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坦白關系！

    客廳里這時候空氣沉默的詭異過分，顧溪墨知道秦染把誰帶來之后，立馬讓人把小瑾帶過來。

    小瑾抱著自家小侄子剛才玩的歡快，被他哥喊過來挺不情不愿的，只是聽到他哥提到某人的名字，整個人傻了也呆了。他不敢置信：“哥，你說什么？那混蛋，不，不是，秦染真帶他家那位來啦？”他第一個念頭不是自己該怎么辦，而是他爹地反應是什么？沒有大怒或者氣的直接趕人吧！想到這里，他有些緊張，結結巴巴急道：“哥，爹地沒事吧！”最后一句怎么聽怎么底氣不足！

    顧溪墨沉默站在外面，給小瑾使了一個眼神，讓他進去，小瑾實在沒什么種進去。突然一陣動靜巨響從里面大廳震響出來。在這里，兩人還能聽到里面低沉熟悉男聲的怒氣和低吼。這聲音不同多猜也知道是誰？

    顧溪墨見小瑾臉色發白的樣子，沉默了一下開口：“你該知道從你和秦染有關系的時候就該想到現在的場景，現在還怕什么？進去！”

    小瑾剛踏進門檻，就聽到里面秦染熟悉冷靜的聲音：“伯父，伯母，這次我帶我伯父來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要提親的！”

    ‘提親’這兩個字剛落，小瑾腳底差點打滑直接摔倒，臉色一青一白實在復雜。抬頭他就看到秦染一本正經說提親，把他說的就跟古代嫁女兒一樣，再說他是男人，要嫁也是他嫁給他家。而不是他嫁出去。小瑾這會兒就差點把秦染祖宗十八代全罵全了。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

    顧墨襲最早注意到小瑾，此時他臉色鐵青，尤其是對著眼前對他乖寶充滿野心的男人，雖然他在蒙家這些年，他對秦若凡的下落以及私事都有些了解，這么多年，這個男人一直沒有再找女人或是結婚，若是他結婚或者有其他女人，他也不會這么如臨大敵。

    雖然他知道他乖寶絕不可能離開他，可不代表他乖寶知道之后不會感動，不會對這個狡猾的男人生出親近之意，很多人或許都覺得他和他乖寶生了這么多孩子，他也早已經放心，不，他正是因為知道秦若凡這些年對他乖寶的偏執，讓他明白這個男人除非死否則他絕不會放棄喜歡他乖寶，正是因為明白這點，所以他怒他急，他本慶幸至少秦若凡不會再出現在他和他乖寶面前?？山裉烨厝舴策@個男人偏偏上門，還說什么提親，去他媽的提親，顧墨襲沉重冷靜了一輩子，可一觸到湛言的事情，什么理智都沒有，眼見秦若凡對乖寶的覬覦這些年有增無減，他又驚又怒，額角的青筋都緊繃頻臨爆發！

    可這會兒真爆發才是落下風，顧墨襲冷光直射秦若凡身上，心里怒及，面上卻勾起一個冷笑：“秦染，你說的提親我不能答應，畢竟小湛比你小了那么多。你當他父親也綽綽有余不是么？”對方說提親，除了傾言，他第一個念頭自然想的是小湛。先不說小湛還小，就算年齡合適，他也舍不得。尤其是小湛是最像他乖寶的一個孩子，真讓他要同意嫁給一個和秦若凡樣貌相似而且有血緣關系的男人，那絕對不可能，落真是如此，他天天晚上都得做噩夢了。

    秦染大概可以想象對方以為他想娶的是小湛，還給你點面子禮貌拒絕，若是他接下來直接說出他提親的是小瑾，估計對方直接把他轟走的心都有了，他手上裹著密密麻麻的汗。像是有什么牽引，他抬頭和小瑾四目相對，兩人目光明顯都怔了一下。

    小瑾感受到他爹地的壓迫視線，立馬心虛站旁邊，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他心里也是緊張十足。要是這混蛋一會兒說出真相，他不敢想象他爹地媽咪受不受得了。

    這時候秦若凡彎起一個漫不經心的弧度，他冷笑對顧墨襲，瞳仁緊緊縮成一個點，眼前的這個男人得到了他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這輩子他注定愛而不得，永遠活在這個男人的陰影下，秦若凡眼底陰鷙，微光一閃，恢復表情：“如果是小湛，你以為你還有決定權！”言外之意就是小湛更親他。

