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微h,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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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太后娘娘撿了只貓回宮,這是王知峪從東廠的暗牢里出來之后得知的消息。 暗牢不見天日,他每回出來都會一身血腥氣,令人驚駭恐懼。 接過身旁人遞來的帕子,他一邊擦干手上的血一邊在心底暗暗思索。 只一夜他不曾跟著,娘娘就尋到了新的樂子。 有下屬問他接下來去何處,他把帕子丟回去,笑了一聲:“去將這幾日取得的證據呈交太后娘娘?!?/br> 前朝一致覺得王知峪是崔京棠養的瘋狗,可事實確實如此。 楚意南未死時,東廠西廠指揮權,錦衣衛指揮權都分了大半給崔京棠,他死后,這三個機構完全忠誠于她,其中尤其是是他東廠最突兀。 因為別人還有點良知顧及,只有他王知峪,不管不顧,崔京棠想要的,他發瘋自損都要替她做到。 楚意南死了,朝堂雖然還算穩定,可主少國疑,群臣多得是想削去崔京棠的權柄還于正統的。 崔京棠和他們明爭暗斗了許多次,同時吩咐王知峪去找下三濫的把柄。 王知峪這些時日為此受了不少傷,也找到了不少崔京棠定會喜歡的樂子。 那一套的供詞裝在金絲楠木盒子里,干干凈凈,不染半點血跡。 臨到宮中,等傳喚的功夫,王知峪見著了那只貓。 很漂亮的少年,干凈澄澈,甚至見了他也不卑不亢,禮數周到,溫文爾雅。 這讓王知峪甚至有些恍惚。 楚意南,崔時樂,楚崇覓,他知道他們都對崔京棠抱有復雜的感情,可他不在乎。 因為在他眼里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陰溝里的下賤東西。 可是關寧煙不一樣。 他查過他的背景和生平。 他的過去和他的眼睛一樣清澈,是一株逆境中也要保持良善的白蓮,找不到什么污穢,反倒會讓他們這種人被照得自慚形穢。 關寧煙見他發愣,好心提醒:“大人?” 王知峪沒應聲,同他擦肩而過,進了內室。 關寧煙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有些奇怪,“我好像不認識這位大人啊,我得罪過他嗎?” 崔京棠的御前女官落苑尷尬地笑笑,引他往前走,進了給他準備休息的偏殿,盡職傳達太后娘娘的命令:“娘娘讓公子在此處住下,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提?!?/br> 關寧煙有些詫異地看著華麗的偏殿,雖然不及太后娘娘自己的大殿,卻也是關寧煙從未住過甚至不敢想象的地方。 落苑見他不發一言,以為是有什么招待不周令他不滿的,剛想去問,便見著他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店內,喃喃自語:“原來這就是質疑劉姥姥,理解劉姥姥,成為劉姥姥嗎?” “不對,娘娘是個大好人,她都沒有用錢羞辱我,這我住著太不安心了?!?/br> 落苑:……? 誰是劉姥姥? 關寧煙回過神來,連忙給落苑道謝:“沒有,一切都很好,謝謝娘娘和您為我費心?!?/br> — 崔京棠寢殿內崔京棠臉色潮紅,王知峪不見身影。 她低頭看了眼自家坐在書桌下略顯擁擠的廠督,沒忍住發出幾聲細微的呻吟。 王知峪進門后一開始是在稟報的,可事情就這么點事,報完他完全可以走了。 但王知峪不想走,他狀似無意地提起門前的關寧煙,得到崔京棠肯定他要住在此處的回復后沉默了許久。 久到正在批閱奏折的崔京棠都抬頭去瞧他。 只見他眼睛里的嫉妒和惡毒都快溢出來,與她對視后又露出幾抹委屈,“那奴才先退下了?!?/br> “慢著,”崔京棠樂了,把他召回來,“你故意漏出這副模樣給我看,真想走???” 王知峪走過去,跪在了她腿邊,“不想走,奴才只是怕啊……” “怕什么?”