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所幸這么久的準備還是有成效的,三支手指在齊廈身體里邊進出,一直到那rou壁從里到外柔軟濕潤,賀驍跪在齊廈兩腿之間略微抬起齊廈的臀,把齊廈一條腿駕到自己臂彎,賀驍手握住自己粗壯的陽物,渾圓的頂端抵住那一處濕軟的入口,慢慢地推進去。 只是guitou進去都相當艱難,突然起來的疼痛,齊廈渾身肌rou瞬時繃緊,大口大口地喘氣,但身體卻一動沒動。 賀驍手撐著床,身子壓下去,一邊親他,一邊只用粗大陽物的頂端在xue口緩慢地戳弄。 齊廈:“啊……” 雖然疼著,但他的身體對更深一步的愛撫好像有本能的渴望似的,不滿足于此時的淺嘗輒止,一只手抬起來撫上賀驍的腰示意他更進一步。 賀驍汗流如注,氣喘如牛,手扶著莖身又往里頭挺進了些。 那是什么樣的觸感,賀驍倒抽了一口氣,只是進去幾公分深淺,賀驍感覺到自己那根棒子最敏感的部位被齊廈緊緊包裹吸附,像是要把他魂都給吸出來似的。 又過了一會兒,一直等那里足夠松軟,齊廈的身體被他一寸一寸拓開的,終于大半根roubang頭進去,兩個人都汗水淋漓,氣喘吁吁。 賀驍一邊緩慢抽插,一邊用力親了齊廈一下,而后手按在齊廈頭兩側抬起身子。 他其實想把舌頭也伸進齊廈嘴里,就這樣一邊接吻下邊一邊用力把齊廈cao弄到高潮,但是第一次做到底,他整個人壓在齊廈身上,齊廈身體負擔更重。 第一次他們是面對面地做,賀驍把齊廈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身體覆在齊廈上空,把齊廈整個人都籠在自己的陰影里頭。 齊廈身體幾乎被對折,一開始賀驍只是隱忍地輕抽慢送,但即使是這樣,賀驍性器令人驚駭的尺寸給他的刺激還是相當劇烈。 齊廈身子被撞得晃動不停,身體里頭還是覺得脹痛,但是脹痛之余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嗯……” 賀驍抽插的力度這時候還不算大,但開口時,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疼?” 齊廈手攥著床單,“……不……嗯……” 賀驍終于明白他是爽的,性器從他身體里抽出,再插進去的時候力道突然變猛,“這樣呢?” 齊廈被他撞得身體猛地一顫,這一下叫聲更大,“嗯……”他的身體居然喜歡這樣的力度,像是本能反應,后邊肌rou瞬間用力絞緊。 賀驍只覺得自己命根子被齊廈后頭吸得爽到說不出來,終于忍不住加大力道和速度抽插起來。 開始還能說是抽插,但野獸再克制也是野獸,接著就真是一次次用非人的力量和速度把自己撞進去。 齊廈只覺得自己身體被他極限充滿沖撞,敏感的那一點不停被碩大的guitou摩擦,渾身顫抖地叫出聲來,“嗯……” 整張床都在賀驍激烈的動作中晃動不停,賀驍的喘息聲也是野獸一樣的粗重,一次一次打樁似的把自己夯進齊廈的身體,只有極限一樣的力度才能發泄他此時對齊廈無可抵制的癡迷和焦渴。 開始賀驍還是架著齊廈的腿,但當身體里頭讓他們銷魂蝕骨的快感逐漸堆積到注意力只能維持到交合接觸的那一點,賀驍干脆放下齊廈的腿,兩手掌住他的臀,馬達似的挺動強健悍勇的腰身,用極限的力量和暴風雨似的節奏cao弄自己的愛人。 那力量真是像要把齊廈搗穿撞散似的。 所以只做到一半,齊廈一邊喘息,一邊握住賀驍的胳膊,聲音帶著似哭音地說:“我……不行了?!?/br> 齊廈這時候那里爽到不行,性器頂端被cao到滴水,但從腰部以下酸麻得就像不是自己的。賀驍體力跟他相差太大,他是真的再難支持這樣的姿勢。 賀驍會意,一邊呼哧地喘氣,一邊就著相連的姿勢把齊廈抱住來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就這樣跪在床上從下到上地cao弄他。 兩個人面對著面,賀驍托著齊廈的臀,野獸似的上下挺動,齊廈身子骨頭都快被他顛散似的,只能緊緊抱著賀驍的頭。 但賀驍粗大灼熱的性器在他身體里面進出帶來的刺激幾乎讓他了癲狂。 兩個人的喘息聲粗重交織在一起,混雜著床劇烈晃動的嘎吱聲蓋過窗外的翻滾的海浪。 