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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漠然的抬頭,“你還很得意?” 莊宴還沒說話,他接著說:“目前除了符文州,祁盛兒和岳欣都是你惹不起的,祝你在劇組好運?!?/br> “......” 他沉默了很久,把資料上的信息看了一遍,然后問:“她們倆......什么背景???” 莊宴啊莊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現在就特想給當初的自己兩耳光,現在可好了,待在這樣一個劇組,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司南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給他判了死刑。 “祁盛兒的父親是某商業大亨,這部劇就是她爸投資的?!?/br> 莊宴笑得勉強,“那...那個什么欣呢?” “她背后的金主,是祁盛兒的父親?!?/br> 莊宴:“?” 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關系。 他特震撼的瞪大了眼睛,扭頭問司南:“你確定她們兩個顧得上收拾我?” 比起這個關系,莊宴更不能理解這位傳奇的商業大亨怎么想的,把自己的女兒和情人塞到同一個劇組,他是真不怕火山爆發啊。 * 進組的那天公司里的小崽子們來送他,看起來溫馨的畫面很快就被打破了。 “宴哥,給我要個符文州前輩的簽名唄?” “宴哥我也想......我meimei特喜歡他?!?/br> “我姐也......” 莊宴笑著讓他們滾。 他上車的時候司南已經在車上坐著等了,他笑嘻嘻地,“早上好啊?!?/br> 司南今年二十四歲,莊宴才二十一,卻一直執著的認為自己是哥哥,迷惑事件之一。 “恩?!彼灸蟿偪赐晔謾C來的短信,拉上安全帶,窗戶外面還站著一群練習生在沖莊宴招手,他問:“你跟他們關系很好?” 莊宴百無聊賴的刷著微博,隨口應道:“是啊,怎么了?” 司南把手機攥緊了一點,“既然關系好你應該不會介意,你在劇組拍戲這段時間,專車就給他們用用,他們也快要出道了,接了幾場商演,公司里閑置的車輛也不多......” “打住?!鼻f宴黑著臉,“我跟他們關系不好?!?/br> “沒打算征求你的同意?!?/br> 莊宴眉頭都皺成一個川字,“公司又經濟危機了?” 司南抿著唇沒說話,他深深地覺得在這家公司不會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抵達目的地之后,莊宴深吸一口氣才進去 這是劇組的第一次見面,大家都有點陌生,場面很是尷尬,誰也沒有先開口,莊宴來回看了一圈,視線落在祁盛兒身上的時候不自覺多看了幾眼,然后被回敬了一個白眼。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應該啊,這女生長得這么漂亮,要是他見過肯定會記得的。 怎么可能罵人家,簡直就是沒有道理。 這時候符文州還沒有出現,可以說整個劇組都靠符文州一個人來撐收視率,其他都是沒什么知名度的新人,祁盛兒和岳欣雖然背靠大樹好乘涼,但是也沒有在娛樂圈闖出多大的水花。 現在多了一個撐收視率的,也就是莊宴本人。 就是和符文州剛好形成對比,一個是為了看劇夸自家偶像,一個是為了找黑點把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錘在墻上。 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莊宴抬頭看了一眼,跟資料里岳欣的照片對上了號,然后順著她的目光看見祁盛兒,兩個女人之間□□味十足。 他有預料,這個劇組恐怕很難消停了。 人都到的差不多的時候,符文州才姍姍來遲,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十分低調內斂,一身氣勢卻不容忽視。明明不是第一次見他,仍然還是讓莊宴有種眼前一亮的驚艷,他深深地覺得這個遲到很有裝逼的嫌疑。 導演簡單介紹了一下演員和飾演的角色就放他們回去了,第二天早上還要早起對臺詞,回酒店誰也不敢懶散,一個一個抱著剛拿到的劇本背臺詞。 莊宴看著自己的劇本翻了幾頁,發現這個叫楽逍的孩子是真的話不多,大多數時候只需要微笑,和善的微笑,溫暖的微笑,就夠了。 只有在女主角俞牧禾面前才會變得話多一些,而他小時候的回憶里更是基本上沒有臺詞,只需要挨打,哭,眼神中流露出絕望和恨意。 與此同時,本劇的官博[無妄]發微博官宣。 演員表上赫然寫著莊宴的名字,定妝照還和符文州排在一起。 莊宴閑著沒事欣賞自己的定妝照,這照片是那三天里抽空拍的,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劇組這么著急,總感覺像是著急完成什么任務一樣,稀里糊涂的就拍了定妝照,他自己都還沒看過。 “果然天生麗質難自棄,素顏也這么帥?!?/br> 因為飾演的是十八歲的少年,導演問他能不能接受素顏,莊宴簡直都要樂笑了,誰不知道莊宴的黑點那么多,唯獨有一個找不到黑點的,那就是顏值。 他喜滋滋的欣賞完自己的照片,又下載原圖存到手機相冊,隨手往下劃了一下,視線逐漸凝固。 熱評第一:符文州哥哥!你離莊宴遠一點??!他是gay! 莊宴氣得渾身發抖,現在黑他都可以隨口造謠了嗎?老子是心大臉皮厚沒錯,那是鑒于真黑料的情況下,這種造謠的黑料也能熱評第一? 他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手指在發送兩個字上面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