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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被撞碎,秋楓一巴掌狠狠抽在郁染的手上,“害羞?”他俯下身猛干幾下,湊在郁染耳邊說,“你好緊?!?/br> 郁染吞咽口水,抓住床單想逃離他的桎梏。奈何幾日不見,又剛從冷戰中回暖,秋楓蓄勢待發,猙獰之物進去便是安了家,非要讓郁染用自己的身體伺候妥帖才算滿意。 郁染癱軟在床上,沒一會兒便被秋楓玩兒射在他手里。郁染此時身體十分敏感,又被頂了兩下便哽咽著道,“別了,不要......嗯......” 秋楓的喘息越發粗重,耳畔的呻吟則更加悅耳。他將郁染摟在懷里,看著那骨rou比例極其養眼的雙腿,使壞故意說,“平日不覺得,現在看你是有些‘胖’......”秋楓居高臨下看著郁染,落下深吻,唇齒交纏,“為了督促你減肥,我陪你運動......” “你之前......還說我......嗯......不胖......” “在床上,就是‘胖’?!?/br> “無賴……嗯……我想做音樂,”郁染抬起手摟住秋楓的脖子,身體顫顫巍巍,嘴里止不住嘟囔,滿眼都是歡愉與情欲,“嗯......我錯了,我不......減肥,我想……做音樂?!?/br> 秋楓抓住他的腰,讓他翹起屁股,方便自己cao干,“以后聽話嗎?” “聽......嗯.......”郁染雙目迷離,陶醉在性愛的快感中,身體卻因顫栗而緊繃,雙腿擰在秋楓的身體兩側,承受難以言喻的撞擊,“我......聽話......” “聽誰的話?” “你的,”郁染抬高聲音帶上了哭腔,而身體的快感則在脊椎上再次盤踞,“只聽......你的?!?/br> “小聲點?!鼻飾魑孀∷淖?,怕他喊得人盡皆知,怕他離開這屋子自己都不好意思。 郁染咿咿呀呀呻吟,身體隨cao弄而上下起伏,“嗯....嗯....” 秋楓這個腿控大流氓,來回這么折騰幾次,郁染只覺得自己的雙腿異常敏感,被他碰兩下就覺得渾身酥麻...... “你就是個‘舔狗’,舔......我的腿......老流氓......” 說出這話時,秋楓的舌頭正在郁染的大腿上“耕作”。不知是因為秋楓的功夫了得,還是因雙腿本就是郁染的敏感地帶,總之這感覺......撓人心肺。 秋楓鎮定得很,手指捏著他白皙的身體腰肢,一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還有力氣罵人,那就是還需要運動......” 第29章 “你就是個‘舔狗’,舔我的腿......老流氓......” 折騰到晚飯時間,郁染終是一邊咒罵一邊從床上爬起來,他的耳邊則是秋楓的催促聲,“別偷懶了,起來訓練?!?/br> 郁染目瞪口呆,尋思這位“老年人”在床上的精力也太旺盛了,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體力? “還要我抱你起來?” “不用?!庇羧具B忙伸手去勾自己的T恤,免得又被秋楓按倒在床上,一個小時之前的“經驗教訓”他還記憶猶新,絕不能在同一個坑摔倒兩次。 秋楓在床上動情曖昧,套上衣服便恢復了平日的樣子,提及“訓練”之后更是目光嚴肅。 郁染吞咽口水,快速收拾,怕他嫌自己拖后腿,更怕秋楓惱怒上火。 秋楓遲到幾天事出有因,他為樂隊即將發行的幾首單曲進行了初期的棚內錄制,一是制作最初的電子版本,二則為樂隊的后續訓練提供基石。 一如姚躍嘉所說,秋楓沒有提起這幾首歌是他和楊凱一同完成,而自從郁染知道了這個消息,平日彈奏起來也平添幾分傷感與動容。 秋楓的音樂有極強的個人風格,如他的性格一樣,帶了冷冽,帶著棱角,帶著對世事的不屑一顧,同時也帶著滄海桑田后的坦然自若。 秋楓將自己對好友的緬懷融于這幾首歌里,以言語無法傳遞的內容將楊凱留在每個聽眾的心里。 “我最近一直都在練習?!?/br> 走進排練室,郁染一下蔫了,好像怎么都克服不了在偶像面前“緊張”的毛病。郁染這幾天的生活單一,除了減肥便是在訓練室中度過,一門心思就擔心自己這個毫無樂隊經驗的“新人”拖后腿。 他知道秋楓終是音樂,因此打起十二分警惕,生怕自己犯錯。 即使如此,排演的過程中他還是小錯誤不斷,好像心里有那么一道邁不過去的坎。 在郁染擔驚恐懼,怕秋楓沖自己發飆之時,率先讓訓練室充滿火藥味的竟是姚躍嘉。 團隊協作,又都是對音樂有執念的人,存在分歧是在正常不過的情況。 進度一籌莫展,大家心情急躁,幾句話便開始不對付。 “你怎么回事兒?” “我覺得你那么處理不對?!?/br> 樂譜提前發給了郁染,姚躍嘉也在同意“入伙”之后也拿到了相同的內容。 秋楓完成錄音棚內的前期收音,剩下的部分則需要三人默契配合之后再進行重新錄制或者修改。 姚躍嘉對幾首歌中鼓點的搭配有自己的意見,與秋楓完成的錄音室版本存在極大出入。 戰火一觸即發,愈演愈烈。 訓練過程里無法達成共識,秋楓與姚躍嘉便已經劍拔弩張、互不相讓。 秋楓常年擔任制作人,因此對各個樂器之間的和諧共存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編排出的起承轉合讓音樂富有節奏與識別度。姚躍嘉擅長架子鼓,習慣作為樂隊“底盤”,因此對某些需要突出鼓點的部分據理力爭,分毫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