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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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藝在她身后,一臉激動,“是不是超美?!?/br> 她拿梳子在梁研頭上刮了幾下,“頭發再長一點點,到脖子就更美了,這個色紅得也不過頭,很襯你的氣質!” 梁研不知道她是什么氣質,但她覺得沈藝如果去做銷售,應該會是一把好手。 盯著鏡子看了一會,梁研說:“你剛剛說,他會喜歡?” 沈藝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這個“他”是指她哥,立刻點頭,“當然了。換我是男的,我也喜歡啊,你別擦掉,留給我哥看?!?/br> 梁研說:“好?!?/br> 沈逢南回來的時候,沈藝在洗澡,梁研窩在沙發上就快睡著了,電視還在放著。 沈逢南關了電視,俯身正要把梁研抱起來,她卻睜開眼,看了他一會,有些不太清醒,“你回來了?!?/br> “……對?!?/br> 這一聲喑啞,帶了些不知名的情緒,梁研沒感覺到,她想著一件事,說:“你看我?!?/br> 沈逢南看了她一會,“你涂了口紅?!?/br> 梁研說:“對,沈藝姐送了我一支口紅,她給我抹的,你喜歡么?!?/br> 她的眼睛漆黑明亮,鼻尖往下,是那兩片淡紅的唇。 沈逢南沉默地看著,喉嚨口漸緊。他想抽一支煙,但已經沒有了,最后一支剛剛在樓下抽完。 他沒回答,目光更黯,幾秒后,唇貼上去用力吮了一遍。 梁研摟著他的脖子,沈逢南托著她的臀將人抱起來,往臥室走。 唇舌交纏了一路。 沈逢南一腳踢上門。 梁研被放到床上,他壓過來,一手緊緊扣著她的指,另一只手捧起她臉龐,從眼睛親下來,最后落在嘴唇。 不知為什么,他這次親得有些激烈。 梁研漸漸喘不來氣。 良久,他終于放過,唇落在她嘴角,呼息急促紊亂。 他身體動了動,躺到一邊,一只手把梁研摟起來,放到身上抱著。 昏暗中,兩道呼吸漸漸平穩。 半晌,梁研輕輕笑了一聲。 沈逢南摸她的臉,“笑什么?” 溫熱的呼息落他手指上。 她的聲音有些啞,“你meimei果然是口紅專家,她說這叫斬男色?!?/br> “……” 說曹cao曹cao到,沈藝在外面拍門了:“研研,你睡了嗎,我打算做宵夜,要不要吃?” 梁研翻身親了沈逢南一口,起身下床,“我要吃!” 宵夜是酒釀元宵,他們每人都吃了一點。 吃完,沈藝說:“過兩天就圣誕節了,干脆你們過了圣誕再走?!?/br> 梁研轉頭看沈逢南。 沈逢南表示聽她的意思。 沈藝拉著梁研的胳膊,“快點答應,我可不想一個人過圣誕?!?/br> 梁研想起趙燕晰,想拒絕,又覺得對不住沈藝,考慮了一下,說:“會不會不方便?” 沈藝說:“有什么不方便的,那里還有間房,收拾一下就行了,你不想跟我哥一間屋,就住那間,很寬敞的?!?/br> 這時沈逢南說:“把那間收拾一下吧?!?/br> 昨天是特殊情況,總不能天天那樣貼著她睡。他也不是圣人。 而梁研想起早上揉胸的尷尬事,也覺得還是分開住。 于是,這晚她住新的房間。 興許是前一天起得太晚,梁研第二天挺早就醒了。 她起來上廁所,經過客廳,聽到沈逢南的聲音,轉頭一看,他在陽臺講電話。 梁研看了一眼,正要走,幾個字進耳,她身體一僵。 停了兩秒,她跑過去。 沈逢南一回頭,手機被奪走。 梁研聽見電話那頭的聲音:“不信是嗎?你去問她,我有沒有碰過她,你再去問,我幾歲認識她,我陪她多久,識相的,你拿錢走人,你要是不識相……” “嚴祈?!