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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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還叫他們指認的秦昊。他們也全都說的確是秦昊本人。 至此,秦政他們這個犯罪集團總算徹底被打垮了。對于我來說,這件案子持續了整整半年之久,對于周融他們來說,這案子持續了三年多時間。而對于秦政他們自己來說。他們卻足足猖狂了二三十年。 雖然他們這個案子之中還有很多疑點沒有弄清楚,不過由于案子牽扯太大,太過復雜,上面的意思是只要能定他們罪就行了。 本來我和趙銘竹還打算把所有疑點全都差清楚再放手的,可在我們到h省半個月之后的一天,上面直接把我和趙銘竹,薛副廳長、朱明智、張博華叫到京都去了一趟。 接見我們的人自稱是接替鄭遠那個位置的一個叫潘石峰的領導,我們去了之后先是把我們好好表揚了一番,對我們這半年來所做出的成績給予了充分肯定。他直接代表上級部門給我們記功授獎。 本來是個挺高興的事情,可之后這個領導說的一番話卻令我和趙銘竹變得很不爽。 他叫我們把有關秦政這個案子的所有資料全部上交,這件案子宣告結束。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讓我們不要再浪費人力物力去查這種已經告破的案子。一些細枝末節沒必要再去深究,追根究底沒有什么意思,只會浪費國家的錢。 其實我們很清楚他說的這話的確沒錯,不過我和趙銘竹還是很不爽。因為我們是全程參與了這件案子調查的人,我們都很清楚這里面還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雖然說這些事情搞不搞清楚對于給秦政他們定罪判刑已經沒有多大的幫助,但不搞清楚,總覺得心里堵得慌。 因此,當場趙銘竹就有些火了,他直接站起來說道:“首長,我覺得這件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沒搞清楚,我們不能就這么放手了?!?/br> “喔,還有哪些疑點沒搞清楚?”那個叫潘石峰的領導皺眉問道,看樣子明顯有些不高興。 “秦政他們一直很在乎郭家院子那口井,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他到底為什么那么在乎那口井。而且那口井也挺邪門兒的,井水會晚上下降,白天回升。我們請了很多有關這方面的專家,一直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 趙銘竹說到這里的時候,看了看我,我朝他點了點他,他才繼續說到:“秦政所做的一切似乎一直都指向一個人……” “什么人?”潘石峰沉聲問道。 “小林的父親。秦政似乎一直都懷疑小林的父親沒有死,他所做的一切似乎一直都在逼我們讓林振國出來見他一面,這到底是為什么?我們問秦政,秦政一直不說,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一定還很重要,否則秦政不會用自己來做賭注逼迫林振國出來和他見面。討協歡巴。 前段時間,他故意被我們抓住,那是因為他認為他勝券在握,因為他的人劫持了一架飛機,并且還綁架了一個地下商城近千人。他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為了不讓事態惡化,一定會交出林振國和他見面,結果他卻失算了,一敗涂地。但通過這件事情,我敢肯定秦政要見林振國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br> 趙銘竹說到這里,又看了看我,不過這次他還不待我有什么動作就直接說了一句:“我希望首長能給我們說句實話,小林的父親林振國是不是也是系統內的人,他是不是還沒死?” 聽見趙銘竹那么一說,我直接傻眼了。 我怎么都沒想到他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個問題,要知道這可是我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我以前最多也只是想過我爸會不會真的是那個給秦政他們汽水中下毒的人,這是我對我爸唯一的懷疑。我卻從沒想過趙銘竹此時說的這個問題。 