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大叔!”抗議著,陶沫不滿的瞅著面癱臉的陸九錚,自己雖然沒有那種驚艷的美麗,但是也算是清秀佳人吧,夏天穿的也清涼,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大叔難道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為什么其他男人都恨不能把自己栓在女友的褲腰帶上,能留宿那是打死也不會走,就算不能睡同一張床,能睡在女友床下的地板上也不錯啊,至少半夜可以偷偷的爬上床。 可是為什么到了自己這里就反過來了?自己要死皮賴臉的讓大叔留宿,送上門那,關鍵大叔還古板著臉直接丟出客房兩個字,讓陶沫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回頭不懷好意的瞅了瞅陸九錚的腿間,大叔該不會不行吧? 陶沫臉上那表情太過于古怪,陸九錚的面癱臉幾乎維持不住,刷一下將陶沫的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給扳正了,她到底在想什么。 好吧,自己也給大叔把過脈,絕對沒什么腎虛陽痿的問題,那就是大叔太古板太自律了,陶沫轉過身,惡狠狠的瞪大眼盯著陸九錚,“今晚一起睡!還是說大叔你打算日后將我甩了,再重新找個大嬸,為了以后的大嬸要守身如玉,現在才堅決不和我一起睡!” 看著語調危險,似乎要撲過來的陶沫,陸九錚幾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點頭,這丫頭一定能炸起來。 看著陸九錚沉默著,陶沫得瑟的哼了哼,就知道大叔沒這個膽,陶沫剛準備強勢宣布今晚上一起睡的決定,卻見陸九錚忽然點了點頭。 陶沫傻眼的一愣,呆愣了半天之后直接炸了,嗷了一嗓子將陸九錚給撲倒,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氣呼呼的掐著陸九錚的脖子,“大叔,你竟然敢點頭,你竟然敢點頭!” 看著炸毛的陶沫,陸九錚緊抿的嘴角不由勾了勾,任由陶沫在自己身上撒氣。 “大叔,你……你……你竟然又酒窩?”正鬧騰的陶沫如同小悍婦一把,可是當余光一掃,掠過陸九錚的峻臉時,陶沫徹底傻眼了,她看見什么了?她竟然在大叔臉上看到來兩個酒窩了,這也太玄幻了。 幾乎在瞬間陸九錚就收起了笑容,又恢復了一貫面癱的模樣,但是陶沫此時哪能罷休,一臉義正言辭的盯著陸九錚,“大叔,你再笑一個,讓我再看看你的酒窩?!?/br> 天哪!這反差萌也太大了一點吧! “不許鬧?!甭曇袈詭е粏?,陸九錚揉了揉陶沫的小腦袋,卻依舊板著面癱臉。 “不要,大叔,你笑一個吧,就笑一個,你讓我看看那!”陶沫只感覺心里頭像是被貓抓了一樣,癢的厲害,大叔這線條冷硬,五官立體深刻的面癱臉上竟然會有那么可愛的酒窩,這也太不科學了。 “大叔,我求你了唄,笑一次給一百?!薄疱X誘惑 “大叔,要不我先給你笑一個,你再給我笑一個?”——等價交換 “大叔,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笑一個,不要怪我不客氣!”——武力脅迫 “大叔……”嗲聲嗲氣的聲音響起,陶沫豪放無比的將睡衣領口往下一拉,露出白嫩瘦削的肩頭,“大叔,笑一個吧?!薄郎T 可惜,陸九錚依舊面癱著峻臉,讓陶沫氣急敗壞的要抓狂了,小手一把揪住陸九錚的衣服領口,惡狠狠的丟出話來,“行,大叔你威武不能屈,我認栽了,那今晚上我們就洞房,十個月之后,我一定要生出個帶酒窩的小面癱,我不稀罕你了,我稀罕我兒子!” 看著依舊無動于衷的陸九錚,陶沫終于明白今天在機場停車場,那紈绔為什么看大叔不順眼了,大叔這油鹽不進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很欠揍??! 咚咚的從陸九錚身上翻了下來,陶沫溜下床,穿上拖鞋,站在床邊氣憤無比的瞅著陸九錚,“大叔,你不笑是吧,你不笑我就穿成這樣出去溜一圈!” 