    這一句話直接點燃導火線，顧墨襲氣的額角青筋突突，腦中的弦緊繃著，冷峻的面容差一點龜裂，想到當年要不是這個男人，他會錯失和小湛這么多年，他的孩子一開始會對他特別排斥？如果有人問他這輩子最恨的人是誰，他毫不猶豫說出秦若凡這三個字。

    湛言面無表情聽兩人爭執，見她媳婦氣的簡直要爆發，握住他的手安撫他，秦若凡視線一眼不?？此麄兘晃盏氖?，一雙眼目齜欲裂，他目光太灼熱，就是湛言想忽視也忽視不了，她很平靜，并沒有看秦若凡，而是看著秦染：“秦染，你怎么說？我只有傾言和小湛兩個女兒，至于傾言，你應該也知道，她很早就嫁給小睿了，若是你這會兒來提親，也遲了?！?/br>
    秦染倒是很有秦若凡當年的魄力，哪怕面對眼前這位蒙少，面色沉靜，很冷靜，辨不出他情緒，而且在這緊張的氣氛能保持從容冷靜游刃有余實在不簡單，這一點湛言還真是挺喜歡秦染這孩子的。

    秦染多看了小瑾幾眼，說出一句讓顧墨襲表面完全龜裂大怒的話：“伯父，伯母，我喜歡的人是小瑾，這次我想要提親的是小瑾而非其他人！”

    秦染普普通通一句話簡直在這里投注了一枚重磅炸彈，除了秦若凡，其他所有人被這句話炸的七零八落，顧墨襲簡直不敢置信，還以為自己聽錯名字了。

    “你說誰？”

    秦染看了一眼小瑾，眼底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伯父，是小瑾！”

    顧墨襲瞪眼看秦染，那表情恨不得硬生生把人活活撕碎了，秦若凡倒是在一旁頗為幸災樂禍及時又補充一句：“我倒是覺得小染和小瑾很配！”

    顧墨襲被秦若凡這句幸災樂禍的話氣的差點背過氣，眼底竄起怒火，那怒火洶涌燎原。拳頭握緊，冷眼看了一眼小瑾，大嗓門一吼拍桌而起：“你有種再說一遍！”

    小瑾被他爹地這么大爆發嚇的一抖，秦染也不怕顧墨襲，抬眸看小瑾，目光專注而深情：“小瑾，我給你這么多日子，你想好了吧！是跟我一起還是和那個女人結婚？”不等小瑾回答，秦染繼續走到小瑾身邊：“我覺得你不是想要和那個女人結婚，從你和我在一起，你不安的、驚慌害怕的我都明白，這一百步，我已經為你踏出九十九步，小瑾，你呢？剩下的一步，你敢不敢為我踏出來！”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在小瑾身上，顧墨襲顧墨襲難以置信的目光更是落在小瑾身上，那目光都能在他身上燙出個窟窿了。

    顧墨襲抖著身子，身子幾欲站不穩，指著秦若凡問道：“他剛才說什么？你們在一起過？”指的手指都在發抖。氣的發抖。

    湛言臉色倒是沒那么難看，她想到這些日子溪墨的行為舉動以及問話，她一直不敢往這個方向想，可最終還是往這個方向走了。她的視線一直在秦染和小瑾兩人身邊游移，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小瑾這會兒臉色煞白，尤其是當自家爹地問道他的時候，小瑾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哆嗦了一下，秦染再次火上澆油：“伯父，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報備！”

    這會兒小瑾簡直聽到秦染的聲音就忍不住發抖哆嗦，生怕他亂說什么，果然秦染沒有辜負他，說出來的消息簡直讓他爹地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伯父，我和小瑾已經在國外注冊結婚了，我希望您能接受我們，只要您接受我們，以后您也多一個兒子，但若是您一直不同意，我也絕不會坐以待斃。我忌憚您但不等于我怕您！”*裸的威脅，秦染那一冷靜沉著的表情簡直讓顧墨襲看到又一個當年的秦若凡，顧墨襲心里恨極，薄唇勾起冷笑：“你敢威脅我！”

    秦若凡這會兒開口：“這不是威脅而是通知。我相信顧少不至于對一個晚輩發火遷怒趕盡殺絕！當然，若是顧少真有真心思，我，秦若凡也絕不會善罷甘休！”說完看了一眼湛言，開口：“當然前提是小瑾愿意跟秦染！”

