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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彩聽得目瞪口呆的。 這都說得什么跟什么呀? 她怎么有點聽不懂。 戚彩是真不太明白,看著張特助的眼神也怪怪的,她仰著小臉,一臉無辜的模樣,多少還是讓張特助有些動容。 他反應過來自己話可能太打擊人了,他接著說:“雖然你長相出眾,但是我這個人更加看重品行。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宋窈小姐,我們之間就到此結束!” “結束什么?” “當然是我們……” 張特助差點脫口而出,后知后覺卻發現,說話的人不是戚彩,而是冷沉的男聲。 “商岸!”戚彩一看見他,就跑了過去,她眼睛笑得彎彎,小手還挽著他,她柔聲問,“是不是等久了???今天有點忙,她們離開的有點遲了?!?/br> 他們的樣子很親密,好像一點都不怕被人發現,張特助卻越發疑惑。 不過現在他更擔心的是,自己被商岸誤會。 看著男人那要吃人的眼神,他脊背發涼,“商總您別誤會,我和……” 他欲言又止,根本不敢看商岸。 戚彩卻接了他的話,她小臉上還有笑,好像一點都沒有因為剛才的生氣,“張特助,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我是來找商岸的?!?/br> 她都沒有再看他,而是伸手去接商岸他手里的飯盒,很開心的樣子,“給我吧,我可以帶回去辦公室吃?!?/br> 可是商岸的手沒松,他握緊的手指關節泛白,盯向張特助眼眸晦暗,像是淬了毒。 戚彩敏感地感覺到了他情緒里的沉郁,她看了張特助一眼,小心翼翼地環著商岸的腰撒嬌,“商岸,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br> 其實這不是她第一次察覺到商岸的不對勁了,上次宋窈的生日宴會,他好像就差點失控。 商岸這次沒回她的話,可他周身的陰森氣息,驟然消散,他低頭吻在她的眼尾,說:“以后家里每天都會準備午餐,不用再去員工食堂里吃?!?/br> 戚彩因為那淺淡溫柔的吻,眼底暈處幾分羞紅。 “嗯,我知道了?!彼郧傻狞c頭,任由商岸牽著她進辦公室。 可是門才打開,飯盒卻突然塞到了她手心里,戚彩正疑惑著,就感覺自己的頭被輕輕拍了拍。 商岸將她抵在門內,不讓她出來,俯身時眼底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他說:“彩彩,你先去里面吃飯,我很快就回來?!?/br> 戚彩還沒懂他話里的意思,眼前的門就被關上了,她怎么拉也拉不開。 她更是沒有看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猩紅偏執。 戚彩都沒有吃飯,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 他一直在給商岸打電話,他沒有接卻很快就回來了。 商岸回來時,身上那身熨得平整的黑色襯衫有了些明顯的褶皺,衣袖也被挽到了肘間。他皮膚白皙,還有些沒褪卻的病態蒼白感。 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那原本垂在襯衫下的吊墜甩出了一些,壓在了領口的扣子上,那種感覺侵略性很強。 “商岸,你去做什么了?”戚彩一直盯著他看。 她一眼就看到那通紅的指關節,戚彩難以置信,“你…去打架了!” 她有些生氣,更多的是擔心。跑到商岸身邊時,卻被他抱了個滿懷。 “彩彩,不許去見他!”商岸聲音悶在她的長發間。 他以為她在怪他,也害怕她去找那個張特助。 那嗓音聽起來無力又低落,戚彩心疼的眼眶發熱。 她真的好生氣啊,“我和他又有沒什么啊,你干嘛打他呀!” 他的身體才剛剛恢復,每天忙著工作已經有點吃不消了,現在還敢去打架。 她聲音有些哽咽,微高的語調讓商岸察覺到了幾分氣惱,他怕她跑了,索性就抱著她不愿松手。 戚彩推他,想看他有沒有受傷,可商岸卻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她身上,她動彈都難。 “彩彩,別推我?!鄙贪段㈥H雙眼,聲音低沉難辨真假:“我的心口有些疼,你給我抱抱好不好?” 他嗅著戚彩長發上的香味,眼底又泛起猩紅。 他當然知道他們沒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恐怕就不是簡單的幾拳了。 眼底是戚彩纖細的小脖子,那里纖白如玉卻太脆弱,他好想狠狠咬一口,最后卻只是微微碰了碰。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病好了,可他今天才知道,他的病似乎更嚴重了。 聽著商岸有氣無力的聲音,戚彩本就心疼,這下更心軟了。 她回抱住他的腰,忘了自己的還在生氣,柔聲教育他,“你下次不可以和別人打架了?!?/br> 商岸靠著她,唇角終于露出滿意的笑,他啞聲回應,“好?!?/br> …… 戚彩走后的辦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商岸此時坐在沙發上,跟前是低著頭的張特助。 張特助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三分是緊張,七分都是都是疼的。 仔細看,他還是原先的打扮,衣服也只是皺了一點,可是臉色卻慘白如紙。 張特助沒想到商岸會和自己動手,還是下了狠手的。 這個男人偽裝的十分嚴密,除了平日里不近人情的冷然,絲絲縷縷的行為都顯示出很高的素質教養。 雖然看著野性十足,沉默時卻又像個溫柔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