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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寵了這么多年的人,就算要把他的這條命都拿走,他也永遠不會對他動手的啊。 “也好,也好,”池秋雨突然發了狠,“至少等會兒,你可以更有理由恨我了?!?/br> “什、什么意思——” “唔!” 話音未落,白荼便被扔到床.上。被褥鋪得很厚,他倒是不怎么疼,就是被忽然發瘋的池秋雨給嚇得不輕。 池秋雨站在他床.前,不緊不慢的抽出了皮帶:“早知道不該聽你的話,現在還要脫.衣.服,搞得這么麻煩?!?/br> “你要干什么!”白荼怒喝一聲,掙扎著要坐起來,只是還沒說完,就被他欺身而上,用食指壓住了柔軟的嘴唇。 “乖,把力氣留在后面?!?/br> 池秋雨對著他像平常那樣溫柔一笑,白荼頭皮發麻,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池秋雨被打得頭朝另一側偏過去,小麥色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五個紅紅的指印來。 這一巴掌用了全部的力氣,打得不輕。池秋雨耳朵里嗡嗡的響,眼前也冒出令人眼花繚亂的金星,他晃了晃頭,使自己清醒一些,臉頰仍舊火辣辣的疼。 白荼趁此機會掙脫了他的懷抱,翻身躲在床.角,拉過被子遮住自己,右手不停的摸索著可以用來防身的武器。 他不能和主角受發生越界的關系,真那么做了,劇情就徹底完了。 但池秋雨被接二連三的刺.激,現在滿心滿眼只有一個想法:徹底,徹底的占有他! 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要將白荼融入骨血之中,讓他完完全全的、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至于事后會得到什么樣的后果、會發生什么無法控制的走向,現在,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圍內。 曾經池秋雨無數次痛恨命運的不公,讓白荼這樣美好的人身體上帶有殘疾。但現在,他卻有一絲不該有的竊喜,若非如此,他怎么能夠將他輕而易舉的鎖在身邊。 他是個卑劣的人,對著手無寸鐵、毫無反抗之力的人施以強迫行為。池秋雨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卻又壓抑不住的,想得到更多。 他撕咬著白荼柔軟的唇瓣,觸感仿佛親.吻玫瑰花瓣一樣美好。他們彼此貼得那樣緊密,哪怕只是一個牽手、一次微不足道的觸碰,于池秋雨而言,都像帶著一股觸電般的刺.激和戰栗。他一點點輾轉往下,渾身激動得發抖,虔誠的神情和小心翼翼又充滿迷戀的撫摸,讓他不像是在做一件水.乳.交.融的事,反倒像是在褻神。 池秋雨活了二十多年,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從靈魂到身體都如此滿足過。他覺得他與身俱來,心臟處就缺失了一塊兒,直到得到了白荼,這個他心心念念、深愛到了執念的人,才終于完整了。 他心有殘缺,才是那個真正殘疾的人。 處在狂風暴雨之中,池秋雨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瘋了??墒撬⒉桓械胶ε?,他是為白荼才發的瘋。這個人給予自己的那些侮辱、刁難、難堪,再加上那一點兒難能可貴的溫情,把他逼瘋了。 池秋雨樂此不疲,他甚至想剖開胸口,將那顆鮮活的、跳動著的心臟挖出來,雙手捧給白荼,讓他看看,自己是怎么為他發的瘋、發的狂。 白荼卻并不想要他的心,他只想逃離這個瘋子。但他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著來自于施壓方的予取予求。他試圖求助于鱷魚系統,可后者一旦遇上這種場景,就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困在系統空間里,單方面的被切斷了和宿主身上的聯系??v使心急如焚,也完全起不了一點兒作用,撞得頭破血流,也沖脫不了規則的禁錮。 最后一次動作時,池秋雨難得的停了下來。他撥開白荼被汗弄得濕漉漉的頭發,低下頭溫柔的在他額頭印下一吻。 隨即一句纏綿到極致的話和滅頂的快.感同時在白荼腦子里炸開,像是兩朵盛放在一起的煙花,讓他的意識都空白了片刻。 “我愛你?!?/br> 無論多久,無論多遠,生生世世,至死不渝。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名的力量=晉江脖子以下 第104章 劇情崩潰的現代世界(四十四) 白荼被池秋雨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兩次,渾身累得像是散架了一樣。他迷迷糊糊的縮在被子里,只靠潛意識抗拒池秋雨的親近。 后者卻很清醒,明明在幾個小時以前,他還差點崩斷那根弦——他的身體和靈魂在共同的饜足下從極端撕裂、極端瘋狂的狀態逐漸冷靜下來,眼底那抹偏執也化為更加濃烈的愛意。 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翕動的睫毛,像在吻一只極為纖弱的蝴蝶的翅膀,弄得兩個人都有些癢癢。 “好了,睡吧?!?/br> 這句話像一個開關,白荼聽到之后幾乎是立刻就困頓得失去意識,軟綿綿的被池秋雨撈到懷里,抱去浴室做清理,而后再一起躺在狹窄的床.上,挨得極近,像柔軟無骨的藤蔓纏繞在粗壯大樹上那樣。 一切塵埃落定,結束以后,那股限制著鱷魚系統的力量才翛然消失。他第一時間沖出禁錮,但用精神力一探查,得到的消息讓他本就墨綠色的皮膚更綠了幾分。 光是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的那幾點痕跡,就足以說明眼前這兩人在過去的五六個小時里都發生了些什么。 也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鱷魚系統才忍下沒有毀滅池秋雨的沖動。若非不是為了白荼,害怕違規之后讓小兔子受到嚴重懲罰,他絕不會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