陶沫之前洗了澡,這會兒披散著長發,身上是一件嫩綠色的睡裙,睡衣為了追求舒適,所以領口都比較大,而且裙擺也比較低,只到大腿下面。 若是在一般男人看來,陶沫這睡衣也挺正常,不就是領口大了一點,裙擺短了一點,但是比起那些性感的睡衣或者情趣睡衣,絕對保守多了,可是在陸九錚這古板封建的老男人看來,陶沫這衣服絕對只能在家里穿,出去時肯定不行的,太暴露! “笑不笑,不笑我就出去了?”站在床邊,陶沫得瑟的威脅著,趾高氣昂的抬著圓潤潤的小下巴,一副欠扁的囂張模樣。 陸九錚長臂一伸,圈住陶沫纖腰的同時將人一把拉到了床上,瞬間,位置翻轉,看著被重擊壓在身上的陶沫,陸九錚冷峻的面癱臉忽然柔軟下來,緊抿的嘴角微微向兩邊揚起,瞬間,在臉頰上出現兩個深深的酒窩,十足的性感。 熱血沸騰的陶沫頓時受不了的抱著陸九錚的脖子大叫起來,吧唧一口在陸九錚左臉和右臉的酒窩上狠狠的親了兩口,有酒窩的大叔簡直太帥了! 明明被親的人還是自己,可是陸九錚看著興奮到手舞足蹈的陶沫,只感覺莫名的有點不痛快,以前這丫頭一高興總是親嘴巴的,可是現在她眼里貌似只有這被隱藏了快三十年的小酒窩。 “睡覺!”陸九錚沉聲開口,側過身將臥房的燈關了,再次恢復成面癱狀,吃自己酒窩的醋,這簡直沒法子說了。 黑暗里,陶沫不滿的推著陸九錚的肩膀,“大叔,再讓我看看唄,就再看一眼?!?/br> 五分鐘之后。 “大叔,今天晚了,要不你明天再笑給我看?” 二十分鐘之后。 “大叔,你就回我一句話???你要是喜歡板著臉,大不小明天你笑一個,我拍兩張照片,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煩你了,大叔……” 一個小時之后,陶沫氣鼓鼓的在陸九錚的肩膀上磨了磨牙齒,然后在他懷抱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睡著了,準備養足精神第二天繼續為了自己的小酒窩來戰斗。 黑暗之中,聽著陶沫輕微的呼吸聲,陸九錚睜開眼,微微側了一下身體,可惜剛挪開一點,熟睡的陶沫卻像是察覺到了一般,咻一下又挪了過來,還緊緊的抱住陸九錚的胳膊。 這丫頭!陸九錚放緩了呼吸,可是懷抱里溫軟的身軀,那淡淡的屬于陶沫的氣息不斷在鼻尖縈繞,而陸九錚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在一點一點的沸騰,身下的某一處也漸漸蘇醒,這才是他不愿意和陶沫同床共枕的原因。 這丫頭總是喜歡鬧騰,卻根本沒有想過自己也是個正常男人,夏天衣服穿的少,她這樣粘在自己身上不起反應那才奇怪,可是黑暗里,陸九錚的面癱臉上卻揚起一抹寵溺的笑,痛并快樂著莫過于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 睡起來的陶沫手習慣的往旁邊一抹,空的!迷糊的睜開眼,窗戶外陽光已經明亮起來,打了個哈欠,陶沫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大叔這么早就起來了。 原本還想多睡一會,可是昨晚上十一點不到就睡了,這會已經睡飽的陶沫也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個小時之后,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而習慣鍛煉身體的陸九錚也從樓上洗了澡下來了。 “大叔,一會我要去衛生廳那邊報個道,你呢?”陶沫一邊吃粥,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陸九錚,可惜啊,還是那張熟悉的面癱臉,小酒窩不見了。 “我去找你師傅?!闭f到季石頭,陸九錚也很是無奈,明明醫術極好,卻偏偏喜歡四處亂跑,從發現了鉀x元素之后,陸九錚就開始讓人在京城盯著季石頭,否則他一下子又的無影無蹤,鉀x元素的研究陸九錚為了保密性,只能讓季石頭幫忙, “行,大叔,一會我報道了之后給你打個電話,我都好久沒看到師傅了?!