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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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蔡指甲掐了下手心,臉上的笑更加深了,她挨著徐然坐下:“沈總什么時間到的橫店?怎么沒有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您?!?/br> “接我?”沈從安漫不經心抬頭,抖落煙灰:“你叫什么?” 陳蔡臉不止慘白,還夾著青紫。 場面有些尷尬,王總連忙接過話來,笑道:“沈總開玩笑了,這是陳大影后,我們公司合伙人?!?/br> 沈從安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手指摩挲著杯壁。 他不想多說,王總只能繼續聊下去:“早就聽說這家的魚做的很不錯,沈總您嘗嘗?!蓖蹩偟闹砻Φ亩家w起來,連忙去準備讓服務員上菜,又拿酒過來。 王總說十句,沈從安能點一下頭。西華這幾年發展很不好,最近他買了幾個大ip,想要把西華做起來,無奈拉不到投資方。好不容易讓他逮到巴結的機會,王總無論如何也得把沈從安伺候舒坦了。 徐然拉低了帽子,抿了抿嘴唇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身邊坐著的人讓整個空氣都變得壓抑,徐然抬手把運動衣的拉鏈往下拉了一點,呼吸依舊是有些不太順暢。 她不知道其中道道,只是覺得這頓飯難以下咽。 沈從安不怎么說話,看起來心情不好,王總一個人講西華的發展史,沒有人搭話的場面有些慘。 徐然埋頭吃飯,頭都不抬。沒她什么事,吃了一碗白米飯,還要伸筷子夾菜。身邊的人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徐然立刻抬頭看向王總。 “沈總這是?” 他們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徐然悻悻把筷子放回去,目光落到沈從安身上。 “沈總,晚上還安排了別的活動——” “她明天有工作嗎?”沈從安抬起下巴頦示意徐然,王總立刻看向制片人,制片人頭搖成了撥浪鼓:“沒有?!?/br> “好?!鄙驈陌材闷鹱约旱耐馓状┥?,面無表情的扣紐扣,說道:“我帶走了?!?/br> 徐然傻眼了,滿腦子都是尼瑪! “好好好?!蓖蹩傔B忙站起來陪送,恨不得立刻就把徐然給洗干凈綁個蝴蝶結送到沈從安的床上,笑瞇瞇看過來:“徐小姐這邊請?!?/br> 徐然不跟沈從安走,這劇組都回不去了。她看著王總和制片人嘴巴一張一合,說的什么自己是一句沒聽清楚。她滿腦子都是沈從安居高臨下看著她,你是小姐? 眼一閉咬一牙腿一劈,從此奉承自己的人無數,再也不挨巴掌。 徐然跟著沈從安出了飯店,冷風一吹全醒了。她裹緊衣服,搓了搓了手:“沈總——” “閉嘴?!鄙驈陌怖漤鴴哌^來,徐然把話咽了回去,沈從安不會看上她,這個徐然敢肯定??伤麜粫覄e的法子折騰自己,徐然也不知道,她迷茫??! 沈從安步伐凜冽,徐然只能小跑跟上去,回頭看了眼酒店,王總和制片人還有陳蔡也跟在不遠處。沈從安面色不悅,他們也不敢上前多說什么。黑色的suv緩緩開過來,車子停下沈從安拉開車門進去。 徐然連忙跑過去要拉副駕駛的車門,沈從安蹙眉,司機開口:“小姐,請坐后面?!?/br> 徐然繞到車子的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去,沈從安閉上眼靠在座位上,似乎要睡著。徐然不敢出聲,盡可能讓自己沒有存在感。 車子越走越偏僻,有進山的意思,徐然回頭看向沈從安,有些忐忑:“沈總——” “閉嘴?!彼麤]有睜開眼,嗓音沉啞冷厲。 徐然臉有些疼,默默把所有的情緒都吞進肚子里。 車子開了有四十分鐘,徐然困的打盹,腦袋哐當一下撞在玻璃上,瞬間清醒坐直了身體。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沈從安下車,徐然隔著玻璃看著外面的黑暗,有些迷茫。 外面漆黑一片,一棟別墅坐落在山間,十分恐怖。徐然頭皮發麻,沈從安已經下車大步往別墅走去。