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自殺式襲擊
范秋穩穩的站在天空中,緩緩的將胸口上的傷勢恢復,在漫長的戰斗之下,他的靈壓消耗的特別大,現在連恢復力都下降了不少。 超速再生再怎么厲害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不可能無窮無盡的修復身體。 在遠處,浮竹很擔心春水的情況,以至于分心之下差點被史塔克的虛閃給打中,不過還好利用自己的雙魚理順利的將虛閃進行了反彈。 其實若是以打敗對方為前提,范秋其實在之前應該挑選浮竹為對手,因為浮竹的雙魚理能夠反彈一切鬼道類攻擊,這相當的克制以虛閃為主要戰斗手段的史塔克,但是對于近身rou搏戰卻十分的不擅長。 浮竹不擅長rou搏戰是很輕易就能夠推斷出來的,他的體質本來就極度虛弱,在剛才的戰斗中都是盡量的避免體力消耗,所以如果對上速度型的范秋,他受到的壓力絕對比現在更大。 但是他身上有太多的未知數,并且身為靈王的右臂,浮竹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靈王的分身,他一旦爆發出潛藏的力量甚至可以支撐崩潰的靜靈庭以及三界,所以范秋絕對不會選他作為對手。 想要殺掉那個家伙,絕對比殺掉山本隊長還要根難,而底牌全部被知曉的春水在范秋面前就顯得是一個小可愛了。 “現在感覺如何,八香隊的隊長?” 范秋感覺的出來春水的靈壓很不穩定,不過還處于極高的程度,比范秋現在的狀態差不了多少,甚至還要隱隱超過自己。 “還不錯,你的虛閃火候還并不是太強?!贝核煽葍陕?,用隊長羽織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他左右觀望了一下,似乎在做什么決定,但是久久都沒有下定決心。 范秋將一切看在眼里,道:“這位隊長,你是想卍解嗎?” “是的,不過我覺得我現在還沒有到達山窮水盡的時候?!?/br> 春水沒有反駁,很干脆的承認了范秋的詢問,但是他的心里卻并沒有一絲波瀾,因為范秋即便猜中了他想要釋放卍解又如何,他又猜不出來自己卍解的能力。 范秋忽然間哈哈的笑了起來,“這位隊長,你的意思是你僅僅用始解就可以對付我了嗎?!” 海洋般的氣息從范秋身上散發出來,強大的靈壓讓重傷的春水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范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手中的爆碎牙還散發著強烈的波動。 “既然你以為還沒有到達山窮水盡的程度,那么我就把你的山打穿,把你的水打斷,我看你還敢在我的眼前狂妄!” 閃電狀的綠色靈壓在爆碎牙上不停的閃爍,被春水的花天狂骨擋住之后,春水的靈壓與爆碎牙上附著的綠色靈壓相遇之后,瞬間就如同冷水與熱油相遇一般,嗤嗤嗤的開始散發恐怖的波動。 “想跑,怎么可能!” 春水的戰斗意識極為的強烈,感覺不妙想要逃跑,但是范秋怎么會讓他離開,不要命的伸手抓住春水最大的那把花天狂骨,手掌直接被刀刃切開,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春水可以放開斬魄刀逃離,但是對于一個死神而言,武器居然被人奪走可是一件奇恥大辱,而且即便春水不顧及尊嚴讓斬魄刀被奪走了一把,他的戰斗力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最重要的是,斬魄刀一旦被奪走一把,斬魄刀不全的他連卍解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一個非常難以選擇的選擇題,左邊會讓自己受到強烈的爆炸傷害,右邊會讓自己損失一把斬魄刀,兩個選擇都不是他想見到的。 不過他也不用選擇了,因為劇烈的爆炸瞬間以爆碎牙為中心爆發出來,綠色的爆炸波動瞬間吞噬了范秋兩人。 旁邊戰斗的斯塔克和浮竹也被爆炸的波動驚訝到了,相互退后暫時停手,然后看著兩個重傷的尸體從爆炸中心掉落出來。 斯塔克和浮竹連忙上前,各自接住了自己這一面的人。 此時范秋身上的鎧甲已經全部在爆炸當中被毀掉了,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傷口,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并且傷口都還在不斷的蔓延。 只不過最為爆碎牙的主人,傷口的蔓延很快得到了抑制,隨后傷口便開始慢慢的恢復。 這是范秋根據爆碎牙開發出來的一個自殺式攻擊招式,通過注入大量的靈壓進入爆碎牙當中然后引爆,瞬間包圍周身的一切生命體,遭受到爆碎牙的無差別爆炸攻擊。 但是范秋的恢復速度卻是別人拍馬屁都趕不上的,所以即便受到了同樣程度的爆炸傷害,敵人只能夠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而范秋卻能夠慢慢的恢復過來。 不過恢復速度卻下降了很多,連一開始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范秋的這一招,有些類似于無賴的行徑,但卻是最適合他的戰斗方式。 我不和你拼什么戰斗技巧,我不和你拼什么特殊能力,我就用自殺式攻擊不停的攻擊你,然后和你拼恢復速度,這就很舒服了。 范秋也是經過很久才想出這種戰斗方式的,不過這種戰斗方式也是有著缺陷的,那就是針對于恢復速度和自己差不多甚至于更強的對手是毫無作用的,也就只能欺負欺負那些恢復力比自己弱的對手。 這種戰斗方式范秋今天第一次拿出來,而實驗對象就是京樂春水,看樣子效果挺不錯的。 春水此時比范秋還要凄慘幾分,雖然兩把斬魄刀交叉擋在身前幫助他卸掉了不少的沖擊力,但是剩下的力量照樣可以擊碎他的身體,除了身體正面的大量傷勢而外,最嚴重的就屬斷掉了一條腿。 “春水,你沒事吧?”浮竹非常激動的說著,過于的激動牽動了他虛弱的心肺,艱難的咳嗽了兩聲。 春水顫抖的看著浮竹,“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像是沒事嗎?” 春水苦澀的笑了一下,然后看著遠處的范秋,虛弱的問道:“浮竹,我現在的距離已經夠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