聲兒簡短有力地說:“進來?!?/br> 季巖的眼睛也盯著她:“還沒戴套?!?/br> 杜沅的手游走在他身下刺激著他,聲音中也充滿了誘惑:“可我想我們重逢后的第一次沒有任何阻隔,我想你在在里面。秦卉可以幫我買到副作用較小的避孕藥?!?/br> 季巖看著她的眼睛,動身在那濕濡處蹭了蹭:“現在好像時機不對?!?/br> 杜沅被季巖壓制得完全動不得:“不,現在時機很對。再沒有更對的時候了?!?/br> 她很想要他,但他一直在門口徘徊著,偶爾輕輕地頂一下又退開,就好像是在兔子的面前吊一根胡蘿卜,然后兔子不管怎么追,那胡蘿卜永遠都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卻讓他怎么吃都吃不到。 這時候,季巖表現得相當的理智,他已經制住她作亂的雙手,沉黑的眼眸既有情欲也有理智:“你說陳敘很厲害?!?/br> 杜沅:“……”原本是挖坑給季巖跳的,但她卻有種把自己埋了的感覺。 “他文學素養很高,讓人幾乎要把持不???” “他吻戲很有技巧?” “和他對戲很有化學反應?” 杜沅只覺之前故意刺激季巖的舉動簡直是在作死。 “唉,不是這樣的,在我心里,巖巖永遠都是最厲害的?!彼逅?,他又抵住了她。 杜沅覺得吊在自己眼前的胡蘿卜近了些,繼續說:“事實上在今天之前,我們都沒有吻戲?!?/br> 他略微沉了沉,杜沅繼續:“和陳敘對戲的化學反應僅限于遇到對手時的刺激,和感情無關。能讓我把持不住的,從來都只有你?!?/br> 季巖抵進去了一點,那溫軟濕濡的地方柔軟地包裹著他的前端,讓他幾乎快要喪失理智直接把杜沅辦了。然而他并沒有,在杜沅抬腰的時候又退了退,保證不會深入,讓她欲罷不能:“和陳敘拍吻戲和船戲讓你很興奮?” “沒有!這是你的錯覺!”杜沅果斷地說。 季巖又退開了一些:“這可是你親口在電話里說的?!?/br> 杜沅看著眼前的胡蘿卜距離又變遠了,雙眼愈發濕漉漉的:“我故意這么說的,其實并沒有。真的,我高興是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來?!?/br> 季巖滿意地點了點頭,唇角也微微上翹:“暫時放過你?!?/br> 說著,就要放開杜沅退開。 杜沅動身蹭了蹭季巖,感受著他的身子越發敏感和緊繃:“不用放過我,真的?!?/br> 季巖的眼中閃過一絲有些奇怪笑意:“你說真的?” 杜沅點頭:“當然?!?/br> 季巖放開了杜沅的手,又俯身吻了下去。 杜沅抱著季巖啞聲認真建議:“我覺得我們可以直接點?!?/br> 季巖淡笑了聲,說:“別急?!?/br> 他又把前戲完完整整地來了一套,就在杜沅已經被季巖整治得不要不要的時候,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原本正在舔吻著杜沅肚臍的季巖略微抬起了頭,杜沅搖了搖頭:“別管它?!?/br> 季巖不答應:“接電話?!?/br> 來電顯示,正是顧溫書。 杜沅和季巖僵持了幾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認命地抓起電話劃至接聽項:“喂……?” 杜沅的聲音有些抖,因為在她出聲的那一刻,季巖突然打開她的腿將頭埋了下去,帶著久違的熟悉柔軟地抵進她,讓她的腦子轟然一炸,感覺此刻除了身下傳來的強烈的愉悅感,再沒有別的。 這時候的杜沅感覺自己像是一只飄搖的風箏,此前被季巖一直用線扯著,他讓她到哪兒,她就能到哪兒。即使有風前來,她也飛不高。而現在,就像是在來風的時候季巖突然松了一大截風箏線,讓她不斷地往頂點攀去。 電話那端,顧溫書的聲音響起:“圓子,我這邊的戲殺青了,什么時候有空出來一起嗨啊。唐子安這人不錯,要是他有空的話,可以叫他一起啊,聽說杜雨深也還行,就是你那個同學葉萋萋,我覺得你應該離她遠點兒。早前我就覺得她看你眼神兒不對?!?/br> 杜沅仰頭看著天花板,微微張著唇,完全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強自壓制住自己的異樣的聲音,認真地對著電話那邊說:“現在我很累,想睡覺,明天打給你?!?/br> 說完,她果斷地掛斷電話,在她即將攀上頂點的時候,她忍不住低低地喚了一聲:“巖巖……” 然后…… 然后…… 然后季巖便果斷地退開,杜沅盯著他:“你……” 她話還沒說完,季巖就直接握住她的雙腿閉攏,在她腿間進出起來。偶爾他還會故意頂一下她想要他的地方,在她占有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時,于她腿間釋放出來。 