崔京棠一邊摸著他的頭,一邊在蘇杭一帶報告糧產的奏折上寫下批復,剛寫完便察覺右手微濕,被柔軟的舌尖卷過。 王知峪舔過她的無名指,在她手背上吻了吻,“怕娘娘沒那么寵愛奴才了?!?/br> “僅此而已?”崔京棠笑起來,她揪住王知峪一縷落下的發絲,拉的他感到刺痛卻也笑起來,“他如果太過火,奴才就要對他出手了?!?/br> 回應他的是崔京棠的一聲冷哼,“怪誠實的,這次不準,他比你有意思?!?/br> 王知峪微愣,眼眶發紅,他把臉埋在崔京棠腿邊,抿了抿唇,喉嚨眼里咬出聲音。 “好,奴才遵命?!?/br> 他在她面前,向來出格些,這大多是崔京棠這么多年在宮里把他寵出來的,讓他明白了尺度。 可崔京棠下了死命令,他也絕不敢違抗。 他這樣扭曲,瘋狂,無處可歸的人,若真惹惱了崔京棠,他又能去哪里呢? 王知峪隔著華麗的宮裝吻著她的腿,“娘娘為何要帶他入宮?” 他不就是被父親虐待了兩年嗎?有什么值得崔京棠另眼相待的? 當初王知峪比他慘那么多,也從未見過崔京棠垂憐,他心口又扭曲了幾分,想殺關寧煙的想法再次涌上來。 “他有他的用處,”崔京棠故意逗他,“清風霽月的小少年,本宮向來喜歡,他脾氣還比你年少時好,心也良善,擺在旁邊瞧著都舒心?!?/br> “況且他早已中舉,未來進士及第,說不準成了狀元郎呢?親手養出來的狀元郎,也挺有意思的。你——” 王知峪不想她再說了,她的每一句話都說在他的痛處,沒有絲毫留手,她對他,總是能cao起最無情的刀刺痛他,并且樂此不彼。 他熟練地掀開她的裙擺,低頭吻向那處花蒂,他用唇舌大力舔弄著,兩只手撐起她的腿根。 崔京棠被他吸得腰身一軟,干脆將光裸的腿搭在他的蟒袍上夾緊了他的頭。 “狗東西,”她罵了一聲,因為情欲嗓音略啞,帶著點軟意,那些刺人的話再說不出口。 王知峪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花唇,舔舐著她溢出的汁液,只泛出細細密密的癢意,惹得崔京棠蹙眉,抓亂了他的發髻,嗤笑出聲,“王知峪,你在報復本宮剛剛戳你心肺?” “奴才哪兒敢呢?”王知峪說話時熱氣撒在她腿間,激得腿間的皮膚泛出薄紅來,他有些無力地笑了一下,“自然是娘娘說什么便是什么?!?/br> 他又算個什么東西呢? 在崔京棠面前自輕自賤已成常態,他任由汁液打濕精致下顎,抬手一邊揉捏著她的花蒂一邊讓舌尖探入,他掃過她花壁內每一個敏感之處,激烈又小心。 崔京棠被他伺候得仰頭,露出脆弱的脖頸,她抬手推他的肩膀,涌來的情潮令她又沉迷又難以承受,最終演變成難以自抑的呻吟和推拒。 “王知峪!”她惱聲叫他。 王知峪沒有停,他用慣鞭子的手太粗糲,摩挲在她滑如白玉的腿根,卻僅僅起到禁錮的作用,連一點紅印都沒有。 他感覺到崔京棠小腿在發抖,他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崔京棠尖叫出聲,xue內涌出的汁液被他吞噬殆盡。 崔京棠倚靠在座椅里大口大口喘著氣,等回過神來抬腿踹在他肩頭,冷聲道:“滾出去?!?/br> 王知峪沒說話,他只用絹帕替她小心擦拭。 哪怕是那樣柔軟的布料,掃過她花唇時仍舊惹得她微顫。 王知峪突然笑出聲來,他跪在地上攬住了她的腰,低聲說:“娘娘,原諒我吧,我錯了,您想對我如何都可以,讓我再在您身邊多待待吧?!?/br> 回應他的是頭皮上的劇痛,崔京棠抬起他的頭,與他對視,咧嘴笑了,“我現在都怕再打你,給你打爽了。再在我身邊多待待,舔完我想讓我再玩你是吧?這是領罰?” “王知峪,我以前說過什么?”她語氣冷酷,“控制不住自己就給我滾,做狗都做不了一條好狗,那你也沒必要再在我面前晃悠,你真以為你和他們是一樣的嗎?!?/br> 王知峪臉色一白,明白她是真的在惱怒,連忙松開她,“奴才錯了,是奴才善妒才過了度?!?/br> —— 王知峪是一款被刺激就會陰暗爬行的小狗,見到同樣陰暗的男人會裝無所謂,但是遇到看上去就很單純討喜的就壓抑不住啦嘿嘿嘿 厚臉皮求一點評論和珠珠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