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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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父收回了思緒,看著眼前的女人,張芳也正好看著她。 四目相對,張芳冷笑出聲,“你再后悔也沒用了,你喜歡的女人已經死了?!?/br> 這是張芳這些年最為高興的事情。 蕭父表情微動,他想起了前妻,想起了蕭宴。 他這輩子都不曾想到他心愛的妻子和孩子,這些年,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甚至最苦的的時候,蕭宴連學費都交不起,一度靠人贊助才能把書念下去。 “她是死了,”蕭父笑笑,他看著張芳,也隨著笑了,“但你在我心里,跟死了也沒什么區別?!?/br> 張芳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父,她狼狽的爬起來,去抓住蕭父的衣服,“你怎么能當我死了,我是你的妻子,以后我們可以要埋在一起的?!?/br> 蕭父嫌惡的撥開了她的手,“我早已沒把你當做妻子了,這點,你心里應該比誰都清楚?!?/br> 張芳軟了,她看著冷情的蕭父,比誰都清楚,蕭父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她的房間休息了。 要不是長輩們壓著,估計,她蕭太太這個位置也早就沒有了。 蕭延之第一次翹了班,沒去公司。 他約了兄弟,還讓人約了幾個小嫩模在包間里喝酒。 “蕭總,我敬你一杯,”想上位的小嫩模,笑盈盈的蹭到蕭延之的身上,她試探了一番,對方沒有反感,便一屁股坐到了蕭延之的身上。 美酒在手,美人在懷,蕭延之臉上掛著笑。 但跟著蕭延之久了的人,都知道蕭延之今天反常。 “延之哥,你不好這一口嗎?”有人覺得奇怪,畢竟蕭延之這人看著風流倜儻,其實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尤其是對這女人這一塊,相當慎重。 “哥,你小心點,你不是想娶金家的小姐嗎?那金小姐,眼睛里可是揉不了一點沙子?!毙值芴嵝?。 “金小姐?呵?!笔捬又瘟嘶尉票?,捏了捏眼前女人的臉,“她啊,我突然沒興趣了?!?/br> “哥,不是吧,你這追了大半年了,那金小姐也終于松了口,就差最后一步了?!毙值芴嫠恢?。 只有蕭延之心里頭清楚。 他不是對金家的小姐突然沒興趣,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欲望。 他以前之所以追她,不過是因為她的父親是南城金氏銀行的老董。 和她結婚,蕭家的長輩都會高興,但現在,他做的再多,有個屁用,即使他搭上了自己的婚姻,只是為了蕭氏的未來,都不如蕭宴的一個屁。 他爸都準備把他的位置搶給蕭宴,他還努力什么。 他就算不工作,就憑手上的這些股份,就夠他揮霍的了。 “你們喝,我出去吹會風?!笔捬又當[擺手,去了外頭,冷風吹過來,他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他依靠在墻上,掌心微攏,點了一根煙。 手機響了,蕭延之懶洋洋的在褲兜里摸了半天,才翻出了手機。 “蔣安城,來w家喝酒啊?!笔捬缥艘豢跓?,漫不經心的發出邀請。 “喝酒就算了,”蔣安城現在沒心思和蕭延之喝酒。 “問你個事?!笔Y安城看著手下送過來的照片,眸光陰冷。 “還有你查不到的事情?”蕭延之笑笑。 “因為我想要查一個人,而那個人是蕭宴?!?/br> 第52章 蔣安城從未想過向暖會和蕭家的人扯上關系。 而那個人居然是蕭宴, 蕭延之同父異母的兄弟。 但根據調查結果上的報告來看,向暖現在和蕭宴居然登記結了婚,成為了法律上承認的蕭太太。 “你問他干嘛?你難道不知道, 我現在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心里頭堵得慌嗎?”蕭延之碎了一口唾沫,郁悶道。 “我知道, ”蔣安城清楚蔣家最近的動蕩, “但有些事,只有問你才知道?!?/br> “什么事啊?!笔捬又谝?, 眼神發怔。 “蕭宴有沒有帶女人到家里過?!笔Y安城問。 蕭延之把玩著打火機,無聊道, “沒有,他那人陰沉的很, 怎么還有女人,倒是我爸跟抽了風似的給他介紹各家閨秀?!?/br> “蕭叔叔還有這閑情?”蔣安城記憶里蕭父是個不茍言笑的男人,事業心極重, 聽說, 自從和前妻離婚后, 心也著死了, 跟著工作機械一般,上班比誰都早,擦黑了還不肯下班。 多虧了蕭父這些年來的辛勞,蕭家的生意如日中天。 “前妻生的孩子,我爸上心著呢?!闭f到這想, 蕭延之吃味,他胸口堵得慌,上不去, 下不來,噎的難受。 掛了電話,蔣安城用黑筆在照片上,把蕭宴這個人圈了出來。 向母這些日子忐忑不安,她生怕讓人看出了端倪,強做淡定。 她知道,要是女兒的事情露餡了,那一切就完了。 “給我挑個領帶?!表n東明扣上了最后一??圩?,對著鏡子照了下。 一切都很完美,但是唯獨缺個領帶。 他對衣飾搭配不太上心想,便問問向母的意見。 “就這條吧?!