碧漳氲郊臼^那不靠譜的性子也直搖頭,不過她找季石頭只要是想要詢問一下關于季家和季夋的事情。 之前在潭江市雖然是意外碰到了季夋,但是看得出季家的人對師傅的九針法是勢在必得,甚至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陶沫也打算了解一下情況,以她對季夋的看法,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國中醫藥研討會即將在七月中旬召開,中醫這一塊在亞洲這片發展的還算比較好,但是其他歐洲那邊卻更相信西醫,所以早些年就成立這個三國中醫藥研討會,目的就是三國抱成團來推廣中醫。 但是這一次從喬部長那邊陶沫知道三國研討會主要的目的就是這個燙傷膏的問世,r國和h國估計是想要親眼看看這個燙傷膏到底是不是華國夸大宣傳。 而且西醫這邊也來了幾個燙傷這一塊非常出名的專家教授,只要運作的好,燙傷膏勢必會給華國帶來巨大的利益,同樣也會推動華國中醫在國外的發展。 早飯之后,陶沫和陸九錚分頭行動,開了快半個小時之后,陶沫終于到達了衛生廳這邊,將介紹函拿出來之后,陶沫順利的到達了位于八樓的會議室。 這邊一些中醫界比較有分量的專家教授已經在一起討論燙傷膏了,褚若筠是跟著褚老爺子一起過來的,此時看到陶沫,褚若筠笑著站起身來招呼,“陶小姐,你來了?!?/br> 乍一聽到陶沫的名字,再看著她年輕的面容,在場這些老一輩的專家教授不少人都眉頭直皺,陶沫的出名倒不是因為她的醫術,而是因為之前任老夫人的事。 任明達為了脫罪,死命的往陶沫身上潑臟水,說她心思歹毒,為了博取任老夫人的好感,所以在她身上下了藥,之后又充當救命恩人給老夫人醫治,最有利的證據就是陶沫當時根本沒有給任老夫人診脈。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陶沫一個小姑娘,連脈都沒診,就看了幾眼,然后就給任老夫人開了藥,還藥到病除,這都成神醫了! 再加上褚老爺子這些人在暗中運作,打壓陶沫,所以陶沫在京城中醫圈子里的確算是名人了,只是這名聲卻是臭不可聞,此時褚若筠這么一開口,眾人立刻就認出陶沫來了。 “哼,不知所謂!”一個老教授冷冷的嗤了一聲,明顯是看不上陶沫,就她這年紀,任老夫人那種情況,褚老爺子這些人都一籌莫展,陶沫還藥到病除,原本對任明達的話就相信了三分,現在一看陶沫這稚嫩的臉,立刻相信了六七分。 “誰推薦你過來的?這可是我國最高規格的中醫藥研討會,不要將走后門這一套帶到中醫界來,更不要將我們中醫的臉丟到國外去了!”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板著臉怒聲斥責起來,其他人對陶沫只是有點意見,可是卻沒一個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的。 “是啊,有些人自以為是天才,醫治好了幾個病人就當自己是神醫了,小小年紀就如此追逐名利,哼,就這樣的人品就注定了不能成為一名好中醫!” “你趕快出去,這里不歡迎你,你也沒有資格站在這里!”之前開口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更是直接出口驅趕陶沫。 大家之所以火氣這么大,不僅僅是因為任明達敗壞了陶沫的名聲,更重要的原因還是之前考察組的事情,能進入考察組的都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是對他們醫術和地位的肯定。 在場這些人哪一個不想參加,只可惜人數有限,能去的也都是程教授那些人,所以雖然心里頭有些不服氣,也沒辦法。 結果陶沫竟然也是考察組的一員,還不是褚若筠這種跟去學習的外圍人員,還是正式一員,這不就是說陶沫的醫術比他們這些老一輩還要好,他們沒資格去,陶沫卻能去,所以這種原因之下,眾人對陶沫的態度才會如此惡劣。 