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小可憐他超兇[快穿]、我在八零帶著全村發家致富、庶長孫、萌寵是我噠、登天浮屠
“你該改口了?!?/br> “???” “叫爸爸和mama?!?/br> “……” 楊綿綿一臉震驚:“???!” 她這樣的表情最能引得荊楚笑起來,他香了香她的臉頰:“乖?!?/br> “我要睡覺了?!睏罹d綿表示前幾天飯吃不香就睡不好,失眠好幾天了,今天吃飽了大腦有點遲鈍,正好睡覺,她把他的手擱到自己腰上,“抱好,寶寶要睡了?!?/br> 荊楚撥弄著她額前的碎發:“睡吧,乖?!?/br> 一夜好夢。 第二天,荊楚被白香雪指使去做婚禮的最后一遍確認,忙得他腳不沾地,楊綿綿想幫忙,但被他趕去玩兒了。 維克多善解人意,帶她去了自己的藏書房,然后一切都得到了最妥善的安排。 “是個很棒的女孩子呢?!本S克多笑瞇瞇地對荊楚說,“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她可以走自己喜歡的路?!?/br> 荊楚看了看即將上任的繼父,點點頭:“會的?!?/br> 楊綿綿在藏書房里看書看得不亦樂乎,直到有個不速之客打破了她個人世界的寧靜。 “呃,抱歉,”來人也沒有想到已經有人在了,頗為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楊綿綿掃了他一眼,聽見他的手表咦了一聲:“咦,這不是那天食人魔案子里的那個東方小美女么?” 大概是那個形容詞取悅到了她,楊綿綿罕見地沒有板起臉:“你是誰,你見過我?” 這人也實誠,說了實話:“我是蘭德爾霍克,現就任于fbi,之前在拉斯維加斯,我見到過你一次?!?/br> 楊綿綿冷冰冰問:“在審訊室的玻璃后面?” 顯然,這位霍克先生也是一個不善于與人交際的人,楊綿綿這個尖銳的問題讓他不知所措,猶豫半天才小聲說:“我很抱歉?!?/br> “……”楊綿綿奉送了一對白眼,“有何貴干?” 蘭德爾靦腆地笑了笑:“其實,明天結婚的是我的叔叔,我mama叫我過來幫忙?!?/br> “噢?!睏罹d綿對于蘭德爾興致缺缺,動了動嘴角算是打過招呼了。 蘭德爾也從書架上拿了本書下來,猶豫了半天,才坐到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上:“其實,我也是麻省理工畢業的?!?/br> “嗯哼?”對于第二次打攪自己看書的人,楊綿綿并沒有多少好臉色,“所以呢,師兄?” 蘭德爾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半天才說:“我看過你的檔案,阿曼達覺得你牽扯進那么多案子里并不是巧合,但我卻覺得和你個人沒有關系,”說到這里,他抿了抿沒有多少血色的嘴唇,“不過,我認為你有吸引犯罪的特質?!?/br> “所以?”楊綿綿心想,我特么的只是太倒霉了,走哪兒哪兒出事而已。 “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br> 第232章 蝴蝶 婚禮的前一天,滿是書籍的藏書房,同樣畢業于mit的兩個年輕人,都有一顆極為聰明的大腦,而且從外表看也是男才女貌,登對極了。 乍一看,是不是很像言情小說里的男女主角相識? 可惜的是,楊綿綿對于蘭德爾請求幫助的事興致缺缺,她把視線重新投回了書上:“我并不是有識別犯罪的天分,我只是特別倒霉而已,所以我一點兒都不想沒事找事干,沒什么可以幫你的,真是不好意思?!?/br> 如果說,讀高中那會兒她還是挺有雄心壯志的,樂于和犯罪分子做斗爭,可過了那么些年,人總是要長大的,不再是憑借著一腔熱血就可以一往無前。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以前的楊綿綿孑然一身,有刺激有趣的事打發時間,為什么不呢? 但現在?