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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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身上中的那幾道飛鏢都不是很深,拔出來后簡單包扎一下后,我便背著李靜下山。 當我們趕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 謝天謝地,我背著李靜下到山腳下的時候,他們其他六人全都在山腳下等著我們。 我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商量一起回去尋找我們,看見我們安全回去,一個個都挺高興的。 我看了看他們幾人身上包扎的紗布,知道我們八人除了周融和邢酬、李大逵三人,其他人全都受了一些不同程度的外傷。 傷得最重的還是李靜,之前我們一起滾下來的時候,不知道他的左手碰到什么了,手臂一處撞骨折了。 開始她還以為她的右手也斷了,還好右手只是有好幾塊很重的淤青,骨頭還沒斷。 我背著李靜過去之后,楊麗麗和孟潔便趕緊給我們倆爆炸傷口,砍了幾根樹枝把李靜的左手固定好,邢酬拿了一些她的那個土制藥粉出來給我傷口消毒,孟潔幫我重新包扎傷口。 經過一番商量,我們最終決定,李靜由于受傷比較嚴重,便讓她一個人在山腳下的一個山洞里等著,我們其他七人重新一起上山。這次也不分組了,七個人一起走。 本來我們是想留個人給李靜的,可李靜不愿意,說是她一個人在下面等著沒事,說她能照顧自己。 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女人是想讓我們多一個人上山就多一分力量。畢竟剩下的七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都身手不錯,少一個人上去就少了一分力量。 這次我們上去的目標很簡單,按照孟潔所說的話就是:上去之后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遇到道士就殺道士…… 第518章 圍毆金秋道人(下) 盡管我們這次七人一起上山,看似我是個累贅,可他們卻舍不得把我留下來。 他們不僅沒把我留下來,還在制定第二次上山的計劃時,把我當成了最重要的核心成員,說夸張一點。其實我還是總指揮。 經過之前的事情之后,他們都明白了我的耳朵是這次行動的關鍵。因為誰也不知道山上還埋伏著有多少人,只有靠我耳朵細心去聽才能提前預知,避免再次遭到伏擊。 而在上山之后,他們六個都要聽我的安排,我指哪兒他們就打哪兒。 一切行動計劃商量好后,我們七人便再次一起上山。 這次上山我們就連隊形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邢酬走最前面探路,周融走第二個,因為我剛才傷得也不輕,渾身多處淤青,走路不是很方面,需要他在上坡的時候牽著我。否則的話,我就會被安排在第二個。所以??紤]到這些因素,我就排在了第三個。 第四個是孟潔。第五個是蔣文山,第六個是楊麗麗,第七個是李大逵。由于李大逵體格最大,戰斗力很強,所以就把他留在后面斷后,同時也是防備我們上山的時候腳下打滑,往山下滾的時候,他在后面也才能頂得住我們。 而我們這樣的隊形也是有一定講究的。一旦遇到被多個敵人伏擊,我們便兩人一組,分頭突圍,這樣就能很輕松地擾亂敵人的注意力。 邢酬和周融戰斗力很強,他們兩個一起保護我這個“殘廢”。因此他們倆與我一組。孟潔和蔣文山一組。楊麗麗與李大逵一組。 另外兩組都是男的保護女的,只有我這組是一男一女保護我。 估計是山上的殺手并不是很多,之前他們經過幾波偷襲,已經被我們干掉的差不多了。因此,這次上山我們很順利,直接一口氣就摸到了山上。期間只遇到兩次兩個人的伏擊小組。 這兩個伏擊小組也都穿著迷彩服,假扮的也是我們其中這些人的樣子,不過我們現在七人全都在一起,再加上我又提前聽出了他們所在的位置,所以,我們很輕松的就把他們干掉了。 通過這件事情,眾人對我的耳朵都重視了不少。事實證明,我的耳朵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非常管用的。孟潔和蔣文山還狠狠地夸獎了我一下,說我就是一個活雷達。 我們在上山的時候,是刻意走之前我們走的那條路線的,因為我們想去找一下我和李靜的那三把槍??墒怯捎诓桓议_手電,去了也沒找到。 按照孟潔的話說:李靜這回估計要頭痛了,她還以為自己是雙槍老太婆,學人玩雙槍,看她回去怎么交差…… 由于中途沒有遇到什么障礙,我們很輕松地就來到了山頂的清心觀跟前。 也是到了這里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清心觀雖然建的很偏僻,可規模還挺大的,占地面積一點也不小。 