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壞人哥哥壓著
初經人事的司月被她的反派哥哥擄著下腹狠狠一頂,又痛又麻,花腔在如此刺激之下開始淚汪汪流出不少汁液,潤著干澀的rou壁,也讓侵入體內的rou棍子捅得更加得心應手。 “不要!不要!” 面對被陌生快感的浪潮席卷,司月嘴上討著饒,手卻不自覺緊緊攀上皓鑭的脊背。 原本環在他腰間的雙腿也慢慢緊了些,如小小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乃兒隨著兩人身體的起伏,不斷廝磨著皓鑭的胸膛,還時不時貼上他胸間淡紅的凸起。 “別夾這么緊!” 皓鑭低吼一聲,壓著身子將司月死死固定在床榻上,狠命挺動腹部,直叫自己脹得生疼的rou梆子次次撞上濕漉漉的花心。 還一口含住嗚嗚亂叫的小嘴,用舌尖反復舔弄,“嘖嘖”親了好幾口,“你這個妖精,明明第一次還這么貪吃!放松些,你要把哥哥夾斷了!” “沒,沒有!嗚!” 司月低低的辯解讓皓鑭心頭又是燒起一團火來。他鐵著臉在司月臉上啃啃親親,下體則越抖越快,最后干脆兩手拖著司月的小屁股,主動向自己下腹按去。 一磨一頂,火熱的棍子狠狠揉著花心處的小嘴,惹得司月矯吟連連。 小嘴胡亂哼哼幾聲“不要”和“饒命”,更多的卻是壓抑不住的喘息,最后被用力搗了幾下,就再也抵抗不住席卷而來的極致舒爽,緊緊夾著雙腿xiele身子。 “皓鑭哥哥,啊??!啊啊??!” 感覺到身下吸著棍棒的小嘴越嘬越緊,皓鑭克制不住心頭的沖動,低哼一聲“小sao貨”,箍著被自己cao得軟成泥的小身板猛頂幾下,就堵著花心中抽搐的小嘴xiele元陽。 涉完還不夠,他不僅將元陽全部鎖入司月蜜壺之內,還用半軟的棍子堵住精水,蹭著rou壁慢慢磨。 “說,剛才舒不舒服?” 皓鑭啞著嗓子問著。 他剛才是舒服透了,但轉念一想,卻又覺得自己涉的太快,有些臉上無光。 從之前同門醉漢們的玩笑話中,他便得知元陽泄早了是要遭人笑話。尤其是觥籌交錯間,聽那些吹噓自己“一夜七次郎”的家伙們談天說地,各種合歡之法說得是天花亂墜。 皓鑭當時是對這群猥瑣的家伙們不屑一顧,但現在壓著懷中的小月兒艸弄了一番后,卻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和那幫霪棍相比起來,自己剛才的初嘗云雨太過草率,就是拽著這小妖精狠狠弄xue頂rou,毫無技巧,全是憑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 卻完全沒有顧及到身下人兒是否被弄得快活。 雖然最后還是頂得乖月兒xiele陰水,還把自己夾爽透徹,但皓鑭心中總是有點別扭。 男人嘛,總喜歡在下半身上比個高下。 他壓下心頭的不爽,又問了一遍。見司月悶著臉不說話,便含著一只玉耳在嘴里把玩,咀嚼片刻,又掰過司月的小臉,親著上面未干的淚痕。 “乖,告訴哥哥,艸得你快不快活?” 司月聽得面紅耳赤,反手給他了一掌,道,“臭流氓!” “什么亂七八糟的?” 皓鑭輕而易舉捉住揮來的小手,握在掌中親了親,咄咄緊逼道,“快說!不說就繼續艸,艸到你說為止!” “你你你!皓鑭哥哥,你這個禽獸!變態!” 司月躲不過面前欲獸的侵襲,剛罵了幾句,就又被皓鑭狠狠壓在身下啃著小嘴。不僅小舌被卷進另一張熾熱的口中狠狠吸吮,被磨得尖兒痛痛的兩顆軟乃子,也被人一手一只握了去,如面團般捏揉不停。 “嗚,輕點……別咬……” 司月口中聲音漸低,逐漸轉變為柔柔的纏綿。最后哼唧了幾聲,也終于是被吻得暈暈乎乎,張著小嘴任由口中躁動的大舌肆意妄為。 皓鑭卷了不少香津吃下,又去吃司月的小玉耳,連帶兩只手也不老實的揉著軟茹。這么吃揉了一陣,還意猶未盡,卻感覺下半身的小兄弟又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該死,竟然又想要了。 他本是只打算得了司月一聲“舒服”就停手,現在可倒好,小嬌媚還沒哄開口,自己反而深陷進去。 索性,再做一次,也無妨。 皓鑭閉眼親了親司月的小臉,呼出一口氣,道,“既然月兒始終不說,那就是不舒服。哥哥再讓你舒服一下吧……” 說罷,便握著硬邦的棍子蹭了蹭下方濕潤的小口,鬼頭擠開花瓣,再次一入到底。 “嗯??!皓鑭哥哥……別這樣……” 這一次有別于剛才又羞又怕的討饒,曖昧嬌嗔之味表露無疑。 皓鑭聽得呼吸加劇,低頭咬了一口小乃尖,急促道,“月兒乖,再讓哥哥弄一次,弄一次就好?!?/br> 說罷,也不管司月是否有做回答,拉著小月兒直起身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緊緊摟著白皙光滑的脊背開始緩慢頂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