看到陶沫被眾人討伐,一旁褚老爺子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當初褚家拋出橄欖枝,陶沫卻狂妄自大的拒絕了,如今讓她吃吃苦頭也好,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陶沫,各位前輩對你有些誤會,你快些道個歉,這次研討會可是難得的機會,能讓我們學習到很多先進的經驗?!瘪胰趔迵鷳n的看了一眼陶沫,隨后對著在場的專家教授們歉意一笑,柔聲勸著陶沫。 “喬部長給我的介紹函,如果各位前輩有什么意見,還請找喬部長去說?!碧漳戳艘谎酃室庋b好人的褚若筠,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踩著自己博取好名聲。 果真陶沫這話一出,在場不少的專家教授臉色更加難看了,褚若筠是褚老爺子的孫女,在中醫這一塊的確有些建樹,但是比起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老一輩卻還是差不少的。 而且褚若筠沒有半點中醫天才的傲氣,平日里更是虛心請教他們這些前輩,有禮又好學,所以大家對褚若筠的印象還是極好的,此時對比之下,陶沫的狂妄不可一世,褚若筠的謙卑好學,這分明就是兩個極端。 陶沫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啊,褚若筠雖然心里頭高興,面上卻是微微一愣,有些的難看,又有些擔心的看著陶沫,她就知道陶沫是不會道歉的,她一身傲骨,可惜卻沒有家世背景來支撐,最后陶沫只會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 尤其是想到龍武之前打的電話,褚若筠就更加高興了,陶沫和陸九錚還真是狂,昨天機場停車場那場沖突,褚若筠事先是知道的,當然她也清楚那些紈绔不可能將陶沫怎么樣,但是能給陶沫添點堵,褚若筠也高興。 最重要的是雖然只是幾個三流家族的紈绔子弟,但是五個家族抱成團,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陶沫在京城沒有背景靠山,一來就得罪了五個家族,再加上龍武的運作,相信過一會警察就要過來以打架斗毆的罪名將陶沫抓走了。 身上背著污點的陶沫還指望參加三國研討會?即使是喬部長和任夫人只怕也不好犯眾怒吧,更何況他們和陶沫無親無故,不過時比較看重陶沫,但是如果陶沫在京城這段時間不斷的闖禍得罪人,被公安機關抓捕,相信喬部長和任老夫人的耐性也會用完,那個時候的陶沫才會是真正的悲慘,隨便一個人就能踩死她。 雖然陶沫狂妄的犯了眾怒,但是她搬出了喬部長的名頭,在場這些專家教授投鼠忌器,卻不敢再多刁難陶沫,畢竟為難陶沫那就等于是打喬部長的臉,所以眾人都直接無視了陶沫的存在,如同沒有這個人一般。 ------題外話------ 大叔笑了啊,o(n_n)o哈哈~ ☆、第222章 抓捕審訊 “這一次程教授帶著一批我們中醫界的骨干力量去了考察組,所以目前的形勢還是很嚴峻的?!睍h開始之后,這一次負責研討會的主辦人也是中醫界重量級的人物,京城大學第一醫院的院長。 畢院長說到這里,神色里倒是帶了幾分凝重之色,看了一眼在座的眾多專家教授,“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每一次的研討會r國和h國基本都是沆瀣一氣,而這一次因為程教授他們的離開,我們肩膀上的責任也就重了,尤其是中間環節的醫術切磋交流,還有就是關于燙傷膏的問題?!?/br> 說到這里,畢院長聲音顯得極其的喜悅,語帶自豪的繼續開口:“臨床試驗數據這邊燙傷膏的效果是非常的好,國外有好幾家醫院和整容機構已經想要和我們合作,不過我從喬部長那里聽說了一些傳聞?!?/br> “據說h國樸教授此次來者不善,帶來了他們研究小組三十多年的成果——燙傷液,據說配方和我們的燙傷膏有些的相似,我個人懷疑樸教授很有可能會在專利這一塊糾纏不休?!?/br> 眾所周知h國雖然國土不大,但是經濟卻很發達,而h最常用也是無恥的一種做法就是將華國的一些文化遺產據為己有,不但在國內大肆渲染,造成既定事實的效果。 