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那丫頭會睡多長時間?” “這要看主子自己,畢竟睡三天三夜的產婦也有不少?!蔽男碾m然確定瑞婷沒事,但具體需要睡多長時間,她還真不知道,只能將其他產婦的例子說了出來,讓上官衡自行判斷。 上官衡在聽到瑞婷確實是睡過去了,便揮揮手說道:“將孩子抱出去,給老爺子和娘他們,我留在這里陪丫頭?!?/br> 得到上官衡的命令,一個身穿翠綠色長裙的女醫才抱著小郡主,走出了產房?!肮哺魑?,主子生下一位小郡主?!?/br> 等在外面的人一聽這個這個全都噌的一下躥到了那女醫的跟前,把那女醫都嚇了一跳,好在她的職業性夠強,懷里的孩子抱的相當穩當,不然,摔了手中的小祖宗,她一家子幾條命都不夠填的! 上官老爺小心翼翼的抱著襁褓里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可愛,這孩子吸收了瑞婷體內的靈氣,而且還被空間里的靈氣和靈藥等好東西滋養著。所以生出來并不跟一般嬰兒一樣紅紅的皺皺巴巴的。 而是長的白胖白胖的,特別的水靈,現在雖然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仿佛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也是十分的好奇周圍的壞境。小嘴一動一動的像是在尋找什么! 沐陽兄弟更是湊到上官老爺子跟前,要看小外甥女。 老爺子哪里肯將乖乖重孫女交到這倆小子的手上,只是稍稍彎下身,讓他們看讓一眼?!靶〖一?,我是你昊陽舅舅,你要快快長大,以后二舅舅帶你去玩!”昊陽一見漂亮的小外甥女高興的對著小嬰兒說道。 本來沐陽還準備笑話弟弟的時候,他竟然看見剛剛出生的小嬰兒竟然笑了,她竟然聽懂弟弟的講話? “她笑了,笑了,我就她肯定喜歡我的?!标魂柵d奮的喊道。 本來上官老爺子以為昊陽瞎胡鬧呢,但仔細一看,重孫女真的笑了,他活了進七十年了,就沒見過這么有靈性的娃娃。 在所有人都關注小嬰兒的時候,傅氏和安平盯著產房半天,也沒等到上官衡出來,傅氏急了:“婷兒呢,婷兒怎么樣了?” “主子,沒事兒,只是累的脫力了,已經睡過去了,主公在里面陪著呢!” 安平和傅氏聽了女兒沒事兒,這才松了口氣,同時加入了逗弄嬰兒的大軍。 瑞婷一覺睡到了三個時辰,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有些泛白了,房間里還是有點黑,點著燭臺,想來昨天晚上有人值夜,燈火一直沒熄。 瑞婷轉頭看到不遠處,窗戶下的軟榻上,上官衡靠在大迎枕上和衣而睡,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晚上那一套已經變的皺巴巴的。 “啊——啊——”小嬰兒見到母親沒有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竟然盯著威脅自己的男人不放,便不樂意了。啊啊,想引起瑞婷的注意。 聽到女兒的聲音,上官衡趕緊起身,那邊瑞婷已經將女兒抱了起來。上官衡趕緊快走了過來?!拔耐?,趕緊將備好的飯菜端上了?!?/br> 聽到上官衡的聲音,文彤趕緊將燉好的魚湯端了過來,瑞婷本來就餓得咕咕叫了,接過魚湯三下兩下就沒了。但她還是餓的不行:“還有沒有了,這點魚湯還不夠墊底兒的呢!” “哦,有?!比疰眠@個樣子,看的文彤直愣愣的。 就在這時,傅氏和安平走了進來:“婷兒,餓不餓,娘給你準備了紅糖小米粥?!?/br> 這是北方的習俗,紅糖是補血的。據老人說小米最養人,這不傅氏一聽瑞婷醒了,端著小米粥就過來了。 “娘,沒有一點實在的東西嘛,竟整些湯湯水水的?!比疰靡宦?,又是粥,撇著小嘴抱怨道。 “你這孩子,說的好想我們虐待你一樣。給這是給你準備的雞蛋,不過小米粥也給喝完,不許剩?!备凳峡粗⒆託獾娜疰?,笑罵道。 “嘿嘿——”瑞婷被說的不好意思,只能端起碗,專心的喝粥。 安平和傅氏一看女兒害羞了,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伸手拿起雞蛋,剝了殼,遞給了瑞婷。 喝完小米粥干掉連著干掉兩個雞蛋,瑞婷才感覺自己的胃里有點東西了,但離飽還差的遠呢!但不論是傅氏還是安平公主都不敢讓她再吃了。 瑞婷也知道,這是正?,F象,乖乖的聽話,沒有再提要求。 另外一邊的上官老爺子已經在拉著左長林和宸宇在討論三日后的,洗三要怎么辦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天后,悠然居的大門大開。 今天一大清早悠然居上下都起了個大早,裝扮一新,人人都精神奕奕的,上官老爺子看起來更是精神抖擻的樣子。 今天可是悠然居的好日子,悠然居上下都是一臉高興的模樣,做起事來更是比往日還要利落幾分,看樣子人的心情一好做事也更好一些。 早飯過后沒多久,陸陸續續的就已經有村民開始上門祝賀了,左長林帶著宸智去了門口迎人。 本來上官老爺子打算親自去招呼那些上門祝賀的人,但被左長林勸住了,如果上官老爺子是真去了的話大家恐怕還會更拘束一些。 