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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事情果然如陸潮生所說,由于這次月考難度提升過大,整個高三年級的成績集體下滑。 最終成績出來,溫雁晚還稍稍往前又進了一名,而李睿淵這個半死不活的,竟然直接進了五名,又回歸初始了。 李睿淵從講臺看完成績回來,至今還有點恍惚,他捂胸口:“這高三過得,可真刺激,忽上忽下跟過山車似的……不對,這可比過山車刺激多了!幸好我心臟好,不然分分鐘要我狗命!” 警鐘敲得挺響,把一眾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心臟打壓得厲害。 成績出來的當天,整個高三(1)班的桌面便倒下一片祖國花骨朵。 也就在這時,向云山適時出現,隨即為花骨朵們猛灌了一整節晚自習的雞湯,以至溫雁晚第二天到學校,就看見無數只神采奕奕的黑眼圈。 分明是昨晚激情熬夜了。 等做晨練回來,溫雁晚又驚愕發現,教室前后黑板上的墻面,竟貼了兩道碩大橫幅,紅底黃字,分外耀眼。 后者為:[此刻打盹,你將做夢,此刻學習,你將圓夢] 前者則為:[要成功,先“發瘋”,下定決心往前沖!沖鴨!] 以至每每溫雁晚抬頭,都能看見碩大的兩個“沖鴨”深深刺激著視網膜,心情莫名就緊張起來。 向云山這一頓cao作猛如虎,可算是令溫雁晚大開眼界。 壓力過大,隨之而來的,是未來精英們各種奇葩的解壓方式。 有的專門買來許多干脆面,每天下課在教室捏得嘎嘣脆,然后在上課偷偷當做零食吃;有的從家里掏來許多硬幣,下課就用硬幣壘城堡,上課就把城堡整個推倒,以至這只可憐的城堡,高度從來就沒有超過十公分;有的盯上了自己前桌的后腦勺,沒事就數數對方又長了多少白頭發,然后下課就強行幫前桌把白頭發摘了,以至每每下課,總能聽到一聲動情的“雅蠛蝶”,活像某島國動作片現場。 這天下課,溫雁晚路過時雪容和蘭靜云兩人桌邊,忽然瞥見,她們正專心致志地往一只盛滿水的透明玻璃瓶里,滴澆各種的彩色液體。 他好奇:“你們在做什么呢?” 又細細多看了兩眼,這才發現,玻璃瓶里還擺放著許多精美的小飾品,有小鹿小花小樹什么的,都被埋在水里,水波之上還飄散著些許細閃。 看著還挺好看。 時雪容頭也不回:“做滴膠啊?!?/br> “滴膠?” “對呀,滴膠,”時雪容比平時做化學實驗的注意力還要集中,完全沒功夫抬頭看溫雁晚,“艾瑪我手快凍死了,都開始抖抖了,快快,蘭靜云,快幫我把這瓶接過去,我要抖沒了!” “holdon!holdon!我這邊馬上就好了……來了來了,給我吧?!?/br> 等蘭靜云將她手里的活接過去,時雪容齜著牙搓自己的手:“不行不行,天氣實在太冷了,大冬天做滴膠,簡直就是不是人干事?!?/br> 溫雁晚看得挺稀奇,拿過自己桌上保溫杯,打開,給時雪容倒了一杯,把冒著熱氣的瓶蓋遞給她。 “給你,捂捂手?!?/br> 身后,陸潮生抬眸,意味不明地瞥了那只保溫杯一眼,繼續落筆。 “哎呀,太好了,謝謝你啦?!睍r雪容也沒跟他客氣,干脆地接過,當即舒緩地吐了一口涼氣。 溫雁晚挺感興趣,干脆靠在桌邊,和時雪容聊了起來:“你們這個東西難嗎?看著好像挺復雜?!?/br> “難倒是算不上,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有化學實驗更難過,就是好看而已,你要是想學,有新手手殘黨的,保證你用腳都做出來?!?/br> “這個費時間嗎?” “還好吧,”時雪容吐舌頭,“我們還不是忙里偷閑嘛,適當娛樂,有助于身心健康,不然遲早猝死?!?/br> 垂眸思索半晌,溫雁晚張張嘴,還想繼續詢問,旁后忽地傳來“啪嗒”一聲輕響,陸潮生將手中筆猛地按在桌面,從座位上起身,抓著溫雁晚衣領,頭也不回地將他朝教室外拖去。 “哎喲我去,”時雪容瞪大眼,怔怔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嘴唇動了動,半晌才對著溫雁晚背影喊了一聲,“溫雁晚,你杯子我給你放回你桌上了??!” 陸潮生一路徑直將溫雁晚拖到教學樓里面的樓道間。 直到鐵門“砰”一聲關上,陸潮生將溫雁晚死死按在墻上,低聲道兩個字。 “想要了?!?/br> 說老實話,無論聽過多少次,溫雁晚對陸潮生這種毫無遮掩的直白,依舊沒有絲毫抵抗力。 昏暗的樓梯間,溫雁晚指尖揉搓著他的唇瓣,輕笑:“這么著急,嗯?” 張嘴,陸潮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冷色眼眸淡淡抬起:“再墨跡一聲,你的東西就別想要了?!?/br> 字詞含糊不清,不禁意滑過自己指尖的舌柔軟溫熱,語調倒是凍人得緊。 “這么兇呀?”溫雁晚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只奶貓含住了手指,明明連牙口都沒有長好,卻依舊兇巴巴地用奶牙啃咬自己,張牙舞爪地威脅。 他故意逗對方:“它要是沒了,你后半輩子怎么辦呢?” 陸潮生輕嗤,他抬手,惡狠狠捏著溫雁晚的下頜:“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個Alpha?”他一字一字,緩慢地道:“我也是能艸人的?!?/br> 第一次,陸潮生在溫雁晚面前特意強調了自己最真實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