绷貉心樕喟?,“你想死,還是你想我死?” 那頭倏然死寂。 梁研攥著手機,“我就說一次,你別再找他?!?/br> 她把電話掛了,塞回沈逢南手里。 “這件事我會處理?!?/br> 她轉頭就走,手卻被拉住。 身后安靜得令人難受。 半晌,他啞聲問出一句—— “他說的……是真的?” 梁研渾身發冷。她沒應聲,也沒回頭。 沈逢南將她的手腕捏緊,“是不是?” ☆、第27章 是不是真的? 這個問題有什么好思考的,當然是。 陽臺開了一扇窗,風從背后灌進衣服,貼著領口、褲腳鉆進去,幾秒內跑遍全身,梁研身上的溫度一點點降下去。 在這一瞬間,她意識到,她可能犯了個大錯。 過了一會,梁研轉過身。 “你很在意?”她抬著頭,額前的烏發被風吹起。 她看著沈逢南的表情,覺得他的答案也不重要了。 “我看出來了,你很在意?!?/br> 她輕輕笑了一下,心口卻莫名生出一股難抑的怒氣,像對沈逢南,更像對她自己。 她突然抽回手,離他更遠。 那股火從心腔燒到喉嚨,出口驟然冷成冰—— “你不用追根究底,我沒想隱瞞什么,對,我十三歲就被男人碰過,我全身上下全被他摸過,至于有多少次,我記不清了,總之我身上沒有哪里是干凈的。我沒說,是因為這些全是恥辱和噩夢,我不想記著?!?/br> 可是誰會管她想不想? 好像所有人都要跳出來提醒她。 連面前的這個男人也是一樣。 梁研攥著手指,竭力保持冷靜,“我知道那是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我不喜歡他,所以那很臟,但我沒有勾引他,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變成那樣,他每天都來,總要抱我,總要脫我衣服,我用過多少辦法,你們根本不知道!” 她身體繃著,腦袋里轟隆作響。 有幾秒,甚至有點不太清楚眼前站的是誰。 好像一瞬間回到那些丑陋夜晚,一切陰魂不散。 她早已將那個糟糕愚蠢的自己踩在腳底,卻在這一刻被剝皮翻rou,好像那晚赤身*被嚴寧從床上丟下,身上糊著嚴祈的血,胸口大腿紅膩膩的一片,血腥味兒讓她嘔吐不止。她甚至沒能扯到一件衣服遮住自己,別墅里的人都沖進來,看大門的男人,做飯的女人,梁越霆的私人醫生,還有總對她翻白眼的小保姆…… 嚴寧的咒罵似乎也在耳邊。 梁研胸口悶得快要炸開。 沒有哪一刻這樣自厭。 她不想再站在這里,也不想再解釋什么。 “隨便你怎么想……” 她的眼睛熱得難受,頭一次不想再看他。 她轉開了臉,“沒有事先告訴你,是我不對,我不該隱瞞,更不該恬不知恥地追求你。我早就說過,你什么時候后悔都可以,我也沒想跟你一輩子?!?/br> 說完話,她往客廳走,視線卻有點花,腰在桌角撞了一下。 感覺到他跟來,梁研沒回頭,很快地說:“麻煩你先別過來,我會很快收好東西?!?/br> 身后的腳步頓住了。 梁研往房間走。 門口突然一聲響,沈藝拎著早餐和一大袋新鮮魚rou蔬菜進屋。 一眼看到梁研,沈藝驚訝地叫道,“研研,你起來啦!” 她一邊換鞋一邊說,“我剛好買了早餐呢,告訴你哦,我買的這個雞rou卷超好吃,我哥曾經一早上吃了四個都不夠!還有啊,這個豆汁特別正宗,我特地開了三條街去買的!還有還有……這個!” 她已經拎著東西到了梁研身邊,提著袋子給她看,“這個你吃過沒?” 見梁研還是側著身子,臉都沒轉過來,沈藝有點奇怪,伸著頭湊近一看,驚得“啊”了一聲—— “研研,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