杜沅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不想理季巖。 她聲音中帶了一絲哭腔:“你,你是故意的!” 季巖一邊幫她清理一邊用他低沉中帶著些事后的喑啞回答:“嗯,故意的?!表槺氵€要用手撩一下她。 杜沅瞪他,他就挑了挑眉,顯然心情極好:“就許你撩我?” 他貼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道:“這還只是開始,你以前撩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數數?!?/br> 杜沅心很虛,她默默地看了季巖好幾眼,最后才撇開頭:“那時候你不是特正經特禁欲么?!?/br> 很快地,她就抓住了重點:“那,我們現在算是復合了?” 季巖似笑非笑地勾唇:“有這么容易?” 事實上,在季巖的心里,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分手也是。他都沒同意分手,復哪門子的合?然后目前面對之前故意耍心機折磨了他將近一個月的杜沅,他并不想告訴她,也不打算告訴她。 他家的小姑娘需要一點兒危機感才會更把他放在心上。 經由季巖這么一說,杜沅也不敢撩季巖了,只能在季巖給她吹頭發的時候過過嘴癮:“巖巖,我這么想要你你卻不想要我,真讓我傷心呢?!?/br> 季巖:“……”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在杜沅忍不住將手探去他不可描寫的部位時,他便淡淡地看她一眼,杜沅便只能訕訕地收回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事實上,素了五年的季巖并不好打發,剛剛是肯定不夠的。想到季巖有可能再次重復剛才發生的事情,把她撩得不要不要的又不給她只顧自己舒服,她就不敢撩了。 而且,還沒復合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季巖一直用自己纖長有力的四肢鎖住杜沅的手腳,讓杜沅想半夜偷偷地把季巖強了都不行,只能讓他抵著她,艱難地進入夢鄉。 特別是早上那根胡蘿卜又靠近了兔子一點的時候,讓兔子以為可以得手時,胡蘿卜又遠了。兔子表示很生氣,為了得到胡蘿卜,她得有一個更大的計劃。 因為季巖請假只請了兩天,所以這天早上和杜沅吃過早飯,順便來了個早安吻以及告別吻后,他就踏上了飛往拍攝基地的航班。 這邊杜沅想起昨天季巖的所作所為,氣得在床上抱著被子直打滾兒。旋即,她又想起了昨天顧溫書給自己打的電話,便掏出手機給顧溫書回了一個。 那邊兒顧溫書似乎還沒起床,帶著一絲清晨的沙啞的聲音沒好氣道:“這么早,誰他媽給老子打電話。喂?” 杜沅有些無語,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打錯了?!?/br> 顧溫書立馬來了精神,直接從床上起來坐直了身:“唉,圓子,居然是你。你太壞了,勞資殺青后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你的,結果你居然在我抒發情感的興頭上掛我電話!” 杜沅挑了挑眉,看著自己的指甲:“哦,昨天你說等到b市了讓出去一起嗨,我說可以。有什么問題嗎?” 這指甲似乎還有點兒不夠長。之前在拍戲的時候,那十指蔻丹,全是戴的假指甲。她覺得手上這指甲的長度,應該還不足以在季巖的悲傷撓出血痕。 顧溫書控訴她:“你居然問小爺有什么問題?我剛準備抒發一下情感,還沒來得及開始,你就給我掛了?!?/br> 杜沅:“……” “那你現在抒發一下?” 顧溫書抓了抓自己因為睡覺而變得有些凌亂的頭發:“圓子,我跟你講,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真愛了?!?/br> 杜沅默了一下,問他:“這是你第幾個真愛了?” 顧溫書:“有感覺的絕對是第一個。真的,比真金還真!” 杜沅又默了一下:“你每次都這么說。之前文學系的那個系花,還有隔壁班的班花,總之咱遇到的能數出來的花,你都真愛了一遍。每次你都和我說‘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真愛了’?!?/br> 顧溫書憤憤:“人艱不拆!你知道什么叫人艱不拆嗎!說好的好基友呢?我不管,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br> 杜沅無奈地捏了捏山根處:“我有沒幫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