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賀驍身子里頭還帶著上午槍戰的余熱,在自己從生死線下來之后跟齊廈來這么一場,他做夢都想。 等兩個人都洗干凈,賀驍抓來大塊浴巾給齊廈草草擦干身體,等齊廈去洗手臺前刷牙,自己也跟過去走到齊廈身后。 依然是剛進來時候那個從背后圍合的姿勢,賀驍手撐著洗手臺,灼熱的目光透過鏡子看著齊廈的眼睛。 他繼續剛才在甲板上只進行到一半的話題,聲音沙啞地說:“現在我們來談談收容條件?” 齊廈哪會聽不出他在說什么,后頭被他抵著,這下連耳朵根都紅了,但還是順著話題問下去,“你要什么條件?!?/br> 而賀驍毫不遲疑地用行動回答了他的話。 齊廈哪會聽不出他在說什么,后頭被他抵著,這下連耳朵根都紅了,但還是順著話題問下去,“你要什么條件?” 賀驍大手撫上齊廈光滑的大腿,低著頭湊到齊廈耳邊曖昧地說,“讓我想想……” 話是這樣說,但齊廈下一秒就感覺到堅挺guntang的rou頭抵住了他后方的入口,那灼熱的溫度和鐵一樣硬的roubang慢慢推進去。 而賀驍熾熱的目光一直在鏡子里頭注視著他的眼睛,“疼?” 齊廈倒嘶一口氣,眼里泛起水光,“不疼……有點漲?!?/br> 他前邊早就立起來了,豎在小腹顫顫巍巍的。齊廈下意識地壓低腰把屁股抬高了些,用最合適的角度迎接賀驍進入。 賀驍有備而來,早就在自己陽物上涂了潤滑,沒一會兒就推送進去大半根。 接著,他抬起齊廈的一條腿搭在洗手臺上,就這樣略微屈膝,在齊廈身后慢慢開始抽插起來。 齊廈身體被他最大限度的撐開,感覺到賀驍飽滿的guitou在自己身子里頭不停摩擦,那被充滿和被撫慰的快感,讓齊廈忍不住贊嘆出聲,“嗯……太大了……” 最初齊廈對賀驍兩腿之間過于雄厚的本錢多少有些畏懼,可是做了這么多次,他早已經迷上這個東西給他帶來的獨一無二的刺激。 齊廈前邊rou眼被賀驍cao得滴水,而他毫不掩飾的熱情又讓賀驍心里頭那團火燒得越加旺盛。 賀驍一邊啃著齊廈的脖子,臀往前推送的速度加快了些,齊廈的身體溫熱緊致,每次他抽出的時候就像是一張小嘴似的,緊緊把他吸附住。 賀驍被那柔韌有力地圈握感弄得魂都要飛了,可能是因為好些天沒做,這回他每抽插一下都覺得自己馬眼發麻,隨時都在高潮前似的。 就這樣從背后做了一會兒,齊廈呼吸急促地說,“抱抱我?!?/br> 也是,剛剛從生死關頭回來的人,更渴望情人體溫的安撫。 于是,賀驍依依不舍地從他身體里闊大退出,然后翻過齊廈的身體,把他壓在墻壁上,嘴唇毫不遲疑地壓下去。 這是一個極為熱烈的親吻,賀驍托著齊廈的后腦,對著他的嘴又啃又咬,舌頭模仿交合的動作在他嘴里翻攪進出,同時環住齊廈身體的手覆住齊廈堅實挺翹的臀,用力打著圈地揉。 齊廈被親得氣都喘不上來,兩手圈住賀驍的肚子把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賀驍身上。 賀驍在他后離的手掌卻緩慢下移,最后抬起他的一條腿,把自己再次插入他的身體。 齊廈只能踮著腳,而很快賀驍把他抱起來,他本能地用腿環住賀驍的腰。 身體被齊廈緊緊攀附住,賀驍兩條胳膊托著齊廈的大腿和臀。 就齊廈這樣的體重,賀驍抱著他像是平常人抱小孩兒似的半點不吃力。他用力挺動胯部拋送齊廈的身體,所有動作完全游刃有余。 即使是這樣,齊廈的體重還是有一部分在交合處,他感覺賀驍的粗壯的性器每次撞進他身體深處的時候就像是把他給頂穿似的。 但隨之而來的快感更加強烈,齊廈隨著賀驍的從下往上沖撞他身體的節奏放肆地大叫出聲,“啊……啊……” 賀驍也激動得無法自持,他說在齊廈眼皮底下他更有力氣,本來就不是騙人的。他粗喘著插得更快更重,再次一入到底,“這樣舒服嗎?” 齊廈頭仰著,在激烈的顛動中重重點頭,“啊……舒服……” 賀驍抱著他干得更加瘋狂,軀體的拍打聲中,汗水從額頭簌簌抖落,而賀驍被情欲沖得通紅的眼睛望向鏡子里他cao干齊廈的畫面,眼色更沉了。 賀驍熱烈地cao弄著懷里的愛人,感覺到齊廈聲音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高亢,而他自己在齊廈身體里頭的那根東西也是滿漲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瀑掉似的。 