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馬&狐貍你(3)
衣冠楚楚狐貍軍閥×傲慢落魄金絲雀小姐 狐貍×你 一、 你推開房門,看見軍閥雙腿交迭坐在黃花梨木椅上,正在喝茶。 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軍裝,鎏金銅扣锃亮,領口扣的緊,一直遮到喉結上,只露出白皙清瘦的下頜,很有點斯文敗類的味道。 本就長的寬肩窄腰,制服上身后,軍靴里一雙腿又長又直,微微貼服的褲料勾勒出緊繃的小腿肌rou,讓人看在眼中,心生出幾分隱晦的黑暗—— 只想騎在這正經軍官的窄腰上,把他那系得嚴嚴實實的扣子一粒粒解開才好。 隔著朦朧的白色茶霧,那雙狹長墨眸勾人地望過來,濃密長睫被霧氣沾濕,淺淡瞳孔沁著撩人的水色,笑與不笑都波光瀲滟,若帶靡靡情意。 你預感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二、 你臉上的笑慢慢淡了,無意識咬了下唇。潔白的齒在糜麗軟紅的唇rou上留下淺痕,透著點惹人憐愛的緊張。 紅白分明,嬌嬌嫩嫩,像一小片受驚后打了蔫兒的花瓣。 在枝頭恃美行兇,仗著寵愛虛張聲勢地張狂,實際只是暖罩里的觀賞物,經不起一星半點的霜摧。 你心下忐忑,又不敢露怯,便強做無事走到他身邊去,一對細白手臂討好地環上他脖頸,依附他如柔弱菟絲子依附主人。 你難得順從地在他大腿上坐下,他很是受用般輕笑,繾綣低垂的眼眸流連在你唇畔,凝視你時微帶戲謔的眼神,似在看一只被自己寵愛嬌養的小貓。 你沒來由地想起來,他用靴子一根根碾碎背叛者的指骨時,也是這樣笑著,就連此刻唇角揚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你惴惴不安地開始試圖揣測他的想法——可惜你家道中落時開始跟他,到現在兩年,仍不夠了解他。 你知道他近來最是寵愛你,枕邊人只有你一個,對你幾乎到了予給予求的地步,可仍不信他喜歡你喜歡得愿意放下底線。 像他這樣刀口舔血的軍閥,對自己和敵人都心狠,又豈會有真心? 他從前不缺美人,燕環肥瘦,淡妝濃抹,總留不過兩個月。不是沒有受寵女人背叛的先例,且你還親眼見過那女人的下場——原也是出身書香門第的小姐,膏粱錦繡堆兒里嬌養出來的明珠,用麻繩捆好喂了藥,同那發情的野狗關在一處。等到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弱了啞了,藥力開始發作,徹底失卻神智后,再差人拖出來,看她當著眾人的面渾渾噩噩地撅起屁股,同一毛發臟污、皮rou松膩的老狗媾合。 “大帥說了,這娘們兒喜歡男人,整個團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都得伺候好了,就是團里的公狗都得上!” 你聽見男人們粗噶的哄笑聲。 你看見女人不堪受辱,披頭散發地往墻上撞,往常用來讀書寫詩的十根蔥白玉指扣進泥中,染上了濁黑,卻又被揪住頭皮拖回來,輪番磋磨,灌藥,再不得清醒。 最終那千嬌百媚的大小姐赤裸著白花花的身子,被一只留著哈喇的畜牲頂著聳動,生不如死地趴在一堆腥臭被褥里,身上都是青紅交加滲著血的狗牙印。 yin亂且污穢。 有滿臉橫rou的軍漢在屋內邊看邊大聲調笑,夾雜各種下流的羞辱和咒罵。隔著一扇小窗,曾經的枕邊人在屋內任人yin踐,屋外的軍閥卻衣冠整潔干凈,一派爽朗清舉,似與那滿目慘烈狼藉無半點關系。 你不知道他一步一個血印子爬上來,曾經因為身邊親近的人背叛,九死一生,一無所有,從此最恨的就是叛徒。 你只知道此時像有咸澀海水漫過身體,你的心里發冷。 那人狹長狐眸輕飄飄掃過你嚇得發白的小臉,雙臂一攬,將你緊緊禁錮在懷里,白玉般微涼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你不停輕顫的背脊,笑嘆:“叫你別來,偏要跟著看,可不是自作自受?慣的你?!?/br> 眉是欲挑又揚風流,眼是橫波瀲滟生姿,唇是似嗔還喜多情。 眼前美人低眸淺笑,風華絕代,落在你眼里卻只似笑面修羅。 叁、 自那以后你連著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夢里都是女人凄厲的慘叫和犬吠。 你不了解他,也便無從得知他此時的想法。 他不知是不是正想到你那半人馬姘頭,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怕什么?”你感到那人細長白皙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在你腰側畫著圈兒,涼涼地順著衣襟鉆進來,游魚般往上。撫過淺淺腰窩,不盈一握;攀上高聳兩團,輕揉慢捻,似陷進綿軟云朵。 指尖所到之處,帶起一陣勾人的癢。這癢在骨子里,抓不住,撓不了,生出渴意。 “怕我生氣?” 那人遞給你一杯紅酒,清醇鮮紅的酒液在杯中搖晃,映出一雙細長上挑的狐貍眼,時時含著笑。 