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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娘當自強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安嘉慕指了指旁邊的幾種香料:“你們瞧瞧這幾種可有這兩樣兒東西?”

    幾位郎中又仔細辨別了半晌,搖搖頭:“這幾種并無零陵香與麝香,反而有些溫宮散寒的香料,對婦人倒是極有好處?!碧ь^見安大老爺臉色鐵青,嚇的這些郎中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一個個不免瑟縮起來。

    直到安嘉慕賞了銀子,叫劉喜兒把他們送出去,沉甸甸的賞錢一到手,出了內院,方松了口氣,有八卦的,低聲跟劉喜兒掃聽:“大管家,府里今兒敢是出了什么事兒?怎么好端端的請了我們這么多郎中過來辨別香藥?這事兒要說別的府里也常見,不過就是妻妾爭寵罷了?!?/br>
    旁邊一個郎中直搖頭:“這可是胡說了,如今咱們大燕誰不知,安大老爺散盡府中侍妾,只為娶如今的大夫人,這府里可沒有侍妾爭什么寵?!?/br>
    這個郎中道:“這話可難說了,沒有侍妾不等于沒有女人啊,尤其像安大老爺這樣的貴人,有幾個通房丫頭也尋常,弄不好就……”

    話未說完就被劉喜兒沒好氣的打斷:“你當這兒說書呢,那是別人府上,我們府上就大夫人一位女主子,別說通房丫頭,連伺候的都是仆婦?!?/br>
    “就是說,大夫人如今可是皇上御口親封的天下第一廚,即便有敢如此謀害大夫人,不是上趕著找死嗎,更何況,哪個丫頭有這么大的能耐,把府里的香都動了手腳……”

    劉喜兒臉色一肅:“我勸各位還是把嘴閉嚴實了,再若胡說八道的,手里的銀子飛了是小,傳到我們大老爺耳朵里,可沒各位的好兒?!?/br>
    幾人忙閉上嘴,再不敢說一個字,畢竟跟八卦比起來還是銀子比較要緊,豪門大院哪家不是如此,早見怪不怪了。

    送著郎中走了,安嘉慕吩咐把大門緊閉,讓安遠去那邊兒府里請嘉言兩口子過來。

    安然也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自己即便心再善,卻不是爛好人,一想到有謝氏這么個人,長年累月處心積慮的在后頭貓著害她,渾身都發冷 ,真應了那句,千日害人哪有千日防人的,尤其謝氏還是嘉言的妻子,是家人,這簡直防不勝防。

    安遠到侍郎府的時候,先去尋了嘉言,說大老爺請二老爺謝氏夫人過去,有大事兒商量。

    安嘉言一聽謝氏,心里便是一跳:“可是謝氏又尋大嫂麻煩了嗎?”

    安遠心里嘆了口氣,真要是找麻煩就好了,之前謝氏干的那些,跟這件事兒比起來,真算不得什么,這是要絕了安家大房的后啊,這件事如今翻出來,謝氏哪里還能安安穩穩的當安府二房頭的夫人。

    更何況,這還牽連著舊年的事兒呢,如今想想,前頭兩位大夫人可是生過兩位少爺,兩位少爺雖說一前一后沒的,可都是在謝氏夫人過門之后,若再往深里頭想,兩位少爺病的格外蹊蹺,之后府里的幾房姨娘通房,就沒一個懷過孩子。

    算算年頭,正是謝氏夫人進門到如今才有的事兒,若不是今兒翻出香料的事兒,也沒人會往這上頭想,畢竟再怎么著,也是謝氏夫人,尤其出身名門貴女,怎會如此歹毒。

    如今方知,這人真不能看出身,謝氏夫人出身世族名門,這心窄的,連大房頭的子嗣都容不下,再瞧他們大夫人,雖是丫頭出身,可做出來的事兒,讓人挑不出半點錯兒去,就連皇上都贊了一聲大度,可見這出身跟性情毫無干系,說到底就是一個貪字作祟。

    好吃好喝好日子過長了,就習慣了,以為是應當應分,不僅不會飲水思源,反而惦記上了整個安家的家產,別說大老爺了,就是自己聽著都生氣,此種歹毒的妻子,休回娘家都算便宜她了。

    不過,這些到底是主子的家務事,自己一個下人不能摻和,忙道:“大老爺沒說,只讓小的來請二老爺跟謝氏夫人過去?!?/br>
    安嘉言沉默良久點點頭,吩咐跟前的人去叫謝氏。

