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本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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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楚明良的女兒,那個醉酒女。 田凱趕緊伸手扶住了她,而醉酒女則是順勢完全撲到了田凱的懷里。 對于沒有男女經歷的田凱來說,這似乎已經算是艷遇,感到一陣血流加速,心跳加快。 “你沒事吧?” 田凱有些慌張的問道,沒人回應。田凱這才發現醉酒女好像又昏迷了過去,呼吸之間全都是讓人作嘔的酒氣,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酒? 田凱一皺眉,一把將醉酒女橫著抱了起來,并且放回了床上,醉酒女再次變回了一開始那個四仰八叉的模樣。 一邊喘著粗氣,田凱才有時間去仔細的打量起這個房間的情形。 墻面是黃白色,顯然已經很久沒有粉刷過。門窗還是那種老式的木門窗,最少也有二十幾年的歷史,窗臺上面落了滿滿的一層灰塵,很明顯很長時間沒人打理過。 房間內的陳設比較簡單,只有兩組破舊的衣柜和一張破桌子,上面鋪著浸滿了油漬的報紙。 看了看床上的醉酒女,估計一晚上都不會醒,田凱心頭一動,站了起來走到了客廳里面。 這是楚明良的家,或許能有什么發現也說不定? 客廳和臥室一樣,也是陳設非常簡單,在對著門的位置有一個老式的電視柜,上面的電視還是過去的那種大家伙,好像是二十一寸的。 墻面上掛著一幅風景畫,也顯得非常陳舊了。兩側的墻邊則是擺著兩排沙發,黃布的那一種,在扶手的部位,很明顯的看到了黑色的油漬。 后面還有一間臥室和一間廚房,田凱走到廚房看了一眼,一片亂糟糟,而且非常的干燥,表面上布滿了灰塵,絕對很久沒人進來過。 后面的臥室比前面的臥室面積要小一些,因為沒有窗戶,所以顯得非常黑暗。剛一開門就有一股腐朽發霉的味道撲鼻而來,讓田凱不禁皺眉。 他摸索著在墻壁上尋找燈的開關,終于摸到了,然后輕輕的按了下去。 昏暗的燈光亮了起來,卻是很快便成了一種不大正常的紅光,隨即變得忽明忽亮,就像眨眼的星星,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田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為了讓空氣可以流通一會兒,卻是眼前一黑,燈泡黑了! 田凱身體一緊,朝著房頂看了過去,這破燈泡應該是壞掉了。 幸好現在還沒有完全天黑,從門口照進去的些許光線還能有些能見度。田凱掏出了手機,按亮屏幕之后走了進去。 一張單人床和一個簡單的小矮柜,其余就沒什么了。田凱走到床邊,圍著轉了一圈,在床尾的位置停了下來。 床尾的位置有點特殊,做過修理工的田凱一眼就看了出來,床尾的板子是一塊活動板。 于是田凱蹲下身去,用指頭在上面敲了敲,看了看左右,這才用手在活動板上面一拍。果然往左邊移動了一些,田凱的心跳加快,用力的一拍,活動板掉了下來。 他正要朝里面看去的時候,卻是被一聲咳嗽聲嚇得一激靈,趕緊停了下來。 是前面臥室傳來的,該不是醉酒女醒來了吧?應該不會,看她那神志不清的模樣,短時間根本醒不過來的。但田凱還是等了一會兒,發現再沒有聲音響起的時候,這才再一次按亮了手機屏幕,朝著床尾活動板的后面照了進去。 果然是一個類似于儲物柜一樣的地方,田凱看到里面放著一排書籍。 田凱有些奇怪,因為他和楚明良有過接觸,幾乎可以斷定楚明良并不是一個愛看書的人,那這些書是誰放的? 疑惑之間,田凱伸手把里面的書籍全都抱了出來,這才再一次往里面看去,發現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這才抱著十幾本書回到了客廳里面。 客廳里面要亮得多,田凱把十幾本書放在了地面上,翻看起來。 “《論宇宙起源和平行世界》,《生命的進化》,《一個外星人的自述》?!?/br> 田凱一邊翻看書名,一邊自言自語,同時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除了有關宇宙和生命科學的科普讀物之外,全都是科幻小說!這到底是誰留下的? 翻到最后的時候,田凱看到了一個筆記本,硬皮的那種。 田凱把筆記本拿了起來,翻開了封面,然后看到了一個讓他無比詫異而又容易引發密集恐懼癥的圖案。 乍一看去的話,就像是一張被涂鴉滿了的扉頁,毫無規律和美感。但是仔細分辨一番之后就會發現,滿滿的一頁紙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圓圈,圓圈有大有小,一個連著一個,一個套著一個。好好的一張白紙,猛一看去會以為是一張黑紙。 雖然沒有辦法計算,但是粗略的看一眼,估計一張紙上面的圓圈數量也不會低于一千個! 這要多無聊才能干的出來?而且這些圓圈都畫得很仔細,卻是沒有任何的規律可循,完全就是信手涂鴉,讓人看上去就會產生一種焦躁不安的情緒。 那種感覺好像是人進入了一個雜亂的世界之中,無法找不頭緒,如同沒頭蒼蠅亂撞一樣。這或許也表明著,當初畫這些東西的人,也處于一種極度焦慮的狀態之中。 看的時間長了,田凱覺得有點頭暈,而且也確實看不出來什么,這才趕緊翻過了這一頁,然后看到了一篇日記一樣的東西。 自己顯得潦草,但是可以分辨清楚。 “六月二十六日,星期三,陰。 這已經是我來到這里的第一百三十二天,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一切都是假的,但又像是真的!可我醒不過來,只能在夢里面活著。我繼續著原來我的生活,但是現在的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嗎? 他們又來找我了,我知道我只能配合。雖然聽起來對我并沒有任何的傷害,但我總感覺很不踏實。就像是有人一直在用弓箭瞄準著我,隨時都可能松開弓弦! 死亡,也許不那么可怕了,但可怕的是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