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
“蕭曉,你不懂。你不懂?!?/br> 不懂啥? 謝耀這人說話,總是顯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每每蕭曉筱聽著,就感覺自己在聽天書吧。恨不能上去扇他兩巴掌:他么的給姑奶奶我說人話?。?! 然,謝耀突然笑了起來,解釋道:“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楚嬙的位置了?!?/br> “為什么?” 因為,對穆澤羲比生命還珍貴的玉佩,都已經被他碎為兩半,送給了楚嬙。 只是,說這么多,蕭曉筱頂多會覺得,皇室子弟紈绔,不過是一塊碎了的玉佩嘛?。?! 于是,想了想,謝耀這才說道:“穆澤羲所有的家當都交給嬙兒了,失去嬙兒,他便是個窮光蛋了?!?/br> “哦?。?!楚嬙這廝竟然這么有錢了??不行,我得把她挖給我大哥?。?!” “你——” 風云起 第224章 來人,備水 “說吧,今日錯在了哪里?!?/br> 夜間,六王府的怡和院主臥內,穆澤羲端坐在凳子上,定定的看著楚嬙。 而可憐的楚小姐,正委屈的抱著自己的膝蓋,垂著腦袋,昏昏欲睡中。 畢竟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認什么錯?。。?!楚嬙很是委屈。你說說穆澤羲這廝,每天那哪來的這么多的經歷訓誡自己呢?幸好她聰慧,將府中所有跟戒尺,鞭子,板子長得相類似的東西都給收了起來,否則,還真不知道穆澤羲穆王爺會不會真的一個沖動之下,拿了這些東西傷了誰。 穆澤羲轉過頭,看到已經要昏睡的楚嬙,無奈的道:“你今日,是否偷吃了那許多寒食?且,今日白日,是不是還跟蕭曉筱打架了?” 一提起白日打架的事,楚嬙登時便不樂意了,猛地抬起腦袋,憤憤的解釋道:“明明是她來找我干架的?。。?!你怎么不去教訓她呢?”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穆澤羲并非是反對楚嬙與蕭曉筱打交道,只是,礙于蕭曉筱將謝耀都打斷了幾次腿,他不得不防一下。若是蕭曉筱一個不留心之下,傷著了楚嬙。 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自己出去,楚嬙在府中確實無事可做。天氣漸熱,加上楚嬙又是個懶的,自然是更無聊了。 “那個,穆澤羲,我,我——” 既然穆澤羲知道自己打架的事,也不知道自己誤傷了蕭曉筱的事。當下便有些猶豫了起來,到底高不告訴穆澤羲這件事呢?? 誰知,穆澤羲像是知道楚嬙要說什么一般,起身走了過來,淡淡的道:“明日與我一同去一趟謝府?!?/br> “???去謝府做什么?” 難道去謝府打劫??楚嬙可是聽說了,謝府每月的初一跟十五都去醫館坐診,聽說不少人將東西塞進謝府,說不定有些好東西呢。 “你不是傷了蕭曉嗎?明日去謝耀那里尋些好點的金瘡藥送去?!?/br> 這,這不大好吧?? 楚嬙糾結的拽著自己的衣角,這么光明正大的去打劫,真的好嗎?? 只是,接下來聽到穆澤羲的話,楚嬙就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這么客氣了。因為,穆澤羲說:“借花獻佛這種事,最是省錢,你不愿意?” 臥槽?。。?!還猶豫啥??當然愿意?。。?! 于是,楚嬙便猛地點了點頭,生怕自己應承晚了,穆澤羲就轉變主意了。 這副可憐的小模樣,惹得穆澤羲一陣失笑,走過去抱住楚嬙,低聲道:“有武功傍身,是希望你能自保。而不是希望你與人打架。嬙兒,你可明白?” 自保還不是需要打架??? 楚嬙默默的想著,但是似乎又覺得,穆澤羲這話說的不對。于是便反駁道:“那要是見到有人欺負誰,我難道袖手旁觀?” 這種狗熊救美的事情,總不能沒了狗熊吧??? 穆澤羲微微垂了垂眸子,淡淡的開口道:“于正義而言,此事義不容辭??墒?,若是我自私的想,楚嬙,沒有任何人的安危能比你重要,若是當真發生那種事情,暗衛就在你身邊守著,你一個手勢,他們就會做好這些瑣事?!?/br> 一般暗衛是除了主人的性命受到了威脅,否則是不會主動現身的。當然,安言那個面癱除外,畢竟安言也算是暗衛里的顏值擔當了,總得時不時的露個臉,來提升一下整體的檔次?? “穆澤羲,你不早說暗衛這玩意兒這么好使?。。?!” 但是楚嬙不知道,十八暗衛,六王府的精銳暗衛,都被穆澤羲派到了她的身邊,而自己身邊,除了安言,便沒有任何一個頂尖的暗衛了。 看著楚嬙一臉的欣喜的樣子,穆澤羲不由得輕聲呢喃道:“有時我竟會希望,在你的世界中,只有你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你。不過,想來若是只有你欺負別人,六王府的銀錢都要去賠人家了?!?/br> “沒事?。?!小爺有錢?。?!誰敢來找小爺理賠,嘿嘿,小爺的銀子,丟了也不給他!” “你當真是——·越發的,無禮的緊了?!?