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為你而來
“我為什么回來,你不清楚嗎?”這個女人善于偽裝。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簡放你想報警就報警吧,他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承擔,我也沒有必要受你威脅,我告訴你了,我要結婚了?!?/br> 他的眉頭稍稍一抬。 “哦?結婚?你再結婚那就是犯的重婚罪?!彼容^好奇一點,誰敢給她辦結婚登記? 簡寧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可能得不到的東西你覺得好,我并沒有你想象當中那樣的好,你母親也并不喜歡我,我和陶天交往了很久,也同居了很久……” 簡寧的話未完,被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一身一臉一嘴的冷意,她并不喜歡接吻,過去和司司嘴唇接觸非常的少,簡寧將這些歸納為自己比較冷淡,后來和陶天也僅僅是身體上的接觸比較多,比如說拉個手比如說摟個肩膀。 她雙手抗拒推在自己和他之間,可是這人的體重超過她,她真的推不開,她現在還是個病人,簡寧感覺到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她更加用力反抗,可是反抗不了,被動的接受著他的吻,好半響霍景祀才離開她的唇,他又重新回來親了一記。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們結婚了,那張證是合法的?!?/br> “你無恥!” 霍景祀覺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來,他覺得她有很多的面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他當然清楚她和別人交往是建立在什么之上,手指摩挲著她的唇角。 “你還在生病,不要動氣?!?/br> 簡寧捂著肚子,疼的整個人抓著床單,霍景祀擰著眉頭,突然出去讓助理找醫生。 簡母打電話,依舊打不通,簡寧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有點不放心呢? 晚上一家人吃飯,吃的也是提心吊膽的,等到九點多依舊沒有消息,簡母有些坐不住了。 “安妮,你給陶天打個電話,看看簡寧在沒在他那里?!?/br> 陳安妮正看電視劇看到關鍵時刻,扭著頭:“媽,她都是大人了,不回來也是正常的?!?/br> 婚前同居什么的不是很正常?現在哪里還有人和簡寧似的這么保守,是裝給公婆看也好,自己真的這樣也好,陳安妮覺得沒有這么乖的女孩子。 簡寧和司司,她才不信一點事情都沒呢,現在和陶天也屬實正常嘛。 “你不要著急,她可能電話沒有電了?!焙喐赴参科拮?。 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她都是那么大的孩子,晚回來一點也不算是什么。 簡母往外看了一眼,沒有看見車光,沒有車開進來,她心里念叨著,簡寧平時回來晚也會打通電話的,她這心里怎么有點不安穩呢? * “她怎么搞的?” “霍先生,簡小姐是胃痙攣……”醫生詳細說著。 情況并不嚴重,只要病人放寬心,很快就會好的。 霍景祀回到病房,他難得休息的時間都浪費在醫院了,他自己生病都不進醫院呢,算是為簡寧開了先河。 女人就是麻煩! 簡寧拿起來枕頭對著他砸了過來,霍景祀輕輕松松就接了一個正著。 “我覺得你有力氣不如好好的休息,我只能陪你一個晚上,明天我還有事情要做?!?/br> 他的時間很寶貴。 “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她到底哪里好?她改行嗎? 簡寧覺得自己的身上有個怪圈,霍景祀就是那個設下怪圈的人,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然后發神經,弄的自己都要變成神經病了,他有錢有貌,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要不到?為什么就盯著她不肯放? 枕頭被他塞了回來,他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醫生說她還微微的有點發燒。 “你別碰我?!?/br> 霍景祀的臉有些冷,他不太喜歡別人拒絕他,偏偏眼前的人拒絕了他一次又一次,這讓他覺得不爽,他退讓了,他做了妥協,她依舊覺得不夠。 “你哪里都是屬于我的,我碰了又怎么樣?” 簡寧上手揮巴掌,人生第一次,霍景祀挨打,簡寧也是人生第一次去打人,打完自己有些發懵,然后被一股慣性推倒在床上。 “你放開我……” 助理聽見病房里面的叫聲,聽起來比較…… 他覺得自己應該換個地方去待一會兒,他是不理解里面的情況,明明在生病最后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簡小姐的脾氣太沖,如果不肯改,早晚是要吃虧的。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弱rou強食,強者勝。 簡寧原本就生病,哪里推得過霍景祀,他人高又壯,有種男人叫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她抵抗不過,很快整個人就被他給反手扣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拉扯的七七八八,人生第一次她產生了恨不得捅死一個人的心思。 她想眼前的人去死。 霍景祀咬著她的脖頸,他用了力道,簡寧覺得疼,她的手被他的雙手推在床頭,她抵抗不了什么,他想的話,現在完全可以。 “你別激我,否則吃虧的人就是你?!彼徍土藥酌?,然后拉了拉她的病服。 “人渣!” 霍景祀拽開她的衣服,他低著頭咬了上去,簡寧的后背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交過三任男友,算上眼前的這個人,她和任何一個都沒有發生過任何肢體接觸,她的身體完全不能適應這種強度的進攻,所有的神經全部崩了起來,緊緊繃著。 生理反應她控制不了,霍景祀的嘴咬上那一抹嬌艷,簡寧的身體緊繃著,好像是一根弓一樣,他只是咬了咬然后松了口,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作為一個有禮貌有教養的人,這樣的話是不應該隨便出口的,他是她合法的丈夫,他做什么都是應當。 不存在什么渣不渣的。 “這不就老實了,有話可以慢慢說,不要上升到攻擊他人?!被艟办胩痤^,盯了一眼然后緩緩為她拉上衣服,他沒打算進一步,當然如果她想的話,他并不介意這里是醫院。 他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可以讓她光明正大的嫁給自己,他最后選擇了一種比較尊重她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