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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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藏著掖著,有了,就給我看看?!毙斐L貏e好奇,蕭宴會被什么樣的女人拴住,怎么說也得讓蕭宴請客吃飯。 蕭宴笑里不帶任何溫度,“你要是不想下班,可以繼續上我的班,我不介意回去休息?!?/br> 徐常又不缺錢,哪里想加班,他嘿嘿干笑兩歲,趕緊開溜。 蕭宴一走,向暖就打開了電視機打發時間。 她在冰箱里找找,翻出了一串葡萄,洗了擱進碟子里。她嘗了一顆,甜滋滋的。 向暖打算全部吃完,一顆不留,她端著盤子,坐在沙發上,準備看電視劇,卻不小心翻到了娛樂新聞頻道,好巧不巧看到了蔣安城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 蔣安城穿著西裝,在鏡頭面前人模狗樣,向暖只看到他斯斯文文的,雙眸含笑,回到記者提出的問題,“我打算年底結婚?!?/br> 第12章 我看你不是要結婚,你是要發昏。 向暖白了電視機上的蔣安城一眼,她從兜里找出手機撥通了蔣安城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是蔣安城的聲音,向暖的心里窩著一肚子火,沒好氣道,“你是不是有病,我都退婚了,誰叫你在電視上瞎逼逼?!?/br> 蔣安城并沒惱怒,一如既往的淡定,“我什么時候同意分手了?!?/br> 向暖想了想,最后一次見面,蔣安城真沒說同意分手的話,但也沒說不認可,向暖頓時感覺被耍了。 她為此可是和母親大吵一頓,離家出走。 “你在哪里?”向暖冷聲質問。 蔣安城報了一個地址,向暖就掛了電話。 她翻翻皮夾,從里面扒拉出最后幾張紅票子,打算去找蔣安城,她這次說什么,也得把事情搞定。 “誰要來?”蕭延之晃了晃酒,與蔣安城碰了碰杯。 “未婚妻?!笔Y安城呷了一口紅酒。 “她怎么會來,聽說,最近你們的關系不太好?!笔捬又畡e有深意道。 這幾天,關于向暖的流言不少,聽說,都離家出走了,他當時還挺詫異的,畢竟,作為寄養在韓家的一個拖油瓶,嫁給蔣安城,可是求也求不來的福分。 “她還小,不懂事?!笔Y安城一句話輕松帶過。 “那要是她來真的怎么辦,”雖然見得少,但蕭延之并不覺得向暖像是圈子里的人,眼神太過于干凈澄澈,污染了可惜。 蔣安城停頓片刻,酒杯擱在桌子上,他側頭,看著蕭延之,問,“你覺得金絲雀能飛的出籠子嗎?” 蕭延之手指抵著下巴,撐在桌子上,只是片刻,便懂了蔣安城的意思。 向暖下車的時候,給了師傅一百的車費,心在滴血,現在一百塊錢對她來說,都是巨額了,她決定把這筆賬單,算到蔣安城的身上。 她看著華麗的門牌,心中復雜,她也不知道蔣安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居然讓她直接到這里來。 以蔣安城的智商,應該不難猜得到她來這里找他,是為了私事。 既然他不介意丟臉,她也樂意進去,她剛想走進去,手機來了電話。 居然是蕭宴! 今晚的病人少,蕭宴待在辦公室,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向暖。 之前,他一個人,沒覺得租的房子有什么不妥,但向暖搬進來,他心中有了點顧慮,他并不覺得,向暖是個會乖乖待在家里的人。 雖說小區的環境不算太差,但畢竟是老小區,是非多,租客更多,遇到有素質的還好,要是遇到地痞流氓的,不得不注意。 前些日子,對面搬來了幾個三十多歲的單身男人,各個手臂上都有紋身,一看就不是善茬,蕭宴不想不覺得,只要一想,心中就有了幾分顧慮。 他想想,還是打個電話,讓向暖注意點。 向暖正好也有點想給蕭宴打電話,就是有點不好意思,現在對方主動,反而省事了。 向暖搶聲道,“你要是明早看不到我,一定要報警?!?/br> 蔣安城肆無忌憚,向暖真有點怕了,誰知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她圈禁起來,關在某個地方,韓家現在把蔣安城當做未來女婿,自然不會管她。 想想小說里那些變態的霸道總裁的手段,向暖的小臉就白了白。 人家是女主都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精神失常,那她一個替身,不就更慘了。 蕭宴眉頭微攏,聲音沉悶,“你現在在哪里?” 他直覺向暖沒老實在家待著。 向暖可不敢說自己在哪里,要是被蕭宴知道她在這里,不就穿幫了,她可是跟蕭宴說繼父要把她嫁給一個糟老頭子,才能騙吃騙喝,留下來,要是讓蕭宴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蔣氏集團的總裁,肯定勸她早點嫁人。 畢竟,蔣安城最會做表面功夫,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不好。 向暖叮囑完事情,就進了酒吧。 這里,她來過幾次,只是檔次不夠,去不了vip包廂,只能在大廳晃悠。 她報了蔣安□□字,經理立刻就變了臉色,態度恭敬,一口一個向小姐。 “呵?!毕蚺湫?,懶得理會跟人精一樣的經理。 向暖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一個穿著穿著暴露的女人,在給蔣安城倒酒,那水蛇腰壓得夠低,就差把胸前的兩個大饅頭貼到蔣安城的臉上。 “蔣總,艷福不淺?!