/br> “穆澤羲,你說什么??小爺要跟你決斗??!” 主臥內的兩人,瞬間亂作一團。畢竟對于楚嬙和穆澤羲來說,這種從床下打架打到床上的事情,并不陌生。 只是就哭了守在暗處的一眾暗衛了。 又打架了??怎么辦,要不去通知人準備跌打損傷藥或是準備宣太醫? 不用,等下直接吼一嗓子,著火了,肯定有人來善后的。 恩——好主意——· —— 次日清早,楚嬙難得的起了個大早,竟是比穆澤羲還要早些睜開眼。 楚嬙側著腦袋,靜靜的看著穆澤羲的睡顏。雖然看過很多遍,但是這樣安安靜靜的偷窺,楚嬙倒是第一次。 “眼睛,滿分?!?/br> 伸出手,像是做賊一般在空中描繪了一邊穆澤羲眼角的輪廓,長長的睫毛像是刷子,楚嬙本想著要不要偷偷的拔一根。就在楚嬙的一雙賊手伸了過去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穆澤羲的眼睛睜開了。 他么的竟然睜開了?。。?!楚嬙拔毛的希望落空,頓時有些做賊心虛了起來,一雙手在空中,也不知是該收起來好,還是該繼續伸下去破罐子破摔的好。 你說說,怎么就這么巧呢?為何就不能等她拔了一根毛之后在醒來?這樣自己好歹有些個成就感。 穆澤羲淡淡的看著楚嬙,不咸不淡的開口問道:“說說看,你想做什么?” 臥槽?。?!我他么能說我要拔毛嗎??? 楚嬙深吸了口氣,一扭頭換上了一張笑臉,“我想看看你的臉是不是真的長這樣。萬一要是帶了人皮面具啥的呢??” 說完,楚嬙就恨不得咬死自己,這種借口,以穆澤羲的智商,肯定事不會信的。當然,就連她自己,都不大信。畢竟人皮面具要是能做成穆澤羲這張臉,只怕是大圣皇朝的男人都長這樣了。 好在穆澤羲似乎并沒有要追究下去的樣子,只是看了眼楚嬙,一把握住楚嬙的手腕,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拽,頓時,楚嬙便整個人一下子翻在了穆澤羲的身上。。 他么的?。。?!小爺一輩子沒翻過船,今個竟然翻在了穆澤羲的身上—— “不妨在近一些瞧,看看是否是人皮面具?” 這種類似勾引的口吻,瞬間讓楚嬙鬧了個大臉紅,當下便猛地將腦袋扭到一邊去,道:“穆澤羲,你丫的不是說今日去謝府嗎?” 轉移話題。不能看穆澤羲。轉移話題。不能看穆澤羲。 楚嬙心中不斷的重復著這兩句話。穆澤羲就跟罌粟是的,會讓人上癮。 然,穆澤羲豈是那般容易放過楚嬙的人,見楚嬙將腦袋轉開,于是便將楚嬙的腦袋轉了過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額——·穆澤羲,大清早的,這么上火,不好?!?/br> “是么?謝府應當是不缺瀉火藥的。你不必過度擔心?!?/br> 一句話,瞬間將楚嬙所有的借口都擋了回去。 楚嬙頓時揚起了腦袋,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主動點是睡,被動點還是睡,想來都是一樣的?。?! 想明白這一點,楚嬙便十分主動的,被勾引了! 一把抱住穆澤羲的脖子,“穆澤羲,是你逼著小爺我對你動粗的?!?/br> 咳咳,先從哪下手?? 脖子???不行,等下要出門,他么的脖子太明顯了?。?! 嘴巴??? 不行,穆澤羲的嘴唇太紅,誰知道在里面有沒有灌色素?萬一一口破了怎么辦? 那,不如,就從眼睛開始吧?。?! 瞄準目標之后,楚嬙低下頭,便吻上了那一雙如星般的眼睛,輕輕的舔著。 輕輕抬起頭,卻發現穆澤羲抱著胳膊,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看著自己,嘴角咧的很開,心情十分好的樣子。 楚嬙這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穆澤羲好。 當下便俯下身,狠狠的吻住了穆澤羲的唇。 六月的清晨,溫度已是有些高了,加上大清早的做這么上火的事,很快,****便染上了兩人的眸中。 穆澤羲一把摟住楚嬙,緩緩的化為主動。 他記得,楚嬙第一次吻他的時候,說他的嘴唇像是涂了潤唇膏。 他記得第二次,自己又是被楚嬙強吻,那時候的感覺,倒是與現在十分不一樣。 這個女人,到底是擁有多大的內心,才能做出強吻自己的這種事情?? “楚嬙,我想起一件事?!?/br> 穆澤羲突然抬起頭,笑著看著楚嬙,一臉的欠揍樣。 這種正在盡興卻被打斷的事情,讓楚嬙真的很惱火,你說說,何以這個點火的人可以如此說斷就斷??? 結果,穆澤羲只說了句:“今日的早膳,尚在鍋中,我去看看。你再睡會?!?/br> 臥槽?。?!早膳已經在鍋中了??? 那,那,穆澤羲豈不是早就醒過了??? 他么的?。?!難怪能夠那么準時的睜開眼?。?!原來竟是早就醒過了?。?! 楚嬙一臉欲求不滿的瞪著穆澤羲,“不吃了?。?!” “胡鬧。你的胃本就不好,如今尚在調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