徐然咽了下喉嚨,司機開口:“小姐,可以下車了?!?/br> 徐然只好硬著頭皮下車,心里忐忑,以前看過的恐怖電影一瞬間都涌入了腦海。 進了房間,裝修十分古樸,燈光昏黃。有種穿越的錯覺,鞋子踩在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沈從安把手機順手扔在桌子上,轉身上樓。樓梯是深紅色的木料,黑色的皮鞋踩在上面,沉悶有力。徐然站在一樓客廳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沈從安為什么要把自己帶走?最近徐然可沒有得罪他。 “上來?!鄙驈陌舱驹跇翘萆暇痈吲R下看過來,空曠的房間里,他的聲音顯得冷厲不近人情。 徐然汗毛豎了起來,捏緊手指抬步走上樓梯。 沈從安進了房間,徐然四處看了看,二樓就兩個房間,裝修風格暗沉。 徐然深吸氣幾次,才進門。臥室里面倒是現代風格,沒有外面那種壓抑感覺。 屋子里開著空調,溫度適宜。沈從安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然后抽掉了領帶。徐然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話,她站在門口。 “把門關上?!?/br> 徐然心臟跳的飛快,她咬了下嘴唇,反手關上了門。 他要脫衣服么?太可怕了,她想回家。 沈從安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襯衣領口上,很快就解開了兩顆。順勢坐在沙發上,他拿起煙盒取出一根點燃,片刻后吐出煙霧,透過白色煙霧瞇眼看過來:“過來?!?/br> 徐然覺得這氣氛有些奇怪的詭異,她拼命轉著腦筋:“沈總?” 沈從安彈落煙灰,煙霧散的很遠,他擰眉:“我讓你過來,聾?” 徐然走過去,一直走到距離沈從安兩米的地方站穩:“沈總,您有什么吩咐?” “衣服脫了?!?/br> 徐然猛地瞪大了眼:“為……為什么?” 沈從安身子后仰靠在沙發上,手指夾著煙,白色煙霧冉冉升起:“你的專業,還需我教?” 徐然聽過很多不堪的話,她以為自己足夠二皮臉,平視和秦宣聊起來也是口無遮攔,可話從沈從安口里說出來,就特別的侮辱人。徐然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她抬頭拿掉自己的帽子,笑著看向沈從安:“沈總,你仔細看我現在的模樣,你不覺得惡心?” 沈從安嗤的笑出了聲,他無所謂的抽煙:“確實,可又不是看你臉,長得美丑有什么區別?!?/br> 徐然這個二皮臉都頂不住了,她在沈從安的注視下手指摸到了運動衣的拉鏈,干巴巴的笑:“沈總不嫌棄就好?!?/br> 徐然脫掉運動裝的外套就扔到了一邊,接著脫毛衣,腫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光。 沈從安再不挑口,都覺得畫面實在有些太惡心了,按滅煙頭蹙眉:“去洗澡,把你臉上的東西洗掉,看著反胃?!?/br> 徐然脫毛衣的手一頓,臉上依舊是笑:“您稍等?!弊吡藘刹接只仡^,道:“浴室在哪邊?” 沈從安不耐煩的指了指,徐然轉身快步往浴室走去。 惡心你也能下手?有??! 徐然在浴室里磨蹭了有一個小時,看著鏡子里臉腫的饅頭似的自己,自嘲的咧嘴一笑。只希望沈總沒有什么癖好,安安穩穩過了今夜,這一天早晚的事,并不意外。 可為什么是沈從安?徐然始終想不明白這個。 敲門聲響,徐然嚇了一跳,迅速把什么情緒都壓下去。調整面部表情,轉身去開門。 還沒看清楚來人,一件黑色襯衫兜頭扔了過來,她就被一個大力推到身后的門板上,腰撞到了門鎖。巨大聲響,徐然叫了一聲,沈從安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不想看到你的臉?!?/br> 徐然心臟跳的飛快,看不清讓她不安,掙扎著想去抓男人的手,“沈總!” 沈從安有些不耐煩,拎著她按到了洗手池上。徐然還要掙扎,他按著徐然脖子的手用了力氣,另一手去解徐然的衣服,動作粗暴:“手不想要了,可以放開膽子在我胳膊上抓?!?/br> 徐然臉貼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身上的衣服被扯掉,內褲扒開,絕望鋪天蓋地而來。