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
“勾引?!” 司月小臉忽的紅了一片。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動作的確挺像的。 而且而且吧,腿心被某圓柱形棍子捅的時候,也是有些感覺的。 但,這種事情,打死不能承認??! 司月別扭地推了推皓鑭,忽想起自己只身著內衣內褲。 尤其內衣還是薄薄一層絲緞,乃兒尖尖翹挺挺立著,摩擦在皓鑭胸膛至上,竟開始變硬了起來,怎么都遮不住。 她頓時羞得面紅耳赤,趕忙將環著皓鑭腰間的手移到胸前,遮住翹立的小尖,低低呻吟道,“皓鑭哥哥,月兒真是是在替你治病?!?/br> “沒覺得,你就是在勾引我?!?/br> 皓鑭的聲音依舊冷的猶如冰霜,但司月卻覺得,他在有意無意摟著自己身子磨蹭。就連腿間頂著的那物,也隔著絲綢料子,輕輕在她花縫兒處來回劃拉。 難道皓鑭哥哥是想…… 司月還未來得及細想,便聽頭頂上又傳來冰冷的男子嗓音,“師妹若是想雙修,師兄倒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不過你那‘好哥哥烏師兄’若是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的吧!” 哎?怎么又開始說酸丟丟的話了? 明明自己都脫個光光,露著身子給他治療傷痛,不僅不說聲感謝,卻反而還扯出個討厭的烏辰來? 皓鑭哥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嘛! 司月心中頓時滿腹委屈,置氣道,“月兒不是想雙修,我就是想治好皓鑭哥哥,你要不愿意治就走吧!” 她側著腦袋,眼淚隨著心底酸楚慢慢流了出來。 因為二人貼的太緊,司月的鼻尖就戳在皓鑭的心臟下方,她流出的眼淚自然也蹭到他的肌膚上。 淚珠兒guntang如巖漿,燒著皓鑭的皮膚,灼著他的心臟。 司月就聽頭頂上方,傳來某人一聲無奈嘆息。 “好,那我走了,司月師妹保重?!?/br> 哎?真的要走? 身體的毒真的不治了? 小說中描寫皓鑭毒發時的疼痛,堪比蝕骨灼心,司月哪里忍心不幫他治療?見他現在竟然要走,忙連胸都不遮了,雙手緊環住他的腰,急急喚道,“皓鑭哥哥,你別走??!” “那你是承認想和我雙修?”皓鑭的聲音還是那么不急不慢,冷若冰霜。 司月見他今天非要個說法,只得順著他心意,紅著臉道,“是啦!月兒想和皓鑭哥哥雙修!所以哥哥別走了,快點脫了衣服抱著讓月兒抱著!” “……” 頭頂沒有了聲音。 這個回應,讓司月心底感覺像是被掏了個洞般,空蕩蕩,難受得緊。 但又很快自嘲一笑。 皓鑭愛戀的女子是碧霞仙子,這是書中早已寫好的。即便現在纏著皓鑭哥哥再是緊,只要碧霞一出場,自己也只有一邊呆著的份。 司月,這點你早就是明白的,不是嗎? 司月吸溜著鼻涕,哀哀嘆了一口氣,“皓鑭哥哥放心,月兒什么都不會做的。就這么抱一會會好不好?” 頭頂上又傳來一聲嘆息,“好吧?!?/br> 少女垂下眼眸,眼中又流出新的淚水。 很快,一輪治療完畢,司月無精打采地錘了錘皓鑭的胸膛,“師兄,月兒這邊結束了?!?/br> 環著她的手臂慢慢放開,皓鑭的胸膛離開了她的視線,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面無表情的絕色容顏。只不過這次,在皓鑭蒼白的臉上多了絲淡淡紅暈,可能正是司月治療的成果。 至少這次治療多少有了些成果,司月懨懨想著,努力淡忘被皓鑭拒絕時的難過。 且聽上方又傳來清冷的男聲,“師兄?不叫哥哥了嗎?” “不叫了,師兄放心,月兒是有分寸的?!鄙倥崎_視線。 忽而一只大掌蓋了過來,捏住司月下巴,讓她視線正對自己。 “既然叫了,就不要隨便改口,不然哥哥我會很生氣?!?/br> “哎?” 司月不明他話中含義。 那大掌卻放開司月下巴,撫摸上一片滑如美玉的脖頸。然后順著肌膚一路游走,最終停留在被一抹薄綢遮擋的白嫩椒乳之上。 司月只覺乃兒尖尖被手指隔著布料捉著摩擦,嚇得頓時說不出話來。只得瞪大了盛滿璀璨星光的黑眸,驚訝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皓鑭哥哥,你……” 皓鑭眼睛微瞇,忽然露出個若有深意的淺笑來。 “我已經忍耐到月兒抱得滿意,那么現在就可以做了吧……” “做?做什么?”司月被面前冰山美男撩人一笑惹得神魂顛倒,呆呆問道。 皓鑭伏低了身子,臉貼在司月臉前,淡淡說,“當然是雙修?!?/br> 話音剛落,司月腿心間那根隔著綢布磨著的rou棍子,就直接貼上她內褲中間的花縫處,還輕輕頂了頂。 司月嚇的嘴都結巴了,哆哆嗦嗦看著皓鑭扯了身上的袍子,剝了單衣,連帶腰間的綢褲也一并脫了去,露出那根猙獰rou棍完整的模樣來。 “月兒若是想要,哥哥也愿意給。但從今以后,你就要和那姓烏的一刀兩斷,明白嗎?” 又是一番醋溜溜的威脅話語。 “???哎?” 看著司月一臉還未弄清情況的呆呆表情,皓鑭眉頭緊了緊。微涼的指腹揉著掌日語中面團似的椒乳,將那礙眼的薄布一把扯下,揪起渾圓的飽滿手中捏了捏。 他頭一低,尖翹的茱萸便被含入口中,舌尖兒纏在上面打了個轉,然后齒間微微用力…… “??!” 皓鑭滿意地聽著司月嬌媚的呻吟,沉聲道,“回答呢?” “知,知道了……” “很好,”皓鑭翹起嘴角,眼中流露出難以察覺的得意之色, “你若敢騙我,仔細你的皮!” 好一番妒夫的nongnong醋意。 司月忙乖乖點頭,連連道是。 見懷中少女乖巧點頭,皓鑭終是滿足下來。他其實早已硬到發疼,便一把扯開司月腿間那縷可有可無的綢布,抵著花縫磨了磨,如刀切豆腐般分開了閉合的貝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