    不大會兒,謝氏來了,身后頭卻跟著皓思皓玉兩位少爺。

    安遠目光一閃忙道:“大老爺說要商量正事,特意交代不叫兩位少爺過去?!?/br>
    謝氏一愣,本來還想借著兩個兒子拉攏拉攏丈夫,順道也能讓安嘉慕看在兩個侄子的份上,把管家的權利還給自己,再這么下去,自己這個堂堂的侍郎夫人,豈不真成了擺設,誰還拿她當回事兒。

    不想,安遠卻不讓兩個兒子去,遂道:“皓思皓玉一直嚷嚷著要見他們大伯,就讓他們跟去待一會兒,再送回來也就是了 ,礙不著咱們商量正事兒?!?/br>
    安遠微微躬身,臉色異常嚴肅:“大老爺特意交代下了,小的不敢有違,還望謝氏夫人體諒?!?/br>
    安嘉言卻越聽越覺得不對,多少年大哥不曾這般正兒八經的叫他過去商量事兒了,哪怕當年幫自己伸冤的時候,都沒有過,加之,安遠對謝氏的話,安嘉言猜測十有八,九又跟謝氏脫不開干系。

    安嘉言臉色一沉,吩咐孩子的奶娘把孩子帶回去。

    奶娘見老爺的臉色不好,哪敢怠慢,忙領著兩位少爺回屋去了,臨走還不忘偷瞄了眼夫人,夫人這心思算白搭了,老爺如今是怎么看夫人都不順眼啊,這些日子可都是睡在侍妾房里,正房一步都沒進。

    說起來,也怨夫人沒活明白,明知道大老爺疼新夫人,還非得上趕著為難人家,也不想想,你這個侍郎夫人吃的,穿的,用的,可都是大老爺掙得,大夫人這是厚道,若不厚道,在大老爺耳邊吹兩句耳邊風,這家一分,謝氏夫人還指望著過如今的舒坦日子啊 ,做夢吧,你出身再高貴,也不及手里有銀子,使的痛快不是,所以說,這人最要緊是得活明白了。

    不說奶娘心里如何想,且說安嘉言,兩口子一前一后進了安府內院,一邁進屋,看到桌子上堆的香藥,謝氏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地上,臉色煞白。

    安嘉言微微皺了皺眉,卻還是伸手扶了她一把,這個動作落進安然眼里,不禁搖頭嘆息,到底是夫妻多年,即便如今嘉言心里對謝氏再不滿,卻仍存著幾分夫妻之情,只是,不知道若嘉言知道謝氏做的這些事,還會不會顧念夫妻之情。

    安嘉言瞧見桌子上堆得香料,不禁愣了愣:“哪來的這么多香料,莫非大哥想開香料鋪子不成?”

    安嘉慕并未看謝氏,也未接弟弟的話,而是站起來走到桌子邊上才道:“這是弟妹鋪子里的香料,這鋪子本是弟妹娘家陪送的,前些年因經營不善,險些支撐不下去,弟妹便來求我幫忙,我便幫她介紹了幾個主顧,更把安府用香的分例撥給了弟妹,故此,府里用的這些香,都是出自弟妹的香料鋪,這么多年我都不曾理會,到今兒才知道,這香料里竟還藏著天大的隱秘?!?/br>
    安嘉言臉色頓變,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氏:“你做了什么?”

    謝氏心里明白,事到如今也只能一口咬定不知道,極力定了定神,輕聲道:“大伯此話何意?謝氏聽不明白,莫非這香有什么不對 ?我一再交代鋪子里制香的管事,咱們府里的香勢必精心著制,只是,我總在府里,極少去鋪子盯著,想來他們懶惰疏忽了不成,回頭一娘好好罰他們?!?/br>
    安嘉慕笑了,只不過笑的有些冷:“好個賢良的謝氏千金,事到臨頭還想推給他人,來人,把謝來叫進來?!?/br>
    謝氏臉色更白,謝來一直在鋪子里當差,是謝家人,也是鋪子里制香的管事,自己的香料配方都是交給他配置出來的,如今謝來都被帶了過來,若他都說了,自己該怎么辦,何曾想過,如此隱秘之事竟會給人發現,越想越慌亂,死死扭著手里的帕子,心里慌得砰砰亂跳。

    謝來進來一見這陣仗,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奴才謝來給大老爺大夫人,小姐姑爺請安?!闭f話的聲兒抖的厲害。