他喘息更加粗重,“寶貝兒……你回頭看看……” 齊廈神思不屬間聽了他的話,轉頭看著鏡子。 鏡子里頭白皙修長的身體藤一樣地攀附住黝黑健壯的身體,而鏡子下方,賀驍粗黑的陽物在齊廈臀縫間有力的沖進抽出。 身體和視覺的雙重刺激,賀驍又是一陣大肆撻伐,齊廈內壁緊縮,渾身痙攣,“啊……”熱液一股股噴濺在兩個人貼合的小腹間。 賀驍已經敏感到極致的guitou被他猛地吸緊,粗吼一聲,把齊廈抱得更緊,接著就是一陣更加猛烈的動作,賀驍終于把自己的彈藥盡數發泄到齊廈的身體里。 而就這一次過去,賀驍還沒軟,他把齊廈抱到床上親了一會兒,又忍不住了。 本來小別勝新婚,如今又了卻了一樁心頭大事,就算知道齊廈累得不輕,賀驍還是沒打算放過他。 所以就連賀驍都覺得自己在床上確實有些狼的屬性,見齊廈被自己親得喘息不止,但似乎眼皮有些抬不起來的樣子,賀驍把齊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親一下他的眼皮,說:“困了就睡?!?/br> 說完,手臂撐著身體跪坐起來,抬起齊廈的一條腿,握住自己硬得上邊血管都在突突跳動的陽物,對著齊廈臀縫間的入口毫不遲疑地再次插入。 齊廈哪能真睡著,身體又一次被賀驍侵入,感覺到從交合處來的火熱激情,他的身體再次燃燒起來。 剛才他們在浴室鏡子面前做得很刺激,這次床側不遠的位置也有一面穿衣鏡,齊廈從鏡子里看著賀驍占有自己的動作,渾身又是一陣酥麻。 他趴在床上,強烈的快感中下意識地把臀抬得更高。 而賀驍一手撐著床褥,一只手按住齊廈的肩,堅實的臀肌馬達似的推動胯部一下一下把自己撞進他的身體。 皮膚間清脆的拍打聲和著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讓房間里頭氣氛火熱,聽起來尤為色情。 第66章 齊廈被綁架出境,沒有繼續在境外滯留的道理,他們回國跟出來的時候一樣倉促,年初三的清早就回了國內。 魏憬銘已經被抓捕歸案,不光是他們,負責這個案子的刑警們也是從臘月末開始幾乎就不眠不休,從直升機上下去的時候,齊廈聽見兩位參與聯合執法的警官談話,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說:“我現在回家能睡三天三夜,人抓住了,心里踏實?!?/br> 另外一個說:“我不行,我得趕快去趟老泰山家,整一周沒看見老婆孩子了,小丫頭還等著我給壓歲錢呢?!?/br> 這其實就是他們工作的常態,齊廈頓時肅然起敬。 但魏憬銘的罪案整件事曝光,齊廈作為受害者之一和最重要的人證,又再次成為公眾話題的焦點,這下他被綁架險些罹難的事也遮掩不住了。 他父母就是當天到的,賀驍知道他們要來,這些天跟齊廈都住在齊廈的別墅。 齊母見了兒子就是一頓哭,對一個母親來說,兒子是心頭rou,這事超出平常人的接受范圍,即使現在知道她也后怕。 齊父也半天沒說話,用眼神上下打量齊廈,由衷地說,“沒事就好?!?/br> 聽說齊廈居然把恩師交托的罪證,先是險些當垃圾扔掉,后有放在墻上掛了好幾年,嘆息道:“你??!” 齊父轉而又對賀驍說:“小賀,你都看到了,這就是我對齊廈不放心的原因,今后你們在一起,凡事還得你幫他多留個心眼?!?/br> 賀驍看一眼摟著母親安慰的齊廈,對齊父說:“您放心?!?/br> 齊父點點頭,轉而又瞟一眼齊廈,眼光轉向窗外,有些不自在地說:“一直有心維護正義,這很好?!?/br> 他這句話說得不算明白,言外之意是,雖然齊廈鬧了無數個烏龍,但一直沒想過對惡勢力低頭,依然是值得尊重的。 但畢竟是當父親的人,就算齊父為人再執拗再大義,只要想著自己兒子曾經命在旦夕,心里到底還是惶然。 齊父想了想,腦子突然有些奇異地走偏,按他對齊廈的要求:理智上他希望自己兒子一直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正直正義剛正不阿;可從感情上來說,他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得安穩。 