懸著的心遲遲無法落下,你卻只能繼續強作歡喜,就著他的手接過酒來,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個干凈。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膽的樣子,姑且放你這回?!彼竭呧咧σ?,捏了捏你大腿里側吸人的軟rou,似是隨意,又似是較真,“你那車夫姘頭我會差人處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斷這雙腿?!?/br>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里卻生出怕和恨。 這恨不是為了那車夫——一個是下賤粗鄙的半人馬車夫,一個是下流狠辣的狐人軍閥頭子,分明哪個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不愛。 你恨自己受他威脅,不得不虛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壯人膽。你仰著頭,眉宇舒展開來,微醺的眸子半睞,沖他吐了口氣。 少女半裸的肩頭圓潤細致,骨骼線條玲瓏,是開的正艷的欲之花,是將要奏響的豎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聽見自己陰郁難抑的胸腔在無聲叫囂,振聾發聵。 折斷她。 摧毀她。 弄臟她。 帶點紅酒味的香風拂在他唇畔,叫他眼神愈發的黯,身下已經硬了的物什免不了使狠勁兒去頂弄你。那樣兇,像要隔著一層軍裝褲,把你這沒心沒肺的小冤家硬生生cao死在胯下。 這些男人在遇上你時都奇異地帶了一種狠,仿佛你生來能勾出人的惡,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從你身上得到真正的滿足。 你那嫩豆腐似的白軟身段在他炙熱的臂彎中化成了一灘水,隨著他的每一次上頂盈盈弱弱地晃。 像被人強摘下來的,一灣融化的月亮。 “真是冤家——” 他低低地喘,忽然嘆了聲,尾音悠悠。男聲分明低醇,卻也能如唱戲的伶人般,嘆出一唱叁嘆的曲折婉怨。那張美艷多情的臉龐湊近了你,細眉長眸,高鼻烏鬢,玉面朱唇,端的是嫵麗,又不失英颯。一個個溫軟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耳廓上,濕熱地含弄,輕輕地咬,牽動心口亂撞。 兩個同樣濃艷嬌嬈的美人在大床上滾作一團,耳鬢廝磨,雪白的身子親親熱熱癡纏在一塊兒,一時之間竟分不出是誰在cao誰,誰才是被軍閥頭子金屋藏嬌的那個。 他手法嫻熟,身后大只毛茸茸的蓬軟狐尾輕重不一地撩撥你敏感的腰臀,在你腿腳間打著轉兒。一低頭把你胸口兩團雪白上的粉尖兒含入口中,細細吮弄挑逗。胸口傳來的濕熱酥麻讓你止不住微顫,一陣陣快感浪潮般攀升,迅速竄過脊背。你的身體在他口中、手中、胯下毫無保留地綻放,過于劇烈的高潮感讓你難耐地蜷縮起腳趾。 到底是伺候過人,才能有這么熟練……你大腦一片迷糊,帶點惡意地想,像是幼稚的報復。 仿佛應和你的想法,他埋下頭,微微隆起肌rou的小臂撐在你兩側,竟然毫無芥蒂地舔弄起你雙腿間那濕漉漉的花瓣和花蒂。粉紅的舌尖靈巧地吸吮、舔弄,仔仔細細地照顧服侍起了這泛濫的花xue。你細軟的腰肢微弓,繃緊小腹,難以遏制的酥癢和奇異的空虛感席卷了你—— 你被他口到高潮,意識迷離,近乎昏厥。 “我原諒你?!?/br> 仿佛是最后入睡前的幻覺。 你看見他高挺鼻梁上粘著晶亮的水液,冷艷長眉下是一雙脆弱的眼。 …… 四、 你很累了,在他臂彎中酣睡。一根根濃黑的睫垂著,幼白臉頰上投出淡淡的影。 他還睡不著,靠在床頭抽煙,在想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那時他被你父親引著,穿過客廳朝花園走,眼前突然撞入一片蒼翠。 緊接著,就是那片翠色上一點明亮的、活潑的紅。 “這是外面的走廊……”你父親走在前面,一邊為他領路,一邊介紹著。 而他的注意早已不在那話上。 他看見布滿陽光的草地上,穿著紅色洋裙的少女輕盈地轉過身,半截潔白的大腿從裁剪精致的裙擺下伸出來,露出泛著粉意的膝頭和纖細可愛的小腿。 腳背白得晶瑩,指甲圓潤透粉,仿佛生來供人親吻膜拜。 那雙年輕鮮亮的眼眸好奇又帶點嬌矜,看見他時不打招呼,反倒先得意洋洋地笑了下。 少女稚嫩雪白的臉龐潔凈美麗,像是一只停在花苞上抖動翅膀的、纖秀漂亮的翠鳥,自顧自傲慢地梳理著羽毛,仿佛對身周即將發生的一切丑惡、yin亂、墮落的交易都一無所知。 應該關起來,他冷靜地想。 讓你稚嫩的唇和柔軟的胸脯上布滿情欲的吻痕,讓你潔白無瑕的女體上沾滿他射出的jingye。 權勢,財富,尊嚴,道德,善還是惡,忠貞還是背叛,一切都無所謂了。 “那是我的小女兒,”你父親說,“這里是從西洋移過來的晚香玉,孔雀草?!?/br> “是的,”他說,“它們很美,很美,很美?!? *追-更:yuwangshe.uk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