    安嘉慕看了他一眼:“想來今兒找你過來的目的,安平都說了,你們家小姐說了,這些香料都是出自你之手,想來對這些香料你知之甚詳了,那我就來問問你,這香里都有些什么?有什么功用?實話說來,或許還能活命,若有半句虛言,即便你是謝家的奴才,爺一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卑布文降穆曇舴路饛牡鬲z里傳來一般。

    謝來嚇的哆嗦了一下,差點兒尿了褲子,瞄了謝氏一眼,磕磕巴巴的道:“那個安神,通竅……其余,奴才就不知了,奴才不懂制香,都是我們小姐寫了配方來,奴才比著叫伙計制出來的?!?/br>
    安嘉慕:“你還真是護著主子,那爺告訴你,這些香里都有兩樣東西,一是零陵香,一是麝香,這兩種香料雖是制香的原料,卻有個共同的忌諱,身子有孕之人必須遠離,沾上了十有八,九都會滑胎,若是用在寢室之內,日子久了,便是大羅真仙來了,也別想有后?!?/br>
    安嘉慕一句話,安嘉言呆若木雞,一張臉再無一絲血色,直直看著謝氏,半晌兒方指著她道:“我,我安家倒是哪兒對不住你,你這么處心積慮的想讓我大哥絕后?!?/br>
    謝氏咬了咬牙:“妾身冤枉,妾身雖寫了制香的配方,卻只是在娘家時學過些皮毛罷了,雖喜歡調香,卻并不知藥性,更何況,自打妾身嫁入安家,大伯對一娘并無半點虧待,一娘怎會做下此等喪盡天良之事?!?/br>
    安嘉慕點點頭:“你倒是推得干凈,可今兒既翻了出來,怕你推托不開了,既說不知,怎在你自己房里不用此香,除了你屋里,就連侍郎府兩個侍妾屋里,都用的是摻著麝香的香丸子,你還生怕無用,知道這幾日嘉言宿在兩個侍妾房里,特意買通了收拾屋子的仆婦,往香爐里多添香丸,把那婆子帶進來?!?/br>
    安嘉慕話音一落,劉喜兒就從外頭拖進個婆子來,丟在地上。

    那婆子一個勁兒的磕頭:“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是夫人給了老奴這根銀簪子,老奴本來不敢要,卻聽夫人說,只是讓老奴收拾屋子的時候,給兩位姨娘屋里多加香餅子,心想著不是什么大事兒,這才貪了財,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安嘉言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簪子呢?”

    那婆子忙哆嗦索索從懷里拿了出來,安嘉言一看那支銀簪,身子晃了幾晃,若之前還有一絲絲懷疑,如今卻落了切實,這簪子正是謝氏的,自己瞧她戴過好幾次。

    安嘉言一步一步走到謝氏跟前,把簪子往她面前一送:“你還有何話說?”

    謝氏猛然抬起頭來,定定看了他半晌兒:“是又如何,我娘從小就教我,對別人善就是對自己狠,那些女人都是狐貍精,他們下賤卑微,有什么資格孕育老爺的孩子,只有皓思皓玉,才是老爺唯一的子嗣?!蹦抗庖延行﹣y……

    安嘉言看了她許久:“你如此對待她們也就罷了,卻為何要絕我大哥的后,事到如今,莫非你還想不認?!?/br>
    謝氏卻忽的笑了起來,笑的異常瘆人,一把抓住安嘉言,小聲道:“老爺,我都是為了咱們的皓思皓玉啊,你也不想想,就憑老爺的俸祿,將來皓思皓玉哪有舒坦日子?!?/br>
    安嘉慕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就為了家產,你就如此處心積慮的絕我大哥的后,我怎么娶了你這么個毒婦?!?/br>
    “我,我不是毒婦,我是為了兒子,為了皓思皓玉……”謝氏眼神愈發慌亂,嘴里也開始胡言亂語。

    安嘉言怒到極致,一巴掌揮了過去:“不許你提皓思皓玉,他們有你這樣一個歹毒的娘,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br>
    深吸了兩口氣,指著她道:“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加害父母,是為不孝,加害內院侍妾,以至她們無子,是為嫉妒亂家,作為婦人卻搬弄是非為難長嫂,離間我們兄弟,是為多言離親,七出之罪,你如今身犯其三,我安家門里沒有你這樣歹毒的婦人,我今天便要把你休回謝家……”

