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為奴
當阿楷再次醒來時, 已不見女人的蹤影, 只剩他一個人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他的內心感到了一陣空虛。 明明往常都是自己扮演那個離開的角色, 自由來去于各個女人的床上, 但今天更換了角色之后, 才明白那種,心里缺一塊的空虛感。 她沒留下紙條,也沒留下電話和聯絡方式。 就真的跟傳說中勾人的妖精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他的世界。 帶走了他的心。 ───── 昨晚完事后 宥真和阿楷在床上稍事休息, 男人粗壯的臂膀橫過女人的身軀, 平穩的呼吸聲,讓宥真知道他已睡著。 宥真發現到手機有來電顯示。 她小心的鑽出阿楷的懷抱, 回撥了電話后,是旭著急的聲音: 「宥真你還好嗎?你現在人在哪,我馬上去找你?!?/br> 「我很好,只是有點痠痛, 嗯……我現在在……」 宥真走出了房門外, 看著門牌報出了一個地址, 結束通話后,她收拾了一下儀容, 還有隨身攜帶的東西。 她看了一下已經熟睡的阿楷, 少了剛才那副要捅爆她的霸氣, 看起來像隻無害的大黑狗, 雖然還想再跟他聯系, 但是他應該不會想要節外生枝吧? 宥真想起那些惡意負評, 還是別讓他太心煩,以為自己會糾纏著他好了。 于是宥真拿走了自己的東西, 抹去了自己存在的痕跡, 就這樣去外頭等著櫻野兄弟的到來。 那臺顯眼的紅白麵包車緩緩地停在她眼前, 才停好,旭便如旋風般的衝下車抱住了她。 熟悉的男性氣息立刻圍繞住她。 安全感加上剛才經歷過一番大戰,差一點又要腿軟。 「你還好嗎?要不要到后座躺一下,車我騎回去就好?!剐耋w貼的問道。 宥真搖了搖頭,「車子麻煩你了,可是我頭有點暈,想說坐前座透透氣好了」 「好吧,你要多休息,鑰匙給我吧!」旭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接過了鑰匙。 宥真才坐上副駕駛座。 「對不起?!乖匆荒樌⒕蔚卣f著,然后遞給宥真一個紙袋。 宥真打開了紙袋, 里面裝的正是自己失蹤的內褲, 「果然是你…」她本來想對源生氣, 但是自己真的有點累了,實在提不起力。 況且自己也因禍得福,要不是因為迷路, 不然她也沒機會吃到阿楷主廚。 「算了……跑出去沒跟你們講, 也是我的錯…至少讓旭擔心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聲, 接著只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 源拿了一條薄被給她蓋上。發動了車,往營地方向前進。 「我也很擔心你啊,傻喵喵?!乖摧p輕地說著。 ───── 由于前一日實在太累, 宥真一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來, 一睜眼看到的是旭溫柔的笑容: 「早安,你肚子餓了嗎?」 宥真下意識地想伸手抱抱, 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沉重, 這才發現有一隻手橫過她胸前環抱著她, 「嗯~喵喵,不要亂動嘛~」 源慵懶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她對著旭滿臉疑惑的比了比源的手。 