rou壁里頭最敏感的那一點不停地被碩大的guitou摩擦,齊廈覺得他自己每個毛孔都在顫動,“嗯……” 賀驍的動作越發瘋狂,齊廈放肆地大叫出聲,他身體里頭的快感迅速攀爬,有什么急促從他身體里頭頂峰飆升彈射而出,齊廈渾身痙攣“啊……” 那感覺真是瘋了似的,沒有做其他,只是從后面刺激,齊廈只覺得一股股熱浪沖破他的身體,極其舒爽也極其激烈地飚射而出。 齊廈渾身抽搐,但賀驍托著他臀的手收得更緊,頂撞的動作也更加放肆。 賀驍性器一直被擠壓taonong,這時候血管都像是要爆掉似的,感覺到齊廈高潮過后四肢似乎變得無力,但他也全然顧不得了。 賀驍瘋狂地上下沖撞,就在jingye沖破身體而出的時候,他毫不遲疑地把齊廈放在床上,死死掌住齊廈的臀,把自己不容反抗地撞到rou壁的最深處。 賀驍喉頭沁出難以自控的低吼聲,就著高潮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十多下過去,終于把guntang的體液一股一股射進齊廈身體里。 他躬下身子,猛地吻住齊廈,這時候才發現齊廈眼睛閉著,唇舌根本沒有回應。 賀驍粗重的呼吸瞬時停住,伸手撫上愛人的臉:“齊廈!” 齊廈癱軟在床上的身體還是靜靜的。 賀驍猝然色變,瞬時腦子清醒到底,有些無措地把手指按上齊廈脖子的大動脈,“齊廈?!敝父瓜旅}搏依然有力跳動。 而齊廈空洞的大腦這時候終于意識回流,好半天,眼皮才抬得起來,視線模糊一陣后終于看清賀驍焦急的面容,有些嗔怨地說:“我沒事?!?/br> 他剛才就是被賀驍給cao暈了。 賀驍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松了一口氣,又笑了聲,躺在齊廈身邊,親吻細細密密地落在齊廈的眼皮上。 第49章 次日醒來齊廈的身體簡直成了狂風過境后重災區,別跟他說什么一夜胡搞瞎搞第二天下不去床像是被坦克碾過。 他現在同樣不想下床,但活像被一整個坦克排碾過。 其實就算躺著都不怎么舒服,他從腰以下渾身骨頭片像是用線串起來似的,提線木偶什么樣他下半身就什么樣,趴在床上半點力氣都沒有,像是散的。 賀驍就躺在他邊上,撐著上半身,大手神經被子里在他腰上揉,“我手重?” 齊廈不說話,心想昨晚上做的時候怎么不問力氣重不重。 他們前天晚上做了三次,最開始是基本體位,賀驍在上頭,齊廈的身體幾乎被對折。 其實姿勢本身沒什么問題,但賀驍那個力氣哪里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他有控制,但沒做到一半齊廈腰腿就酸麻得支持不住了。 骨頭受不住也還沒什么,可怕的是第一次徹底交合賀驍費了好大的功夫才進去,那種令人瘋狂到魂往天上飛的快感讓他們兩個人都不想停下來。 于是賀驍把齊廈抱起來做,之后發生的事更加令人無法直視:齊廈先射,賀驍緊跟著來,齊廈的不應期,他男人正好鉚足渾身的勁兒往峰頂沖,那一會兒沒照顧住,賀驍粗喘著射完,發現齊廈暈了。 齊廈其實也就是眼前一黑之后片刻的意識空白,接著很快就醒過來了,但這事說起來難為情,他就是在床上被賀驍弄暈的。 這是第一次,一場云雨過去齊廈就感覺支持不住了,但休息一會兒之后,賀驍抱他去浴室泡澡,兩個人和平常一樣上下疊著躺在浴缸里頭,齊廈自己沒忍住。 他跟賀驍以前用同樣的姿勢躺在浴缸相互撫慰過很多次,但每次都有不能親密到底的遺憾,于是當時就懷著了卻遺憾一償所愿的心思又來了第二次。 齊廈主動,賀驍管出力,這次賀驍堅持時間更長,怕齊廈時間泡長不好,前半程在浴缸,后半程又回到床上。 等賀驍完事兒,齊廈已經釋放兩次,總之這次過去,齊廈連腳趾頭尖都不想動彈,眼皮開始打架,賀驍歇了做一整夜的心思,給他喂了點東西吃就放人睡了。 再醒來時外頭天還沒亮,齊廈光溜溜地在被子里頭被賀驍抱著,兩個人又沒控制住。 所以狼就是狼,賀驍再克制這獸性也沒丟到哪去。 此時外頭天光大亮,一晚上的沒羞沒躁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齊廈干脆把頭扎進枕頭里。 賀驍愛得恨不得把他生吞進肚子里藏著,手在他背上不輕不重地揉捏,“還疼?” 齊廈不想說話,但認真想想這事兒,自己撩的sao哭著也要挨完艸,于是忍著委屈不情不愿地說:“……還行吧?!?/br> 齊廈一條胳膊枕著腦袋側頭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被子只蓋到肩以下,露出赤裸白皙的肩膀和修長的脖子,潤玉似的皮膚上紅莓朵朵。 