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秦肆點了頭,解安全帶時說:“給你買的?!?/br> “我?”趙舒于跟著他下車,秦肆讓她多看幾眼他停車的位置,說:“停車位也一起給你買了,你記好了,以后車別停錯?!?/br> 趙舒于脫口而出:“我不要?!?/br> 秦肆早料到她會這么說,也不急,先帶她坐電梯上樓,到了第十二層,他掏出門鑰匙開門,說:“先別急著拒絕,沒讓你搬出來住,以后加班就過來住一晚,太晚回去不安全?!?/br> 趙舒于跟著他進屋,環顧四周,的確是個好地方,可這地方太高檔,她住不習慣,說:“我以前也加班,晚上回去也沒見出什么事?!?/br> 秦肆去客廳沙發上坐下,招手讓她過去,說:“坐下談?!?/br> 趙舒于走過去,在他半米遠處坐下,說:“你這房子什么時候買的?” “半年前?!鼻厮琳f,往趙舒于旁邊挪了下,緊挨著她,趙舒于剛要離他遠一點,他發了話:“再躲就抱你去床上說?!?/br> 趙舒于不躲了,秦肆拉住她手:“你加班回去晚了,你爸媽估計等你到了家才放心睡覺吧?” 趙舒于瞬間沒了話說。 ☆、第39章 chapter 41 趙舒于轉移話題,問他:“我們中午在哪兒吃?” 秦肆說:“地方訂好了,中午和李晉郭染一起吃,下午跟他們去爬山?!?/br> 趙舒于一愣:“怎么跟他們一起?” 秦肆一雙眼睛笑意吟吟:“你想跟我二人世界?” 趙舒于懶得理他,說:“之前不是說好頭兩個月不讓他們知道的么?” 秦肆將她往他身上拉了拉,想摟著她,胳膊從她腰側橫過去,下巴抵在她肩上,輕而易舉將她半圈在懷里,說:“出去爬個山就是情侶關系了?別不打自招?!?/br> 趙舒于在他懷中掙扭了下:“你好好說話,你這樣我難受?!?/br> 秦肆嗅她身上淡淡清香,鼻尖劃過她后頸,在她皮膚上激起一陣酥麻,他似乎格外愛嗅她身上氣息,趙舒于卻不自在,掙了幾下沒掙開,她無奈皺眉:“你聞夠沒?” 秦肆手貼在她腰上來回細細摩`挲,張嘴咬了下她耳朵,趙舒于身體一顫,全身過了電一般,秦肆在她耳邊漾開低笑:“你也聞聞我?” 趙舒于曲起胳膊肘往后撞他,打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他沒什么感覺,她卻胳膊肘輕疼,秦肆將她腰肢扣得更緊些,臉埋在她頸項間,觸著她細膩溫熱的肌膚,他心思百轉千回,說:“我教你樣東西?” 趙舒于嫌癢,卻又掙不開他,只好軟了態度:“你先松開我再說?!?/br> 他果真將她松開,趙舒于剛得自由便立馬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以拉開跟他的距離,轉過身來看他,說:“我跟你一起出現在李晉他們面前不合適?!?/br> 秦肆仍坐在沙發上,此刻抬頭看她,唇邊翹著弧度,沉著若有似無的笑,問:“怎么不合適了?” 趙舒于說:“就是不合適?!?/br> 秦肆眼里笑意深醇:“你當李晉傻還是郭染傻?真看不出我跟你是怎么回事?” 趙舒于說不出話來,秦肆微揚了眉:“放心。他們對我的眼光有信心,我看上你,你一定是好的?!?/br> 趙舒于覺得不對勁,哪哪都變扭:“那我跟你定的那兩個月的地下戀還有什么意義?” 秦肆聳肩:“誰知道你當時怎么想的?!?/br> 趙舒于咬牙,她這是被秦肆下了什么迷藥,糊里糊涂把三個月的戀情拉長到六個月,竟還是她先開的頭。越想越不是滋味,可畢竟話已說出口,沒有食言而肥的道理,也只能暗自懊悔,她真不是秦肆的對手。 那邊秦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我帶你去看看臥室?!?/br> 趙舒于:“看臥室干嘛?” 秦肆:“今晚睡覺的地方,你不先看看?萬一對床單被套不滿意,可以換?!?/br> 趙舒于耳根微紅:“不用了?!庇謫査骸巴砩衔宜P室?” 秦肆:“不然呢?” 趙舒于:“那你睡哪兒?” 秦肆笑了下:“你想我睡哪兒?” 趙舒于不好開口了,總不能直接說出來想讓他睡沙發,想了想,問:“有客房么?” “有?!鼻厮琳f,“但是沒被子,床單枕套也都沒弄?!?/br> 趙舒于看向他,欲言又止,秦肆知她心中所想,說:“別白費心思了?!?/br> “什么?” 