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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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是一個優秀的人,可以帶領她走到一個更好的境界,這不是指經濟或者是社會地位上的,更應該是精神上的一種歸宿與引領。 但這個世界上,這樣的愛情太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忘記放存稿了= =sao瑞 你們腦洞太大,還是別猜了 第158章 夜色 大概是真的酒喝多了,這一次,楊綿綿沒有再針對博瀚他們,而博瀚和尹月也一直握著手看著星星,小聲說著情話,氣氛比昨晚看起來好得多。 等到酒勁上來,大家紛紛爬回帳篷里去了,羅裴裴是和許央、尹月睡一個大帳篷,高睿、博瀚和丁海也是一個大帳篷,只有楊綿綿和荊楚的東西是自帶的,兩個人睡一個小的帳篷,難得有了二人世界。 楊綿綿就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荊楚一邊吻著她微微發燙的面頰,一邊撫摸著她的頭發:“小羊乖?!?/br> “頭好暈,我就喝了一口?!睏罹d綿還委屈呢,她好奇猛地喝了口白酒,一下子辣得她眼淚都出來了不說,還頭重腳輕想吐。 荊楚輕笑:“你啊?!?/br> “今天真開心,”她抱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臉頰蹭一蹭,“雖然他們也有人很討厭,但還是很開心?!?/br> 荊楚慢慢撫摸著她的背脊,好讓她舒服一點:“小羊,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們的想法,但其實沒有必要這樣?!?/br> “他很自私,我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喜歡這樣的男人?!睏罹d綿是真的迷惑了,博瀚有什么好的呢,尹月居然會對他這樣死心塌地,哪怕他對她呼來喝去,她也甘之如飴。 荊楚柔聲說:“喜歡一個人,為他做任何事都是開心的,尹月肯定也是這樣,她很喜歡他,哪怕他有很多的缺點?!?/br> “感覺像是論壇上鳳凰男和孔雀女,許央也是,為什么女人的歸宿要是結婚生小孩啊?!睏罹d綿對于婚姻的第一感覺并不好,她父母的婚姻是一場悲劇,白香雪與荊秦亦是無限遺憾,從小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里,她本能地不信任所謂的婚姻。 該破裂的感情總會破裂,要出軌結婚也沒有用。 荊楚想了想,這么說:“小羊,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我們對幸福的定義也是不同的,有人覺得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過得清貧也幸福,有人卻覺得有足夠的物質享受才是幸福,我們選擇各自的幸福,如果尹月選擇了這樣的路,別人也沒有權利去干涉?!?/br> 楊綿綿嘟囔了一句,好像有點不甘心:“那好吧……可我討厭他還是討厭他?!?/br> “你要是喜歡他,我就該急了?!鼻G楚在她唇上一啄,“尹月也好,許央也好,她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路是自己選的,也是自己走的,不管是好是壞,別后悔就行?!?/br> 楊綿綿點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那他們看你這樣對我,是不是也不能理解啊?!?/br> “也許吧,但你高興,我高興,關他們什么事呢?!?/br> 楊綿綿那么一想,也就釋然了,左右大家不是一國人,也不過是同行幾天,以后不需要做朋友,管那么多干什么,大家自己高興就好。 她決定略過這個話題:“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他們擠一起都沒有我們好?!?/br> 荊楚就特別溫柔地應了一聲。 “那你親我吧?!彼f著已經閉上了眼睛。 荊楚就把她抱在懷里親著,那么小的一個空間,兩個人又喝得微醺,那么親密的唇齒交纏,沒一會兒,空氣都燥熱得擦出了火花。 楊綿綿不大舒服:“有點熱?!彼爸幻摿送馓?,現在把里面的抓絨衣服也脫了,只剩下了排汗內衣,薄薄的一層,還是粉紅色的,因為緊身,已經很能看出少女曼妙的曲線了。 “不好看?!彼€有點不開心,這沒有她在家里的睡衣好看,也沒有在空調間里暖和,脫掉就冷了,她聞了聞衣服,更郁悶了,“都不能洗澡,回去都臭了?!?