賀驍眼睛一掃又是浮想聯翩,但眼前愛人的身子癱軟成一團泥,不要腦袋想也知道他再受不住自己輕狂放肆,賀驍情熱之外又有些心疼,于是給齊廈按摩愈發精心賣力。 齊廈腰側肌rou被緩慢地揉,那股子酸疼被賀驍手指的力道擠壓舒緩的時候,忍不住舒服地嘆出聲來。 賀驍這動作駕輕就熟,好像做過一百次似的,齊廈腦子一轉,人不太好了:“……”該不會真給誰揉過吧。 他記得他們倆頭一回沒做到底那次,賀驍給他按摩就是這么熟練。 由此一來,齊廈朝賀驍望著的眼睛里頭就多了些似是嗔怨又似是悵然的東西,而且他俊眉蹙起時其中似有萬千愁緒揮之不散,賀驍看著心頭一抽。 賀驍讀過褒姒誤國的故事,之前對辦事不經腦子的周幽王一直嗤之以鼻。 但每次看見齊廈皺眉,就覺著那些不經腦子的行為都說得通,眼下只怕齊廈問他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沒那個硬心腸說不。 賀驍手沒停,俯下身在齊廈眼皮上親了下,另一只手憐惜地撫著齊廈的臉頰,說話時聲音又放柔了些,生怕驚動床上人似的,“怎么?” 他這番輕憐密愛的模樣,齊廈心里頭委屈不甘更甚。 齊廈相信賀驍只喜歡過他,可是以賀驍的年紀,生理需求又是那樣的旺盛,怎么可能以前真沒跟人試過。 再說,要真沒練過,賀驍現在磁懸浮列車一樣的技巧從哪來? 身為一個大度的男人,其實是不該計較伴侶的過去的,齊廈的理智這樣告訴他。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人可能被哪個妖艷賤貨動過,視帝大人當初手撕魏央的那股子霸道勁又回來了,腦子里頭忍不住浮出四個字,天涼王破。 但醋壇子齊廈也沒把霸道在面上表現出來,而是對賀驍搖一下頭,過了片刻,才佯裝談心似地平和地問:“你第一次是在什么時候?” 這是賀驍最不愿意想起事,賀驍按在齊廈腰上的手猛地頓住,但頃刻就恢復揉捏的節奏。 片刻,他果斷而且不容置疑地說:“我只有你?!?/br> 齊廈愣住了。 一個男人到快三十才開葷那是什么概念,齊廈腦子難得靈光一回,不想賀驍發現他吃陳年舊醋,于是擺出一副“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成長史”的寬容豁達樣,裝作不在意地說:“誰問你這個?!?/br> 饒是如此,嘴角還是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賀驍在沒遇見他之前也沒找床伴之類的角色隨便將就,真好。 賀驍怎么可能看不出齊廈在想什么,本來剛才想起那事有些不痛快,這會兒看著心尖上的人活靈活現的醋壇子姿態,心情瞬間好轉。 他干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拉也在齊廈身邊躺下,手回到齊廈腰間繼續按著,另一只手捏著齊廈的下頜讓他看著自己,“你就是醋了?!?/br> 齊廈一哂,拉開他的手:“沒有?!?/br> 窗外海風呼嘯,夾雜著海浪翻騰嘩啦的聲響。 賀驍望著自己唯一的心頭愛,只是笑,沒再說話。 他剛才也沒完全扯謊,他少年時代的性夢最初是沒有確切對象的,一直到十九歲那年他在電視里頭看見齊廈。 那年遭人算計是他畢生之恥,著實非他所愿,即使這樣,當時被藥性沖得混沌不清的腦子,又何曾不是以為他正做著一個跟齊廈有關的美夢。 可后來美夢醒了,沒有齊廈,只有那一床暗紅斑駁的血,自此好多年性這個字讓他聯想到的只有恥辱后的暴怒。 一直到齊廈把自己交給他,賀驍才明白zuoai是什么滋味。 齊廈這天連起床都費力,劇團當然是去不了了。 可在床上躺久了身上也疼,午飯過后,窗外陽光明媚,上樓通往臥室的平臺寬敞,賀驍在那給齊廈擺了把躺椅,椅子上給鋪上厚實柔軟的墊子。 他本來是想把齊廈給抱住去的,但齊廈掀開被子坐起來說:“躺久難受,我想自己走幾步,我的衣服呢?” 賀驍想著也有道理,沒多說什么,回頭從椅背扯了件襯衣抖開替齊廈披上。 齊廈就著他的手把胳膊穿進衣袖,兩只袖子都套上才覺著有些不對,白襯衣的袖口都到自己手心了。 他望著自己被袖子遮去半截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