來的鄉親也都是帶了禮上門的,都是些野物干蘑菇什么的,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不過是圖個心意到了就行,不過若薇倒是挺喜歡這些東西的,雖然柳家現在想吃什么都成,不過若薇向來愛這些東西。 到中午的時候,左家的親戚、客人也紛紛上門了。還有好些沒被邀請的官員、富商也紛紛親自登門。 村民看到大官、富商遍地,全部躲到了一邊,三三兩兩悄悄的聚在一起閑聊,聊的最多的當然就是如今的左家了。 “哎!想不到如今左家村的人大部分都要靠著左家吃飯了,幾年前誰敢想??!”前院里,一個黑瘦的男人感慨的對著坐在一塊的幾個男人說道。 “是啊,誰敢想呢,幾年前就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一個人應和道。 “什么左家人,左家人靠的也是興國公主好不好,長林哥的命真好,怎么就撿了一個這么身份高貴的女兒呢!” 就這樣這些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前院聊的熱火朝天,那些帶著小孩來的婦人則是都很感興趣的逛起悠然居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誰知,這時竟然是有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貌美的少女。跪在悠然的正門口。此時滿臉淚痕,癱倒在地,未施粉黛。一派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女子是誰,為什么會跪在這里呢,周圍的人低聲的議論。 門口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上官衡的耳中。安平一聽女子哭泣,還以為是上官衡的風流韻事,臉色一頓難看的。 “娘親,讓年嬤嬤去看看吧!”上官衡看了屋子一圈人,最后將目光集中到了安平身后的年嬤嬤身上。 上官衡的話一出,整個房間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 “可以,年嬤嬤,你去看看門口的姑娘為什么跪在門口?!卑财焦髀犃松瞎俸獾脑?,提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轉頭吩咐身后的年嬤嬤。 “是,老奴一定不讓各位主子失望?!蹦陭邒吖硇卸Y,走出了屋子。 年嬤嬤走到門口,所有人都停止了議論。那位白衣女子的哭聲陡然清晰了起來。年嬤嬤看了一眼白衣女子的樣貌,便出聲問道:“不知道,這位姑娘跪在我們府門前是何意,如果老奴記性不錯的話,我們悠然居可不認識姑娘吧!” 白衣女子只是是哭,卻不說話。 年嬤嬤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伎倆,看那女子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讓她想起當年安平公主在褚府所受的委屈:“既然姑娘不肯說,那奴婢也就不問了,交給官府處置便是!” 說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就走。 女子看悠然居的人不按照常理出牌呀,登時就著急了,這是她最后的機會了,當然不可能讓年嬤嬤就這么走了! “嬤嬤且慢,小女……小女,小女是來見寧夫人的,小女已經是寧大人的人……,還請嬤嬤成全?!彪m然白衣女子帶著哭腔,但卻并不影響她的表達,反而字字清晰。 年嬤嬤一聽這白衣女子和悠然居各位主子并無干系,當下底氣更足了?!皩幋笕??這為姑娘可能找錯地方了,我們悠然居的主人可不姓寧?!?/br> “我,我!”白衣女子被年嬤嬤問的一陣尷尬。最后只能哭著哀求道:“實不相瞞,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寧夫人……” 白衣女子說道一半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 這樣的表現落在不名真相人的眼中,這根本就是年嬤嬤仗著身份故意在欺壓她。 年嬤嬤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趕緊招過身邊的一人,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待小丫鬟離開以后,繼續問道:“既然姑娘到了我們悠然居的門上,可否姑娘別光顧著哭,您這樣,我奴婢不知緣由,也不好像主子稟報??!” 白衣女子暗恨,但年嬤嬤擺明了就是她不說,就讓她一直跪倒這里的架勢,只能支支吾吾的將事情的緣由的說了出來。 但白衣女子沒想到的是,等她將事情說完,年嬤嬤不僅沒有將她請進去,息事寧人,反而大聲喝道:“這位姑娘好不知禮數,和姑娘有關系的是寧大人,姑娘就是跪也應該到寧府,來我們悠然居跪著算什么?” “對不起,嬤嬤,小女子也是無可奈何了呀,自從小女失身寧大人,家父便將小女趕出了家門,寧夫人……,不寧府也不愿收留小女,小女……小女我真是的活不下去了……” 白衣女子一味地裝可憐,而年嬤嬤也不是當事人,其實兩人說的再多也沒有意義。但年嬤嬤也不能將她趕走,只能這樣拖著,看自家主子怎么處理。 