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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這么一弄, 沈氏與濟氏不共戴天。雙方的合作該瓦解的瓦解,該解約的解約,最后沈氏也浪費不少成本。其實沈緣業早就不想和濟世良干了, 濟氏做的交易都是黑暗的, 不能見世的,他也有足夠證據把濟氏弄下水。但他不確定濟氏有多少他沈氏把柄, 沈緣業和沈長卿都不敢輕舉妄動。 即使這樣,喬明月小舅間接被濟南天害死的氣,喬明月還沒有消。這是塊疙瘩, 長在了他們趙家人的心中,很久不能磨平。 Lunar公司從剛注冊的五百萬啟動資金已經增值到八千萬, 雖然里億萬公司差了一些,但老板沈長卿才二十一歲,連大學都沒有畢業。 這些錢不全是沈長卿一個人的, 他的股份只占了百分之六十,沈氏沈緣業占了百分之十,剩下三十被大大小小公司分股。 這公司出力有一部分是喬明月的功勞,身為男朋友他用愛發電的行為感染了沈長卿,他在私下大膽提出他的想法,如果喬明月要這個公司,他隨時可以拱手讓給喬明月,當做聘禮。 喬明月悶悶一笑,當做玩笑一聽,他怎么會要沈長卿的錢?推辭了沈長卿的想法。 但喬明月掌握公司的賬本,了解公司最核心的部分。沈長卿很信任喬明月,那是他最喜歡的人,真的一點戒心都沒有。 喬明月正式介入其實是在三月份,自打今年春節奉天城上面下發政策,要大力發展奉天城經濟效益,這些商業圈老家伙們開始蠢蠢欲動,爭先恐后地搶奪資源以及擠壓同行。這導致像沈長卿這樣的小公司在這場風波上站在懸崖邊上,一個錯誤的指標就會賠的傾家蕩產。 三月份的Lunar就不是很景氣,搞的資深土地建設因為全搞商場去了就沒幾個人資助沈長卿他的土地建設,所以差了一大筆錢。他那段時間愁的連有喬明月溫馨的家一周都沒回幾次,為了事業,他舍了小家,直接住在了公司深夜批改文案,出劃策略方案,試圖把Lunar挽回局面。 在挫敗的時候,濟南天找上門,開門見山地說,只要沈長卿把這個四月份的指標讓給他,他就不計前嫌,贊助Lunar安全度過這個波瀾的過渡期,就是借錢介入Lunar想嘗試控股。 他沈長卿真的很需要這筆錢,如果他和濟南天合作,就相當于把自己股份的百分之二十賣給濟南天,就會有閑錢把卡在土地建設的這筆錢補上,但犧牲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不賣,他的Lunar公司全面臨倒閉關門的后果。 但濟南天是喬明月的仇人,如果擅自決定讓濟南天融股,勢必讓喬明月反感。他再三考慮尋問一下喬明月,可是問出口時他有點后悔。 這不是他的公司嗎?怎么婆婆mama還要問自己的男朋友? 他覺得喬明月一定會拒絕濟南天的提案,但讓沈長卿意想不到的是,喬明月竟然同意了,目的是放長線釣大魚。 喬明月決定暗中幫助沈長卿,狠狠從濟氏撈上一筆,他的計劃是先做個合同讓沈長卿讓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怕濟南天耍賴,簽合同時濟南天就要拿出補全款的百分之八十,先用百分之七十的錢去按原計劃建造,最后百分之三十因為錢不夠而耽誤工程停滯。讓Lunar公司股份下滑,每股降原來的百分之三十。然后喬明月用五百萬全部收購濟南天占的Lunar的股份。最后節約用掉沒用完的百分之十去土地建設,少錢只能大量砍削人用資源以及材料資源,最終項目完成。 這塊地的建設,濟氏也盯著好久了,建設完也能翻翻掙,只要入Lunar的股,它的就必漲,想花最少的錢掙最多的錢,卻被喬明月連環套給套了進去。 在后面百分之三十的時候,濟氏投了不少錢進去,卻發現Lunar不像原來想的那么美好,根本沒有那么多錢去建設,只能跳水賣股,怕破產。 坐等漁翁之利的喬明月撿了漏,這回就是公司的百分之五十在沈長卿名下,百分之十在喬明月名下,對于喬明月這個這個股份算多了,起碼與沈長卿靠山一樣多,在公司有一定的說話權利了,可以參與董事會。 拿著百分之十股份的喬明月曾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的桌子上問沈長卿:“為什么公司名字叫‘Lunar’?” 沈長卿看了他一眼,眼眸中都飽含深情,“Lunar是月啊,明月的月?!?/br> 就因為這個土地開發,東城商業街建了起來,這個方案是沈長卿先想出來的,同時喬明月提了出來。一拍即合,兩人整天在辦公室研究,如何趁著熱潮把東城商業街創大。 等到六月份,喬明月找到了二十多家品牌店與商場開在東城商業街,把原本死氣沉沉的東城的經濟帶動了起來。 他們倆的方案是開發城市郊區經濟,不像商業巨鱷那樣只盯著市中心商業街不放,最后瓜分每人只啃到一小口。 他們看見東城發展形式過好,紛紛東施效顰,開發奉天城周圍商業圈,也投資東城事業,企圖分一杯羹,就這樣東城商業街越做越大,一個月直接創下一千萬營業額。 看到一千萬營業額的沈長卿簡直樂開了花,按這個形式發展下午,今年一整年能賺到上億,錢來之不易,其中一大部分都有喬明月的頭腦。 他傾佩著喬明月的頭腦,有時候喬明月蹭他大四的經濟課時,教授見他面生,就把他拎了出來,讓他連答幾個問題,每節課都要拽他出來,喬明月全能完整回答出問題以及對應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