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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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七夕的心漏了一拍,“你,醒了多久了?” “在你醒來的時候?!彼届o地道。 云七夕的臉騰地一紅,這么說來,她的小動作,她穿衣服的全過程,他都看到了? “那你還裝睡?”她沒好氣地瞪著他。 單連城唇角一勾,“爺不裝你怎么好意思過去穿衣服?” 一句話說中了云七夕的心思,她尷尬了一下,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吸了口新鮮空氣,再看向他時,她已將尷尬掩去,帶了一臉燦爛的笑容,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 “老公,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此刻天已大亮,該起床了,要不要妾身來服侍你穿衣?” “好??!”單連城唇角輕牽。 她真沒想到他能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想得美!”云七夕翻了個大白眼。 單連城本也沒指望她的服侍,坐了起來,穿衣服時,他的目光落在被子上,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第185章 你在懷疑爺的清白? 云七夕好奇,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頓時臉就燒了起來。 棉被上的那團鮮血那么醒目,就像一朵傲然綻放的紅梅。而自己昨夜撒的謊也自然因為這朵紅梅而不攻自破了。 單連城的視線從那朵紅梅緩緩轉移到她的臉上,眼底似有情緒涌動。 “哎,不公平?!痹破呦ν蝗婚L長地嘆了一聲。 單連城微微一愕,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云七夕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在這個沒有修補技術的時代,非處女裝不了處女,處女也裝不了非處女??赡腥司筒灰粯恿?,任何時候都可以謊稱自己是第一次?!?/br> 她這話意味深長,單連城聽完,仿佛明白過來,卻只是唇角輕牽,繼續穿衣服。 “你笑什么?”云七夕不滿地盯著他。 單連城整理好衣服,又恢復了平日里豐神俊朗的樣子,走到她的面前,深看著她,“你在懷疑爺的清白???” 云七夕似笑非笑,表示默認。 單連城的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唇角邪氣地一勾,“你不相信,爺也沒有辦法,那你只好親自去問一下爺的二弟了?!?/br> “你二弟?”云七夕脫口問出來的時候,看到他眼睛淡淡往下瞄,頓時反應過來,臉一紅,揚起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胸前。 “流氓!” 單連城捏住她亂打的手,盯著她紅通通的臉,低下頭,薄唇貼上她的額頭,“它只飲過一人的血,不信你問問它?!?/br> 曖昧不明的語氣讓云七夕心跳加快,叫道,“你還說?” 正在這時,岸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他們走出船艙,雖然小船已經離岸邊很遠,可是他們還是能看見,岸邊有很多人,而且這些人都注視著他們的方向。 當他們慢搖慢搖地把船往岸邊靠過去,才發現岸邊有一大群的官兵在等著他們。 “就是他們,是他們偷了我的船?!边€未等他們靠岸,船家就遙遙指著他們對官兵說。 云七夕一聽,算是明白了,敢情船家一大早地就把他們給告上官府了啊。 這下事情鬧大了!這位爺的里子面子都要沒了! 可單連城坐在船頭,緩緩搖著槳,面色卻是始終淡定如常。 “偷船的,還不快快將船靠岸,束手就擒?”官兵扯著嗓子對著船的方向喊。 見船漸漸靠近,一群官兵也涌了上來,就等著他們下船,立刻抓人了。 “爺,咱跑吧!趁著船還沒有靠岸,咱們調轉船頭,往別處去?!痹破呦\兮兮地在單連城的身邊小聲建議。 單連城瞅她一眼,“怕了?” “切,你堂堂一王爺都不怕蹲牢房,我怕個屁啊?!痹破呦Σ恍嫉睾吡艘宦?。 船靠了岸,船家立刻上前來,用繩子將船頭套住,似是生怕他們再跑掉似的。 “官爺,就是他們,他們不但偷了我的船,還在我的船上做……” “晉,晉王殿下?”正在聆聽船家狀詞的官兵,看樣子是他們的頭頭,看清立在船頭的人時,嚇得一哆嗦。 船家一聽,一臉懵逼地朝正走下船來的兩個人看過去。 當他們下了船,官兵已經確定不是自己眼花,立刻抱劍跪地,“卑職不知是晉王殿下和晉王妃,還請殿下和王妃恕罪?!?/br> 他一跪,一群官兵也就齊刷刷地跟著跪下了。 看官兵這態度,云七夕也知道無憂了,走得也有底氣了。 “你剛才說什么?還怎樣?”走到近前,單連城眼風淡淡掃向船家。 前一刻還振振有詞的船家,此刻卻是半響合不攏嘴,接到單連城淡然的目光,并不銳利,但對他們這種老百姓來說,卻是足夠威懾人心,沒見過世面的他嚇得臉色蒼白,舌頭打結。 “草民,草民,草民不知是晉王殿下,還,還請殿下恕罪?!?