她不敢去抓沈從安的胳膊了,手指緊緊摳著冰涼堅硬的洗手臺,她已經來不及思考。什么劈開腿閉上眼忍忍就過去了,放屁! “沈總沈總!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放開我我自己來!” 第11章 沈從安停止了動作,松開徐然往后退了兩步靠在門板上點起一根煙,白色煙霧后面孔昏暗不明。他居高臨下看著徐然,漫不經心吐出一個字:“脫?!?/br> 徐然努力抑制住發抖的身體,深吸一口氣。她就剩上衣了,男人就這么看著她。 徐然抬起頭,她不讓自己哭。 拉起毛衣的邊緣,抬手開始脫,手抖的厲害:“我能問個問題么?” 沈從安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依舊抽煙,目光落在徐然身上。 徐然抿了下嘴唇,就想笑,她拂過額前碎發:“沈總,沒有感情的性行為有什么意義?” 徐然很瘦,柔軟烏黑的頭發散下來到了腰際。 沈從安抖落煙灰,看著徐然的目光有些縹緲,“你希望我對你生出感情?” 徐然笑了起來:“沈總說笑了,我怎么敢?!?/br> “那廢話什么?”沈從安看了她一眼,“人要認清身份,你只是被送過來的商品,話太多了?!?/br> 徐然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商品。呵呵,就是商品。也認命了,內衣扣不知道怎么勾住了她半天才解開,面對著沈從安的目光拿掉放在洗手池上。她站在沈從安面前,全世界都靜了下來,她說:“要在什么地方做?” 沈從安沉默了很長時間,他的目光深沉漆黑。手指上的煙已經燃盡,他扔掉煙頭轉身往外面走去。 “很好,你成功了?!?/br> 他闊步離開。 他不做了,謝天謝地! 徐然腿有些軟差點坐地上,她站在原地,看著沈從安出了房間,巨大的關門聲讓她的心臟也跟著震動。隨后她就笑了起來,耶! 徐然撿起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上,她走出浴室,走到窗戶前看著遠處黑暗。 十五歲那年她站到攝像機下面,是福是禍呢?徐然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可以脫衣服可以賣笑,可是她害怕那種事,太惡心了! 她站了很長時間,轉身看到桌子上放著煙盒,取出一支點燃半響呼出煙霧。玻璃上倒影出自己的身影,徐然看著自己腫脹的臉,臉疼真的不算什么。 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錢,她就憑著一張臉小火了一把,成了家里人的驕傲。驕傲個屁!徐然想起前一段時間母親給自己打電話就一陣煩躁。她能賺錢了,比男人賺的還多,母親把徐琦的未來也交給了她。 沒有人想過,徐然是如何走到如今。 徐然站的累了,就坐下來,她抽了半盒的煙。 這世界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很小的時候徐然就知道女孩可以用身體做很多事。 初中時期,她就知道同班的很多女孩都會陪資助他們上學的那個人睡覺。后來不單單陪他一個人睡,還有很多捐款的人。 最小的姑娘,徐然記得有個小meimei才十歲,偷偷和她說,下身流血怎么辦,流了好多的血。 徐然是第一次見到女孩被撕裂的下體,很可怕。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辦,她年紀不大。報警么?資助他們上學的人是個禽獸,可縣委的人都巴結他,聽說他有很大的勢力。誰敢出去亂說,就停止資助。 徐然最怕的是他出現,母親會準備很多土特產品讓徐然帶過去,全家人對他感激涕零。徐然咬著煙蒂,抬手蓋在眼睛上。 兩年前,徐然還從新聞上看到那個人,媒體大肆宣揚他的善舉,資助山區貧困學生建立希望工程。 徐然看著那個新聞當時就笑了,這世界上有黑白么? 她看到的都是灰色。 徐然按滅煙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凌晨。她整理自己的衣服轉身下樓,她想回去。 外面漆黑,徐然打開手機屏幕照明往樓下走,還沒走到門口客廳的燈突然打開。徐然猛地就回頭看過去,司機從黑暗里走了出去。 “小姐,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