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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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過后,向暖窩在蕭宴的懷里,在他的胸口畫圈圈。 “你說,我們會不會離婚?!?/br> 在做的時候,向暖腦子里面想的一直都是這個事情。 她在想著,父母的婚姻不幸,會不會有遺傳。 她以后的人生會不會也是這樣。 也許她也會有第二段婚姻,第三段婚姻。 蕭宴壓住她的身體,雙臂撐在她兩側,黑漆漆的眸子,盯著他,像是狂風暴雨席卷著她。 聽到向暖這話,他陰惻惻的笑,“怎么,你還想找其他的男人?!?/br> 蕭宴咬著向暖的唇,宣泄自己的不滿。 向暖咯咯的笑,她抱著蕭宴的頭,胡亂抓了幾把頭發,撒嬌,“我這不是怕你喜新厭舊,等到以后,看到更年輕的,就嫌棄我老了嗎?!?/br> 男人跟女人是不同的,女人的保鮮期很短,算起來不過幾年的時間,等到以后,懷孕生子又會老了幾歲。 而蕭宴,年輕英俊,事業有成,數不清的女人想要巴結著他。 就憑他是蕭家長子的這個身份,就會受到無數人青睞,更別說他有自己的事業。 說不定還有醫院的小護士,對著蕭宴春心萌動。 向暖的心是不安的,因為她不知道這份感情能否支撐一輩子。 就像是母親,容貌漂亮,氣質絕佳,在年輕的時候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以前,母親老是跟她說,學校里面多少多少男生追她,她都后悔早結婚了。 但是那般耀眼的母親,還不是離了婚,后來雖然跟了韓東明,但韓東明也并未把她放在心尖上,在外頭,還有小三小四。 向暖怕自己的人生也會跟母親一般,年輕的時候有資本,中年的時候就會疑神疑鬼,擔心自己老公會不會出軌。 她不想過那樣的人生。 如果非是那樣,那么她寧愿放棄婚姻,孤老一輩子。 蕭宴眉目微斂,有些生氣,他壓低的聲音,像是大提琴般醇厚低沉。 “你不相信我,”蕭宴撕咬著向暖的唇。 “我沒?!毕蚺懿涣耸捬绲哪﹃?,低聲求饒。 蕭宴才不管向暖腦子里現在裝的是什么,直接含住了她的唇,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下午鬧的太瘋,一直到傍晚時分,阿姨看到先生和夫人還沒下來,敲門問他們是否還要吃飯。 蕭宴先開了口,“待會下去,你先準備吧?!?/br> 向暖的臉紅的跟個瞎子一樣,她在被子里面掖著被角。 向暖瞪了蕭宴一眼,“你這個混蛋?!?/br> 蕭宴在這事情上向來溫柔,耐心十足,但這次是發狠要她,她從未見過蕭宴是個瘋狂的模樣,只能跟他沉淪下去。 得到了滿足的蕭宴,此刻,心情平和了一些,他捏著向暖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他今天真的氣了,向暖怎么能說出離婚的話。 “以后你要是再瞎想,我就用這種方式懲罰你?!?/br> 向暖把被子朝上面耶了耶,睫毛眨巴了一下,乖多了。 她是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分。 可是蕭宴也不能折騰她呀。 蕭宴驀地笑了,他俯身在向暖的耳朵上親了親,低聲笑,語氣卻是格外的認真,“暖暖,我們會一輩子的?!?/br> 所以,不要擔心亂七八糟的事情,這輩子,我會陪你一直走下去。 第124章 番外十三 “安城,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姑娘?”蔣安城的母親絮絮叨叨,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家的兒子,到了這個年紀,居然還沒有一個固定對象。 這些日子以來,蔣母沒少給自家的兒子介紹對象。 南城的名媛閨秀,都給兒子介紹了個遍,但是,蔣安城就沒有一個喜歡的。 蔣安城停下手中的事情,抬眼,黑漆漆的目光,望著自己的母親。 “媽我不是跟你說了,我現在只想專心工作,不考慮其他的事情”,蔣安城的聲音略沉,眉頭微攏。 他有些不快,畢竟母親特地到公司來,只是說這件事情。 “專心工作,又是專心工作,你到底什么時候想結婚?”蔣母聽這話已經不知道多少遍了,每次問兒子,兒子都會用這句話來搪塞她。 以往蔣母是希望自家的兒子專心工作,經營好蔣氏集團。 但是,就算是拿下再多的項目,蔣安城要是沒有一個子嗣繼承,那也是枉然。 總不能把這么多的產業,交給外人。 “安城,你說說,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姑娘,你總不能還惦念著,向家的那個女孩吧,她現在已經是蕭家的媳婦了?!