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專制的男人
簡放沒有出聲。 “哥?”簡寧叫他。 “你愿意嗎?”簡放問她。 “我愿不愿意重要嗎?有誰過問過我的意見?”她有些不耐。 簡放好半響才緩緩開口:“霍總是個不達目的不罷手的人,你可能對霍家了解的不夠清楚,那道門里的事情傳不出來,外面的人也聽不到,他如果想要對付一個人,他有千種辦法……” 而他恰恰是最后才后知后覺的,他承認一開始自己很主動,他主動的想讓簡寧靠近霍景祀,后面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現在也只能這樣告訴簡寧。 “所以你把他介紹給我?你可真是我的親大哥?!焙唽幍氖謾C響了一下,她翻開去看,然后又倒扣上,她整個人情緒都帶著一絲的不耐煩,很煩躁。 “他確實是個好丈人的人選?!备鞣矫娑己艹錾?,簡放現在還是這樣認為,以簡寧的個人條件而言,她配不上霍景祀,即便她在努力也接觸不到這樣的層次。 “好丈夫?吃飯的時候他問我喝什么,我說喝水,侍者進來問我喝些什么,我說喝水,霍景祀重復說了兩次橙汁,我最后喝的就真的是橙汁,嫁給這樣的男人,我還能有自我嗎?因為你的野心你的欲望,我嫁進去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后還能出來嗎?我不是嫂子,做不到完全的奉獻,你有替我想過嗎?” 簡放挪開眼睛。 “你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我們家和他已經糾纏上了,你不想讓爸媽cao心,就只能結婚?!?/br> 簡寧費力地看向他,看向自己大哥,她以前只是認為自己大哥有點大男子主義而已,現在才發現他真的挺狠,親meimei說甩出去就甩出去,他能做到如此狠的地步。 簡寧攪動著咖啡,她喝了一口,忘記加糖了有些苦,她不想咽下去又不好吐出來,最后那苦絲絲的液體到底還是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他今天和我說要從你開刀,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簡放坐了好半響然后動了動唇,簡寧木然的聽著。 簡寧回到家里,晚上霍景祀讓人送東西過來,很多的東西,驚動了簡父簡母,簡母敲女兒的房門。 “說是霍景祀讓人送過來的?” “嗯?!焙唽帒艘宦?,她的手沒有離開鍵盤。 簡母不解,不是她一直有抵觸情緒,現在怎么了?霍景祀從家里才離開兩天,這里面發生什么了? “媽,你進來坐,等我一下好嗎?我馬上就翻完了?!敝徊钜稽c點了。 簡母指指外面,那些東西都是…… 嘆口氣坐了下來,簡寧過了十分鐘才忙完手里的活,她伸伸胳膊,轉過身看著母親,她媽已經老了,過去有個奶奶讓她日子過的不順心,之后又是自己,已經足夠了。 “媽,你和我說實話,你喜歡霍景祀嗎?” “你這孩子,問話問的沒頭沒腦的,好好的我喜歡他做什么?” “就是說,按照正常你期待女婿的標準,你覺得他合適嗎?” “當然不合適,那種有錢的人家感覺就是規矩多,越是有錢人越是眼睛長在頭頂,可能也有好的吧,但是太少了吧……”簡母喃喃自語,那樣的幾率實在太小,女人出嫁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她為什么只是著急,卻沒有想讓簡寧隨便找個人嫁了,怕的不就是她以后過不好,可講著講著,簡母又覺得其實那個人也沒那么糟糕,天天讓人往家里送東西,雖然冷著一張臉,但這樣的男人是不是什么女人都不會往他身上靠近呢,因為實在太冷了,而且簡寧對霍景祀貌似沒有多少的喜歡,霍景祀對她女兒卻喜歡很多。 好多年前她就聽人說,嫁人一定要嫁一個喜歡你比你喜歡他多的人,這樣他就會事事順著你,寵著你。 “其實也不是不好,就是我們兩家相差太多,拒絕都拒絕掉了現在說這些做什么,外面他讓人送的禮物,你出去看看是怎么退回去?” “留著吧?!焙唽幍?。 簡母費解地看向女兒,這是什么意思? “媽,我覺得他其實也沒有那么不好?!逼叫亩?,他不逼自己的話,不那么專制的話,也許勉強還能做個朋友,現在已經不是她說愿不愿意的事情,她哥的把柄被人捏在手里不放,真的放出來,也許就要去蹲監獄了。 簡寧想起來簡放下午說的話,她真的很想一耳光打過去,他怎么敢? 他需要錢做什么?就因為這個,這個才是實際他想把自己推給霍景祀的原因是嗎? “你這孩子你說什么胡話呢?你好好的為什么這樣說?你怎么了?你哥又逼你了?” “沒有,這事兒他逼不了我,我就是覺得差不多到了年紀,該結婚就結婚吧?!?/br> 簡母覺得頭有點暈,簡寧這孩子一天一個樣,她到底是怎么了?之前還滿臉不情愿呢,這是喝了什么迷湯?就算是喜歡,也沒有突然之間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吧? “你說這孩子她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兒了?”可不能夠呀,簡放雖然這雖然動不動就端著家長的范兒,可他做事情是挺牢靠的,說簡寧有什么把柄被人拿在手里,簡母也不信,她養的女兒她非常清楚。 “按她說的辦吧?!?/br> * 簡寧被霍景祀帶去看歌舞劇,她對這些不太喜歡,坐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哪怕屁股下面的椅子是最高級的,她依舊覺得有些不舒服,她昨天晚上熬了夜,睡的很晚,早上又起來趕稿,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撐著頭,撐著撐著整個人就有些出神,眼見著就要睡過去,霍景祀突然開口。 “好看嗎?” 簡寧敷衍:“就那樣吧?!?/br> 他不是很忙嗎?為什么這個時間要來帶著她看這個? 霍景祀的時間是擠出來的,哪怕婚事已經定了下來,他依舊進行了交往該有的步驟,他倒是希望她能省點事兒,如果她只是要要錢,他覺得那就太好了可惜并不是的,他拿出來足夠的耐性陪她。 “那下次換其他的?” “我對這些都不太感興趣?!焙唽幙粗枧_,真的沒有太多的興趣。 霍景祀從里面離開,身邊有人為他照著地面,簡寧見他突然離席,自己只能跟著他走,在后面追著他走,他人高步子又大,她追的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