悠然居里的安平聽到小丫鬟的匯報,這才知道門外的白衣女子竟然是因為左娉婷的丈夫而起,這樣即便她身為主人,也不能直接處置了她,只能問過左娉婷再做打算。 打定了主意,安平就準備出去,她不想讓正在坐月子的女兒參與此事。沒想到瑞婷卻出聲攔住了她:“娘,外面客人太多,還是將大姐叫道我屋子里吧!” 安平看著瑞婷的眼神,女兒現在已經知道了,擔憂不可避免,罷了,大不了自己幫著解決就是了。點了點頭便答應了。轉頭吩咐身邊的丫鬟去將左娉婷過來。 娉婷那邊還在幫著招呼客人呢,一聽丫鬟說meimei找自己過去,還以為瑞婷有話和她說呢,也沒有懷疑,轉身交代了幾句,便跟著丫鬟道了瑞婷的房里。 但到了瑞婷的房里,看到傅氏和安平公主全部嚴陣以待的樣子,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心里忐忑不安:“公主,二嬸,有何事找娉婷來這里?” “娉婷別緊張!”傅氏看她們又些嚇著大侄女了,趕緊走到娉婷的身邊,安慰道?!岸鸾心銇?,只是有些私人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好嗎?” “好?!比槐桓凳线@么一說,左娉婷更感覺事情重大的,呆呆愣愣的回道。 “那你老實告訴二嬸,寧澤濤有沒有欺負你?”傅氏拐著彎問道。 “沒有啊,夫君對我很好,就連婆婆也因為我身后的娘家,從不苛責于我!”雖然不知傅氏問這個問題,左娉婷還是將她在寧家的生活狀況說了出來。 聽完娉婷說的,傅氏和安平對視了一眼,不忍再問下去??赡敲泳凸蛟陂T外,傅氏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那近日可有什么女子纏過寧澤濤沒有?” “這個——”左娉婷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原則,不想說。但看到二嫂和安平公主的神色,好像事關重大,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原來,三個月前,寧澤濤去縣丞的府上參加宴會,被人不小心弄臟了衣服,縣丞當即提出,他的身才和寧澤濤相似,讓寧澤濤換一套他的衣服。 寧澤濤一想避免勢力,就跟著縣丞安排的小廝去了客房 只是他一進去就覺得不對了,因為這屋里門窗關閉,氣味十分的怪異,聞多了就一陣頭暈腦脹,心浮氣躁,甚至不清。 雖然寧澤濤不是大家族出生的,可也官場之上摸爬了幾年,他的警惕性心可一點不少,暗叫一聲不好,就要往外走。 卻不想那門口被人從外面鎖上了,他使勁拽了幾把都沒拽開,他想踹門,但是屋里的氣味熏的他手腳有些無力,便更加使不上力了,踹了幾次踹不開。 就在這事,從掛著帳子的床上突然撲出來一個渾身赤著,只披著一件輕紗的女子。 那女子沖著他撲來,口中還發出一種嬌羞的呻吟聲。 說實話,寧澤濤能娶了左娉婷,心中一直很是驕傲和自豪的。驕傲和自豪的不光是因為左娉婷背后的實力,主要的是因為他和娉婷有共同的語言,他看多了像他一樣出聲寒微的學子不是娶了目不識丁,沒有話說的女子,就是為了往上爬,娶了上級的女兒。他們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他是知道的。 可是娉婷不同,她雖然有強勢的娘家,一身的武藝。但她從來不會仗勢欺人,反而孝敬公婆,將他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 所以,他們特別珍惜他的夫人。在看到女子撲上來的一瞬間,他第一反應就是閃躲。 但那名女子,好像失去了意識,一次不成,竟然重新朝著他撲了過來。幾次過后,寧澤濤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好在和娉婷成全之后,也學過一些簡單的點xue之術。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于是在那名女子再次撲向他的時候,寧澤濤一個閃身??焖俪鍪?,點了她的睡xue。那名女子當即癱軟在地。但女子剛剛那么大的動作,身上的薄紗早就已經敞開,露出了里面的身體。 但寧澤濤卻顧不上這些,他現在想的是怎樣離開這里。 但恰巧這時,客房的門開了,門外還站著一群看熱鬧的人群,為首的便是那縣城的夫人。這下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自己的身體全裸,這下子所有的指責聲都指向了他。 更為倒霉的事,正好而且正好那名女子的母親就在人群之中,上來就哭天搶地的一頓鬧騰,口口聲聲是她女兒受了委屈了,被寧澤濤侮辱了清白了,要寧澤濤負責之類的。 其他的人夫人們,要么就是事不關己站在一旁不說話,要么就是上來勸一勸,不過多數看來都是在湊熱鬧罷了。 但縣城夫人卻被嚇了一身的冷汗,夫君的頂頭上司在自己府中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們也脫不了干系。 只能上前幫著勸導,可那陳夫人一聽寧澤濤的身份,不但沒有松開,反而直接獅子大開口,妄想讓她的女兒做寧澤濤的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