/br> 說完,就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你眼瞎啊,不認識晉王殿下么?”那官兵故意拍了一下那船家的腦袋,以明確表明自己的立場。 那船家明顯老實巴交,何時見過這等場面,只知道拼命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br> 大燕的百姓雖沒有見過晉王殿下,但誰人不知晉王殿下是大燕的戰神,見慣了腥風血雨,冷酷無情。這船家哪能想到自己告的人竟然是晉王殿下,這不是找死么? 單連城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垂眸盯著船家的頭頂,“本王的罪狀還有什么,你起先似乎還沒有說完?” 云七夕臉皮子一抽,他明知道那船家起先想說什么,還問?要真讓船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得多丟人? 她橫了一眼過去,奈何人家并沒有看她,依舊一副高冷尊華的樣子。 船家連連搖頭,“沒有了,沒有了?!?/br> “怎么?在你們眼里本王就是這般強橫霸道的人,百姓連告的權利都沒有了?” 晉王爺一開口,比這秋末冬初,清晨的江風還冷。 云七夕心里笑了,這家伙怎么有點蹬鼻子上臉呢? 官兵傻了,半秒,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連忙解釋,“卑職不敢?!?/br> “草民,草民……”那船家就更是轉不過彎了來了,不明白眼前這位爺是什么意思?他是告呢?還是不告呢?好像怎樣說都是錯。 一陣馬蹄聲急馳而來,在不遠處勒馬,馬嘶聲劃破了江邊的安靜。 戈風利落翻身下馬,大步走上前,抱拳,“爺?!?/br> 單連城點點頭,“戈風,把這條船買了?!?/br> “???” “???” 云七夕和戈風同時張大嘴巴。 “用不著吧,這種交通工具也不是很常用,買了放那兒也是浪費??!”云七夕委婉地小聲說到。 潛臺詞是,你錢多??!錢多給我??! 戈風自然不敢質疑他家爺的決定,只遲疑了一下,便道,“是?!?/br> 于是,剩下的爛攤子交給了戈風,留下一群還跪在地上和官兵和那發了橫財的船家一臉懵逼。 回去的路上,兩人共騎一騎,云七夕滿臉郁悶。心疼那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出去了,心里更是暗暗腹誹某人一點經濟頭腦也沒有。 “怎么了?對爺的處理不滿意?”單連城似乎終于聽到她刻意表達抗議的粗重呼吸聲,邪魅的聲音問道。 “沒啊,哪能???您堂堂晉王爺,就該這樣闊氣才是啊,對吧?”云七夕扯著一臉虛偽的笑,說得陰陽怪氣,然后話峰又一轉,“我已經看出來了,您是不愿意占老百姓便宜的正直王爺,等后面有時間,我們好好地把賬算上一算,七夕樓的酒多少錢一壇,都有明碼標價的,還有,軍醫也應該有薪水標準的吧?” 說完,云七夕就豎起耳朵聽某人的反應。 只覺他的手摟緊了她,將頭抵在她的肩頭,在她耳邊道,“爺自然是不會占老百姓的便宜?!?/br> 聽見此話,云七夕的心踏實了稍許,覺得自己的銀子有著落了。 “但爺樂意占老婆的便宜?!闭l知他緊接著又補上了一句。 他的氣息熱熱地噴在她的脖子上,云七夕一面為他的無賴生氣,又一面為那老婆二字心中觸動。復雜的心思左右著她,她竟說不出話來,只好別扭地扭了扭身子,以示抗議。 她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這位高冷的王爺會喚自己老婆。而以后的以后,將會有更多更多的想不到陸續襲來,漸漸地在她的生命里掀起波瀾。 由于昨晚睡眠不足,一整天都沒什么精神,她都懷疑是否是剛睡著就天亮了。所以一回到大營,她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去補了個覺。 響午的時候,小路子來叫她吃飯她都懶得起來,迷迷糊糊中吩咐小路子不要再來打擾她。 誰知小路子離開沒多久,就又回來了。并帶來了惠妃娘娘突然病重的消息。 “什么?”云七夕的睡意一下子全被這震驚的消息給趕跑了。 “昨天晚上宴會上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小路子回道,“宮里剛剛傳來的消息,千真萬確,這不,皇上宣旨讓您和殿下趕緊入宮呢?!?/br> 不敢再耽誤,云七夕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剛簡單把自己收拾好,單連城就過來了。 看他那凝重的表情,想必也已經得到了消息。 二人風塵仆仆地往宮里趕,在惠妃娘娘的怡月宮外,便看到不時有人進進出出,氣氛很是凝重。 于是單連城的面色就越發沉重起來,云七夕知道他的擔憂。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惠妃娘娘是他唯一的親人。 她伸過手去,輕輕握住他的手,“你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br> 單連城點點頭,牽著手大步往宮里走?;蒎锬锏氖膛∠銋s出來攔住了他們。 她瞧了單連城一眼,就匆忙地低下了頭,只低聲道,“晉王殿下,娘娘她,她不想見您?!?/br> 說完,她看向云七夕,“晉王妃,您跟奴婢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