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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證據,交給警方?”江硯問道。 許子赫只是搖頭,他也不確定如果事情真的如此做,那名叫徐嘉的鬼會不會釋懷,但目前似乎只有這種可行的辦法。 江硯起身,準備先從當年的新聞開始調查,不過許子赫的態度并不希望他參與進來,畢竟一個毫無自保能力的人類參和進鬼的糾葛之中,著實是一件吃虧的事情,但按照江硯的性格,怎么可能讓許子赫一個人去面對,所以并沒有理會許子赫的建議。 目前看來徐嘉除了會在公司上下漫無規則晃悠之外,還未曾做過什么具有傷害性的舉動,所以兩人暫時放下了心,專心的將目光投放在尋找線索上。 只可惜一星期過去了,徐嘉的狀態變得有些暴躁,但他們卻絲毫沒有進展,跳樓的事情仿佛被一雙手刻意的摸干凈了,只留下無關痛癢的只言片語,讓人更本找不到頭緒進展下去。 “休息一會吧,眼睛里有紅血絲了?!迸吭谧雷由虾徒幰黄鹂促Y料的許子赫抬眼便看見江硯眼中的疲憊,頓時情緒低落了下來,有些悶悶的,“下面的我來看就好?!?/br> “好?!边@一個星期江硯都沒有怎么睡好,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瘦了一圈,值夜班本來就是耗費心神的事情,江硯看見提著手電筒巡視完大廈,慢慢悠悠回來的王喜。 心中有些好笑,王喜因為法師驅過鬼的緣故,膽子大了不少,到了晚上也不再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不過若是他知道這間大廈內有一只隨時可能發狂傷害人的女鬼,不知道能不能還這么悠閑。 王喜回來了,見江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頗有些語重心長的按著江硯的肩膀道,“江小弟啊,不管再年輕,也不能隨意的放縱自己,不然到老了就得哭咯?!?/br> “趕緊回里頭睡一會,黑眼圈快要拉到嘴角了?!?/br> 江硯沒客氣,收拾好桌子上的報紙,帶進屋子里頭放在了床頭柜上,舒舒服服的躺進了被窩里,不一會就進入里深度睡眠。 而許子赫則趴在江硯的身邊,慢慢看著江硯特意給他留下的報紙,看著看著心思卻不在查找資料上面,而是盯著身旁熟睡的人發呆。 眉眼、鼻梁、嘴唇沒有一處不是許子赫喜歡的,他有些好奇,為什么會有一個如此合眼緣的人出現,并且還很特別的能看見自己。 看著看著許子赫竟然也打起了哈氣,嚇的他立馬咽了回去,鬼是不需要睡眠的,那他怎么會打哈氣??? 這一舉動徹底驚到了許子赫,瞪大眼睛看著旁邊熟睡的人,心中暗戳戳的將責任全給推卸了出去,都怪江硯睡得太香了。 調查的并不順利,江硯曾想從公司的老人口中打聽消息,可惜對此大家都避而不談,或者一聽見江硯是來打聽徐嘉的,搭理都不帶搭理他的,轉身就走。 無從下手的兩人只能時刻盯著徐嘉,防止誤傷無辜。 每日徐嘉都會在公司內游蕩,按照這種概率,多半能遇到陷害她的人,可又一星期過去了,大廈內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徐嘉的情緒也沒有進一步的惡化。 江硯白班站在公司大門處,漫不經心的掃視眾人的證件,余光一直盯著蹲在花瓶后頭的徐嘉,一個女人小小的縮在那兒,著實有些可憐。 為了在公眾場合能和許子赫對話,江硯帶上了口罩,遮蓋了下半張臉,卻顯得眉眼更加精致,目光觸及她人視線的時候,像是帶著鉤子似的。 “如果找不到,我們就一直耗著?”江硯看向一直盯著徐嘉的許子赫,目光帶上了遲疑,要是一直盯著徐嘉這只鬼,他怕是沒有耐心和辦法。 沒想到許子赫轉過臉就指著江硯的帽子,示意道,“你帽檐壓低一些?!?/br> 只見她繼續道,“那些女孩子都在看你?!?/br> 江硯輕笑,“我們是在談論徐嘉的事情,不是……” 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大廈門口停下一輛高級黑色轎車,只見蹲在花瓶后的徐嘉唰的站了起來,一瞬不瞬的盯著車子看,江硯心中頓時覺得不妙,立馬對許子赫道,“估計找到了?!?/br> 這時轎車里的人出來了,許子赫立馬轉身,以極快的速度將想要朝前撲倒徐嘉按了回去。 男人帶著墨鏡,身穿高定西裝,站在江硯面前,兩人的身高幾乎沒有差距,氣場壓人,身后的助理將工作牌遞給江硯,江硯拿到后一看。 ——齊墨 這人江硯未曾見過,難道今天徐嘉守在門口就是為了等他? 另一邊的徐嘉低吼著,肩膀被許子赫死死的按住,終于露出了藏在頭發下的蒼白面孔,雙目赤紅暴起的瞪著齊墨,而名叫齊墨的男人根本看不見他。 男人很快消失在的視線中,卻依舊沒能安撫徐嘉的情緒,若不是許子赫按著,徐嘉怕是早就沖上去將其撕碎。 “怎么樣?能行嗎?”江硯蹙眉,若是徐嘉一直這副樣子,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守在其身邊,反正江硯是無法的,并且江硯根本碰不見徐嘉,還毫無自保的能力。 “別過來?!痹S子赫一手提住想要逃跑的徐嘉,身影慢慢消失在原地。 想來是害怕發狂的徐嘉傷害到其他人,許子赫只能將想膩乎在江硯身邊的念頭按耐下,找個地方把徐嘉困住。 而這邊江硯也沒閑著,既然找不到證據,那么就直接去問齊墨本人,雖然行為是愚蠢了些,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在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下來,江硯就沒聽見徐嘉說過一句人話,所以根本不抱希望從其口中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