「哥昨天回來后,說要先幫你去探探路, 所以好像還在營區里打了幾個砲才回來?!?/br> 「喔~原來如此, 難怪他身上才會光溜溜的…欸???光溜溜的??」 突然的意識到身后的男人已經進入備戰狀態, 已經來不及抵擋, 被他睡醒勃起的roubang抵在xue口, 被源給環抱住, 像是被當成人體飛機杯般的, 直接的下壓至最深處。 「嗯啊啊~~~」 毫無防備下被插入,令她嬌吟出聲。 但喉嚨仍有些乾渴,所以呻吟聲仍有些噎住。 「啊…喵喵的xiaoxue好舒服啊…」 仍在半睡半醒間的男人,讚嘆的低吟道。 「哥哥也真是的…」旭含著一口水, 俯身吻住了宥真的小嘴,也不知是因為慾望, 還是因為真的口渴了, 宥真飢渴的汲取著旭口中的水分, 接著與他的舌交纏著。 旭被這激烈的吻給刺激的,yinjing也按難不住的勃起了。 「瑛野……我還要更多……」 宥真在一些時刻,還是會習慣換著旭的原名, 但聽在兩個男人的耳中卻有著不同的含意。 源即便神智還未完全清醒, 但身體卻幫他做出了反應, 他抱著宥真的身體,以狗爬式的姿態跪起身, 自己則以高跪姿持續的抽插著正慢慢泌出yin水的rouxue。 「喵喵真的是天生的rou便器啊…隨時都準備好被干呢…」 宥真被這羞辱的話語, 身體卻是不爭氣得愈發興奮起來。 她泛紅的臉,微張的嘴, 渴求著更多液體的滋潤, 旭一臉「真拿你沒辦法啊」的表情, 又喝了一口水,送進她的嘴里, 但這次卻沒能那么順利, 因為源的這個姿勢少了阻礙, 便本能性的撞擊起來, 每次的拔插,都狠狠地刺激著rou壁。 水從兩人的嘴角溢出,沾濕了胸口和床單,更顯yin糜。 兩人的唇總算是分開了,但再也鎖不住脫口而出的yin叫。 宥真被撞的整個人隨之晃動,雪白的乳球波濤洶涌著。 旭看著這放蕩的女人,也脫下了褲子,喘息著taonong起陽具。 「主人~」不知為何的, 被源從身后干著的時候, 自己卻下意識的喚他為主人, 還是想被支配的M奴角色, 仍宥真體內蠢蠢欲動。 「不行了,要被主人干到去了~」 源感動的看著這個女人, 也發現了她的想望, 她的視線正飢渴的看著眼前的碩大男根, 看樣子喵喵是想吃roubang,希望能取得主人的同意吧? 明明是自由之身,卻甘愿為奴的女人啊…… 「怎么可以自顧自地去了嗯?」 源懲罰性的拍打了宥真的屁股, 愉悅地享受著這女人被虐后,xuerou縮緊的感受。 像這樣性愛成癮的女人, 允許她吃別的男人的roubang, 應該算是獎勵而非處罰吧? 「乖喵喵,賞你去吃旭主人的roubang?!?/br> 或許是對于旭的角色還停留在對等的關係上, 宥真顫巍巍的爬到他的面前, 卻是親吻了旭。 這舉動卻讓源打了她好幾下屁股, 「嗚??!會痛吶…??!??!」 宥真備感委屈的嗚噎出聲。 源抽出了roubang,輕扯著宥真的長發, 語帶威脅地在她耳邊說: 「誰準你親主人了嗯? 去跟旭主人的roubang請安。 求他賞給你這隻yin蕩的母貓一根roubang?!?/br> 宥真聽話的爬到旭的前面, 以跪坐的姿態跟旭到yinjing說道: 「喵喵跟旭主人的…roubang請安, 求主人賞roubang給…喵喵吃?!?/br> 明明就是作賤自己的行為, 但從她翹高的臀瓣中那濕淋淋的roudong看來, 她的身體正因為屈辱感而愉悅著。 旭接過了哥哥所做的球,站起身, 一手握著roubang輕拍著宥真的臉頰,鼻尖, 看著她張嘴伸舌的的癡態, 淡漠的眼神中看不出情緒。 他以大姆指掰開了宥真的嘴角, 用guitou在口xue挑撥著, 然已失去理智的母貓則是飢渴地伸出了粉舌, 試圖想吃到她心心念念的roubang。 