    ☆、第 84 章 愛心面

    休回娘家謝氏臉色慘白,若是落到回娘家,先不說爹娘招不招,就是那些姐妹還不知怎么嘲笑自己呢,自己這才揚眉吐氣幾年,本指望著兩個兒子長大,繼承了安家的家產,自己當大權在握的安家老太君,怎么能休回家,不成,不可以……

    想到此,忙掙扎起來抓住安嘉言的衣擺:“老爺不念別的,難道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也不念嗎,更何況,我還生了皓思皓玉,便再如何,對老爺對安家也有功,老爺怎忍心休了一娘,老爺啊……”

    謝一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凄慘無比,若不知底細的,見她如此,說不準會說安家無情。

    安嘉言心里又恨又苦,這么多年啊,外頭不少人暗里議論大哥不定做了多少缺德事兒,才落了這么個斷子絕孫的下場,如今方才明白,竟是自己害了大哥,娶了這么個心存貪念,心腸歹毒,心機深沉的女人進門,如此處心積慮的害大哥,害安家,到如今卻還敢提夫妻之情,提皓思皓玉……

    猛然想起什么,安嘉言低頭直直看著她:“你跟我說句實話,皓真,皓峻可與你有干系?”

    安嘉言一句話,安然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看了安嘉慕一眼,見安嘉慕眼里盈滿濃重的悲哀,心里不覺一痛。

    夫妻這么久,已相當了解彼此,別管這男人在外多剛強,多能干,多霸道,卻是個最顧家的人,最疼妻子的丈夫,最疼兄弟的哥哥,在他眼里,家比什么都重要,在他眼里,安家所有的家產加在一起,都不及兄弟重要。

    如果不是謝氏,他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分家,也不會收回謝氏手里管家的權利,更不會相信自己的弟媳婦處心積慮的害自己絕嗣的理由,僅僅是為了家產。

    安然覺得,如果不是謝氏做的太狠,太過分,他仍然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揭開此事,他不顧念謝氏,卻會顧念兄弟,顧念皓思皓玉,即便此時,他眼里看的仍然是嘉言。

    他不是為自己絕嗣而難過,而是為了兄弟娶了這樣的妻子悲哀,更有深深的自責,因謝氏這妻子,是他這個大哥當初一力應下娶進門的。

    而嘉言提到的皓真皓峻,正是安嘉慕前頭的兩個兒子,在冀州的時候,安然聽干娘提過,一前一后都病死了,當年冀州好長一段日子都議論紛紛,說安嘉慕不定干了什么缺德事,才會如此報應等等。

    在老百姓眼里,絕嗣是老天爺最嚴厲的懲罰,也使得安嘉慕從此未再娶妻,子嗣之事,更成了府里的禁忌。

    安然這才明白,后來他扮成梅大剛娶自己那陣兒,為什么那么日日夜夜的想要個孩子,一個自然是怕自己揭穿他,再一個怕是真想要孩子,這古代的男人什么都看得開,唯有子嗣,恐到死都看不開的。

    謝氏為了自保給安嘉言的侍妾下藥,不算什么,給安嘉慕的侍妾下藥雖過分,卻也不能說是罪大惡極,卻若對兩個無辜的孩子出手,這就不能算是人了,慢說是自己的侄兒,就算是街上毫無干系的孩子,那般無辜的孩子,如何能下得去手。

    如果真是她做的,休她回娘家是在是便宜她了,那可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謝氏大概也知道,絕不能承認此事,忙搖頭:“老爺這話從何說起,一娘便再無人心,也不會害老爺的侄兒啊?!?/br>
    安嘉言卻不信:“若不是你,為甚皓真皓峻之前都好好的,卻從你進門之后,便一前一后的病沒了,而且如今想起來,皓真皓峻病之前你我正在冀州,一人是湊巧,兩人難道還是湊巧不成 ?!?/br>
    謝氏哭的不行:“老爺啊,這樣的罪名一娘如何擔待的起,沒憑沒據的,豈不要冤枉死一娘嗎,若老爺不信,一娘便發個毒誓如何?!?/br>
    謝一娘本想用這個博取丈夫的一絲同情,哪知如今在安嘉言心里,早不拿她當妻子看待了,自然不會有絲毫憐憫之心,反而冷冷看著她:“好,你發誓,就用皓思皓玉的命,我方才信你,若不是你害了兩個侄兒,皓思皓玉方能平安長大,若是你做的,皓思皓玉便跟他們兩個哥哥一樣的下場?!?/br>
    “二弟你胡說什么,平白咒皓思皓玉做甚?”