他走過去拉住她手,帶她往臥室方向走,說:“難得晚上住一起,你難不成還指望我跟你分房睡?” 開了臥室門進去,秦肆揚了揚下巴:“雙人床,兩個人睡都嫌大?!?/br> 趙舒于紅了紅臉,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秦肆拉她坐去床上:“你不認床吧?” 她看著他,最終還是說出口:“我怕你血氣方剛忍不住?!?/br> 秦肆聞言唇角上揚:“那晚上試試好了,看我忍不忍得住?!?/br> 趙舒于覺得自己陷進了一個怪圈,明明謹小慎微想慢慢走,卻硬是被秦肆拉著往前一跨一大步,完全亂了她自己的行走節奏,要命的是,她在這個怪圈里似乎有越陷越深的趨勢,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力不從心。 說起來也是怪事,從小到大,她無論是學習工作還是為人處世,她鮮少會有力不從心之感,學習上游刃有余,工作上得心應手,與人相處向來也是處得來就處,處不來就保持距離,就是兩次戀愛也是談得下去就談,談不下去就散,她不喜歡拖泥帶水,可偏偏遇到秦肆就沒了轍,所有性格模式都被打散,她是的的確確拿他沒辦法,他像是她的克星,牢牢克制她,完全順著他,她心里不平衡,逆著他,她又有心無力。做事一向灑脫也在他這里犯起了糾結癥,語氣帶上埋怨:“你就不能順著我么?” 秦肆一愣,眼里慢慢認真起來,嘆了氣:“真順著你,你早跑了?!?/br> 他這語氣一出,趙舒于倒說不出話來了,倒真像是她無理取鬧一般,默了默,只好再次轉移話題,問他:“你之前說要教我樣東西,是什么?” “你想學么?”他問。 趙舒于看他:“你先告訴我教什么?!?/br> 秦肆說:“親嘴?!?/br> “接——?”話只吐了一個字,他突然壓過來,一手扣住她后背,一手觸上她臉頰,唇貼上來,在她唇上一印一合,含住她唇rou一吮,接著又伸了舌,沿著她唇縫滑入,在她舌尖上一點一勾,繞住,引她出來,在她舌尖上輕輕一吸,趙舒于身體麻起來,他松開她,笑了:“學會沒?” “什……什么?” 秦肆:“不急,以后勤加練習,一起進步?!?/br> 趙舒于臉一臊,推開他:“你自己一個人慢慢進步去吧?!?/br> 秦肆沉沉地看她,淡笑開口:“別怕學不會,精髓在于別害羞?!?/br> 趙舒于懶得理他:“還吃不吃飯了?我餓了?!?/br> 最后還是跟李晉、郭染一起吃的午飯,按秦肆說的,那兩人心里早就有數,見趙舒于跟秦肆一起也不多說,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完完全全將她當成一個熟識多年的好友,趙舒于微松了一口氣,跟李晉、郭染相處起來輕松許多。 下午一起去爬山,秦肆找話題讓趙舒于參與進他們的對話,由他帶著,趙舒于慢慢融入進去,跟李晉、郭染幾句話一說,關系拉近不少,后來四人分開前后走,李晉和郭染走前面,秦肆和趙舒于在后面接近于散步狀態,看了眼李晉和郭染背影,趙舒于問秦肆:“他們結婚多久了?” 秦肆說:“有幾年了?!?/br> 趙舒于:“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br> 秦肆捏了下她的手:“我們感情也不錯?!?/br> 趙舒于沒說話,秦肆問她:“累不累?” 趙舒于說:“還好?!?/br> 兩人走路時,秦肆一直牽著她,此刻聽了她的話,他拇指在她手心刮了下,說:“手心都出汗了,還不累?” 趙舒于說:“我出手汗?!?/br> 秦肆又在她額頭上摸了下,淺淺的一層細汗:“那這是什么?臉汗?” 趙舒于無話可說,秦肆喊住前面的李晉和郭染,趙舒于晃了下他的手,壓著聲音道:“我不想他們覺得我嬌氣?!?/br> 秦肆沒理她,喊了郭染和李晉一起去旁邊休息,李晉問他:“才這么一會兒就累了?” 秦肆挑了眉:“煙癮犯了?!?/br> 趙舒于看了秦肆一眼,秦肆對她笑笑:“我跟李晉去抽根煙?!?/br> 趙舒于點點頭,等秦肆跟李晉去了十米遠處,坐在她旁邊的郭染才開了口,說:“秦肆對你不錯啊?!?/br> 趙舒于有些不知如何接話,笑了笑,回了句:“是么?” 郭染說:“這一路看他對你挺上心的?!?/br> 趙舒于點了下頭:“他是挺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