「喵喵這么想吃roubang???」 旭惡意的用男根褻玩著她的臉, 將她的唾液掏出,混著先走汁, 沾上了她的臉,看起來更顯yin穢。 「那就全部都給你吧!」 他雙手扶住了宥真的頭, 直接將roubang干入口xue內。 而源也在同時,再次從后方進入了yindao內, 前后二xue均被塞滿的感受,令她不住顫抖著。 「嗚嗚嗚…」嘴巴被roubang塞著只能低鳴著, 含淚的眼神,無助的望著旭。 讓旭差點就要心軟下來, 但旋即站穩角色,以虎口箝住宥真的下顎, 以戲謔的艷神看著她著無助, 欣賞著她被迫深喉嚨,幾近乾嘔時再抽出。 即便被這樣對待著,宥禎仍渴望著roubang, 口xue內的每一寸神經都以最近的距離直達腦部, 口腔內黏膜被撞擊的感覺, 令她無法再控制自己的顏面神經, 這壞掉的樣子卻更刺激著旭想射精在她口xue內的慾望。 與此同時的源, 不懷好意的手指開始摳弄起后庭的入口, 試著探入了一個指節,但并如自己所想的順利, 缺乏潤滑及清洗,讓他自覺現在走后門并不是個好主意。 于是只有用手指按壓著菊xue入口處, 每按壓一次,便可享受到rouxue緊縮起來的快感。 于是兄弟二人,便以各自的方式, 在宥真的身上找到了快感的節奏, 但對女人來說,上下半身卻成了兩個世界, 不只是rou體上獲得了刺激, 精神上更是高潮到要分崩離析的狀態。 當她再次回過神來,人已躺在大浴缸內, 口內滿滿黏稠的jingye, 而旭正在幫她清洗著下身, 他修長的手指在殘存jingye的潤滑下, 順利的進入了rouxue內。 他輕輕地勾撓著,將xue內的jingye給掏了出來。 并用蓮蓬頭細細清洗著,卻不經意的刺激到了宥真敏感的部位。 「嗯啊…」她輕吟出聲,吸引了旭的注意。 「你醒了嗎?先把嘴巴里的吐出來吧!」旭又恢復了那個溫柔的樣貌。 而宥真本來是并不排斥吞精的,但旭都這樣說了, 她還是決定照著旭的話去做,吐出了滿口jingye, 旭將蓮蓬頭遞給她,讓她漱口用。 「喔?你醒了???正好我也把東西拿來了?!?/br> 源看到宥真已清醒, 他興奮地拿起手上的東西獻寶一番, 大型玻璃注射器、一罐鮮奶跟一罐潤滑液。 依照兩人對這鬼畜虐待狂的認識,這牛奶絕對不是用來當早餐的。 「欸你們怎么都不夸獎我,這么貼心還幫你們拿早餐?!乖脆街煺f道。 「你每次主動做某些事情的時候,幾乎都沒好事?!?/br> 宥真指的是內褲被源藏起來這件事。 「哎呀,你現在倒不把我當成主人了嘛」 源雖然笑著,但卻是皮笑rou不笑, 他將注射器拿給了旭, 「吶這隻不聽話的喵喵,就交給你調教啦!」 雖然隱隱約約能感覺到, 哥哥似乎在有意無意的做球給自己, 但旭仍不太了解他這樣做的用意為何,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接下了注射器, 親了一下宥真的臉頰。 「乖喵喵,主人幫你洗一下,等一下才能好好玩喔。嗯?」 旭跟源是兩種截然不同類型的支配者, 旭溫柔但總是試著滿足自己所有的被虐慾望, 即便宥真想做會造成永久傷害的行為,他也會盡力配合。 而源則是自我中心, 喜好精神上的支配勝過人體改造及破壞行為, 這也是他上次會抗拒旭對宥真一xue二插行為的原因。 下次你再來,我再幫你洗乾凈,我們好好的開發后xue好嗎? 宥真想起了,七年前和源初次見面試調的那天, 在結束前,源曾經這樣對她說, 而今源卻選擇將這個工作交給了旭。 這讓她感覺到有些微的不解,以及…失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