    顧墨襲臉色非常差，喉嚨堵住，幾乎吐血，臉色蒼白，湛言起身握住他的手，喜怒不定，目光看向小瑾：“小瑾，這件事你怎么想？”平靜的眼底是層層的浪涌。她握緊茶杯，只要她想，誰也辨不出她的情緒。

    小瑾吞吞口水，他不敢抬頭，尤其是不敢看向他父母那邊，小瑾知道已經到了他表決態度的時候。

    他深深看了一眼秦染，秦染面上毫無表情，一雙深藍色的瞳仁卻死死盯著他看。勾起一個笑容，只是那個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強。

    他知道這會兒再也容不得他退步了，從和秦染這混蛋在一起，他就有想過這一天，只是都不敢想，當然如果沒有之前那個女人那回事，他還會猶豫，可他這會兒是真的確定，他只對秦染一個人感興趣。其他他都不敢興趣，如果他真要和一個他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那真讓他生不如死。

    小瑾咬咬牙，沉默了半餉，才開口：“爹地，媽咪，我喜歡秦染！想和他在一起！”

    顧墨襲聽到小瑾這話臉色驟然變了，目光銳利如刀刃看過去，小瑾還是第一次被自家爹地這種眼神看，心口絞痛，他堵著喉嚨，想喊爹地這兩個字，卻怎么也喊不出來。

    顧墨襲其實真恨不得這會兒動手直接解決這個兒子，當然如果是溪墨和他說，他毫不猶豫動手把人踹出去，可眼前這個孩子是他從小寵到大的小兒子，沒有生小湛之前，這孩子最像他乖寶，從這孩子生下，他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就是如今長大，他也是如此，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對小瑾，他從來沒有對他有多大的期望，只是希望他一輩子過的好，所以從小溪墨訓練鍛煉的時候，他生怕這孩子累，睡懶覺或者只顧享受，他通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想著他現在還年輕，他高興就得了，了這會兒他從來沒有過的后悔，真的后悔！后悔放養這個孩子，顧墨襲指著小瑾渾身都在哆嗦，滿臉慘白：“滾！”

    小瑾這會人滿臉突然爬滿淚水，跟不要錢的流，跪在地上，顧溪墨這會兒也急著幫小瑾說話。

    顧墨襲冷聲走過小瑾，滿臉怒氣把溪墨叫過去。

    湛言看著地上的小瑾，嘆了一口氣。小瑾抱住他媽咪的腿，臉色發白，湛言讓祁寧把小瑾先帶出去，她看了一眼秦若凡，又看向秦染：“我們談談！”

    秦若凡卻讓秦染先出去。秦染心里對小瑾有些擔心和著急，開口：“伯母，你們是熟識，您先和我伯父談談吧！”

    第二百一十八章再虐渣！

    秦若凡他以為有很多話說，可真在她面前，時間過去，感情卻壓抑，其實他心里真的明白他和她不可能，只是心里一直不甘，沒見到的時候就想著這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也沒什么，該忘記的都忘記了，可現在當他再次看到，他發現自己一點沒有忘記，心口顫動，瞳仁皺縮，如之前第一眼見到，她還是那么在乎顧墨襲那個男人。從來沒有他的位置。

    他千百次后悔當初兩人第一次爭鋒相對，他就該珍惜那次機會，心臟慢慢沉靜冷靜下來，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不知道說什么，最終他還是說出最平凡的一句：“這些年你看起來過的不錯！”

    “確實！”湛言挺冷靜的，應該從以前到現在她都很冷靜，喜歡和不喜歡她分的清清楚楚，感情上的事情她也從不拖泥帶水。猶豫了一下，她開口淡笑：“你這些年，看起來也不錯！”

    “不錯？”他心里冷笑一聲，她真覺得他不錯？他心潮起伏，目不轉睛看著眼前他喜歡了幾乎一輩子的女人，她還是這么年輕如最初見到一般。每次見到她，連骨髓到指尖都在顫動。這個女人是他一輩子的劫，盡管心里仍然很不甘心，但他知道自己能為她做的就是不去打擾她的生活。激動顫抖的心口漸漸沉靜下來，臉色也冷靜的很：“小染很喜歡小瑾，我覺得他們很配！”

