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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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靠在門上低低哭泣的宋紅英聞言猛地抬頭,急切地說道:“哥哥,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便告訴你,不,你把花拿來,我親自截給你!” 沈含章有救了,有救了,強壓下心底的喜悅,宋紅英略微急切地看著門外的兄長。 宋大勇眼眸微縮,淡淡地看著門內的女人,突然哂然一笑道:“沈含章并沒有中毒,中毒的是柳家長子,宋紅英,你可知你的任性妄為,導致了怎樣的后果么?” 說著,他頓了頓,不再看她,轉身看向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皆是他費心找來,著人細心地養護著,只為了她能看得舒心喜歡,“黃大奎招人了宋家,而宋家若是沒有解藥,柳家長子必死!你知道宋家會怎樣么?宋紅英,即便是宋家傾覆你也愿說實話么?” 說著,宋大勇轉身過來,看著門內的宋紅英,眼眸里神色未明,好似帶了一絲的期盼亦或者是對妹子的祈求,乞求她不要毀了這最后的一段兄妹之情! 宋紅英咬咬唇,神色莫名地看著兄長,帶著委屈說道:“你騙我?” 宋大勇靜靜地看著她,并未回話! 宋紅英鼓起勇氣帶著羞怯地大聲說道:“那……那你讓沈含章娶我,我便告訴你!” 宋大勇聞言慢慢地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然一笑,說道:“既然你不肯在這兒說,那便換個地方說!” 話一說完,宋大勇轉身大步往書房而去,恍若未曾聽到meimei被帶出房門時候的大聲呼救。 只是……那花不見了,憑空消失一般的不見了! 宋大勇瘋了一般的沖進書房,四處查找,嚴刑拷問看守書房之人,無果! 一時,宋府戒嚴,嚴查各下人仆役,甚至于主子,夫人,只是一無所獲! 鎮軍大將軍府內,三皇子神色未明地看著眼前剛剛到手的一盆半死不活的……嗯,蘭花,疑問道:“這就是解藥?”這花兒雖難得,卻也不是什么奇珍異寶,以著他的能耐,要十盆也不難! 第八十七章 聽說高家那個敗家子讓人給抓了,家里啥也沒有,就搜出了十好幾盆兒的花兒! 那花兒?你別看著不起眼,連個大點的花骨朵都沒有,那可貴著呢,好些個,把你賣了都不值那花兒的錢,這軍戶呀,可不是咱一般人能比的,人家那可是吃皇糧的! 我看見了,從兵營里來的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那敗家子和他婆娘都還穿著里衣塔拉著鞋就讓幾人擰著走了,還有那幾個小崽子,都讓人拖走了! 你說,他家是不是從兵營里貪了銀子買的花兒?那么貴的東西還十好幾盆兒,一看就不清白! 屁,你知道個什么?這高家是個造毒的,柳家大小子中的那毒,就是出自高家,我有個親戚專管給宋家倒夜香的,他說呀,就是宋家的小姐,從高家偷的□□,為這事,被她哥哥打的,好幾天都出不了門。打壞了都,噓!都悄悄的,不許透漏出去,萬一讓人家知道了,咱可吃不了兜著走! 那,這抄家的不會是柳家干的吧?那柳老爺可是個大官兒,手下不少人呢! 誰知道呢,我有個在柳家門口要飯的兄弟說,柳家出了去請大夫,并沒有見人出來過,也沒上宋家鬧去,恁大的官兒,比咱小老百姓還縮頭縮腳的,孬種一個! 你能看全了?興許人家從后門去的,你在前門能看見個屁! 嚇,你少瞧不起人,我那朋友可不是孤身一個,好幾個兄弟呢,前門兩個,后門也有兩三個,原先這個柳大公子,最愛走后門,每天半夜都溜出去,天明才回來,有時候心情好,還會給兩個銅子兒,兄弟們都愛往后門去守著,半夜悄悄看著,要是柳大公子出去,第二天一早準能得著好處! 有這等好事?