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吃的很飽。 君墨戈瞧著顧宛若那沒心沒肝的樣子,越發難以下咽,擱下筷子。 不吃了。 顧立成見狀,也不敢繼續吃,連忙擱下筷子。 蘭姿顏也放下筷子,拿著手絹擦拭嘴角。 艾氏也不敢繼續吃,顧宛若見大家都放筷子,她也吃飽了,也跟著放下。 只有容錦一個人吃著,“嗯,這水晶餃不錯,皮薄rou嫩,暗一,有賞!” 連著幾個下去,容錦才看向君墨戈,“戰王為何不吃了?” “吃飽了!”君墨戈淡聲。 是被氣飽了。 被顧宛若沒心沒肺給氣飽了。 容錦挑眉,“看戰王也沒吃幾口,怎么就飽了?莫非戰王有什么難言之隱?哎呀,戰王年紀輕輕,莫非身子有了隱疾?” “勞攝政王關心,本王甚好,只是今日這早膳不合胃口!” 容錦沒回君墨戈的話,卻朝顧立成發難,“顧大人,你是怎么辦事的,你沒聽到戰王爺說這早膳不合胃口,你還不速速去重新準備一份。莫非你是活膩味了,所以刻意準備一桌子戰王爺不喜的早膳!” 顧立成嚇得腿都軟了,誠惶誠恐道,“下官這就去,下官這就去!” 心里把艾氏給恨死了。 安排吃食之前也不知道找他問一聲,或者打聽一下兩位爺的喜好。 顧立成邁步就要去,君墨戈卻忽然說道,“不必了,一頓早膳而已,不吃又有何關系!” “呵呵!” 容錦笑著不語。 君墨戈看容錦那笑臉是越發的礙眼。 幽怨的看向顧宛若,卻見顧宛若看戲一般看的津津有味,君墨戈眸子頓時染上了怒火。 顧宛若瞧著暗叫不妙,忙道,“辛月,我不是吩咐你燉了人參雞湯嗎,去給王爺端一碗來!” 君墨戈頓時覺得氣也順了。 整個人都舒坦了。 可容錦卻氣得黑了臉。 這女人,果然是向著君墨戈的。 “給朕也端一碗來!” 君墨戈附聲,“給攝政王也端一碗吧,只是攝政王,你剛剛吃了那么多東西,會不會撐著?” “不會,朕胃口一向很大!” 兩個男人唇槍舌戰,也不知道在暗中較個什么勁,可顧宛若卻黑了臉。 因為她根本就是隨口胡謅,壓根沒讓廚房燉那勞什子的雞湯…… ☆、第036章,容錦的嘴巴好毒 求救的看向辛月,辛月微微點頭,退下去。 不一會辛月回來了,一本正經說道,“小姐,廚房那邊回話說,因為小姐打算中午才喝,所以還沒燉!” 這借口,不錯。 顧宛若松了口氣。 蘭姿顏卻以為君墨戈想要喝雞湯,羞澀說道,“王爺,小女對燉湯倒是頗有研究,不如小女親自去燉吧!” 君墨戈聞言,看著蘭姿顏,“好,那你就去吧,記得一日三餐都給攝政王燉上一盅!” 一日三餐…… 還是燉給攝政王喝,傳出去不得說她勾引攝政王才給攝政王燉湯。 想到這個,蘭姿顏嚇白了臉。 “不必了,朕不愛喝那勞什子的湯,還是燉給戰王吧,看戰王氣息不穩,想來是有隱疾,身子定虧空的厲害,多喝湯雖然不一定痊愈,但應該會讓體質好上一些,某些方面也會持久一些!” 容錦這話說的陰損。 聽懂的漲紅了臉,如顧立成。 沒聽懂的懵懂著,如蘭姿顏、艾氏。 顧宛若也聽懂了,低垂著頭,身子抖個不行,緊緊的抿著唇,生怕自己給笑漏氣了。 君墨戈身子被掏空?戰斗力不夠持久? 呸。 那一天兩夜君墨戈像個愣頭青卻又學習力超好戰斗力極強把她折騰的渾身像被人拆了骨骼重新拼湊,腰酸背疼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只恨不得睡個十天半月豈會是容錦口中身子被掏空、戰斗力不強的君墨戈。 果然沒經歷過沒說話的資格。 容錦壓根就是胡謅、抹黑君墨戈嘛。 