/br> 荊楚找了保溫杯出來,他們在山上接了山泉水燒熱,可以洗洗臉什么的,他拿一次性的毛巾沾濕了:“過來我給你擦一擦?!?/br> 怕凍著她,荊楚只能伸進衣服里給她擦了擦身體,還有點好奇:“它們現在在說話嗎?” “當然是屏蔽了!”楊綿綿噘著嘴,“重新聽見以后就可以不聽它們說話了,清凈了好多?!彼f著又好像有點難為情,咬著嘴唇說,“會被它們笑的?!?/br> 粉紅內衣一臉茫然:“笑什么?” 白色胖次淡定極了:“怕等會兒發生什么我們笑她不矜持╮(╯▽╰)╭反正都習慣了,槽多無口,我們已經懶得吐槽了,你剛來,以后要多多習慣啊?!?/br> 帳篷見怪不怪:“我不隔音,還是要矜持一點吧?!?/br> 它們正說著,外面卻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人在走動,荊楚停下了動作,側耳傾聽,楊綿綿是直接問帳篷:“誰???” 帳篷瞅了一眼:“丁海和羅裴裴好像出來了,在外面說話?!?/br> 楊綿綿喲了一聲:“還挺能抓緊機會的啊,是準備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嗎?” 過了會兒,帳篷傳來第一手消息:“許央去高睿那里了,博瀚到了尹月他們的帳篷,啊,丁海和羅裴裴也進去了,他們開始打牌了?!?/br> 楊綿綿扭頭看著荊楚:“……我有不好的預感?!?/br>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能看見許央那邊帳篷里的影子起伏,楊綿綿頓時什么心情都沒有了:“他們就不能注意一下月亮的方向嗎?” 荊楚忍俊不禁:“管別人呢,快睡覺吧,睡醒了就不難受了?!?/br> 楊綿綿爬進睡袋里,深深同情那邊打牌的四個人,明明都又困又難受,還要給人家酒后亂[嗶——]騰地方,容易么。 荊楚和她并排躺好,把她摟在懷里:“冷不冷?” “不冷,吵?!睏罹d綿雖然嘴上說著吵,但其實耳朵豎起,聽那邊的動靜,可惜好像是為了故意掩蓋許央那邊的動靜,丁海還在那里吆喝“吃我炸彈”“哈哈,看我的”,聲音幾乎蓋過了那邊的動靜。 荊楚哭笑不得,捂住她的耳朵:“快睡,別想東想西的?!?/br> “這怎么睡得著?!睏罹d綿偷笑,“你說他們怎么那么等不及啊?!?/br> 荊楚特別正經地回答:“這也沒什么,男歡女愛很正常?!?/br> “他們在打擾別人休息啊,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彼Σ[瞇地親他的下巴,“不和他們計較,就聽聽直播吧?!?/br> 帳篷和帳篷之間正在現場連線: “前戲都過了……他們居然還帶著套套Σ( ° △ °|||)︴這準備充分的?!边@頂帳篷是夾在他們中間打牌的藍色帳篷。 “( ⊙ o ⊙)要記得帶走啊不然埋在土壤里沒法降解,萬一被山里的動物不小心吞進去就不好了?!边@瞎cao心的是他們住的橙色帳篷。 至于正在親眼圍觀的土黃色帳篷:“我都習慣了,我們高睿的女人緣好,次次都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們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或者是我們,都有無法違抗的本能?!?/br> 嗯,這是一頂哲學意味濃厚的帳篷。 楊綿綿聽著聽著,忍不住順嘴就說了實話:“本來還想不聽你們啰嗦然后偷偷做點什么呢,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了?!?/br> 荊楚:“……” 她睡不著,閑著沒事給高睿計時,順便評價一下:“挺久的啊,他們隔壁打牌都要打不下去了,胖子的聲音都弱了?!?/br> “你算這個干什么?!鼻G楚掐了掐她腰上的癢rou,惹得楊綿綿連忙躲開討饒:“我錯了,我就隨便算算,我真的沒有拿你和他比,你厲害多了?!?/br> 荊楚頭痛極了,板起臉來:“夠了啊楊綿綿?!?/br> 楊綿綿討好地鉆進他懷里,捂住自己的耳朵:“我知道錯了,但我說的是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你滿足了我對男人所有的幻想?!?/br> 她幼年缺失父愛,渴盼有人站在她面前為她擋風遮雨,而他現在在她身邊,她連襪子都不用自己找,都快忘記怎么交水電費了。 她孑然一身,獨來獨往,對他人沒有信任,缺乏安全感,可只要他在她身邊,她連死亡都不再害怕。 她羨慕別的女人有男人愛惜保護,他高大英俊又溫柔體貼,當男友不能更妥帖,只要一想起來,心里就是滿滿的幸福感。 當然,還有和諧生活也一直很和諧,思來想去,簡直沒有任何缺點。 