那柳公子這么一病,可斷了你們的財路了! 可不是,后門的兄弟們都守了兩三天了,就見了一回馬車,一個錢沒得著,小氣的很! 馬車?不會是出去買菜的馬車吧,他們比你們還不如,自然沒錢給你! 什么買菜的,那車雖然看著不好,可絕不是買菜,我還親眼看見里頭坐著女人,光頭上的頭面都能晃瞎人的眼,絕不是廚下的婆子能戴的起的! 哦?原來兄弟是干那營生的?乞丐? 嚇,你瞎說什么,我都說了是我兄弟,兄弟你不懂??! 哦?兄弟??!知道知道! 眾閑人一哄而散,只留下兩個賊頭賊腦的! 要不,咱也進去看看?要是有漏下的一盆半顆的,咱給柳家送過去,就說是解藥,能換倆錢花花,吃吃那皇糧啥滋味! 你敢?那可是兵營里的封條,肯定有人看著,要去你去,我不去,別讓人抓了,那缽盂大的拳頭砸在身上可不是耍的,能把你的骨頭砸爛嘍! 當天夜里,貼了封條的高家被盜!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里,一個岣嶁著腰略顯笨拙的黑影,從高家墻內爬了出來,脊背上還背著個小口籮筐,里面稀稀拉拉的漏出些土來。 突然,不知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東西,一陣風似得襲上墻頭,嚇得那賊‘哎呀,娘??!’的一聲,手一松反身摔回院子里,驚醒了看守之人,一時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朝著院子而來! “真笨!”沈含章閑閑地說道:“搜個院子都搜不干凈,張昭那小子也就這么點能耐!” 姬繡虹噗呲一笑,涼涼的說道:“我恍惚記得,某人在人張將軍手下可干了不少年頭呢!” 沈含章聞言一窒,突然又好似一只偷吃了雞的狐貍一般的笑道:“你原來都知道???”我還當你一絲一毫的都不關心我的事呢! 姬繡虹聞言冷笑,對著他,用嘴型無聲地說了一個名字:宋紅英!是你那愛妾總愛上我的院子里炫耀你又從張將軍手里給她帶回了什么好東西,年深日久的,想不知道都難! 沈含章見此,心里了然,心虛之下不敢再說什么,那時候正在緊要關頭,他若不那樣,萬一宋紅英回家鬧去,宋家必然會給以顏色,那時候的他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后來,他站住了腳跟,有了些根基,宋家有了顧忌,才好些,只是這些事,早在他重新睜開眼睛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塵封在舊日的記憶了,再不提起,他要親手為妻兒重新打造一份不必讓人,可以肆意活著的日子,留給繡繡年老之時回味! 下手侍立的魯成好似什么都沒有看到似得,頓了頓,才接著說道:“那籮筐里,屬下看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花草,為免打草驚蛇,并沒有動那籮筐!”是的,他就是那個差點嚇死小賊的影子! 沈含章略點點頭說道:“你做的很好,就是這樣,高家還照樣著人看著,必要時候,給個提醒,讓他們自己干去,咱們不需露頭!” “是!”魯成拱手說道:“末將遵命!” 沈含章朝他略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自己略低頭思索片刻仍舊問道:“柳家那邊的情形如何?” 魯成想要站起身,卻被沈含章揮手示意,仍舊坐回去,只是不敢坐實,挺直了腰背,半坐在椅上,回話說道:“柳家的嫡長媳韓氏大鬧了一場,揚言要回韓家找人打上宋家,逼出解藥,被柳家大夫人關了起來!” “嗯,那趙夫人怎樣?”沈含章思索著問道。 “那夫人姓趙?”姬繡虹疑惑的問道。 “是,據說那趙夫人和宋家宋大勇的正室乃是同母所出的親姐妹,向來親近!”魯成神色不變,仍舊恭敬地回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