荊楚會擔心的!她可不希望他總是為自己擔驚受怕,被動碰上事兒已經夠倒霉的了,就別自己撞上去了。 而且物理世界那么有趣,還有那么多的奧秘等著她去發現,她一點兒也不覺得無聊,不需要自己再去找點事來添彩了。 這樣就很好了。 蘭德爾不善交際,情商比起楊綿綿來有點堪憂,他直白地提出了要求,被人直白地拒絕了,一時僵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過了好一會兒才拿了本書,悄悄出去了。 小黃機說:“綿綿,你真不給人家面子?!?/br> “我已經夠倒霉了,現在還不吃rou呢?!睏罹d綿精力再充沛也經不起這三番幾次的折騰,她到美帝才多久啊,這就遇上那么多個變態了,這一次來一口氣來了八個,都可以搓兩桌麻將了! 她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蘭德爾卻沒有想要放棄,在楊綿綿下午看書的時候又出現了,而且劈頭蓋臉就直奔主題,連寒暄都省了:“你聽說過cicada 3301嗎?” 楊綿綿原本含在嘴里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疑惑道:“當然知道,這有什么關系?” 作為鼎鼎有名的世界性謎題,蟬3301一直都是他們這一類人感興趣的話題,楊綿綿當然知曉。 蘭德爾是有備而來,聽她說知道就立刻把筆記本打開,輸入一行網址:“最近出現了一個和蟬差不多的謎題,只不過是一只蝴蝶?!?/br> 楊綿綿做了三秒鐘的思想斗爭,楊小羊慫恿她:“看一眼又不要緊,大不了我們不摻和嘛!” “你說得對?!睏罹d綿繳械投降,湊過去看了一眼那個網站,內容非常簡單。 “首先請你記住,這并不是一場現實游戲,而是一場嚴格的選拔,如果你能解開這些謎題,那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br> 就只有短短那么一行解說,另外配了一張藍色蝴蝶的圖片。 正好維克多路過瞄了一眼,立刻就認出來了:“這是海倫娜閃蝶,又叫藍色多瑙河蝶,鱗翅目蛺蝶科閃蝶屬,主要分布在南美的熱帶雨林里,是非常漂亮的蝴蝶喲?!?/br> 兩個理科生完全get不到這其中的浪漫,大眼瞪小眼。 維克多有點苦惱,他雖然也是理科生,但卻天生自帶浪漫細胞,不然也想不出把千年古蓮種子培養開花后向白香雪求婚的主意了。 但楊綿綿卻只是看了他一眼,扭頭繼續看網頁:“然后呢?” “第一重密碼并不難,是凱撒密碼,解開以后就會得到第二重提示?!碧m德爾一邊說一邊cao作給楊綿綿看。 果然,在輸入第二個網址后,又出現了一個新的網頁: “這是第二關的挑戰,期待你的成功?!?/br> 這一次的蝴蝶變成了紅帶秀蝶。 蘭德爾說:“我花了很長時間才破譯這個密碼,是adfgvx密碼的方式加密的?!?/br> 接著就出現了第三重的網址。 “你很出色,但還遠遠不夠,努力吧,挑戰者!” 看到這里,楊綿綿終于開了金口:“你研究這個多久了?” “快半年了?!碧m德爾見她有了興趣,很是高興地接口,“但我的空閑時間不多,所以只解到第四重密碼,它的難度是逐步遞增的,我想再這么下去,很可能不僅僅局限于是在互聯網上破解密碼?!?/br> 楊綿綿點點頭:“這個是很好玩兒,但是,你為什么要追查下去?” “有人認為這是一場游戲而已,但我認為,這個神秘組織恐怕并不簡單?!碧m德爾解釋,“我曾經拜托過fbi的同事友幫忙追查,但卻查不到源頭?!?/br> 楊綿綿瞅著他:“那你想我幫你什么呢?” “我一個人可能做不到破解全部的謎題,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一起?!碧m德爾終于說出了來意。 而楊綿綿也松了好大一口氣:“就這事兒啊,你早說啊,網址發來我看看,真是的,我還以為哪里又出破不了的命案你想讓我去走一圈把犯人引出來呢?!?/br> 蘭德爾也一臉驚奇:“所以你果然有吸引罪犯的天分?!?