只是院內院外雜草叢生,圍墻也早已成了殘垣斷壁,加上清心觀里里外外有不少大樹,那些雜草和大樹將整個清心觀全都包圍起來,令這座破破爛爛的道觀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里,我們當然不會退縮。好不容易找到那個臭道士的老窩,這次要是不逮住他,以后要想再抓他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正當我們幾個站在道觀一處坍塌的圍墻邊上發呆的時候,邢酬一聲不吭地朝圍墻里面走去。 “走……”周融大手一揮,也疾步跟了上去。 看見周融都走了,我們當然不敢久留,于是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一路走來,我們一直都保持著同樣的隊形。并且都一直忍著沒吭聲,除了必要的溝通之外,誰都沒有閑扯過一句廢話。 不過,這一刻,我突然有些緊張地說了一句:“你們有沒有覺得這里面太安靜了,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這話是扭頭對身后的孟潔說的,因為我知道我和周融說,他多半不會搭理我。 “少廢話,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什么,怕鬼???”孟潔道。 “我不是怕鬼,我只是覺得太安靜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心里不踏實?!蔽业?。 “那個臭道士請來的幫手全都被我們干掉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當然安靜了!”孟潔道。 “不是這樣的,我指的不是那種安靜,而是指,我們到了這個山頂之后,我覺得周圍好像一點雜音都沒有了,最起碼也應該聽到一些小動物爬行或者貓頭鷹飛的聲音吧?”我有些擔憂地道。 主要是我真的覺得太安靜了。對于我來說,這個世界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非常嘈雜的。即便是在這種安靜的森林里面,我也能聽到很多一般人聽不到的“雜音”,有些是來自很遠的地方的小動物的聲音,有些是近處的一些小動物走路飛行時傳來的聲響,這些都是逃不過我耳朵的。 可我到了這里之后,卻感覺到這種聲音全都消失了。就好像是被關進了一個密封的密室一樣,任何一點聲音都聽不見了。我在室外還從沒遇到過這么安靜的環境,因此總覺得心里毛毛的。 “你想那么多干嘛,就算有埋伏,也有我們保護你,你還cao心什么?一個大男人比我們娘們兒都還不如,真懷疑你下面那玩意兒是不是配相的……”孟潔鄙夷道。這娘們兒說話向來就很水,我也懶得和她計較。 “你們說那個臭道士會不會已經跑了,他知道我們要來這里抓他,并且他派出來的殺手全都被我們干掉了,難道他會笨到還在這里等著我們?”蔣文山突然說了一句。 只見他說話間,又整了整自己反戴著的迷彩帽,隨手在路邊拔了一根茅草叼在嘴上。就在他剛把茅草叼在嘴上,突然一下長大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一個我們沒注意到的方向,與此同時,茅草也從他嘴中掉出來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我也一下愣住了,緊接著就是孟潔,而后就是楊麗麗和李大逵。走在前面的周融和邢酬聽見我們后面突然一下沒動靜了,他們也看向了我們,當他們順著我們幾人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他們兩人也同樣愣住了。 因為就在蔣文山跟前五六米開外的一顆大樹上,正高矮不一地吊著一些人頭。 “呼……”突然一陣山風吹過樹梢,大樹在隨風擺動,那些人頭也在隨著樹枝一陣左右搖擺。 望著如此一幕,孟潔突然一下抓住了我和蔣文山。這娘們兒之前都還在鄙視我,現在卻最先害怕起來。 “我過去看看……”周融說完徑直朝那顆樹下走去。 “小心樹下有陷阱……”邢酬提醒了一句,說完也跟著周融朝那邊走。 現在已經到這里了,如果暗處有人埋伏我們,他們也該早發現我們了,所以我們也就沒再顧忌說話會暴露自己。 看見周融和邢酬朝那棵樹走過去了,我們也都跟著朝那邊走。 不過正當我和蔣文山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孟潔卻死死地拉著我們賴在原地不動:“你們倆別過去了,我們就在這兒等他們吧!” “孟姐,你不是一直都很膽大嗎,怎么現在一下變得這么膽小了?”我鄙夷道。 “我不是怕,我是覺得那些人頭惡心!”孟潔道。 不過說的也是,那些人頭那么掉在一顆樹上,的確是夠惡心的。說真的,要不是我看見他們都去了,我也不想過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周融傳出了一聲尖叫:“小妹……” 聽見周融這話一出,我整個人都為之一顫。 我一把甩開孟潔,趕緊朝周融等人沖了過去。 一沖到那棵樹下,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來了。 