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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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剛動過刀,就遇這樣的事,身體不養好,以后落下一身毛病,那就完了。 忽然,撕心裂肺的哭聲從郁箐那里發出。 那哭聲里充滿了太多說不清的情感,所有愛恨情仇,離合悲歡,仿佛都隨著淚水一瀉而出,掏空了。 周子知站在郁澤身旁,手被郁澤牽著,在輕微發抖,嚇的。 這一出鬧的動靜很大,郁澤及時壓制,還是流傳的沸沸揚揚,郁箐似乎并不關心,她安靜了下來,洗了個澡,喝湯吃飯。 整個人身上圍繞的絕望沒了,留有悲傷。 一個小生命因為她去世,不可能說忘了就忘了。 郁成德接到消息,得知情況后在房里背著手踱步,他尋思老宅那邊要問,這么想著,他幾個兄弟姐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三分震驚,三分關切,剩下的四分都是充當攪屎棍,反正丟臉的不是他們,戲越精彩越好看。 “老八,不勞你費心了?!?/br> 郁成德語氣不咸不淡,向來這樣,別人怎么對他,他就原樣照搬。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一副頗為真誠的樣子,“二哥,你那么說就太見外了,我們畢竟是一家人,箐箐出那種事,我們也很難過,謝楚那小子就是不知好歹,我們郁家是誰?憑他一個演員……我早就說了,戲子無情,演戲的能有什么名堂,二哥,還有那個什么周子知……” 啪,郁成德掛了電話。 他的女兒和兒媳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指三道四了。 敲門聲響起,郁愿站在門口,她似乎是剛回來,因為急的,連鞋子和外套都沒顧得上脫。 “爸,姐那邊現在怎么樣?” “阿澤來過電話?!庇舫傻抡f,“說她的情緒穩定了?!?/br> 郁愿松口氣,她心里很吃驚,這么多年,大姐的執念是沒斷過,可是她沒想過大姐會做那種蠢事。 愛情于她而言,遇到了,擁有了,會全身心投入,很美好。 一旦散了,她會全身心退出。 她分的清什么更重要,也許就如同她的前男友所說,她最愛的是她自己。 “爸,我去醫院看看?!?/br> 郁成德擺手,“今天很晚了,明天吧,到時候一起去?!?/br> 郁愿說,“也好?!?/br> 她轉身的時候又問,“公司那邊幾個老家伙……” 郁成德臉一板,“他們都是你叔伯!” 郁愿抓抓修過的短發,無意義的撇嘴,在自己父親面前妥協,“行,叔伯?!?/br> “再看吧?!庇舫傻鲁烈?,“不是什么大事?!?/br> 他嘆口氣,“愿兒,你說你大姐這次能過去嗎?” “大起,大落?!庇粼刚f,“大落,大起?!?/br> 門里門外,父女倆都沉默了一會,沒法形容,也同樣不能理解,這要是換作別人家的事,他們都不愿意看兩眼,折騰。 醫院里,郁箐已經躺著了,除去蒼白的臉,睡顏安寧。 邱容留下來陪她。 周子知把包里的幾本書拿出來,“阿姨,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能給箐姐翻翻?!?/br> “月子里不好使眼睛,影響視力?!迸d許是發覺自己話有點重,邱容的話峰一轉,“我會跟她說的,做完月子看可以,你們回去早點睡?!?/br> 這幾天都累。 邱容去看郁澤,又回過頭看周子知,“這么晚了,就別回你那邊了,跟郁澤回家睡?!?/br> 周子知點頭,沒說她明早有通告要趕。 她也想跟郁澤待著,尤其是發生今晚那一幕后。 周子知到現在都驚魂未定。 如果郁澤沒趕上去,晚了一步,郁箐會怎么樣。 她知道下面有安全措施,可誰知道會不會出現意外。 或者郁澤撲過去的時候沒穩住身形,受到郁箐的那股下墜趨勢影響,和郁箐一起掉下去。 周子知心里嘆氣。 不自覺的,她將那份情緒外露了出來。 按了按鈕,郁澤帶周子知進電梯,“怎么愁眉苦臉?” 周子知抬眼,看著電梯門,“我想吃你下的青菜rou絲湯面?!?