/br> “我只是特別倒霉而已?!睏罹d綿已經無力吐槽這一點了。 于是當荊楚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去看自家小羊的時候,卻發現她和一個年紀相仿的漂亮男孩坐在一起寫寫畫畫,一副很熟稔的樣子。 “……”荊楚默默看了她三秒鐘,從廚房里端了點心和奶茶過去,“來吃點曲奇?!?/br> 不過幾個鐘頭,楊綿綿就和這個原本很看不順眼的fbi探員成了好朋友,興致勃勃地和荊楚介紹:“蘭德爾,我的新朋友?!?/br> “你好?!鼻G楚心里怎么想都不會表現出來,而是微微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蘭德爾有些局促:“你好?!?/br> 楊綿綿抓了兩塊餅干吃,咬了一口塞給荊楚:“很香?!?/br> 荊楚就著她的手吃了,摸摸她的頭:“有事就來找我?!?/br> “我和蘭德爾玩兒解密游戲?!睏罹d綿顯得有點興致勃勃,“非常有趣!” 荊楚點點頭:“那我去忙了?!?/br> “等等?!睏罹d綿一把拽住了他,站起來,踮起腳尖,在他左右臉頰上各吻了一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最愛你了,不要吃醋?!?/br> 荊楚就算原本有點小吃味,這會兒也煙消云散了,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那乖乖自己玩兒?!?/br> 楊綿綿點點頭,又勾了勾他的手心,這才坐回去繼續解密。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蘭德爾雙手托腮看著她:“你年紀那么小就結婚了啊?!?/br> “有問題?” “沒有?!碧m德爾搖搖頭,有點不解,“叔叔說我和你很像,但我每次和女生聊天她們都覺得我很無趣?!?/br> 楊綿綿一臉深沉:“我的同學也是理科生,但是他們人緣可好了,橄欖球隊的,經常有女生約?!?/br> 蘭德爾喪氣極了:“我不喜歡運動,我更希望在圖書館里看書,而且我的同學年紀都比我大,讀書的時候很少就有人帶我一起玩?!?/br> “……知足吧?!睏罹d綿在白紙上一邊涂畫一邊說,“我讀書那會兒人人都欺負我,孤立我,總是把我關廁所,但他們也只有這一招了?!?/br> 蘭德爾仿佛找到了知音:“我也是,他們說要帶我去打球,結果把我關在體育館一晚上?!?/br> 楊綿綿哈哈一笑:“我們這樣的人果然比較受欺負啊,我前段時間演了一部電影?!?/br> “我知道?!碧m德爾點頭如小雞啄米,“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吧,我看了很有同感?!?/br> 白香雪路過看見他們相處和睦,壞心眼地戳戳自家兒子:“我說了吧,綿綿那么漂亮聰明,肯定很受歡迎?!?/br> 荊楚剛被楊綿綿撫慰過,淡定得很:“她已經是你兒媳婦兒了,別多想了啊?!?/br> “切?!卑紫阊┑闪怂谎?,扭頭去看婚禮上的紅酒了。 維克多偷偷對荊楚做了個鬼臉。 等到了晚餐前夕,荊秦風塵仆仆趕過來了,白香雪一下子就喜笑顏開:“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br> “你們倆結婚,我怎么能不來?”荊秦比起上次見到的時候又瘦了一點兒,但精神很不錯,顯然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因此今天的餐桌上又多了一個人,吃的是法國菜,當然就包括了rou類,楊綿綿瞅著自己盤子里的牛排,猶豫再三,還是趁其他人不注意丟給了荊楚。 荊楚其實對牛排也沒胃口可言,但也找不到任何借口說不吃,只能默默切了,一直都不送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