她把以上結論說給他聽,荊楚好氣又好笑,也不繃臉了,頓時破功笑出來:“嘴真甜啊,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好?!?/br> “就那么好,拿什么我都不換!”她鏗鏘有力地回答。 荊楚心里就一軟:“好好好,你在我眼里也最好,現在可以乖乖睡覺了沒有,明天一早還要爬山,當心走不動?!?/br> “睡了?!北硗臧仔那樯鹾?,楊綿綿沒一會兒就呼呼大睡了。 夜深人靜,許央被尿意憋醒,她哆哆嗦嗦穿上衣服從帳篷里出去,火堆還沒滅,海盜趴在帳篷外面,聽見聲動抬了抬眼皮子,看見是她便閉上了。 這多少給了許央一點安全感,她看了看暗影憧憧的周圍,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準備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剛剛蹲下去,她就聽見一陣狗吠,許央驚慌地一抬頭,只看見從自己背后生出了一個黑影,她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覺得背上一痛,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浸濕了她的后背。 是血……她已經聞到了那濃烈的血腥味。 狗叫聲由遠而近,那個黑影并沒有多停留,飛速往樹林里鉆去,海盜不甘示弱,單槍匹馬就跟了上去。 許央臉朝下趴在地上,褲子還沒有提起來,她的指甲扣著泥土,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長。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但是沒有,這里離營地不遠,很快就有人跑過來,荊楚一看到她的傷勢就根本沒去注意她衣衫不整,立刻蹲下來查看傷口,是被利器所傷,皮rou開裂,傷口整齊平滑,血已經滲透了一副,傷口隱約可見骨頭,但沒有傷到內臟,算是萬幸。 他學過急救,立刻替她止血包扎,此時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趕了過來,羅裴裴是第二個到的,被荊楚叫去拿了急救包做了簡單的包扎。 過了兩分鐘,以為又是虛驚一場的楊綿綿也穿好衣服起來了,看著他們圍成一圈就沒湊過去,反倒是有點奇怪:“海盜呢?是誰傷了她?” “太黑了我們沒看清,他躲到林子里去了,海盜追過去了?!睅づ窕卮?。 楊綿綿:“……”我的狗果然比我還膽子大,但有杰克蘇的光環籠罩,應該……不會有事吧。她心里浮起了深深的擔憂。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忘了……我的記性越來越差了qaq 第159章 下山 現在這個時間和這個環境,絕對是不適合追過去的。楊綿綿就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覺得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把人救下山為妙。 荊楚已經給許央做了最簡單的包扎并且上了藥,但肯定是需要馬上下山去醫院,這里沒有擔架,他只能把人背在背上:“綿綿,你是跟我下山還是留在這里?” “我記得路,我跟你下山?!睏罹d綿立刻去拿背包和手電。 高睿也鎮定下來:“我跟你們一起去,我有經驗,也可以幫你搭把手?!?/br> 荊楚點頭:“到村子里我們就能開車了,你們其他人收拾東西,等到天亮再下山?!?/br> 羅裴裴雖然擔憂許央,但也知道自己去只能拖累他們,因此點了點頭:“你們要小心?!?/br> 天黑路難走,又是山路,還背著個傷員,哪怕是經驗豐富的高睿也心里完全沒底。 這一次,楊綿綿拿著手電筒走在了最前面,荊楚背著昏迷的許央牢牢跟緊她,高睿在最后,但在他看來,這樣能見度低的環境下,很容易偏離方向,沒走一會兒他就不禁擔憂:“我們會不會走錯方向了?” “不會?!睏罹d綿回答得很輕快,“路肯定是對的,但下山好像比較難走,磕著我的腳了?!?/br> 荊楚囑咐她:“走慢點兒?!?/br> “沒事,最多腳趾頭腫了,晚了她就該沒命了?!睏罹d綿并沒有放慢步伐,依舊努力辨認著環境帶路。 高睿忍了十分鐘,看到黑漆漆的看起來毫無變化的環境,實在忍不住問:“真的沒走錯嗎,我怎么覺得好像繞回去了?!?/br> 白天的時候有指南針和地圖,但現在什么都看不見,腳下也沒有明顯的路,偏離方向根本不知道。 楊綿綿耐著性子回答他:“不會,再過二十米有一棵松樹,長得有點特別,有點像那個迎客松,你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