    安嘉言卻不理會大哥,伸手抓住謝氏恨聲道:“你倒是賭誓啊,怎么不開口,是不敢還是心虛,亦或是,怕報應在你自己的兒子身上,你疼惜皓思皓玉,連發毒誓咒他們都不舍得,卻怎么下的去手,害皓真皓峻,他們才多大的孩子,他們礙著你什么了,就為了謀奪安家的家產,便做下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我安嘉言真是眼瞎了,才娶了你這樣的毒婦?!?/br>
    謝氏臉如死灰,緊緊閉著嘴巴,一個勁兒地搖頭……

    安嘉言抄起筆,飛快寫下休書,丟在她臉上:“來人去叫謝家的人來,把她領回去,從此跟我安家再無干系?!?/br>
    安遠應一聲剛要去,卻給安嘉慕攔住。

    安家言撲通跪在地上:“大哥,大哥,嘉言對不住您,害了大哥,害了兩個侄兒,嘉言愧對大哥,愧對安家……”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安然心里酸澀難言,說到底,此事跟安嘉言也沒干系,謝氏不是他自己要娶的,他更加沒想到謝氏會如處心積慮,歷經數年來害自己的大哥絕嗣,而休了謝氏是安嘉言如今唯一能做的。

    因為知道,即便知道謝氏害了兩個侄兒,也不可能把她送去衙門問罪,這是安家的家務事,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揚,他是吏部侍郎朝廷大員,這要是傳出去,不說別人怎么議論,就是皇上哪兒也不好交代。

    即便把謝氏休回娘家,也不大妥當,謝氏并非無所出,而是生了皓思皓玉,這是她對安家的功勞,即便不能抵消她的罪過,卻也不能直接休了。

    更何況,這一休,這檔子丑事也就藏不住了,安嘉慕自己倒沒什么,卻不得不為二弟著想,即便一刀斬了謝氏的心都有,卻不得不想個兩全之策,再說,怎么也要顧念兩個侄兒,謝氏畢竟是他們的生母。

    想到此,嘆了口氣,伸手幫兄弟擦了擦臉上的淚:“別哭了,大哥怎么教你的,忘了嗎,男人有淚不輕彈,男人膝下有黃金,更何況,你如今已經在朝為官,大哥可當不起你這一跪,謝氏是大哥當日應下,幫你娶進來的,便有失德行,也不是你的錯,是大哥沒底細掃聽,以為給你娶進賢妻,盼著你們能順順暢暢的過日子,不想卻誤了你,不是你的錯,錯在大哥,至于謝氏,送去郊外的莊子上也就是了?!?/br>
    謝氏本來已經心如死灰,卻聽見安嘉慕的話,心里漸漸回緩過來,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自己還是侍郎夫人,等將來皓思皓玉長大,就算熬出頭了,總比休回謝家強,故此,低著頭不吭聲,也知安嘉慕這般做已是極為不易。

    安嘉慕掃了她一眼,厭惡的別開頭,看一眼都覺得膈應,叫安遠把人即刻送去莊子。

    謝氏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處境,并沒有想的好,跟前的丫頭婆子都換了個過子,一個心腹都沒有。天天冷冷清清的在莊子上,雖三餐不短,卻沒一人敢跟自己說話,更慌亂見兒子了,做夢都不可能。

    安嘉慕深憎謝氏,她跟前伺候的人還能落什么好兒,而且,安嘉慕心里明白,謝氏之所以干下這么多事,跟她身邊的人脫不開干系,對謝氏留著一念之仁,是為了皓思皓玉,畢竟是他們的生母,可這些下人,卻沒這么好的運氣了,叫了人牙子來直接發賣出去,一個不留。

    別人還好,倒是春巧,哭的跟死了爹一般,本還說攀上夫人,往后有好日子了,不想,這才幾天就被發賣了出去,瞧那人牙子一臉猥瑣,眼睛一個勁兒在自己身上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不定要把自己賣到什么腌攢地兒呢。

    雖說不敢冒犯安遠,干系到生意卻也不能含糊,而且,像這種大戶人家賣丫頭婆子的事兒,可是最好賺的營生,只不過,這心里著實好奇啊。

    要說豪門大院賣個丫頭婆子也不叫事兒,雖說宅門大,也有不少是空架子,面兒上瞧著風光,底下著實沒多少銀子,有時不湊手的時候,賣一撥丫頭婆子,不是為了這幾個銀子,而是為了省卻府里的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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