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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羽毛搖了搖頭,然后表情又開始放空。    反正他娘也不要他了,誰來帶走他,帶他去哪里,又有什么關系呢……    “真乖,jiejie真是舍不得……”    ……    “一定是被帶走了,一定是被帶走的?!比藖淼较镂膊榭戳艘环?,確實沒有見到其余的人,小孩兒也憑空消失,按小孩兒的速度,按理說是不可能離開得這么快的。    趙悅問:“我們這是不是遇到人販子拐帶小孩兒了?”    “也可能……不是普通的人販子?!庇洃浝锬莻€女人,雖然當時全臉都用布裹了起來,但回到他們的地盤后,她布條下便正正是一張涂得慘白的臉。    君晏山道:“城里最近定是來了異教徒,你們知道永晝教嗎?”    趙悅:“??!”    謝雪樓也有些驚訝。    君晏山見他們表情,便知道這其中應該有什么他不清楚的,“怎么了?”    “永晝教,不就是幾年前謝長老一手端掉的那個?這是死灰復燃了?”趙悅說完,還朝謝雪樓求證了一番。    君晏山也看向他,等待他說明情況。    謝雪樓頷首,“是七年前的事?!?/br>    七年前凡間界出現了一個永晝教,大收信徒的同時,還挑釁各方管轄的修仙宗門,但修仙界其實并不打壓新興宗門,所以雖然很煩這個宗教,但也沒有做多余的事。    直到這個宗教跑到了玄陽的地界,被古陽察覺這個宗教竟然還保留活祭這種邪惡殘忍的祭祀手段。    那時候謝雪樓的狀態奇差,自廢的修為雖然又練了回來,但也是古陽苦口婆心勸說的結果。古陽擔心自己這個寶貝徒弟真出什么心理問題,便將這樁事兒交給謝雪樓去處理。    謝雪樓渾渾噩噩下山,壓根兒不跟那群異教徒講什么證據,上去就一個大招把整個永晝教都夷平了,救出了地窖里幾個差點兒被活祭的孩童。    接著往下回憶時,謝雪樓卻突然頓了一下。他沒有繼續往下說,君晏山卻還是察覺了,見君晏山一臉質疑的望著他,謝雪樓趕緊轉移了話題:“我那時候并沒有發現他們之中有白面人,也無人佩戴遮掩面容的東西?!?/br>    君晏山臉色難看,“白面是他們教中身份較高的人的象征,七年前他們并沒有被肅清……甚至根本沒有傷到永晝的根本?!?/br>    趙悅接話:“看來他們這次的目的還是活祭?!?/br>    不過此時此刻,另外兩人卻無心討論這個。    君晏山咬了咬牙,開口道:“上次坦白局黃了,這會兒我跟你交個底,你也把你剛剛未盡的話說完,成不?”    謝雪樓思忖片刻,“成?!?/br>    君晏山開始在意自己的隱瞞,這對他來說是好事,而且難得還能換他坦言一次曾經……這波他不虧。    “我曾經去過永晝教,作為祭品?!本躺矫蛄嗣蜃?,就說了這一句,“沒了,該你了!”    謝雪樓見他有些兇巴巴的模樣,嘴角抽了抽……強行不虧。    “七年前救回了的孩子里,有一個叫陸青禾的?!彼麕煾敢娝菚r候內心死寂,便要他在那群孩子里選個做徒弟……天不天賦的無所謂,主要讓他體會一下帶娃的‘快樂’。    趙悅一臉懵逼:“你們在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趙悅:OvO?明明是三個人的劇情,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第26章    這個問題該怎么解釋呢……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后決定裝作沒聽見。    君晏山:“我們去城外找找吧,永晝教的人每天都要飲生血,在城里太招搖了,肯定不方便?!?/br>    謝雪樓:“嗯,在這之前可以先問問附近的居民?!?/br>    趙悅:“……”所以你們為什么不看看充滿求知欲的我?    還沒等趙悅抗議,幾人突然感受到周圍多了一個人,那人惡意實在太重,就連趙悅這樣修為不高的修士,也能清楚的感知他的位置。    一時間,三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朝著那人的位置看去。    散發著森森惡意的地方在他們的頭頂,原本是觀看煙火的高樓頂端,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全身都裹在黑袍里的人。    那人見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不但不逃走,反而往下一躍,落到了離三人更近的一處飛檐上。    謝雪樓的修為最高,他在修真界本來已經沒什么敵手,故此一直都是一種挺輕松的狀態,可那黑袍人靠近以后,他竟難得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正在他還在分析,這種預感到底是針對實力上的,還是其他方面的東西的時候,那黑袍人開口了,也算間接解開了他的疑惑。    只聽那明明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黑袍人一開口,聲音卻如同在三人耳邊炸響一般,“師尊,近來可好?”    什么師尊?    誰的師尊?    趙悅一臉懵逼的轉頭看著身邊兩人,就見他‘陸哥’也面無表情的盯住了謝長老。    “謝長老你竟然在外面有別的徒弟了!”趙悅咋咋乎乎的大喊。    謝雪樓一對上君晏山的眼神,就知道了他心里想的估計跟趙悅也沒什么差別。    謝雪樓無奈,只好低聲解釋:“只有一個陸青禾?!?/br>    說完他才想起了,他好像并沒有跟阿晏解釋過陸青禾這個人的存在,也沒解釋過,陸青禾很大可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