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秦二坐在浴桶里,guntang的水很好的緩解了一日的疲憊,身體漸漸的舒展開了,便將頭靠在浴桶邊上,閉目養神。 若翾翹著腿研究床上的小人兒,小人兒睡得很安靜,呼吸很輕,睫毛很長,小臉蛋養得白白胖胖的,若翾笑了笑,沒想到秦二還會養人。 秦二泡好澡穿衣出來,看到坐在床上的人,系著帶子的手頓住了。 若翾回頭,上上下下打量了秦二,跟小白臉長得七分相,只小白臉長得比他的臉小的,白點。 身材嘛? 不好比! 若翾木著臉:“去趟義莊?!?/br> 秦二披上外衣,抓了大刀跟上。半路的時候,盡管癱了臉,秦二還是忍不住出聲:“弟——” 若翾愁眉苦臉了:“做和尚去了?!?/br> 秦二:“……” 若翾回頭,看著面癱臉生人勿進的秦二,忽然笑了下:“真是面癱??!” 秦二:“……” 兩人是從側門進義莊的,秦二看眼弟媳,沒表情的臉兩眉頭夾在一起,語氣很冷:“弟媳能看見了?” 若翾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特無奈:“還不如眼瞎呢!” 秦二:“……”沒法好好說話了。 若翾嚴肅臉:“我要具尸體,最后八小時內死的。哦,就是四個時辰內!能弄到嗎?” 秦二看眼弟媳,越過她先進了義莊。 若翾忙跟上。 兩人偷了具尸體出來,在路口的時候,若翾把尸體搶了要走。 秦二突然出聲:“爹娘知道弟媳回來,該高興的?!?/br> 若翾頓了下,轉身定定的看著秦二:“別告訴爹娘我回來了?!?/br> 秦二癱著臉。 若翾恍惚了下:“過段時間吧,過段時間在告訴爹娘?!?/br> 弟媳走后,秦二站在黑夜寒風里,如同一尊有呼吸的雕像,還是能移動的那種。 秦二回府后,看到爹坐在他房中,腳步頓了下。 晉陽侯虎著臉,看到二兒子的面癱臉,氣得一拳頭砸桌上:“你個逆子,你弟媳回來了,你為何不攔著?!边€敢大半夜跟弟媳出門,你個不要臉的,等不孝子知道了,看不撓你一臉。 秦二解下大刀放在桌上:“弟媳不讓說?!?/br> 晉陽侯跳起來沖著二兒子腦門吼:“你弟媳不讓說你不會偷偷跟老子說???你弟那么身殘跑了多久了一個信都沒有,你娘飯都吃不香了……” “弟當和尚去了!” 晉陽侯脖子一梗,罵不下去了:“……” 秦二挑著一邊眉梢看爹,淡淡說:“弟媳沒把弟帶回來沒臉來見爹娘,等弟和尚做不下去了回府后,弟媳就回來了?!?/br> 晉陽侯:“……” “哦!弟媳的眼睛好了!” 晉陽侯虎眼一亮:“真好了?你可別框你老子,要不是老子睡不著想找你練練拳看到你跟那丫頭出門,老子還被瞞著,那丫頭可比你弟金貴多了!” 秦二:“……” 若翾扛了具尸體去了醫藥鋪子里。 鋪子上了門鎖,若翾只能翻墻進去,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氣,那兩粗漢子裝修好了鋪子,應該是回晉陽侯府去了。若翾挺滿意的,人沒在,可以省很多麻煩。 把尸體抱到后院手術室,扔在手術臺上,扒了衣服,開膛破肚。 不! 只是取心而已! …… 翌日,就有義莊的來報,少了具尸體。 秦二剛起床,接到衙役的口信,頓了下,讓秦還自己吃飯后就去了一趟義莊。 義莊老伯苦著臉。 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尸體怎么就招人惦記上了。 現在那家人找上門了,說讓他交出尸體,他上哪找出來給人家?偏偏這家人,他開罪不起。 