但不得不說,聽見趙銘竹那么一說,我心里真的挺激動的。如果趙銘竹說的是對的,那對我來說可是一個福音。不僅我爸沒死,而且他還是系統內的人,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然而,我失望了?,F實總是很殘酷的。 “哼哼……”潘石峰微微一笑:“小趙,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不過我要告訴你的事,我們了解的林振國和你們了解到的他是一樣的,他在十八年前就已經死了。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林振國不是系統內的人?!?/br> 趙銘竹一臉狐疑地望著我潘石峰,愣了很久都沒說話。 最終還是潘石峰先開口:“小趙,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有了!”趙銘竹應了一聲,乖乖坐下去了。 緊接著,潘石峰就給我們繼續開會。后面的會議內容到底說了些什么我都沒聽進去,因為我一直在想我老爸的身份問題。我甚至都有種想把我爸的棺材挖開,把他的骨骸弄出來化驗一下dna去了。不過那么做太大逆不道,我媽那么尊敬我爸,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我那么做的。 之后又開了兩個小時的會,我只依稀記得潘石峰說了一個內容。 大概是這樣的: 他話說寶山市的懸案組這幾年的工作已經得到了公安部高層領導的充分肯定?,F在上面打算再在h省做一個試點,如果h省的新懸案組和寶山市能在兩年時間內把該省往年堆積下來的懸案啃掉百分之五十。那么懸案組將會在公安部領導的大力支持下在全國范圍內組建。每個省都組建一個。 而寶山市和h省的懸案組據說已經得到了公安部的撥款,專門用來偵破以往那些懸案的專項資金。 在我看來,潘石峰前后說的話明顯是自相矛盾的。 叫我們不去追根究底秦政的案子,現在卻又說公安部撥款叫我們清查懸案。雖然這看起來的確是兩件不同的事情,可我總覺得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媽的,我們查秦政的案子就是浪費國家的人力物力了,查那些堆積了很多年的案子就不是浪費人力物力了。 潘石峰給我們開過會后,張博華與薛副廳長就陪潘石峰去聊天了。朱明智與趙銘竹則是留在辦公室安慰我。 “小林,你別太有心里負擔,我覺得你爸肯定是沒問題的。說不定潘石峰那個老狐貍是在騙我們也不一定。秦政那么和國家作對,想見你爸一面,他一定知道你爸肯定在國家機關里面,不然的話,他怎么會那么做?” “嗯,謝謝趙叔!”我點了點頭。趙銘竹的這話令我心里又燃氣了一絲希望。 “好好干,我們現在的任務很重,我都還無所謂,一把年紀了,最多還能再升半級,你就不一樣了,這么好的機會,多少警察一輩子都遇不上一次?!壁w銘竹鄭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打算把曉天與張怡寒都調過來給你,曉天雖然各方面能力都還可以,不過做事喜歡吊兒郎當的,不適合擔當大任。你比較成熟穩重,喜歡動腦筋思考,做事也腳踏實地的,領導最喜歡你這種能吃苦的苗子,將來你在官途上一定能比他走的更遠。你是我帶進懸案組的,看到你現在這么快就能獨當一面了,我很欣慰,好好干!” “謝謝趙叔,您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蔽液苷J真地望著趙銘竹。 “少和我來這些虛的,等過幾年我退休了,沒事過來看看我,別忘了帶幾瓶好酒就行了。哈哈哈哈……”趙銘竹豪爽地大笑道。 和趙銘竹幾人在京都分開后,我和薛副廳長在回h省的時候,我們一直在聊正式組建懸案組的事情。這次有上面撥款責令清查所有懸案,這可不比以前,這回得好好重新組建懸案組了。 因為所有懸案檔案庫里面的資料在封存之前都是已經上報了的,所以上面都有資料,我們下面想玩虛的,肯定是玩不過去的。 如果兩年時間內完不成百分之五十的懸案,那可就不是單單丟人那么簡單了。這得關系到多少人的升遷問題。雖然薛副廳長沒明說,但我也聞到了這里面的一點味道。 這也難怪,那么大的事情,上面公安部的領導的都知道,要是我把辦好了,整個公安廳不知道多少人一起跟著爭光。以后我們h省和寶山市的懸案組可就是全國的兩大標桿。 一回到h省,各級領帶帶著我先連續開了三天的會,各種討論會議我是開的頭都暈了。開來開去,也沒開出個什么有用的結果,可是我不去又不行。 