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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只是一時興起。然而沒想到周揚竟然真的安然的做起了“相公”。 “娘子,好好休息?!彼郎厝岬牡皖^在男人的額頭親了一下,在男人轉動眼珠看著她的時候露出微笑仿佛安慰,隨后轉身出去,又會在中午和傍晚,興高采烈的拎著血淋淋的獵物回來:“娘子,你看我獵了什么?是兔子!和你說,烤兔rou可香了。一會兒我給娘子烤一個?!?/br> “娘子,我摘了些野菜,給你煮個湯?!?/br> “娘子,你看,我竟然打到了一只狼!正好剝了皮給你當毯子,這樣睡上去就不會潮濕了!” “娘子娘子……” 而晚上…… “娘子……你真棒……” 周揚喘息著,大力撻伐著身下的身軀。 “唔……嗯……”男人喘息著,身體下意識弓了起來。 每夜周揚都會和他發生關系,男人不拒絕也不配合,就沉默的任由女人各種動作。 兩個xue都被插的發燙,下身一片濕潤,快感伴隨著女人的動作竄過全身,他的右手還不能動,左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絨毛,面上一片情欲燒灼的狠的樣子。 他的下腹一片泥濘,顯然是已經射過幾次的了。 驀的,他身形一僵,隨后放松一般松開手指,她倒在他身上,同樣一片放松。 過了一會兒她起身,在男人身上黏黏糊糊的吻著:“娘子,你真棒……我好愛你啊?!?/br> 男人迷迷糊糊的任由她吻著,沒有說話。 女人歇了一下,把人抱到水桶里面,給人洗干凈,又清理了床,才把人抱回去躺著睡覺。 墨軒睜開眼,坐了起來。 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了他矯健光裸的身體。 他也不在意,只是發著呆。 這些時日,足夠他慢慢走出陰影?;貜驼?。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接受自己被好友和愛人聯手背叛的痛苦,以及……這些年的努力,全部付諸流水的事實。 現在怎么辦呢? 回去?回去又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掉到了哪里,又落在周揚的手上,身上的摔傷還沒好透,他的右手至今還不能動太多。這樣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想到周揚,他又想起了這些天,他冷眼旁觀周揚自得其樂的扮演起相公,每天照顧他,日復一日等著周揚露出真面目,然而只等來周揚每日帶回來各種東西將他照顧的很好,也沒有等到女人的翻臉。 周揚就是看上了他的身子,想cao而已。 可是她還是在盡可能的情況下,將他照顧的很好。 他的身體在痊愈,就算是晚上,也很舒服,沒有他聽說過得,很痛的感覺。 周揚不是好人。 可不是好人,自己被他救了,就能理所當然的享受嗎? 他捫心自問。 “娘子,我回來了!” 女人高興的走了進來:“你看,我……” 她的話在看見坐起來的墨軒的時候戛然而止。 雖然笑意仍未褪下去,然而放松的身體卻開始緊繃。 墨軒也看著她,沒有說話。 空氣漸漸開始凝滯。 就在這時,墨軒忽然放柔了表情,輕聲叫了一聲:“相公?!?/br> 罷了,自己反正無處可去又欠人恩情,娘子……就娘子吧。 周揚不是聽人第一次叫,卻還是只有這一次,感受到一種震動,男人聲音柔和低沉,仿佛貓叫一般,撓的人心癢癢,又有種說不出的震動。 就、就仿佛真的是待家娘子,等著相公回來。 她一時錯愕,反應過來便有點結巴:“娘、娘子,我……”她慌亂的舉起手里的獵物,那是一只山雞,正在她手里兇惡的叫。 “我……抓了只山雞……正好燉了可以給你補補身子……”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簡直有點氣虛。 “多謝相公?!蹦幮α诵?,看著女人僵硬的動著,給雞放血拔毛,卻在燒水燉的時候陷入窘境。 沒柴火了。 周揚拿回來的柴火本來也不多,都是給晚上燒水用的,而且,她不會燉湯。 堂堂一宮宮主,會烤是出門必備技能,但是燉湯?饒了她吧!誰出門燉幾個小時的湯??! 于是她拎著拔干凈的雞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最后放下雞,支支吾吾的說:“娘子,那個,那個,我們吃烤雞吧?!?/br> 墨軒發誓,他花了很大努力,才忍住沒笑。 即使如此,嘴角還是微微挑起。 那天晚上,他們吃的烤魚,有點腥,還有點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