還在國際機構上搶先申報,那些對華國不夠了解的外國人,常常會將一些華國歷史上的發明創造或者文化典故誤認為是h國的產物。 而這一次樸教授來勢洶洶,他帶領的研究小組三十多年如一日的在燙傷這一塊做研究,耗費了大量的金錢和精力,當然成果也是有一些的,雖然作用不太大,但是在燙傷這一塊,樸教授也算是權威。 可是華國這一次推出的燙傷膏,卻一舉取代了樸教授在燙傷這一塊的成就,這讓一直在燙傷領域遙遙領先的樸教授根本無法接受,尤其是不管是華國的燙傷膏還是樸教授的燙傷液,在本質上都是中藥材的配方制成的。 國外對中藥材的認識很淺薄,基本認為那就是一些雜草而已,不過這些雜草多了一些藥性,樸教授畢竟研究了三十多年,名聲、地位、榮譽都有,如果樸教授狀告華國的燙傷膏侵權,甚至是竊取配方,那這就是一場國際官司。 當然,h國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贏得官司,而是為了趁機逼迫華國公開燙傷膏的配方成分,即使不公開,華國也必須證明燙傷膏的配方和樸教授的燙傷液不同。 哪些成分不同,有幾種不同……不管如何,肯定是要泄露一些情況的,如此一來樸教授很有可能依次推斷出燙傷膏的配方來,這要是他真正的目的。 “哼,真是無恥至極!”這邊畢院長的話一出,在場的專家教授們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斥責起來,只感覺h國簡直無恥到了極點,“自己研究不出來,就否定別人的研究,還想要胡攪蠻纏!” 誰都清楚樸教授狀告華國竊取他們的配方,根本目的就是為了逼迫華國公布配方,而且樸教授研究了三十多年,有大量的實驗數據,臨床研究的成果和國內國際的一些認證。 可是華國的燙傷膏是由軍方這邊直接公布消息的,沒有大量的實驗數據研究和臨床經驗當支撐,沒有了有利的證據,對比之下,不知情的人必定以為是華國竊取了樸教授的配方。 “隨便他們去告,我們生產我們的,只要產品好,藥效好,不怕賣不出去!” “那些無恥小人,我們華國五千年的歷史,老祖宗留下了多少絕密的配方和藥方,有人研究出燙傷膏來有什么可奇怪,h國多少東西還不都是從我國流傳過去的?!?/br> “搶我們國家的歷史名人,搶我們國家的發明,現在還想要搶我們的配方,h國人的臉皮真是堪比城墻厚!” 坐在角落里,陶沫聽著眾人的議論,倒是不太擔心,即使真的公布了配方,可是一般人沒有精神力,也根本沒有辦法提取赤竺蘭的根部活性細胞,無法提取、無法保存,更別指望將之運用到醫療上。 兩個多小時之后,在場的專家教授討論的差不多了,褚若筠一直安靜的坐在褚老爺子身邊,不時的記著筆記,看得出她虛心求學的態度,這時,褚若筠不動聲色的向著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看了過去。 這個男人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的刻薄,會議沒開始之前,陶沫剛進來,“義正言辭”討伐陶沫最多的也就是此人,姓汪,從事中醫也有二十多年了,但是一直不溫不火的,沒什么突出的成績。 “畢院長?!睕]有注意到褚若筠的視線,汪主任忽然舉起手,等眾人目光都看過來了這才冷聲尖銳的開口:“三國研討會的時候,有一個環節就是答辯,對方說出一個疑難雜癥的病例,然后會隨機在我們這邊抽取一個人來回答?!?/br> 三國研討會明面上看起來時一片和諧,三個國家中醫界的專家教授們坐在一起探討中醫學術問題,互相交流、共同進步,其實私下里卻是暗潮洶涌,每一次答辯環節可謂“血雨腥風”。 各種刁鉆的病例層出不窮,而且都會抽取那些年紀輕的、經驗少的專家來回答,若是答不出來丟的就是本國中醫的臉,像陶沫這種臉嫩的年紀小的,百分百會被點名來答辯。 汪主任說到這里,目光毫不客氣的看向陶沫,明顯就是針對她而來的,“我認為一些沽名釣譽走后門進來的人根本不應該參加研討會,這可是關系到國家的榮譽,容不得一點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