不過還好,與此同時,我至少在叫阿瞞帶著一些人在整理那些懸案檔案庫的資料。 開會開到第五天的時候,終于結束了我那無休止的開會生涯。因為在第五天早上,下面公安局突然報上來一件無法偵破的大案。 說是有個客人在一家潮州砂鍋粥的店里喝粥的時候,突然吃到了一個很小的手指頭。經過化驗,確定是人的手指頭。而且根據比例來看,疑是幾個月嬰兒的食指。 第267章 徐記粥鋪 如果單單只是一個店里出現嬰兒的手指頭,這案子當然不會驚動省廳領導,也不會那么難破,直接找那家店里的老板就可以了。問題是,從那事以后。同一條街的五家店里都出現了嬰兒的器官。有手指。也有幾腳趾,還有耳朵,眼睛。鼻子,牙齒…… 最主要的是。這些嬰兒器官,在通過dna化驗之后,竟然還不是同一個人的。也就是說,五個出現器官的店里,代表的就是五個小生命。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一件普通的兇殺案,而是一件喪盡天良的連環殺人案。最滅絕人性的是,殺人的對象居然還是嬰兒。 薛副廳長一大早,一接到這件案子的報告資料,馬上就把我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他給我簡單介紹了一下案子之后,我開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說想先看看調查資料去討論一下再給他答復。沒有調查過。我認為自己就沒有什么發言權,有些事情,貿然妄下斷論只會讓領導覺得你不夠穩重。 薛副廳長把一疊很厚的資料一給我之后,我便抱著資料趕緊回到懸案組去了。 一回到懸案組,我就把趙曉天和阿瞞、陳葉以及另外幾個暫時借調過來幫我們整理資料的臨時組員叫過來開會研究討論。 先是把資料拿著和大家一起研究了一下。我拿過來的這疊資料是下面單位調查后的一些詳細筆錄和其他案件分析資料?;旧峡梢哉f是整個案子的所有資料都在了。因此,經過我們一番分析,了解到了不少事情。 案發現場是在市里的一條夜市街上。整條街都是燒烤或者砂鍋粥、龍蝦城之類的宵夜店面。這條街很長,其中一段路上,連續有十多個粥店,案發現場就是在這十多個粥店里面的其中五家。 第一件案子出現在八天前。派出所接到報案之后,馬上介入調查。把那家潮州砂鍋粥的老板和老板娘以及店里的幾個伙計全都抓去了派出所。畢竟他們都是重要嫌疑人,當然會一個不留地帶走。 然而,經過仔細調查,這家店的老板和伙計全都是本分的老實人,都沒有犯罪前科,也沒有什么作案動機,經過心理咨詢師的測試,心理也都沒有什么問題,不像是那種變態殺人案的兇手。 但奇怪的是,案發前,他們都表示沒有看見陌生人進過廚房。如果不是有內部人員把嬰兒的手指丟進粥里,又怎么會出現嬰兒的手指呢!大家都知道,砂鍋粥之所以用砂鍋,那是因為那些粥都是用砂鍋直接現熬的,各種佐料也肯定是當時加進去的,怎么可能會出現手指。 因此,辦案民警還是把目標鎖定在老板和那幾個伙計身上。就在案發的第三天,當地派出所又接到報案。 這次報案是一家砂鍋粥的老板自己打電話報的案,說是有客人從自家店里吃出了眼珠。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連續又有三家砂鍋粥出現同樣的問題,而且每一家粥里出現的器官都是不一樣的。 第一次是手指,第二次是眼珠,第三次是腳趾,第四次是耳朵,第五次是鼻子。 五次案子,五個器官都比較小,因此斷定都是嬰兒身上的器官。也是直到第五次案發后,下面公安局實在沒辦法了,才把案子上報到省廳,請求上面派專家支援。 從下面調查報告來看,兇手似乎只對砂鍋粥店下手,因為五家出事的店面全是粥店。一分析到這個共同點后,我馬上就帶著阿瞞和趙曉天、陳葉去案發現場調查。 我們去的時候是下午,出事的幾家店面全都關著門。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是晚上營業所以白天都沒開門,因為這一段路的很多砂鍋粥店都是關著門的。后來我們從當地派出所的民警口中了解到,原來自從那幾件案子發生之后,那五個店面全都關門大吉了。 因為雖然警方封鎖了信息,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砂鍋粥里出現嬰兒器官的事還是被傳出去了。如果不是省里的宣傳部處理的及時,估計已經在網上開始瘋傳了。 聽見那個派出所民警那么一說,我馬上意識到傳出這件事情的會不會就是兇手?他的目的就是想讓這幾家砂鍋粥店關門。