當然,她也不會站出來給君墨戈澄清,她又不傻。君墨戈幾次三番試探她,就等著揪她狐貍尾巴呢! 君墨戈聽了容錦的話也不惱,看了顧宛若一眼,見她面色如常,君墨戈卻心亂如麻,莫非真不是她?吸了一口氣,才鎮定說道,“本王是不是有隱疾,是不是不惱持久,不必說出來!” 和他歡愉過的那個女子知道就好。 當然,他第一次,技術可能不好,但他憑著本能還是很努力學習著怎么自己快樂的同時,也讓她也快樂。 這種歡愉之事,君墨戈不會拿出來說。 容錦卻微微挑眉,“是嗎?那朕準備幾個女子,讓戰王證明一下!”容錦說著,看向暗一,“去準備二十個美人,當朕送給戰王的見面禮!” “是!”暗一應聲下去了。 君墨戈沒有拒絕,卻下意識去看顧宛若,見她面容平靜,沒有怒,也沒有憂。 君墨戈心里有些憋氣。 到底是心里沒有他,所以才這么滿不在乎! 君墨戈忽然站起身,“聽說攝政王武藝高強,本王很想和攝政王比試一番,還請攝政王賞臉!” 容錦微微錯愕,卻笑道,“朕的榮幸!” “攝政王請!” “戰王請!” 兩個男人出了小廳,到了船甲。 顧宛若想要跟出去看熱鬧,艾氏拉住了她,微微搖頭。 “娘,沒事,我站遠遠的,就看一下!” 高手過招,怎么可能不看一下。 顧宛若安慰了艾氏,讓戴嬤嬤扶艾氏去廂房休息,帶著辛月出了小廳。 顧立成也連忙跟了上去。 蘭姿顏坐在凳子上,緊緊的捏住了手中的絹帕,想著,如果那些女子都可以,她是不是也可以? 素秋瞧著,急的不行,心知蘭姿顏這般無知無畏下去,可是要出事情的。 怎么辦才好? 船甲上,君墨戈、容錦先是客氣了一番,然后便出手了,誰都沒手下留情,只是幾招下來,君墨戈忽然收了手,朝后退了幾步,朝容錦抱拳,“是本王的錯,不知攝政王受了內傷!” 如果容錦沒受傷,贏了才光彩,如今容錦受了內傷,就是贏了,傳出去也丟人。 所以說,君墨戈比容錦光明磊落。 若今日容錦知道君墨戈受了內傷,定會讓他傷上加傷,沒個三兩年痊愈不了那種。 為什么不直接取了君墨戈性命。 傷了三兩年好不了,隨時都可能會死不是嗎?乾辰國死了君墨戈,那對東辰國來說,是極好極好的。 容錦冷冷笑了笑,“戰王倒是個君子,居然不乘人之危,朕還以為,戰王會趁機下狠手,直接要了朕的性命,那樣子東辰國群龍無首,也給了乾辰國極大的機會,戰王說,對不對?” “攝政王多慮了!” 他君墨戈還真不是這種會乘人之危的人。 容錦不語,看了一眼君墨戈,又看了一眼立在門口的顧宛若,那女子娉婷而立,面色白皙,不染而朱的紅唇,眉眼彎彎,干凈的不染塵埃,好一張美艷無雙耀如春華的絕世容顏。 只看他和君墨戈都像是在看熟悉的陌生人一般,純粹的打量,不摻雜任何情緒。 這個女人,真是薄情的很。 對他如此,對君墨戈亦是。 “朕有些累,便先回房去了!”容錦說著,邁步就走。 君墨戈抱拳,“攝政王慢走!” 容錦微微點頭,路過顧宛若的時候,深深的看了顧宛若一眼,見顧宛若福身行禮,容錦故意步伐踉蹌了一下,顧宛若卻視若無睹。 容錦臉頓時越發冷,快速離開。 君墨戈瞧著,“都回廂房去吧!” 轉身看著河面。 正如容錦所言,他君墨戈不夠無恥。 若是無恥一些,今日下了狠手,容錦休想活著回東辰國。 若是無恥一些,面對顧宛若時,不管她是不是那夜的女子,亦或者溫泉池中的女子,先把她強行占有,是與不是都不那么重要,喜歡多疼寵些時日,不喜隨便收入王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