    湛言剛想說什么，秦若凡突然打斷她的話，眼眸說不出的滄桑和幽深，泛起深色的藍，貴氣逼人：“我之所以會答應他過來，是因為他告訴我小瑾對他不是沒有感情。如果只是小染單方面，我不會這么輕易同意！”

    這算是解釋？

    湛言知道這件事怪不得誰，如果小瑾沒有承認喜歡秦染，她可以把責任歸咎在秦染身上，把人轟走怎么樣都可以。

    她抬頭看到秦若凡灰白的頭發，鼻尖有些泛酸，這些年她沒有刻意打聽他的事情，但她知道他一個人過了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想過以前那么心狠手辣的堂堂秦少對她的感情這么深，她突然想到這個男人曾經許諾再也不踏入b市，果然如他所言，再也沒有踏入b市，心口復雜，她明白他的感情，卻注定回報不了，可以說她不是容易感動的人，她甚至可以稱為冷血無情，哪怕以前這個男人三番幾次救她，她依舊會把槍口指著他。不知道是不是人老的緣故。

    如果他之后娶了其他女人，說不定她的愧疚也不至于這么深。而且年齡越大，不知為什么心越容易軟，想以前的事情，她才明白這個男人為她做的比她想的還多，她是人，也會感動。

    沉默了半餉，她才開口：“如果小湛真喜歡秦染，我不會反對！”說完轉身就要走。

    秦若凡的眼神有一瞬間怔住，驚心動魄的眸光閃過一瞬間迷茫而后又變得非常激動，見她要走，他幾乎立即喊住她：“阿言，你這個決定很大原因是因為我么？”平穩的嗓音的尾音卻透著幾分顫抖。

    湛言頓住身子沒有說話，秦若凡卻突然露出一個笑容，驚艷四座的漂亮：“我很高興！”

    她沒說話起步走人。

    秦若凡又道：“我真的很高興！阿言！只要你心里有一絲我的位置，哪怕很小，我也很滿足?！?/br>
    湛言走到門口，頓下腳步，突然轉頭：“秦若凡，回去以后，別一個人了。這些年我過的不錯，也希望你過的不錯！”打開門，走出去。

    秦若凡眼底深處閃過痛楚，他捂著心口，再找一個人？怎么可能？他忘不了她，一直忘不了！他低語告訴自己每見一次，有希望可心更痛，還不如不見，再也不見！

    驚羽知道家里發生什么事情的時候是看到溪墨被狠訓之后出來，臉上有五指印的巴掌印。她知道這是他父親打的，理由是遷怒。

    顧溪墨抿唇臉色發冷走出來，驚羽看到顧溪墨的第一眼就是心疼，心里實在是心疼。

    兩人對視，顧溪墨不是沒有看到她眼底的心疼，他移開視線：“我還有些事情！你去看著小辰?！?/br>
    驚羽拉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很冰涼：“我先幫你上藥！”話還沒有說完，被顧溪墨冷聲打斷：“我現在沒空！”

    顧溪墨和秦染約好在書房，顧溪墨仍然看不慣秦染，他以為他父母都會不同意，可他媽咪的意思是算了，她會說服墨襲。

    這話落下，可想而知秦染有多驚喜，那臉上明顯喜于形色，秦染自己也沒有想到他伯父只是和小瑾母親談了一會兒，就同意了。他本已經做好一場大戰，只要小瑾站在他身邊，不管什么代價，他都愿意付，如果小瑾父母還是不同意，大不了他強制把人帶走。

    而他也已經安排好了把人帶去哪里，任憑顧、蒙兩家勢力再大，他們也找不到小瑾。

    小瑾第一眼就看到他哥臉上的五指印，眼底立即愧疚，他哥肯定是被爹地打的。這輩子他爹地還從來沒有對他哥出手打過。他知道他爹地其實是想打他，只是舍不得。他哥是被他爹地遷怒了。

    “哥，對不起！”

    顧溪墨心里倒是沒有什么氣，他是長子，沒有管好小瑾，是他的錯，不過嘴上卻道：“小瑾，你已經做好準備和他在一起了？”