難道這只是惡性的商業競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兇手也太變態了。 想到這里,我立刻問道:“你們當時詢問出事店面的老板的時候,有沒有仔細問問他們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問過了,都說沒有?!泵窬⌒鞊u了搖頭:“生意人都比較圓滑,一般都不會得輕易罪人?!?/br> “那這五家店面有沒有什么共同點,為什么兇手只對這五家店下手?”我問道。 我們在面對連環兇案之時,習慣性的都會首先弄清楚幾個案件的共同點。弄清楚兇手是隨機作案,還是有選擇性的作案,這對我們破案是很重要的。因為可以大大縮小兇手的范圍。 “也沒查出有什么共同點,不過這幾家店是這條街的十多個粥店生意最好的?!?/br> “這就對了!”我有些高興地點了點頭:“兇手的目的很可能是想打垮他們的生意,說不定兇手就是這十多家店面里其中一家老板?!?/br> “不不不,不可能!”民警小徐直搖頭:“連續出了那么幾件案子之后,這條街的十多家粥鋪全部沒生意了,根本就沒人還敢來這里喝粥?!?/br> “就是啊,我要是聽說這里喝粥吃出了那些東西,別說還來這邊喝粥,我以后都不敢喝粥了?!标惾~一臉惡心。 “我知道兇手應該去哪里找了!”就在這時,今天一直很正經的趙曉天突然說了一句。 “天哥英明,天哥神武,天哥,我們應該去哪兒找兇手?”阿瞞一臉崇拜地望著趙曉天。與此同時,我和陳葉、小徐也都一起望著他。 趙曉天似乎很享受這種樣子,只見他甩了甩頭:“兇手的目的很可能是想把這條街的砂鍋粥生意全部整垮,你們說,這條街的砂鍋粥都不敢吃了,他們會去哪里?” “最近的有砂鍋粥吃的地方!”陳葉一臉激動地道。 我們幾人眼中全都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可趙曉天卻緩緩說了一句:“不一定非得離這兒最近的,稍微遠一點也行啊,最好是像這樣的連續幾個店面都是砂鍋粥的地方,這是最不值得懷疑的。一下子整垮十幾家店,可不是一家店就能吃得下那么多客人的?!?/br> “有道理!”我點了點頭:“小徐,最近的砂鍋粥店在什么地方,帶我們去看看……” “這,這……”小徐突然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怎么了?”我茫然道。 “最近一家店是我叔叔家開的,他們不可能做這種事的?!毙⌒煊行鷳n地道。 “是你叔叔開的?”阿瞞一臉狐疑地望著小徐:“你小子該不會是內鬼吧?” “瞞哥,您說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毙⌒炜嘀樀溃骸白甙?,我帶你們去我叔叔店里看看?!?/br> 緊接著,當小徐把我們帶到隔了三條街的一個小巷子里面的一個粥鋪的時候,我們一下就放心了。 小徐叔叔家砂鍋粥店名叫“徐記砂鍋粥”,只是門面很小,而且房子很老舊。是那種開在自己家一樓的粥店,不過里面倒是挺寬敞的。進入門面之后,里面有個古色古香的院子,大概也能坐一二十桌人。據說以前生意很好,不過最近幾年做這一行的人太多,慢慢就把他這個開了十多年的粥鋪比下去了。 小徐的叔叔一聽說我們是為了那嬰兒砂鍋粥的事情來的,馬上就開罵了,不過他罵的不是我們,而是那些同行。 “這就是報應啊,他們買的都是一些死蝦死蟹做的粥,為了達到活蝦活蟹的味道,就在粥里加合成香精,加那些什么增香劑香蘭素、乙基麥芽……早就知道他們生意做不了長久的。一定是得罪什么客人了,別人現在來報復他們了……” 小徐叔叔五十多歲了,我們一去就嘮叨個不停,但我能看出這種憤世嫉俗的老人絕對不會是那種變態兇手。討叨縱弟。 不過,不是他干的,并不代表就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于是我們又問及小徐他叔叔家還有些什么人? 小徐聽見我們那么一問,卻馬上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邊背著他叔叔告訴我,他說他還有個堂姐,是個瘋子,早在七八年前就瘋了,叫我千萬別當著他叔叔面提他堂姐,一提他堂姐,他叔叔一定會生氣。說他堂姐是他叔叔的心病,自從他堂姐瘋了之后,他叔叔一聽人提他堂姐就會大發雷霆。 我問小徐他堂姐為什么瘋的,他說:“出車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