之前他低估了齊廈周圍環境的險惡程度,現在想起來,這兩點攤在一起似乎有些矛盾,齊父看了一眼賀驍,心里頭竟然想著,齊廈的伴兒還真得是這樣一個有足夠力量的人。 不過晚上齊父跟齊廈談到的事跟這點領悟沒什么關系,他從來不是個諂媚的人。 齊父單純是不想看到自己性向跟大多人不同的孩子至少不要從自己這里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 晚飯后齊廈送齊母回房,出去的時候齊父一直跟到門外,他思索片刻才對齊廈說:“現在國家還不支持同性婚姻,你要是有辦移民跟賀驍結婚的打算,不用擔心我反對,你只要時刻記住自己對生你養你的祖國有什么責任就好?!?/br> 齊廈愣了愣,“我知道了?!?/br> 兩老離開,齊廈就提議晚上就回賀驍的海濱別墅,賀驍有些意外。 他本來以為齊廈不太喜歡那屋子嚴整得監獄似的風格,弄成那樣也只是為安全考慮,是當避難所用的。 齊廈這下主動提著要過去,賀驍起身一邊收拾東西,想著齊廈怕還是心有余悸,于是安撫道:“你現在很安全,咱們去哪都行?!?/br> 齊廈把充電器電線折好,東西塞進包里,說:“我知道啊?!?/br> 賀驍拉好拉鏈,從他手里把包挎在肩上,低頭一看,齊廈清亮的眼眸望向窗外,耳朵根卻是紅的。 他這副模樣絕對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賀驍看著身子就發熱,但心里頭還是有些疑惑,他自忖剛才也沒說什么曖昧的話。 難道齊廈喜歡那樣監禁似的風格?賀驍這樣一想血液頓時升溫嘩嘩朝一個方向涌過去,他再明白不過,齊廈看著溫文,但在床上,是從骨子里頭喜歡激烈的。 預感今天晚上又有盛宴在等著自己,賀驍想到那房子里頭他安排好的布置,立刻覺得一分鐘就等不下去,當即就帶著齊廈下樓上車。 齊廈心里頭的確是想著那事,但跟賀驍以為的不太一樣。 這兩夫夫對對方都揣著一肚子的賊心,巴不得下車就干,但車還沒開到,賀崢嶸電話就來了。 賀崢嶸說:“你們晚上在家嗎?待會兒我和vicky過來看看齊廈?!?/br> 于是他們的計劃暫時被打亂。 一進門vicky就上前給了齊廈一個大大的擁抱,說:“謝天謝地,你沒事?!?/br> 齊廈其實一直比較排斥身體接觸,賀驍除外。 但vicky說話的語氣相當摯誠,所以齊廈也拍拍他的背,“讓你擔心了?!?/br> 可能因為vicky當真是個擅長跟人相處的人,也可能是因為跟賀驍在一起后,齊廈心性或多或少有變化。 對于沒打過幾次交道的vicky夫夫倆,齊廈現在有交朋友的欲望,正如vicky擁抱他,他覺得很溫暖,這在以前對他來說基本不可能。 齊廈帶著vicky在沙發坐下說話。 而另一邊,賀崢嶸對賀驍說:“我欠你一個抱歉,我有負所托?!?/br> 賀驍笑著回答:“我欠你無數個謝謝,我給你添了多少麻煩?!?/br> 他從茶幾上煙盒里頭抽出一支扔給賀崢嶸,“這事怪不得你,就算我在,也未必不會發生?!?/br> 這兩天齊廈父母駕臨,還有丘燕琳等齊廈工作室同事偶爾上門問候,所以除了飛機落地時賀崢嶸去接他們路上的幾句攀談,一直沒空好好說話。 賀崢嶸接住煙,但沒點,對賀驍提到保鏢b,“還是有我的疏忽,你當時跟我說他們其中一個可能有問題,我的選擇是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觀察,春節這些天為了確保安全,我讓他們參加隔離集訓,沒想到他自己逃出去了,這還是我沒把人看嚴?!?/br> 賀驍立刻說:“怪不得你,關鍵是他知道我很多計劃卻沒泄露出去,隱藏得太好,不瞞你說,前一陣連我都覺得是自己多心。不過,他跟魏憬銘是怎么搭上的?” 聽到這句,齊廈和vicky的注意力同時被吸引過來。 賀崢嶸說:“根據他的供詞,他到我這來之前,在國外給一個華僑當保鏢,有次遇險是魏憬銘救了他,接著他回國做保鏢,就為報恩向魏憬銘透露雇主的隱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