笔Y母想來想去,自家的兒子為什么不結婚,八成是因為還惦念著前任未婚妻。 對于向暖,蔣母是看不上的,所以在蔣安城提出退婚的時候,心中有些欣喜,立馬給兒子張羅著婚事,好確定其他的相親對象,但是時間一長,蔣母發現,自家的兒子,對女人現在是一點不感興趣。 就算是給他介紹條件再好的,或者是跟向家那姑娘長得差不多的,他就是不甚上心。 眼見著那向家的姑娘都和蕭家公子結婚好長一段時間,自家的兒子還沒有一個女朋友,蔣母在心里面跟貓抓似的。 蔣安城摸出根煙,用打火機點上、 他掐著煙,煙頭猩紅一片。 他悠然道,“媽,我不是說了,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br> “那你為什么不結婚?”蔣母追問。 蔣安城道,“只是沒有喜歡的人罷了?!?/br> 蔣母顯然是不滿意這個答案,但蔣安城顯然沒有和母親繼續交流的打算。他讓特助把母親請出去。 蔣母一走,辦公室里頓時就安靜了,空蕩蕩的,屋子里面就剩下他一人,他挑開窗簾眺望著外頭。 蔚藍的天空,白云朵朵,自從那場疫情之后,南城的空氣質量比以前好了不少。 他一根煙熄滅,但他沒有再點燃下一根,他知道,尼古丁并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他叫高特助叫進來。 “心理醫生醫生,約好了嗎?”蔣安城問。 高特助辦事利落,自然早已安排好。 蔣安城放下手中的事,他按著汩汩作疼的太陽xue,身心疲憊。 這段時間忙著公司上的事情,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睡個好覺了,也許是因為睡眠不好的原因,他有時胸口難受,呼吸急促。 但是檢查身體,并沒有什么異樣。 他估計,是心病犯了。 黑色賓利,就在樓下等著,他上了車,想著母親所說的事情。 即使對母親有所隱瞞,但他知道自己對向暖有所眷戀。 也許,正如常人所說的,男人有種犯賤的體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 而向暖是他這輩子抓不到的人,所以,他對她依舊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感。 到了醫院,司機提醒他下車,他睜開眼,是醫院大樓。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蔣安城,想起了成雅剛離開他的那段日子,他痛苦不堪,寢食難安。 醫生說他得了心病,而這個病,只有自己能治。 藥物上的治療指南,給他減輕點痛苦,但是,最好的辦法還是他自己走出去。 他原以為自己這輩子將和這個病伴隨一生,直到遇到了向暖,他的生命里才有了光,可是這束光只是照亮他一下,就離他而去。 他苦笑一聲,覺得自己,也不是別人所說的那么幸運。 向暖這段時間胃口一直不好,總覺得很難受,早上她吃了點稀飯,還沒吃多少,就先去廁所里面吐了好久。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是什么原因,但是,家里的阿姨是過來人,說她可能是懷孕了。 向暖有些不相信,因為她記得每回和蕭宴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做好安全措施,計生用品買的都是最好的,應該不會犯這個錯誤。 她心中忐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好到醫院里面來做個詳細的檢查。 她沒有告訴蕭艷,畢竟這個事兒,只有得到了準確的答案才能告訴他。 她一個人掛了號,醫生問她是哪里不舒服? 向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是這個月的姨媽沒來了,而且身體有些不舒服,醫生看著向暖填這已婚的狀態,和善的笑,讓她拿著單子去做檢查。 她抽完血,從樓上下來,剛好碰到了,蔣安城。 遇到蔣安城,向暖有些尷尬,畢竟他們之間有那么一段事情。 而她現在已經結婚,按理說應該避免和蔣安城誠見面。 但是在蔣安城卻叫住了她。 蔣安城笑笑,“好久不見?!?/br> 向暖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她和蔣安城沒有共同的話題,當初分手也是折騰半天,才解決的。 蔣安城看著臉蛋微紅的向暖,勾起了絲笑。 多日未見,向暖依舊是從前那般清麗可人,但是,又好像有些變化,似乎比以前更開朗了,這是向暖在韓家的時候,臉上從未曾有過的表情。 “看上去,你過得不錯?!笔Y安城的目光落在向暖的臉上。 向暖笑笑,她是過的不錯。 有錢花,有人疼,沒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