/br> 郁澤一愣,“湯面?” 他勾了勾唇,曖|昧不明,“吃什么都行?!?/br> 周子知沒搭理,一到車里,她連安全帶都沒去系,就側身去摟郁澤的脖子,吻他的下巴。 自己媳婦主動的時候并不多,郁澤挺訝異,之后是鋪天蓋地的激動和愉悅,享受。 他身子后仰,單手搭在椅背上,姿態一派放松,方便周子知“強吻”。 嘴里多了不屬于她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周子知有點冷靜了,隨之而來的是窘迫和害羞,她想打退堂鼓,又在最后一刻打消念頭。 她在郁澤的喉結上吻了一下。 那一下很輕,像片羽毛掃過,郁澤的心都跟著狂跳起來,他媳婦撩他的技術是越來越精湛了。 從郁澤的角度俯視,完全可以看見他懷里的女人漂亮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再往下看,從毛衣領口往下…… 郁澤的雙眼瞇了瞇,手伸了進去。 揉了一會,又覺得不夠盡興,郁澤拿手指一勾,輕車熟路的順著邊緣縫隙,他總算是滿意了。 周子知眼睫半垂,靠在郁澤身上,呼吸急喘,潮濕。 一下一下拍著周子知的后背,郁澤知道她害怕什么,溫柔安撫道,“我沒事?!?/br> 他倆在車里膩了好一會才回家。 郁成德和郁愿都各自睡了,家里的傭人還在收拾,郁澤沒要人幫忙,他自己給周子知煮面。 rou絲是現成的,小青菜也有,掛面還剩大半,都很齊全。 周子知手藝不行,她刀工還湊合,負責切蒜和生姜,切好了放小碗里。 郁澤把鍋燒熱放了一點油,把碗里的蒜姜全倒進鍋里,拿準備好的rou絲放進去,炒散。 香味瞬間就全出來了。 郁澤看著鍋,周子知看著郁澤。 “把青菜給我?!?/br> 耳邊的笑聲讓周子知回神,過去把池子邊的青菜給郁澤。 郁澤將青菜倒了一小半,加鹽和一點胡椒粉,炒了一會就裝出來。 一旁的周子知問,“是不是該放水了?” “嗯,”郁澤說,“懂的不少?!?/br> 周子知,“……” 面很快就好了,郁澤就下了一碗,他沒什么胃口,但是在看著周子知吃那么香的時候,他忍不住拿筷子吃了兩口,味道很不錯。 “子知,你真幸福?!?/br> 周子知嘴里吃著rou絲,“嗯?” 郁澤支著下巴,“有個這么能干的另一半?!?/br> “……”周子知咽下食物,“我還需要說點什么?” “說的就不用了?!庇魸烧Q?,“用行動?!?/br> 周子知默默把面湯喝掉,又默默端著碗去廚房洗了。 桌邊的郁澤還在等她的行動,“……” 周子知把廚房的燈關了,四處看看,見沒有傭人,就抱著郁澤的頭,使勁親了一下,“上樓了?!?/br> 得到獎勵,郁澤懶懶的起身。 兩人上了二樓,還有一層的時候,郁澤把周子知抱起來,大步上去。 周子知拍他的胳膊,他嘶了一聲。 “怎么了?”周子知奇怪的問郁澤,見他眉頭皺著,立刻就變了表情。 一到房里,周子知就態度強硬的卷起郁澤的袖子,手臂刮掉了很大一塊皮,觸目驚心。 她的眼皮一跳,臉色發白,瞬間就蹙緊了眉頭,“不行,我們去醫院?!?/br> 郁澤拉住她的手,“只是皮外傷,抹點藥就能好?!?/br> 周子知心疼,她去拿藥棉和消毒水,擦的很小心。 郁澤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什么也不干,就靜靜的抱著。 愛情分很多種,有的死去活來,無所不用其極,有的驚心動魄,翻天覆地,也有的平平淡淡,細水流長。 他們屬于后者,歲月靜好。 那晚以后,郁箐移到月子中心去了。 她再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像以前一樣,只是在聽到嬰兒哭聲時,會有明顯的情緒波動。 周子知帶的書都堆放在床頭,郁箐翻過,沒有翻完一本,那些書或許對別人有益,對她而言,除了眼睛干澀,起不到什么用處。 因為是在坐月子,身子弱,周子知他們并沒有常去探望,只是確定郁箐的狀態越來越好。 月子一坐完,郁箐回法國了。 她走的平靜,臉上帶著點淡妝,還是那么冷眼高貴,不可一世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