    見小瑾沒說話，他嘆了一口氣，言語干澀：“算了，我也不想管你，連媽咪都同意！”說完冷眼掃過秦染，然后落在小瑾身上：“小瑾，如果以后你過的不好，隨時跟哥說?！?/br>
    “哥，爹地那里……”小瑾有些猶豫。顧溪墨開口：“媽咪的意思讓你今天先回b死，等風頭過了，再回來！到時候說不定媽咪已經說服了爹地?！?/br>
    小瑾有些哽咽：“我知道了?！彼麐屵鋾С炙鏇]想到，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秦染抹干小瑾的眼淚，把人攬在懷里，顧溪墨看著這一幕，怎么看怎么礙眼：“剛好我等會也要離開，小瑾和我一起！”

    小瑾也瞥見他哥奇怪的眼神，立馬把秦染給踹開：“滾，要不是你，小爺這會兒能可憐淪落到現在？”

    秦染這會兒心里好，怎么也舍不得把人放開，任憑他踢，他也不吭聲，兩人分開了這么久，等回去，他要告訴他都想他。把之前的都補回來！

    顧溪墨實在不想再看小瑾被一個男人抱著的情景，立馬揮手讓兩人走人。

    秦染倒是恨不得立即抱著他的寶貝疙瘩走人，不過他還有事和顧溪墨說，讓小瑾先出去。

    小瑾冷哼一聲：“你還有什么廢話和我哥說！”不過說歸說，人還是先走一步了。

    顧溪墨斜眼看了一眼秦染，不耐煩道：“還有什么事？”

    “那兩個女人給我！”敢搶他的人，做好他報復的準備。還敢誣陷懷了小瑾的孩子，簡直找死！

    顧溪墨讓那兩個女人來蒙家的目的就是吸引秦染來，現在那兩個女人也沒用了。給他也無防。

    顧溪墨讓人帶秦染去看那兩個女人，秦染自然不是善茬，他一直想對徐欣然這個女人出狠手，只是時機未到，他也不想小瑾再誤會他，天知道那天當他看到那個女人糾纏在小瑾身邊的時候，他多想把人直接處理了。

    徐欣然和劉翹在看到秦染這么一個優質迷人的男人，劉翹自然心動了，她想著徐欣然要嫁給那位二少，那她如果勾上這個男人……，她心里想著，能來這里的人絕不是一般的人。

    劉翹覺得自己自從和徐欣然在一起，這釣金龜的運氣是越來越好了，優質的男人更是一個又一個?？催@男人的穿著，絕對非富即貴。

    劉翹上前故作羞澀，然后道：“請問這位先生，有見到二少么！欣然已經等了他很久了！”生怕對方不負責，故意道：“欣然肚子里已經有了幾個月的身孕，要是……”

    話沒說完，秦染突然掐住劉翹的脖頸，劉翹瞪大眼，臉色都差點憋成紫色，眼底閃過害怕，急忙道：“你是誰？我是這里的客人，你敢……”

    話音落下，秦染把人摔在旁邊的墻面上，他力道非常大，幾乎已經下了狠手，劉翹從墻上再砸到地上，就差吐一口血，慘叫一聲，眼白一番，直接昏死過去。

    徐欣然驚恐看著這一幕，臉色一變，立即尖叫喊著救命，秦染面無表情走到徐欣然面前，徐欣然整個身體都在哆嗦發抖，她心里恐懼又害怕，生怕眼前的男人跟對劉翹那么動手對她，她緊張道：“我是這里未來的女主人，你敢動我，我懷了孩子的……”

    秦染冷笑，聲音越來越陰沉，聽起來陰森：“你說你懷的孩子是蒙家二少的？”

    徐欣然聽到這話跟抓住最后救命草一樣，急忙點頭，秦染抬腳直接踹中她的肚子，徐欣然被這一下子力道踹出幾米，臉色煞白，肚子突然一疼，就看到鮮紅的血從她肚子里瘋狂涌出，徐欣然滿眼驚恐和害怕，大聲嚷著救命。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秦染走過去，腳踩在她肚子上，徐欣然一張臉疼的扭曲起來，他低聲看地上的女人，冷笑道：“再說一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是小瑾的！”

    秦染聽到這個昵稱，眼底赤紅一閃而過，面色越來越冷：“你敢喊小瑾這兩個字？”頓了一下：“找死！”抬腳又踹了一下，直踹的徐欣然奄奄一息，臉色慘白如紙，只有出的氣，渾身抽搐。渾身都是血印字，看起來很恐怖。

    秦染放下腳，敢覬覦他的人，他會讓這兩個女人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放下腳，打了一個電話，讓幾個屬下過來。

    “染少！”

    幾個屬下看到里面的場景，臉色頓時一變，立即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