只見映入眼簾的全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胡雨菲,周成全夫婦,于冬潔和他的兒子女兒,還有最后一夜之間死的那五個死亡名單上的人。最要命的是,除此之外,還有幾顆“新鮮”的人頭,那就是周雪與小周晨,以及陳葉和張怡寒。 他們兩人的腦袋此時還在滴血,傻子都能看出這幾顆人頭還是剛砍下來的。 看見如此一幕,我再也無法淡定了。 “小寒,葉子……”我只叫了兩聲,差點當場暈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實在有些無法接受。我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全都不是真的,可想想張怡寒與陳葉之前是一起出去找人了,她們會一起落在金秋道人手上這很正常。尤其是周晨和周雪的病房就在一起,金秋道人能混進去摸掉他們兩個也太簡單不過了。 一想到這些,我只覺腦袋一陣眩暈,要不是孟姐和蔣文山扶著我,我真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可以說,自從我媽去世之后,在我看來,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已經不再是林振國,而是張怡寒和陳葉。因為是張怡寒和陳葉在這段時間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不停地鼓勵我,安慰我,我才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當現在看見他們倆的人頭吊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一旁的周融更是好像發瘋了一樣地怒吼著:“臭道士,你給我死出來?。?!” 周融的吼聲直沖天際,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發麻。 就在周融吼聲剛落,我們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大笑之聲:“哈哈哈哈……我就在這里,你們又能奈我何?” 一聽見這聲音,我剛一轉身就看見周融和邢酬、李大逵三人已經搶先一步朝我們身后沖了出去。 只見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一名穿著黑色太極道袍,戴著道冠的中年道士正倒背著雙手朝我們微笑。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剛上山時,在半路上遇見那個冒牌周融時看見的那個道士。 他果然就是金秋道人。 周融和邢酬、李大逵的速度很快,只是眨眼間就沖到了金秋道人跟前,他們三人幾乎是同時對金秋道人出的手。 就在他們一起出手之后,金秋道人才輕飄飄地朝后一退,與此同時,右手朝前一揮,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軟劍。 但見他手持軟劍在空中挽了幾朵劍花之后,分別朝邢酬與李大逵、周融三人各出了幾劍,他們三人全都被逼得趕緊連連后退。 “哼哼……”金秋道人一臉得意持劍冷笑道:“就憑你們三個也想殺我?你們還是全都一起上吧!” “好大的口氣!”金秋道人笑聲剛落,蔣文山突然一下跳了起來。 只見他高高躍起,人剛好停在空中制高點的時候,在下落之前雙手朝前猛地一甩,但見一片銀光猶如銀色的流星雨一般朝金秋道人飛了過去。 悲哀的是,金秋道人似乎并沒把蔣文山的這些飛鏢放在眼里,只見他還很淡定地贊了一句:“好鏢法……” 但見他話音未落,身體突然連續幾個側空翻,就那么輕飄飄地躲過了蔣文山的十多把飛刀。 不過蔣文山似乎并沒打算讓他休息,他看見金秋道人躲開了他的飛鏢,便雙手開始快速飛舞起來。 “唰唰唰……” 緊接著,我們看見的一幕就是,金秋道人在那處空地上不停地翻跟頭,而蔣文山站在他一二十米開外的雜草堆里不停地朝他射飛刀。 估計是金秋道人可能是怕跑了沒面子,因此他一直忍著沒跑,就在半個籃球場的范圍打著拳的翻跟頭。 最終,可能是蔣文山的飛刀用完了,他突然停止了發射飛刀的動作。不過有點奇怪的是,他在最后一次射出飛刀的時候,好像用的力氣很大,射飛刀的動作也和之前有些不一樣??傊畡幼骰《韧Υ蟮?,看起來就好像是他搞發火了,射得只剩最后一把飛刀了,所以狠狠用力甩了一下。 悲哀的是,這一甩,那飛刀明顯是跑偏了。上撲呆才。 只見金秋道人很淡定地手背軟劍站在當場,微瞇著三角眼,一臉鄙夷地道:“哼……鏢法不錯,不過還欠點火候?!?/br> “是嗎?”蔣文山微微一笑。 “唔……”蔣文山笑聲剛落,金秋道人就傳出了一聲悶哼。與此同時,我也聽見了“哧”地一聲。 但見金秋道人伸手朝后背一摸,一咬牙拔出了一把月牙形的小飛刀,飛刀上明顯還帶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