毕蚰缚戳隧n東明的襯衫,去柜子里取了一條暗紅色的領帶給韓東明,韓東明黑眸望著她,示意她幫他系上。 向母把領帶套進了韓東明的脖子,低著頭給他打領帶。 韓東明看著她,突然開了口,“上次是我的話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br> 向母動作停下,愣了會,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知道韓東明說的是什么事,上次,韓東明發了火,拿離婚威脅她。 平常人家,夫妻鬧矛盾,說離婚那多半是氣話,當不了真,但她知道韓東明說離婚的那一刻,他是真存了那份心。 現在沒離,只是因為蔣安城還在討好她罷了。 韓東明去上班,向母坐在梳妝臺前,她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烏發紅唇,比同齡人年齡了不少,但就算是保養的再好,跟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根本就沒法比。 “夫人,您的電話?!北D愤f了手機過來。 向母看了眼,是蔣安城的電話,立刻變了臉色。 香榭麗大酒店。 向母惴惴不安,先到了包間,蔣安城遲到了好一會兒才到。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笔Y安城話中不知幾分真意。 “正事要緊?!毕蚰笇擂涡π?,她喝了一杯冰水,心情緩了緩,裝作面目慈祥的模樣,“上次,你送的翡翠首飾,我很喜歡,但是馬上都是一家人了,以后就不要破費了?!?/br> 向母每次收到蔣安城的禮物,那是既高興又害怕。 高興的是,蔣安城每次都是大手筆,引得圈子里的闊太太羨慕,但她又害怕蔣安城這個人,總覺得這人城府太深,讓人琢磨不透。 “一家人?”蔣安城嗤笑,“韓夫人,您好像對我隱瞞了什么吧?!?/br> “我有什么事好隱瞞的?!毕蚰肝罩拥氖诸澏?,不明所以,她低著頭,不敢去看蔣安城的眼睛。 蔣安成放下了杯子,雙手交疊,擱在桌子上,“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向暖結婚的事情?!?/br> 向母一抖,杯子落地,地上一片殘渣。 她閉了閉眼,渾身冰冷,知道瞞不住了,好日子要到頭了。 南城第一人民醫院。 蕭宴接待了一個特殊的病人。 那人一進門,就把門反鎖上,外頭站了兩個保鏢,顯然是個大人物。 蕭宴抬眼,看了眼跟前的人,就知道是誰。 “蔣總,您應該直接預約我們院長的號,我資歷尚淺,可不敢看您的病?!笔捬绮⒉粶蕚淇丛\。 蔣安城坐下,他先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笑了笑,別有深意道,“沒想到蕭叔叔的長子,蕭氏最有繼承權的人,居然真的甘心在這兒做一名醫生?!?/br> 蔣安城看了蕭宴的簡歷,倒是挺佩服這個人,擱著家里的大公司不去,非在醫院里給人打工,他原本以為圈子里也就徐常這一個另類了,沒想到還有一位。 “大學里學的是這個專業,不當醫生就可惜了?!笔捬缢菩Ψ切?。 “蔣總,今天來,應該不只是關心我的人生規劃吧?!笔捬珀P掉顯示屏,正了正神色。 “我對你的人生不感興趣,”蔣安城又不是閑人,去管別人的人生,但蕭宴搶了向暖,這事情就大了。 “蕭宴,向暖是我的未婚妻,你說說這件事該怎么辦?!笔Y安城微瞇著眼,眼底射出寒光。 只要一想到向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嫉妒成狂。 蕭宴神色淡然,面對蔣安城的質問,面色平靜,鎮定自若,他垂眸,笑了笑,“不需要怎么辦,現在暖暖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再說,你和暖暖不是沒結婚嗎?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我和她是正當結婚?!?/br> “好一個正當結婚?!笔Y安城眼底冰如寒潭,冷笑,“那我倒是想問你一句,要是向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會是什么表情?!?/br> 只是一句話,就讓蕭宴臉色微變。 蔣安城這次調查出了不少關于蕭宴的事情,他倒是沒有想到蕭宴除卻是蕭叔叔的兒子之外,居然還是盛世集團背后的實際掌權人。 怪不得,那塊他籌劃了很久的地,偏偏被盛世集團奪了去。 蔣安城起身,抄著手。 溫暖的陽光落進窗戶,照亮了他清晰的面容。 他走近,冷冷笑了聲,“蕭宴,你說我該不該告訴她?!?/br> 徐常聽到小護士門竊竊私語,就知道出了事,他見和蔣安城的保鏢溝通無果,直接趁其不備,踹門進去。 “蔣安城,我看你也沒病,就耽誤我們工作了,后頭真正的病人還排著隊呢?!毙斐f移ばδ樳M來。 蔣安城一看是徐常,也沒了繼續的打算。 “徐常,好好做你的醫生,別摻和到我們的事情來?!笔Y安城重重的拍了幾下徐常的背,意味深長。 蔣安城一走,徐常湊到蕭宴的身邊,關切道,“蔣安城沒拿你怎么樣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