毕蚺湫?,抄著手,眼神鄙夷,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是被人和蔣安城死去的白月光比較,她看著眼前的女人,也挺像成雅的。 蔣安城抬眼,神色淡定,他只是一個眼神,對方心不甘情不愿下去。 “我并不認識她?!笔Y安城淡然解釋。 “這點,我可以作證,”蕭延之幫著蔣安城說話,不想蔣安城難辦。 “我沒生氣?!毕蚺蠓降?。 她早就對蔣安城沒有興趣,再說,這些女人再多,她也知道,蔣安城的心里愛的只有成雅一個人,其他的都是煙霧炮彈。 “我以后會注意?!笔Y安成很有演技天賦,立刻進入到最佳男友的角色。 “呵,還是算了?!毕蚺簧踉谝?,她的目光在屋子里一圈子里的人身上劃過,最終定格在蔣安城的身上,“你跟我出去,還是他們出去?!?/br> “嫂子,這是想我們哥了?!边吷弦粋€年輕的男人吹口哨,曖昧道,剛想匯合著身邊的人出去,騰位置,卻不料,蔣安城發話,“在這里說,挺好?!?/br> 向暖看著蔣安城,神色認真,她咬著唇,對方黑沉沉的眼,像是在嘲笑她。 她想著,蔣安城估計是篤定了她要面子,不會開口,擱以前,她也許真打消了念頭,但今天她想著讓其他人見證也好,省的蔣安城又糊弄過去。 向暖走上前,燈光下,眼眸生光,她紅唇輕啟,笑的燦爛,“今天趁著人都在,正好做個見證,蔣安城,我們分手吧?!?/br> “嫂子,這個玩笑可不能開?!眲傉f話的小青年也出了聲,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幫腔著說話,“對啊,嫂子,即使跟咱哥有矛盾,也不能說這話,多傷感情啊?!?/br> “我說的是真的?!毕蚺绷?, ‘“嫂子,別生氣,和哥好好說,興許是什么誤會?!痹趫龅娜穗m看不上向暖的家世,但蔣安城愿意娶,他們也沒辦法,之前,蔣安城特意請了他們一桌,說了婚事。 他們想著蔣安城都這態度,肯定是要結婚了。當初,成雅剛死那段時間,蔣安城的頹廢樣,他們看在眼里,現在無論以什么理由結婚,他們都支持。 向暖啞然,一時半會憋不出話,蔣安城微瞇著眼,神態自若,他走進,摸了摸向暖的腦袋,跟哄孩子似的,“別生氣了,算是我錯了,以后都依著你?!?/br> 我靠。 向暖驚呆,今天真正認識了蔣安城的手段,怪不得,蔣安城有恃無恐,在別人看來,他們只是小情侶間小打小鬧,根本就不會分手。 向暖越加惱怒,后退一步,她的目光落在了茶幾上的杯子上,抓起來,心下一橫,一杯紅酒就潑向了蔣安城。 冰冷的液體蓋了蔣安城一頭,嫣紅色的液體從完美的下顎落下,杯子里不少酒,蔣安城立刻就變成了落湯雞,身上濕淋淋的,蔣安城頓時狼狽不堪,一股濃郁的酒精味彌漫。 面對蔣安城烏沉沉的眼,向暖揚了揚下巴,笑,“蔣安城,我要分手,你難道聽不懂字面的意思嗎?” 蔣安城眸光越來越冷,薄唇緊抿。 其他人都閉了嘴,不敢出聲。 在場的人和蔣安城都有幾分交情,但從未有人敢有這膽子去潑蔣安城的酒。 除非是想找死。 剛才眾人都以為這只是小情侶間的小打小鬧,現在看來,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般簡單。 其實,向暖的手也在抖,她也沒想到,居然干了這事,她當時挺惱蔣安城的行為,覺得他太虛偽了,就想著當眾揭穿他的真面目。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向暖也沒覺得虧,她挺直了身板,望著蔣安城,挑釁,“趁著大家都在,這事我再說一遍,我們之間結束了?!?/br> 蕭延之勾了勾唇角,目光深意,他倒是沒想到蔣安城這未婚妻,真有幾分脾氣。 “安城,好好哄哄?!笔捬又闹Y安城的肩膀,帶著一眾兄弟出去,關好門。 沒了人,蔣安城也不裝了,他抽了紙巾,仔細的擦拭著臉頰,面容森冷,黑眸陰暗。 他坐在沙發上,扯下了領帶,松開了最上端的兩??圩?,皮膚白皙,鎖骨性感。 他抬眼,與向暖四目相對。 “你高興了?”蔣安城得身上是濃郁的酒味,他眼尾上揚,冷白皮耀眼。 “高興了?!毕蚺媪艘豢跉?。 “既然高興了,就回到我的身邊?!笔Y安城面色沉靜,就好像說著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你是不是有病,”向暖打了個寒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蔣安城。 蔣安城掀起唇角,露出了一個毫無溫度的笑,“我確實是病的不輕?!?/br> 蕭宴在辦公室,靜不下心來,他捏著黑筆,輕輕扣著淺色的桌面。 和向暖通完電話之后,他就有些心緒不寧。 聽著意思,向暖像是遇到麻煩了。 但具體是什么麻煩,他并不清楚。 蕭宴莫名的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蕭宴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蕭家的孩子,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一旦被蕭家知道,就得和母親分開,他也就當做不知道。 原先,他們的日子還算不錯,母親在一個縣城的教育機構工作,收入也漸漸穩定,但突然有一天,一切都變了。 有人在找他們,聽著鄰居說,是幾個外地人,身形魁梧,面相兇狠,當天母親就帶著他搬家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后面就是無休無止的搬家,從那之后,他們過上了東躲西藏的日子,最后只能在偏僻的農村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