秦千戶到義莊的時候,那家人的女主人正撲在義莊老伯的身上又拉又扯,跟瘋婆子似的跟他叫喚。 秦二就站在義莊大門口兩步遠,身后的衙役嗖嗖的往后退了幾步,跟秦千戶保持著絕對的安全距離。 “怎么回事?” 義莊老伯看到秦千戶來了,老淚縱橫,一屁股跌坐在階梯上,可算是把這尊大佛給盼來了,我的老命呦! 那家女主人瘋子般的舉動也隨著秦千戶的話停止了動作,轉頭就開始扯自己的頭發,沖著秦千戶跑過去一跪,開始扯秦千戶的大腿,哭嚎。 “秦千戶!殺千刀的秦千戶啊,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題外話------ 昨天到醫院拿單子,醫生說:21天一個療程,本來要吃三到五個療程,也就是三到五個月,我各種懵逼臉。然后醫生又默默的說,實在不想吃,可以先吃兩個療程看看,吃完后在來醫院復查一次。我果斷拒絕選擇兩個月的!然后醫生無奈的給我開了兩個月的避孕藥,我抱著藥出醫院,一臉想死!活了二十幾年了,頭一回這么深刻的知道,女人原來也有gaotong這么高深的玩意……各種淚流滿面……所以,還得繼續熬著……哭! ☆、【128】死了這條心,救她沒商量 秦二癱著臉,冷颼颼看眼拽著他褲子的瘋女人。 顧百戶嗖的躲在同僚衙役身后,探頭探腦。 衙役板著臉,要笑不敢笑。 “秦千戶啊,殺千刀的秦千戶啊,您可得為妾身做主??!——” 女人一陣哭天搶地。 秦二癱著的臉有些黑。 為避免在被罵‘殺千刀’,結意進義莊商議尸體被偷之事。 女人哭天喊地又弱不禁風的被婢女扶進去了。 義莊老伯拿袖子抹抹淚,對臉略黑的秦千戶感激一笑,跟著進去了。 衙役抿著唇,威風凜凜的跟在秦千戶身后。 “顧百戶?” 顧城趴在樹邊上,笑得肚子疼,聽到同僚喊自己忙反手朝他揮了揮。不成,讓他笑完在進去。 衙役:“……” …… 若翾回到山洞是在一天后,顏雅守在湖邊上,不敢擅自離開。 只是快兩天沒見到翾翾姐了,她有點焦慮。 石門剛打開,顏雅條件反射的從石頭上蹦了起來,驚喜的看向石門。 若翾死魚眼。 顏雅撲倒她懷里:“翾翾姐,我以為你跑了?!?/br> 若翾把她撕開:“跑什么,我還得為阿爹端幡子呢?!?/br> 顏雅吐吐舌頭。 若翾把她扔開,朝冒泡的水中努努嘴:“還沒上來?” 顏雅又擔憂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師父——沒有血——” 若翾哼了聲。 顏雅偷偷拉她的袖子:“翾翾姐,師父會不會在水里憋死???” 若翾詭異的看著顏雅。 顏雅被她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不自覺的松開手:“你,你你你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好可怕! 若翾說:“小姑娘,你師父白疼你了,居然希望你師父在水里憋死!嘖嘖!” 顏雅:“……” 她那是希望師父在水里憋死的意思嗎? 顏雅倒抽一口氣。 若翾不逗她了,讓她把水里的人叫上來。 顏雅有些傻。 她總跟不上翾翾姐的腦子。 若翾回頭:“怎么了?” 顏雅糾結了好一會才低聲嘟囔了句:“沒有血——” 若翾把一個小瓷瓶扔給她。 顏雅接住后有點懵。 翾翾姐已經蹲在水邊,用手劃了劃水面玩起了水。 顏雅握緊了手中的瓶子,急切道:“翾翾姐,這個瓶子里裝的是什么?” “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